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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伞】小蓬莱一个人啊2(1 / 2)

苍伞、双伞、霸伞、明伞、凌伞。方轻秋的眸子冷冷淡淡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因疼痛狼狈的缩成一团的元清辉。这个地坤一身狼藉,就好像是在水中浸泡过一样,浑身湿淋淋的。黑色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苍白的脸颊、脖颈上,后背的伤口没有了血迹的遮掩,泛着白,浮肿一片。肌肤上遍布着凌虐的痕迹,青紫的掐痕,手印,渗血的咬痕密密麻麻。因为被射入大量的精液,腹部早就不正常的隆了起来。那双修长的双腿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了,凌虐的痕迹延伸至红肿的腿间。而那里则是凌虐的重灾区。柔嫩的腿根红痕斑驳,腿间那私密的部位红肿得不成样子。内里柔嫩的穴肉微微外翻,顺着那无法闭合的穴口,大量的白色浊液和淫水往外溢出。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腿根濡湿一片。连带着身下的那一片草丛都弄得湿淋淋的。有纤细的小草甚至被厚重的浊液给压弯了腰,软绵绵的趴在地上。像极了此时的元清辉。发情期的他脆弱无助,被三个强健的天乾肆意轮奸了一番之后,只能凄惨的瘫在地上,等着天乾的再次临幸。站在角落里燕醒走了过来,那张冷峻的脸如刀削一般,他眉眼深深,一双黑色的眸子恰似寒潭,削薄的唇抿成一条线。他微微垂下眸子,看着蜷缩在地上,双腿大开的可怜地坤。元清辉苍白的躯体上全是性虐痕迹,上下两张口都无法闭合,再往外渗着白浊。他想要蜷缩起身子,掩盖自己的屈辱,却无力从心。那具被多个天乾狠狠操弄过的身子就像已经熟透的果实,汁水饱满,还透着甘甜的香气。元清辉浑浑噩噩的,残破的身躯时不时地抽搐一下,看起来是那样的可怜脆弱。更是激发了天乾潜藏的兽欲和施虐欲。燕醒弯下身,带着茧的大手掐住了元清辉的脸颊。那张带着泪痕和情潮的脸颊在大掌中微微变形,显现出几分痛苦的神色。燕醒看着那嫣红的嘴角微微张开,露出内里嫩红色的舌头,唇角边还沾染着丝丝缕缕的白浊。他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眉。尤其是近距离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个地坤的身上萦绕着好几个天乾的气息,让燕醒本能性的觉得排斥。可眼角的余光瞥到这个可怜地坤那无法闭合,随着收缩不断往外吐露白浊的后穴时,他又眼神一暗。终是鬼使神差的拉开元清辉好不容易稍稍闭拢一些腿,两指顺着那滑腻的腿根就探了进去。里面堆积的白浊被手指挤了出来,顺着腿根淌了下来。元清辉稍稍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那双带着水意的眸子有几分惊惧的看着燕醒。就像是可怜的小动物想要博取几分同情。可他这一眼却是把燕醒给看硬了。燕醒沉着眸子,两根手指在内里用力的抠挖,一大团白浊涌了出来,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唔……嗯……不要……不……”元清辉颤着身子,低呼出声。陆辞在旁边眯着一双异瞳笑道。“好不容易把他的嘴给堵上了,肚子撑得满满的,你这一搅,他内里空了,可不难受得紧。”“呵,这淫乱的小东西真能吃,燕醒我看你还是直接捅进去,把他堵个严严实实得了。”柳暮也在一旁戏谑的调侃道。元清辉心中一片羞怒,那几个餍足的天乾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似乎是想要看他如何被面前这个不苟言笑的苍云操弄。连番的被天乾插入生殖腔,已经让那柔嫩的内里变得敏感又脆弱,轻轻一收缩,除了有满溢的精液涌出来之外。还有那无法忽视的酸涩疼痛感。燕醒一双眸子沉沉的,看不出其中的思绪,他松开了钳制元清辉下巴的手,看着那可怜的地坤跌回地面,无力的仰躺着。眼中满是俱意的看着他。那双被湿意浸染的眸子写满了无助与抗拒,却在天乾眼中形成了另外一种诱惑。楚楚可怜的小东西。燕醒在心里这么想着,两只大手握上了元清辉被汗水浸湿的大腿,扣住膝弯,抬高拉开,把那双长腿按在地上无法挣扎。元清辉整个身子都被翻折起来,背部抵着身下濡湿的柔软细草,整个臀部完全暴露出来,露出中间红肿糜烂的穴口,体内残存的精液缓慢的回流,难受得他伸出虚软的双手去抓燕醒的手臂。可那坚硬的铁甲丝毫不能撼动,反而是他的指尖一阵生疼。这样痛苦的姿势让元清辉觉得自己就快被从腰部折断了,本来已经受伤的后背更是磨着粗糙的地面,疼痛不已。他皱紧了眉,扬起脆弱的脖颈,痛苦的叫唤了几声。“嗯啊……不……不要……”“好难受……不要……”那黑色眸子中的恐惧仿佛都要溢出来了,可燕醒看着如此可怜的他,完全不为所动。他腾出一只手解开下摆,露出那高扬的炽热,感觉到身下这具柔韧的身躯本能性的挣扎起来。即使那微弱的不能再微弱,却也增添了几分情趣。燕醒不喜欢完全无法反抗的猎物,天乾强烈的征服欲让他的欲望升腾起来。那双本就痕迹斑斑的长腿蹭着地面,拖出几道红色的细痕,元清辉想要挣扎,可只有伤痕累累的后背做支撑,他是又疼痛又无力。这个姿势完全由天乾单方面的掌控。他就只是一个泄欲工具,一个可供天乾插入的温暖容器。几乎是绝望的,他看着燕醒那勃发的硬挺抵在自己瑟缩的红肿穴口处,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捅进最深处。“啊啊……!哈嗯……唔……”“嗯嗯……好、好疼……不、不要!……”痛呼和泪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涌出来的,泪水模糊的视线里,他看着燕醒冷峻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抹满足的笑意。这个冷酷的天乾跟之前那几个强健的天乾并没有什么不同。再一插到底之后,就是迫不及待的擦着敏感点顶弄,碾磨。本来就是极其难受的姿势,又是被刻意玩弄敏感点,元清辉的泪水就像决堤一般,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哈啊……不……求你……不要了……”“唔……疼……啊啊!”他可怜无比的求饶着,感觉自己的腰部酸疼不已,要从中断裂开来。被强迫拉开的腿更是觉得要被硬生生扯断,燕醒的手在他的腿上留下的深深的掐痕,无论他怎么扭动挣扎,都摆脱不了。只能臀部高高朝上,露出那被侵犯的穴口。