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会觉得我有多余的时间来告诉你,怎么样施咒才不会被反弹回来的咒语打死自己?”
好吧,这才是斯内普。
艾尔芙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些失落想教自己咒语的这件事不是斯内普主动提出来的。
明明她都表现得那么主动了,他怎么还是像木头一样硬邦邦的。
斯内普的专属训练,听起来很美好,但实际上简直会把艾尔芙折磨疯掉。他会一遍一遍要求艾尔芙练习一个小咒语,直到她能够得心应手,抬杖就能放出更加强大的攻击效果。
到比赛的前一个星期,艾尔芙已经能做到连续发射五六种不同的魔咒,兼具攻击敌人和保护自己的两项功能。
同时斯内普还一直让艾尔芙熟悉她的自创魔咒,确保每一次咒语施展的准头都达到百分之百才肯罢休。
这项锻炼需要注意力极其集中,艾尔芙经常会在结束一次训练后就直挺挺跪坐在地上,双眼空洞地直视前方发呆。
一开始斯内普还会毫不留情地转过身去当做无事发生,可时间一长、次数一多,他只能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面给艾尔芙加了一张折叠床。
艾尔芙享受每次虚脱无力躺到折叠床上后,眯起眼睛看斯内普低头整理东西的时光。
她感觉那时间是独属于他们两个的,不被人打扰,不为了其他任何人。
有时实在是累极了,艾尔芙会直接躺在折叠床上沉睡过去。然后第二天她依旧会在地窖的里屋床上坐起,推开门第一眼就看到斯内普安静坐在桌后像一座雕像。
帕德玛一开始会对于艾尔芙偶尔会不回寝室的行为感到担心,但自从知道她睡在地窖之后,这个亚裔女孩儿几乎都快炸掉了。
“你,和斯内普,睡在一个屋子里?”
帕德玛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隔空指向了斯内普的办公室。
“不在一个屋,他在外面。”艾尔芙极力辩解,她总感觉这句话从帕德玛的嘴里说出来显得怪怪的。“反应不至于这么大吧,我当时是累坏了,毕竟那训练几乎要了我半条命——”
“那罗恩怎么办?”帕德玛一副在风中凌乱的表情,“你竟然是真的不喜欢他?我还以为你在害羞!”
艾尔芙高举双手后退一步,“这锅我可不背,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不喜欢他。”
“那你最近怎么像思春了一样,之前都不打扮的人,现在宁可早起也要坐到镜子前面来回比着看哪个耳钉好看。”
帕德玛狐疑地看着脸色突然绯红的艾尔芙,绕着她转了一圈。
“我确实有喜欢的人,”艾尔芙慢吞吞地说,“我想追他,但是追不到。”
“是谁?”
帕德玛像饿狼一样扑了过来,但已经被训练训成条件反射的艾尔芙立刻躲了出去,只留帕德玛一个人跌倒在地上捂着屁股哀怨地看着一旁装无辜的艾尔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