没带自己魔杖的情况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所以这些仪器也附了能通过血液检测身份的魔咒。
围观人群没想到还有这种戏剧性的转折,顿时都陷入了一片局促的静默。
我将浮在仪器上的血珠收回,侧头冲僵立着的老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要是不想进,也可以留在这里看门,我看你这身材正正好当条看门狗。”说完不等雷奥·弗利回复,就自顾自地迈进了大门。
“亚克斯利,难道是那个亚克斯利?”望着逐渐消失在门后的身影,人群中才有人轻声发问道。
“来之前确实听说了,这次会议亚克斯利的新家主也会应邀参加,只是……没想到这么年轻。”
“这是她继任后第一次在公开场合露面……”
“……难怪我们都没认出来。”
围观的众人窸窸窣窣地交头接耳着试图掩盖自己略显尴尬的神色,一边迅速地通过检测进门。
雷奥·弗利则孤零零地站在人群外,眼睛里闪着一股被羞辱后无法遏制的怒火,后牙槽被磨得嘎吱嘎吱作响。
经过卡莱尔·亚克斯利的打岔,再在门口站下去只会让自己变成跳梁小丑,雷奥·弗利只能压下内心的恼火,插在人群里,掏出魔杖在仪器上划了两下,愤愤地跟着进了大门。
……
听几个房间内侍从的介绍,弗利也是个欧洲北部的古老家族,只是近些年渐渐地有点没落了,反倒雷奥·弗利傲慢的态度几十年如一日地没变。
还以为这习惯了耀武扬威的老头不会就此忍气吞声善罢甘休,然而之后三天都是风平浪静的,雷奥·弗利在路上远远见着我也是冷着脸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这倒是让我有点出乎意料。不过他不愿意起是非,我同样也没兴致找骂,相安无事地结束行程,然后各回各家再也不见是最好不过的了。
邓布利多原本该主持第一场会议,然而他大概忙着在霍格沃茨布局,声讨黑魔王的稿子就由斯克林杰代讲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没什么从政天赋,激越昂扬的动员演讲生生被念出一股无聊又无趣的味道。
我没兴致关注其他人,会议进行到一半,脑袋就被嗡嗡嗡的演讲声催眠得昏昏沉沉的,忍不住悄悄垂下头趴在桌上,搁着下巴半眯起眼睛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