他稍稍眨掉眼睫上的泪,就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的。那紫红的性器宛如一个无情的侵略者,一寸寸捅开柔嫩的肠肉,插进最深处之后,又不做停留的拖着嫩红的肠肉往外退,在堪堪到穴口之际,又重新插了回去。有白浊混着淫液被挤压了出来,顺着穴口边缘往下淌。已经完全被各种液体濡湿的后穴讨好的吸吮着体内粗大的性器,层层叠叠的肠肉吸附在那根肉棒上,爽得燕醒舒服的轻叹了一声。不过还不够。那内里更为柔嫩温暖紧致的地方,在诱惑着他凶狠的插入进去,狠狠捣弄。燕醒眯着眸子,把元清辉的腰更往上抬了几分,他常年握盾,力气自然很大。元清辉的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挂在了他的手上,只有背肩一小块地方还贴在地面上做着支撑。他的身子完全失去了平衡,后背那一点可怜的支撑除了让他觉得更为无助痛苦之外,没有任何作用。燕醒稍稍的往外退了些,贴着肠壁上那瑟瑟的想要闭合的柔嫩小口,往前用力一撞,彻底的捅开了那已经被轮番侵犯过的小口。插入内里温暖柔嫩的生殖腔。元清辉瞪着一双眸子,不住地摇头痛呼。“啊啊……哈……不、出、出去……”“受不了……嗯嗯……!!”“求你……求……放了我……放了我……啊!”就像是濒死的小动物发出最后的惨叫一般,却依旧逃脱不了残酷的命运。燕醒硕大的龟头顶在柔嫩的腔壁上,蹭着那湿滑的腔壁,一股股湿热的水喷涌了出来,浇在那滚烫的性器上。尽管已经带着疼痛,可敏感的身子还是再一次潮吹了。元清辉攥着燕醒的手臂的手更用力了几分,但那不痛不痒的力道,只会成为天乾更加想要凌虐他的理由。湿热柔软的腔道可以让每个天乾都为之疯狂,失去自制力。燕醒冷峻的脸上染上几分情欲,他扣着元清辉的腿,大开大合的操弄着他。凶猛的抽插力道逼得元清辉不断地哽咽着发出求饶的呻吟。这样献祭一般的姿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到,他是如何被狠狠操弄的。那几道炽热戏谑的视线强烈到无法忽视,就好像是在一刀刀凌迟着他。柳暮环抱着双臂靠在墙边,挑了挑眉道。“想不到你平时话不多,操起人来倒是有模有样的,这狠劲,这小东西的嘴都要合不上了。”姬玄殇却是在一旁哼了一声道。“欠操的骚货,天生嘴都是要合不上的。”陆辞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异色的眸子里光华流转。“这小东西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倒还不错。”燕醒闷声不吭,丝毫不理会队友的调侃,只是低头猛干着身下这可怜的地坤。听着他被自己操得叫个不停,不断求饶着,身为天乾的满足感和优越感溢满心头。身心双重的满足让他喟叹一声。元清辉从来没有如此屈辱无力过,被轮番侵犯,还要听着这些侵犯者对自己的言语羞辱。他仰着头,想要去看清每一个人的样子。即使被操得快要神志不清,他也想要杀了这些人。记住他们每个人的样子,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今天所受的屈辱,日后一定要还回来。可接触到方轻秋那双冷冷淡淡的眸子时,他却是一征。那个高贵的蓬莱弟子就好像是看透了他眼中的屈辱和憎恨一样,一双冷澈的眸子一直盯着他。方轻秋站在他的面前,却并没有想要动他的意思。那张清丽的脸庞神圣又高洁,那与身俱来的不容侵犯的气质,是强大的天乾才拥有的。元清辉看着面前的方轻秋,那样的干净,那样的高贵,心里生出强烈的不甘来。明明是同样出身蓬莱,明明他比别人付出得更多去钻研武学,明明他只是想当一个普通人。可他却分化成了地坤。先天的弱势群体,注定要成为天乾的附庸。他不甘心,他一直都靠着药物隐藏自己地坤的身份。这一辈子,他也不并不想找什么伴侣。他才不要淫乱的躺在天乾身下,被当成玩物一般玩弄。却不想自己有一天会被一群强健的天乾给轮番侵犯,被过度疼爱的生殖腔酸涩又疼痛,就好像是强行被撬开壳的扇贝,内里捅进一根烧红的铁棒,把那嫩肉烫的滋滋的,随后又用热烫的开水一遍遍浇灌,痛得撕心裂肺。而那群施虐者却是高高在上的看着他的狼狈,他的痛苦。身心双重的折磨令元清辉有些崩溃了。他想要停止自己的叫声,却还是随着那狠戾的抽插,发出令这些人愉悦的声音来。“嗯啊……慢。慢点……太深了……啊啊……”“真的……不、……不了……啊啊!”他痛苦又愉悦的声音被撞击的破碎不已,因为疼痛和快感,生殖腔拼命地想要收缩闭合,却是被燕醒无情的操开,青筋弹跳的性器把那窄小的腔口撑得满满,塞不下的部分却还强硬的往里挤,想要进入那温暖的地方。那湿热的地方一缩一缩的,不断吸附着体内粗壮的性器,燕醒克制不住的在那内里快速的抽插挺进,直到最后在那窄小的腔道内成结,感受着元清辉垂死的挣扎,下腹一紧,热烫的精液持续不断的冲刷在脆弱的腔壁上,与那之前其他天乾射进去的精液混在一起。等到燕醒射完,拔出来的时候,元清辉已经一脸失神,双眸涣散。那双黑色的眸子仿佛失去了最后一分色彩。早就酸软不堪的腰部终于得到了解放,瘫软在草地上。那双长腿姿势扭曲的弯在地上,腿间那刚被狠狠操弄了一番的后穴敞开着,浓厚的精液从里涌了出来。本就濡湿的腿根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燕醒随意的整理好衣摆,站起身来,其他看热闹的天乾也收回了视线。任由元清辉凄惨的躺在地上,无人问津。当方轻秋往前迈了两步,站在元清辉的面前时,那死寂的眸子只是动了一动。涣散的瞳孔中勉强映出那一抹高贵的白影。那是跟他完全不同的命运体。其余几个天乾看到方轻秋的动作,都有些意外。陆辞更是夸张的喊出声来。“啧,不是吧,你居然对这么个玩烂了的货色有兴趣?”“平日里多少漂亮的地坤凑上来,你还不屑一顾。”深知方轻秋有着严重的洁癖,所以那几个天乾在轮番侵犯元清辉的时候,压根就没把方轻秋给考虑进来。这个人还真的跟神仙差不多,高冷,禁欲。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身为天乾,这样寡情少欲倒是让人意外。不过柳暮倒是笑了笑,把长刀别在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方轻秋道。“也许人家就好这口呢~”姬玄殇擦了擦自己手中的链刃,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玩也玩够了,该去清场了。”燕醒也走到墙边,拿起自己的盾刀,一行人整装待发。他们来沧溟绝境可不是为了玩的。可方轻秋却蹲下了身,修长的手指抬起元清辉那满是泪痕,失神的脸庞。难得见方轻秋对一个地坤有兴趣,其余几个人爽够了,倒是心情不错的留了机会给他。“兄弟,好了,我们先去清场了,你慢慢玩。”“不过这小东西估计也扛不住几下了。”“我金疮药不够了,你分我几颗。”“啧,一个地坤你要跟我抢着上,药品也要跟我抢。”“别废话了,快走。”一众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很快就消散得一点都听不见了。元清辉瘫在地上,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扔进了熔浆里,全身疼痛又滚烫。骨骼就像是被完全捏碎了一般,他的手指微微一动,都牵扯到疼痛的神经。沧溟绝境的风无情的刮在饱受蹂躏的躯体上,元清辉终于稍稍恢复了一丝神智,转了转眸子,与方轻秋的视线对上。那双冷澈的眸子看不出一丝情绪,可元清辉却已经不再有任何奢望了。就算同样身为蓬莱弟子,可方轻秋到底是天乾。而他只是一个被天乾操坏了的地坤。免不了的会再次被无情的玩弄,甚至致死。果然,方轻秋眯起了一双漂亮的眸子,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淅淅沥沥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后穴涌了出来,滴在地面。元清辉的腿软得就像两根面条,站都站不住,如果不是方轻秋拽着他,他立刻就会栽倒在地。方轻秋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面露嫌恶的说道。“真脏。”明明之前已经被那些天乾羞辱过了,但听到方轻秋这一句云淡风轻的话语时,元清辉的心忍不住颤了一下。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溢了上来。与方轻秋的干净高贵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刻的他的确是又脏又狼狈。就像是青楼里被人玩坏的娼妓一般。他羞愤的咬了咬唇,竟是反抗了天乾。“嫌脏的话就不要碰我。”他的声音早就哭得沙哑,听起来竟然有几分性感。方轻秋倒是对他的反抗没有什么反应,拽着元清辉来到了附近的湖边。元清辉本来还不太明白这个天乾到底想做什么。直到自己被往前一推,双腿站不稳的跌进了湖里。好在只是在湖边缘,饶是他的腿站不住,也不至于被湖水淹没。可随之而来的一只手臂,按住了他的头颈,把他整个人按在了清澈的湖水中。“恩唔……!!”窒息的感觉让元清辉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摆脱,一张嘴却是有冰冷的湖水灌了进来,呛得他眼泪直流。除了发出“呜呜”的抗拒声之外,什么都做不到。这个天乾是想要淹死自己吗?正当元清辉觉得胸腹间都有些疼痛时,那只手却拽着自己的发丝,把自己从湖里拽了起来。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元清辉贪婪地张着嘴呼吸着。可刚得到片刻的喘息,那只手又无情的把自己按回了湖里,他猝不及防的被灌了一嘴的水。想要吐出来,却是只看到湖里生出一串泡泡。如此反复几次,元清辉觉得自己已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了。他被方轻秋拉起来的时候,软得不成样子,脸上还有水珠划过。看着那张被洗干净的清俊的脸庞,还有那张开的唇间,露出艳红干净的唇舌,倒是让方轻秋有几分满意。不过视线下移,看到那一声脏污痕迹,尤其是腿间还在不断地渗着浑浊的液体时,方轻秋就皱起了眉。随后把元清辉拎起,直接扔进了湖里。元清辉慌乱的软着四肢在湖里挣扎,方轻秋跟了过来。湖水浸透了他的白衣,他却依旧高贵圣洁。只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不那么文雅了,他把元清辉有些粗暴地按在水里,扳开那满是掐痕的臀部,露出被蹂躏过度的后穴。看着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他顿了一下,微微蹙眉,似乎做了不小的心里挣扎,才探出手指,把干净的湖水引流进去。“嗯嗯……唔……”即使是被手指和水流入侵,元清辉也是敏感得不行。方轻秋从后凑到他的颈边,那小巧的纤体散发出来的信香。没有了其他天乾气息的掩盖,那清甜的椰子水的鲜香味道阵阵散发出来,纯粹又干净。他的眼神暗了几分,贴着元清辉的耳廓低声说道。“自己把生殖腔打开。”元清辉的身子一僵,杵在原地没动。方轻秋却是继续说道。“如果你想让我用更粗暴的方式帮你清理的话,我多的是方法。”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干净又冷澈,不带有任何欲望。也许正因为是这样,才让元清辉稍稍的放松下来。犹豫再三,还是配合的打开了生殖腔。瞬间,就有水流涌了进来,冰凉的液体在高热敏感的腔道内流淌。先前被蹂躏过的肠壁在水流的刺激下都隐隐有些疼痛。他虚虚的握着自己的手,腿也往外分开了几分。感觉到方轻秋是真的在帮自己清理,他心中对这个天乾的偏见又一点点消失了。也许真的是同门惺惺相惜,方轻秋对他才有着片刻的温柔。而且已经恢复过神智的元清辉想着方轻秋这样洁癖的人,也不会对自己这样被多个天乾侵犯过的地坤感兴趣。所以当方轻秋的手轻抚上他的湿润的脸庞时,他竟然无意识的蹭了蹭。也就是这无意识的讨好行为,让方轻秋理智的弦绷断了。完全洗干净的地坤又露出了他那干净诱人的身躯。那清甜的信香更是像致命的罂粟,诱惑着他。当生殖腔属于其他天乾的精液被清洗干净的时候,一身清爽的元清辉刚想说声“谢谢”,却被方轻秋从湖里一把捞了起来,抱在怀中。那湿淋淋的湖水自然也是蹭了方轻秋一身,可他只是垂着眸子,单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坚实的胸膛。元清辉眸子一跳,敏锐的神经似乎感觉到了危机,他的双臂立刻撑在方轻秋的胸口,想要推开对方,可触手却是一片火热,烫得他立刻往回缩。可方轻秋却单手抱着他,一只手攥住了他想要回缩的手腕,按在自己裸露出来的胸膛上。掌心下那强健的心跳比之前快了好几分,空气中那逐渐溢满鼻腔的柠檬海盐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席卷了过来,彰显着危险的讯息。元清辉几乎是身子一颤,不受控制的就软倒在了方轻秋的怀里。之前消散的情热又涌了上来。在强大的天乾面前,他就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发情母狗。只要轻轻一撩拨,他就渴求得不行。即使那被疼爱过度的酸软身躯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感了。可他还是想要。想要被天乾粗壮的性器填满,想要被狠狠地操弄。那充满情欲和渴求的眸子里还保持着一分清明,那是元清辉最后的骄傲了。方轻秋抱着他回到了之前所在的地方,当被放在墙边的时候,元清辉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拽住了方轻秋胸前的衣襟。其实他只是难受而已,本就疲惫不堪的身躯还要被情潮所折磨。但这在方轻秋的眼中,却是成了无声的邀请。他垂下眸子看着身下一身痕迹的地坤,对方身上清甜干净的信香让他心中微微一动。当即弯下身子,凑近了元清辉,任由对方还拽着自己的衣襟,他面色平静地抬起身下地坤的双腿,抬高,露出那洗净之后,红肿又散发着诱人色泽的后穴。元清辉已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似是有些惊讶,又似是羞愤,他揪紧了手里的衣襟,那高级布料在他手中都皱得变了形。就像是彰显了他的抗拒和害怕一样。可随之涌上来的情潮又让他的神情变得迷茫起来。方轻秋几乎是不费力气的破开了那稍稍紧闭的柔软后穴,插进内里的时候,甚至感觉到元清辉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呼声。“嗯嗯……啊……呃……”“不……不……”即使身体的渴求得到了满足,可他的内心还是下意识的抗拒。再一次被天乾侵犯让他还是难以接受,即使知道这是早就注定的命运。方轻秋的动作不紧不慢,似乎是第一次进入地坤的身子,让他还在适应。可那紧致高热的肠道却是吸吮的他本能性的抽动起来。逐渐加快的动作逼得元清辉失神的叫了出来。嗓音早就干哑,而且疲倦疼痛的身躯也已经快到极限了。他扯着方轻秋的衣襟,乞求着这个同门能够放过自己。“不、啊……你……求你……”“不要……恩唔……不……”“要……要、坏掉了啊……哈……”残破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怜,但在天乾的眼中,那只是赤裸裸的勾引。方轻秋的眸子淡淡的,但下身贯穿的力道却是凶狠了几分。到底还是天乾本性,他低下头来一面凑到元清辉的脖颈间,轻嗅着那诱人的信香,一面不断地顶弄着身下这具身躯。元清辉被卡在强健的天乾和冰冷的墙壁之间,无法挣脱。柔嫩的肠壁内早就被榨干的水又被操弄出几分来,随着抽插发出淫糜的水声来。“啊啊……不……停……唔……”“够了……够……嗯……”元清辉还在试图着求方轻秋,可那个天乾却是置若罔闻的操弄着他。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元清辉都快要叫不出声来,方轻秋才射在了他的体内。那并未软下去的性器充斥在肠道里,时刻彰显着它的危险性。短暂的停歇之后,方轻秋却是换了个方向,角度刁钻的在肠壁上摸索着那早就闭合的生殖腔。当触及到那条柔软的缝隙时,元清辉失神的脸庞出现了一丝惊惧。他摇了摇头,似乎想求着方轻秋不要。那里是真的不能再承受天乾的操弄了。里面的嫩肉早就被捣弄烂了,只是不自觉的收缩都疼得不行。清理干净之后,生涩的腔口一点点闭合上,想要自我修复。现在再被天乾插进去的话,他真的会死的。苍白的脸颊上血色全无,嫣红的唇颤抖着。求饶的话语刚到嘴边,就被天乾毫不留情的插进生殖腔,变成了痛苦的低吟。“不……啊啊啊!!!”“哈啊……嗯嗯……”酸涩的眼眶一片干涩,竟是无泪可以流了。被玩弄过度的生殖腔又被残忍的撑开,炽热的硬挺熨烫着那嫩肉,每一分都是折磨。早就没有快感了,只剩下绵延不断的痛楚。天乾强烈的独占欲和侵略欲让方轻秋自然是不可能放过元清辉。哪怕他感受到了身下这具身躯越来越虚弱,连对方的叫声都跟刚出生的小猫一样细弱了。但插进生殖腔的快感却是让他一刻都停不下来。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舒爽得让人仿佛置身云端。方轻秋掐着元清辉瘫软的腰,持续不断的往里顶弄。那窄小的生殖腔湿滑软嫩,随着他猛烈的抽插,竟是涌出好几股水来。与方轻秋的舒爽相反,元清辉却是痛苦不堪了,疼,他只能感觉到疼了。生殖腔里本能性的涌出淫水,他却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痛,真的好痛。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他意识模糊地摇着头,发丝凌乱的散开。当天乾粗长的性器堵满腔道,在内里成结,卡住腔口时,他还是想要挣扎。但方轻秋却低下头来一口叼住了他的脖颈,当那尖锐的齿尖咬在小巧的腺体上时。元清辉终于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发情期内被天乾成结标记,他会百分百的怀孕。那尖锐的疼痛从腺体上传来,他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挣扎了,就连攥住方轻秋衣襟的手都因为疼痛和绝望松了开来,垂落在地面。他张大了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天乾咬破了他的腺体,强烈的信息素注入了进来,同时身体内被灌了满满一腔道的精液。方轻秋松开他的时候,餍足的舔了舔他的脸颊,嗅到这个地坤身上满满都是自己的气息,十分满足。元清辉却是目光涣散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彻底昏了过去。方轻秋一点都不意外这个地坤承受不住再多一分的疼爱了,他拔了出来,看着腿间那小嘴不断吐出浊白的精液,他解下自己腰间做装饰的海螺,插了进去,把精液都一丝不漏的堵在了里面。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满意的抱起了浑身赤裸的地坤,往未被海浪淹没的区域走去。完

是的,我知道你们想继续玩弄这可怜的伞伞。有车,有修罗场,啥都有。就是没有甜甜的爱情!元清辉从来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痛恨着自己这副属于地坤的身躯。热,无尽的灼烫,就像是被丢进岩浆里面炙烤一般。他在睡梦中被情潮的热浪烧得清醒又迷离。那双黑色的眸子失焦着,缓缓睁开。他浑浑噩噩的,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虚虚握着的拳头疲软又乏力。热,好热,好难受,眼角被涌上来的热浪逼得发红。他眨了眨眼睛,想让那模糊的视线聚焦。酸涩的眸子有一些疼痛,先前哭红的眸子已经红肿,看起来就像一只可怜的红眼睛兔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布置典雅却完全陌生的地方。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看得出来主人相当的爱干净。而在这房间里唯一不干净,显得格格不入的只有他。元清辉动了动,却觉得全身不仅烧得发烫,虚软,铺天盖地的疼痛和无力感也席卷上来。被多个强健天乾疼爱过度的身躯就连坐起来都显得困难。他的手腕也只是撑在柔软的床面上一会儿,就乏力的跌了回去。这一摔,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摔散架了。身体各个部分的疼痛又涌了上来。他的黑发散乱在肩膀上,稍稍滑下,露出满是咬痕的脖颈和肩膀。薄被滑至腰际,无论是光裸的后背,还是肌理分明的胸膛和小腹竟是都布满了掐痕和咬痕,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最让元清辉觉得羞耻和难以忍受的是,下身那酸疼胀痛的私密地方,竟然还吞吃着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硬物。那物冷硬,形状怪异,凹凸不平的纹路熨贴在敏感脆弱的肠壁上,让他有些难耐。本能性的收缩了一下后穴,更是清晰的感受到那硬物的纹路碾磨在肠肉上。身体内的精液被这硬物严实的堵在里面,早就干涸了。酸疼火辣的生殖腔黏糊不已,因为再一次发情,竟然又开始自动分泌液体。黏滑的液体滑过那被折磨得艳红疼痛的嫩肉,疼得元清辉呼吸都有些抖。但地坤的身躯在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快感也源源不断的涌了上来。真是一具下贱,可悲的身子。元清辉一面在心底唾弃着自己这副身子,一面颤着手探向掩盖在薄被下的下身。疲惫的身躯在情欲的蒸腾下已经逐渐亢奋起来,完全无视疼痛和酸软,极度渴求着。可元清辉却是狠了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铁锈味在唇舌间蔓延开来。尖锐的疼痛换来短暂的清明。那双黑色的眸子红通通的,里面却是写满了倔强。修长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终是握上了那露出体内的小半截硬物。因为脱力,疼痛,渴求让他好几次抓不稳,明明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却是让他耗尽了所有力气。情欲快要压过疼痛的时候,他眼中出现了一抹决绝,攥着那硬物用力的往外一拽。“啵”地一声轻响,那硬物被一把拔出来,随着惯性滚落在地上。发出“咣当”的几声。体内一空,还有未干涸的精液又在往外流淌。更多的是空虚渴求涌了上来。元清辉喘着气,不由得缩紧了后穴,想要缓解几分。但情欲的火越烧越旺,他咬了咬唇,眼角的余光扫到滚落在地上,还沾染着黏糊液体的硬物时,黑色的眸子有几分湿润。想要。好想要有什么粗大的东西粗暴的捅进来,把每一寸肠肉都捣弄得平整。如果把刚刚那硬物再捅进去,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想象那物凹凸不平的纹路碾磨在肠肉上的感觉,而且那物很粗很长,也能捅进更深的地方……把它捡回来吧……元清辉眼睛红红的瞪着地上那海螺,竟是瞪出了几分可怜的样子。他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趴在床边,想要一点点去够地上掉落的海螺,再把它塞回体内。太想要了,好热,好难受……就差一点点了。当苍白的指尖触及到海螺的时候,表面沾染的粘稠滑腻液体染湿了元清辉的手。就像是触电一般,他的手猛地收了回来。整个人也清醒了几分。不,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淫乱又下贱。居然已经欲求不满到想要用这样的死物来满足自己了。只是这一收,探出床沿的半个身子一个不稳,竟然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撞上坚硬的地板,让元清辉疼得地低呼一声。光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顿时起了不小的鸡皮疙瘩。这一疼一冷,让汹涌的情欲消散了些,但他却发现那海螺正好掉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稍稍一抬手,就能够到。只要把它插回体内的话,就不会这么难受……不,不行……他怎么能做出这样淫乱放浪的事……意识在脑内打起架来,一片混乱。地坤的本能渴求,让元清辉恨不得立刻把那硬物捅进体内,把内里搅弄的乱七八糟。可残存的理智和骄傲,却让他打心底抗拒着这么做。如果他轻易屈服情欲,他跟那些柔弱淫乱,只能成为天乾依附品的地坤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只能依附天乾存活的地坤,才练就了一身和天乾可以抗衡的本领的吗?从前的努力和坚持这么不堪一击吗?元清辉晃了晃脑袋,却感觉意识更加模糊起来。整个身子就像是泡在沸水中一样,热烫,晕眩。他把自己的下唇咬得鲜血淋漓,目光迷离的在房间里寻找着可以保持清醒的物品。抑制发情的药品是不可能有的。只有靠疼痛,最好是能够直接晕过去。当他的目光接触到那精致的陶瓷花瓶时,他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后穴分泌的粘稠透明的液体在地板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在地板上发着晶莹的光,淫乱又情色。陶瓷的花瓶被元清辉一手攀着拽下,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那碎裂的开的碎片倒映着元清辉的模样,那被情欲折磨得微微扭曲的脸庞,也跟着碎裂开来。苍白的手指攥住那锋利的碎片,瞬间就有鲜红的血液涌了出来。可这微小的疼痛并不能缓解那嚣张蔓延的情欲。元清辉抖着手,收紧了几分手上的力道,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满是凌虐痕迹的大腿。那上面有着各种男人的掐痕和咬痕,还有在地面上刮出的痕迹。粗暴的动作下,一片於痕。想要让这些难堪的痕迹消失。元清辉闭了闭眸子,再睁开的时候,他已经决绝的攥着锋利的碎片往大腿划去。预料中的疼痛和血色四溅并没有到来。眼前晃过一抹飘逸的白影,随后手腕一紧,那铁钳一般的力道仿佛要把他的手腕捏碎。手指一松,那锋利的碎片就掉在了地上,碎得不能再碎了。元清辉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被天乾的信息素给笼罩在其中。致命的信香侵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啃噬着他的理智。每一个细胞都在一瞬间兴奋战栗了起来。被眼前天乾强制标记的身子发起抖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渴求。“嗯呜……”他低低的悲鸣了一声,觉得自己的反抗是那么无力。身子软的不成样子,本能性的想往天乾怀里钻。用那卑微的讨好,换取天乾的怜爱。但面前的天乾不为所动,一双眸子凛然。那俊美的脸上更是像附上了一层寒冰。“你是想死?”方轻秋冷冷的睥睨着已经意识不清的元清辉。肌肤上传来的高热毫无疑问的彰显着,这个可怜的地坤正在发情。昨天才被好几个天乾轮番操弄,插入生殖腔狠狠玩弄了一番。今天就不知餍足的发起情来。疲惫的身躯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本能的渴望着被疼爱,哪怕是被玩坏。地坤这种生物,本就是可悲的。元清辉快要被天乾不加收敛的信息素折磨得发疯了,发情期的他脆弱又敏感,除了等待着被天乾狠狠插入,肆意玩弄,竟是别无选择。他被情欲折磨得昏昏沉沉,想要推开方轻秋,又想要顺势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到底是本能战胜了理智,对天乾的渴求让他另一只手攀上方轻秋的衣物,把手搭上了对方的肩膀。他则是靠在天乾的胸膛上,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这样无意识的行为让方轻秋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空气中两种信香的味道交缠在一起。情欲在房间里升温,蒸腾。方轻秋任由元清辉难耐的蹭着他,见得不到天乾的疼爱,他竟然意识模糊的去解天乾领口的衣服。只是意识昏沉,手脚笨拙,不得要领,怎么都解不开。方轻秋的眸子沉沉的,松开了元清辉的手腕。那被情欲折磨疯的地坤自然是抖着另一只手,双手并用地去解他的衣服。却不料下身肿胀的地方被两根修长的手指猛地捅入,逼得他眼圈一红,呜咽一声,可怜不已。“呃!嗯嗯……”方轻秋两根手指在那黏糊的肠道内肆意的抠挖,按压。他的目光却是落在了不远处的地板上,那被元清辉拖出一地透明肠液的地方,亮晶晶的发着淫糜的光。“你把我房间弄脏了。”他不带感情的说了句,插在地坤体内的手指却是重重的按上了那小巧脆弱的凸起。恶意的惩罚让再也受不住撩拨的地坤惊声尖叫了起来。“啊啊!……呜……不、不要……”“哈……啊……不……不……”可怜的求饶非但没有博得天乾的同情,反而让对方按着他的敏感点就是一阵按压,掐弄,碾磨。“嗯啊啊……我……不……”元清辉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朦胧,难捱的快感逼得他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双手揪紧了方轻秋胸前的衣物,摇着头想要摆脱这样甜蜜的折磨。没有被抚慰的下身高高翘起,不受控制的往外吐露着白浊。他所有的骄傲和坚持在天乾面前就是这样不堪一击。尤其是面前这个天乾还强行标记了自己。本能性的渴求和臣服。只要一闻到对方的信息素,身子就软得不成样子,后穴分泌出的液体泛滥成灾。方轻秋除了那双冷澈的眸子沾染上几分情欲,脸上的神情一直都是淡淡的。他用手指奸着怀里可怜的地坤,逼得他眼角带泪,在怀里像小动物一般呜咽个不停,不时发出几声惊叫。直到那可怜的小东西,软着身子,射了出来,脸上泪水淌个不停。方轻秋这才把他一把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他一面看着元清辉可怜的瑟缩在床上,一面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那动作优雅得就像即将进食的猎豹。当属于天乾强健的身躯暴露在元清辉的眼中时,即使是深陷情欲之中,他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后穴微微收缩着,还能感觉一阵阵钝疼。伤痕累累的嫩肉浸泡在淫水中,更是火辣辣的疼。不,不行……那里已经裂开了,不能再承受天乾的疼爱了。不管再怎么渴求,身体的恐惧和极限都让元清辉抗拒着。他慌乱的从床上挣扎着向外爬。由于四肢酸软,还处于发情期,他爬起又跌倒。不断地尝试着想要逃走。就像是一只被扔进油锅里,满是伤痕的扇贝,蠕动着软肉,还妄想逃脱这炼狱。方轻秋不紧不慢的把衣服放在床边,朝着元清辉逼近。趴伏在床上的地坤只是一抬头就看到那近在咫尺,青筋鼓起,狰狞不已的性器。与对方那清丽的脸庞大相径庭,天乾的尺寸一向客观,甚至可怖。脸贴这样可怕的巨物,元清辉惊惧的想往后退。可体内的情热也早就烧到了极致。想要,想要得不得了。那双黑色的眸子近乎狂喜的盯着面前的性器。即使他不想露出脆弱狼狈的姿态,但身为地坤的他却没有选择。眼中的清明短暂出现了一瞬,就被汹涌的情欲所淹没。“嗯……”他难耐的呻吟出声,想要引起天乾的注意。可这高贵清冷的天乾却是弯下身掐住了他的下巴,命令道。“自己坐上来。”早就不残存一丝理智的地坤只是靠着那昏沉的大脑根据这句命令做出反应。黑眸迷蒙不已,元清辉伸出手去拉方轻秋,强大的天乾倒是配合的顺着他这一拉,往后仰躺在床上。看着对方如墨的黑发散在床上,清冷的脸庞如谪仙一般。元清辉心中微微一动,竟然打心底觉得这个人长得好看。他颤着四肢翻过了身,双手撑在天乾的肩膀上。那痕迹满满的双腿缓缓分开,露出早就被体内分泌出的液体弄得一塌糊涂的后穴。那嫣红湿软的穴口已经一张一合,随时欢迎着天乾的到访。天乾粗壮的男根抵在那小小的入口处,却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反而是元清辉感觉到那炽热的性器抵在自己身后,只要往下一坐,就能把这巨物吞吃到底。体内汹涌的情热就能够得到缓解,渴求也将得到满足。但他却迟迟没有坐下去,明明那硕大的龟头已经破开入口的穴肉,进到了内里。元清辉脸上出现一丝挣扎的神情。不、不行……这样的话……他骨子里的骄傲让他撑着方轻秋的肩膀,想要站起来,摆脱这样危险尴尬的姿势。可天乾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他?那强健的手臂几乎是在他想要逃离的瞬间,就握上了他青紫一片的腰,往下重重一按。“噗嗤”一声,伴随着细微的水声和元清辉的惊叫。“呃啊啊……!呜……嗯……”生理性的泪水顷刻间就涌了出来。真是又疼又爽。他一口气把这粗长的巨物吃到了底,又撑又深。快要顶到内脏的触感让他一阵后怕,想要抬高身子,让体内的巨物退出来一些,方轻秋却掐着他的腰,重重往里顶了好几下。“啊啊……不……慢、慢点……”“太、太深了……啊……”的确是太深了,这个姿势都快要把他给捅穿了。他都快要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软在方轻秋的身上。元清辉泪眼朦胧的摇着头想要求这个天乾慢一点,至少不要这么深。可他却只能随着天乾快速狠厉的抽插,呜呜啊啊的叫个不停。“哈啊……受、受不住了……求、求你……”汹涌的快感哪是他这样初尝情欲的地坤能承受得住的。才被粗暴残忍的强行开苞,就要持续不断的承受天乾凶猛的疼爱。他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方轻秋见他这般可怜的样子,倒是稍微放慢了动作,冷淡的说道。“如果不想被插生殖腔,就自己动。”元清辉惊惧的瞪大了眸子,立刻就有透明的泪水坠落了下来,滴在方轻秋的胸膛上,热烫不已。无论是被插生殖腔,还是自己动。他都抗拒得不行。但显然他并没有选择的权利,主导权掌握在天乾手上。见他并没有回答,方轻秋托着他的腰抬高,灼热的性器贴上脆弱的肠壁上那紧闭的一条缝隙,就要顶入。元清辉吓得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去,只能慌乱地俯下身子抱紧了天乾的脖子,讨好的厮磨了一下,竟是笨拙的晃动起腰部,动了起来。他并没有什么力气,除了尽量让天乾插得更深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技巧。方轻秋眯起一双冷澈的眸子,掐了掐他本就发软的腰,道。“果然是天生取悦天乾的东西。”这句话刺得元清辉心中一痛,饶是意识不清,他也听懂了方轻秋的话是在羞辱自己。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不是正在做着那取悦天乾的下贱事情吗?无论他怎么抗拒这被天乾玩弄的命运,最终还是只能躺在天乾的身下承欢。真是可悲啊。元清辉的脸上涌上一丝悲哀,只是一瞬就荡然无存。因为方轻秋嫌他动作太慢了,拉过他的手臂一拽,翻身反客为主把他压在了身下。与他那绵软的力道不同,天乾可怕的爆发力在情事上更是彰显的淋漓尽致。不管是力道和速度都是他这地坤难以承受的。他痛苦又欢愉的叫着,身子被顶得往后移,又被天乾掐着腰拽了回来,按在那可怕的热烫性器上。“嗯……啊……”他除了简单的音节之外,居然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方轻秋发狠的顶了他好一会儿,射在他体内。被这么狠狠操弄了一番,元清辉体内的情热消退了不少,意识也恢复了几分。渴求褪去,羞耻涌了上来。想着之前屈服情欲,竟然主动取悦天乾……他就悔恨不已。当然方轻秋连悔恨的时间都没给他,只是稍作停顿,体内那硬热的性器又一次胀大勃发了起来。嚣张的填满了地坤窄小的肠道。“唔……你……你还想……啊!”元清辉刚出口的话就变成了破碎的呻吟,方轻秋往里一顶,埋进了温暖的肠道,两只手更是抬高了他的双腿,高高的架在肩膀上。地坤的下半身悬空着,只有上半身还委顿在床上。“不……啊……啊啊!!”双腿大开,被动的承受着天乾凶猛的贯穿,他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绷得紧紧的,激烈的性爱让他眼前一阵眩晕。方轻秋这样插了他几十下之后,突然弯下身子,把他的双腿放了下来,挂在肘弯上。元清辉为对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感到有几分不解,不由用一双湿漉漉的黑色眸子看着面前的天乾。方轻秋把他的腿往两边带得再分开了些,身子往后退了几分,随后那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的抵上了那敏感脆弱的小缝。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元清辉惊惧的不住摇着头。“不、不要……”“你、你答应我的……不……”只要他自己主动动的话,就不会再插进生殖腔里……这个天乾明明是这么答应自己的!方轻秋怜悯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那是上一次答应你的。”“我可没答应这次不插进去。”残酷不已的话语碾碎了元清辉的希望,他无比惊恐地想要挣扎逃脱,却还是被天乾毫不留情的顶开了生殖腔紧闭的小缝,插入了内里。“啊……好,好疼……不……不要进来……”泪水肆意在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元清辉伸出手推拒着身上的逞凶者。柔嫩的生殖腔湿滑不已,有丝丝缕缕的血丝裹附在那粗壮的性器上。太疼了。连番被侵入生殖腔狠狠玩弄。那柔嫩脆弱的地方已经被玩弄得破损渗血。又爽又疼,两种极致的的感觉折磨着元清辉。他觉得自己的下身热热的,滑滑的,淫水淌了一床单。那透明的痕迹中还带着几丝红色,就像缠绕在水中的红线一样。“两次。”他痛得意识模糊,听到方轻秋这么说着。已经分辨不出来这个天乾的话是什么意思了。那窄小的腔道被顶得瑟缩不已,想要自我保护,却被一次次残忍的操开。直到那勃发的性器抵在深处,成结射精,让本就伤痕累累的腔道更是被热烫的精液浇灌一遍,疼得元清辉差点直接晕过去。与此同时,颈后那被咬破的小巧腺体再次被无情的咬破。天乾叼着那一块软肉,碾磨,有几分满足的闻着怀里的地坤全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嗯呜呜……”元清辉连声音都虚弱了几分,疲惫不堪的身躯急需修复,他在天乾埋在他生殖腔蠢蠢欲动时,终于身心俱疲的昏了过去。方轻秋捏着他还带着泪痕和情潮的脸庞,神情淡淡地说道。“还有五次。”元清辉被其他几个人插入生殖腔多少次,他都要一一补回来。哪怕这可怜的地坤已经承受不住了。……………………沧溟绝境。姬玄殇有些烦躁的甩掉自己链刃上沾到的血,面色难看的说道。“方轻秋那个家伙呢?不来清场干嘛去了!?”“上次清场他就不在,东家才给安排这么个新手蓬莱,这上来就挂了,给人送战意,还不如不要这废物。”柳暮的面色有几分阴郁,显然也是相当不满。陆辞解决掉最后一个敌人,弯刀在手中漂亮的挽出一个刀花,他那极具异域风情的英俊脸庞却是破了相,上面好几道鲜艳的血痕。“差点被黑吃黑了,还好对方经验不足。”“走,收工了,去看看,那小仙男在做什么。”燕醒一向话少,没有多说什么,他那一身黑色的玄甲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血迹,当然基本都是别人的。一行人出了沧溟绝境,领完赏金,吃饱喝足,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往方轻秋住的别苑走去。他们几个人住得都挺近,只是平时少有来往。只有在沧溟绝境的时候,会有所接触。平日里接任务都是自发聚集在一起。可没想到一向自律的方轻秋却连着几天都没出现。东家也联系不上他,只得临时安排了一个蓬莱,谁知那是一个新手。上去就送了战意,还牵连了他们几个人。心中多多少少都带有几分不快,不过当然不是对方轻秋的。他们的队伍想要在沧溟绝境常胜不败,这个蓬莱弟子是不可或缺的。而且他们想要知道这个蓬莱到底为什么不来清场了。一行人进了别苑,有小侍女战战兢兢地迎了上来。这几个人虽然个个长得人中龙凤,气度不凡,但那常年沾染的血腥气也是怎么都掩盖不住。最主要的是这几个人还都是强大的天乾。“几、几位公子,有事吗?”小侍女的声音都有些抖,身为地坤的她觉得自己要晕厥了,止不住的发软发抖。姬玄殇看她那畏畏缩缩的样子,不耐烦地问道。“方轻秋呢?”小侍女被他这语气吓得缩了缩脖子,低着头道。“我、我家公子出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几位公子不如……不如回去……”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辞笑着打断了。“没事,我们可以进去等他。”小侍女吓得不轻,她方才本来是想把这几个人打发回去,可没想到他们倒是大摇大摆的往内院走了。看样子是真的要等到自家公子回来了。她急得赶紧跑去找管家了。刚踏入内院,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闻到了一阵甜腻的信香,那是椰子清甜鲜香的味道,像是在引诱人品尝。“有意思,看来是藏了什么尤物。”“古来君王不早朝,英雄都难过美人关。”陆辞弯着一双异色的眸子,一面笑着,一面往方轻秋的房间走去。其他几个人被这浓郁甜腻的信香吸引,倒也跟在身后。当房间门被打开,露出挣扎在床上,被情欲折磨得浑身汗水淋漓,意识模糊,满身情爱痕迹的元清辉时,几个人俱是一怔。当然元清辉也是立刻感觉到了危险,就像是被狼群包围了一般。他勉强抬起头,就看到门口站着几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不正是在沧溟绝境,把他轮番侵犯的天乾吗?心底的恐惧刹那间涌了上来,他攥紧了被子,裹住自己的身躯,往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汹涌的情潮都被恐惧给压了下去。陆辞看着他这害怕的样子,不由生出几分逗弄得兴趣来。他往前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看到这可怜地坤的眼中多一丝恐惧。他笑了笑,低声说道。“没想到,方轻秋没杀了你,还把你带回来了。”“不过倒不是不能理解,你这欠操的样子,怕是泽兑看了都要发狂,更何况是天乾。”本就暴躁的姬玄殇看到元清辉,立刻明白过来方轻秋不来清场,是疼爱这小东西去了,心中的不满自然是迁怒到了他的身上。他上前几步就拉开了元清辉的被子,把他从被子里拽了出来,露出满是情爱痕迹的身躯。“我倒要看看,你这副身子是怎么勾引天乾的。”语毕,手指已经粗暴的从下方被操得松软的后穴插了进去。看着元清辉疼得眼睛一红,他竟升腾起几分欲望。柳暮这时也走了过来,看了元清辉一眼道。“他被标记过了。”“真没想到方轻秋那样冷情寡欲的人居然会被这么个小东西吸引。”“标记了又如何?又不是不能操了。”姬玄殇冷酷的说着,一把把元清辉扯入怀中,插进体内的手指恶劣的搅弄了起来。“啊啊……嗯……”元清辉的身子一直发着抖,看着团团把自己围住的天乾,他觉得自己接下来会被操死也不一定。尤其是接触到燕醒那古潭一般,毫无波澜的眸子,想到之前这个人狠戾的手段,他更是猛地一颤。陆辞把他的反应收进眼中,调侃道。“燕醒,你看看,这小东西怕你怕得不行,你上次可把他操狠了。”燕醒难得没有沉默,反而回了一句。“他受得住就行。”怎么可能还受得住?元清辉浑身抖个不停,燃烧的情欲和恐惧撕扯着他的神经。他竟然觉得死亡反而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了。可这几个人会让他轻易的死去吗?不会,他们只会把他玩弄致死。看着面前的天乾们眼中升腾起的火苗,还有那房间里浓郁的化不开的天乾的信息素。元清辉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完元清辉:救命啊!救命啊!!我好怕!!

朋友妻可欺~轻秋表示很生气。冬至还是吃伞伞比较好,冬至快乐~视线的封闭让全身的感官变得更为明显,因为被标记的缘故,房间里充斥着其他几个天乾的信息素让元清辉觉得极度不适,头晕作呕。姬玄殇的手指还在他体内肆意的顶弄按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被分泌的液体弄得湿黏滑腻。倒是不影响他灵活的手指按在元清辉体内的敏感点上,一阵碾磨。“嗯嗯……啊……不……”元清辉难耐的睁开了眼睛,那双黑眸早就被情欲蒸腾得发红,又带着几分水意。看在姬玄殇眼里,除了激发他的施虐欲之外,根本换不来任何怜惜。而且感受着掌下这具柔韧的身躯在不时的发着抖,那黏腻的汗蹭了自己一手,就让姬玄殇回想起第一次操弄这个地坤的感觉。酣畅淋漓。食髓知味。当时忙着清场,丢下这小东西就走了。现在再见到,那难言的欲望又涌了上来。尤其是这可怜的小东西是那样无力的叫唤着,明明身躯被情热灼得发热发烫,眼里满满都是渴求。那酸软的手臂却还在试图推拒着自己。这样无声又无能的反抗,只会让姬玄殇更加兴奋。他拽着元清辉的手臂一拉,就把这个处于发情期虚软昏沉的地坤置于自己的身下。天生的体格差,让元清辉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这样的体位变化让他的心中更为恐惧了起来。已经被标记的他即使是正处于发情期,但对其他天乾还是本能排斥的。那浓烈的信息素萦绕在鼻尖,让他难受又排斥。其他几人见姬玄殇这样轻车熟路的举动,自然也是凑了上来。打算一起分享这美味的地坤。平日里,几个人结束任务后,东家时不时会举办庆功宴,其中自然有不少漂亮地坤主动投怀送抱。遇到合口味的,也不是没有几个人一起玩过。倒是方轻秋一直都不合群,清清冷冷的,对美人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时间久了,他们也就默认这个蓬莱弟子冷情寡欲,对这类事不感兴趣了。可没想到他倒是碰了这样一个被一堆天乾肆意玩弄过的地坤。仔细一看,元清辉也说不上有多好看,只是眉目俊秀,气质出尘。不过那一身干净又倔强的气息倒是其他地坤所不曾拥有的。没错,干净。这个地坤即使是被多个天乾玩弄过了,哪怕他现在赤身裸体,被情热折磨得汗水淋漓,躺在天乾的身下,他看起来依旧那么干净。大抵这也是蓬莱弟子共同的特性。但太过干净纯粹的事物,就越能激发人心中的破坏欲。姬玄殇看着完全躺在自己身下,双手攥住自己的手臂,想要推拒的元清辉,对方那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庞,透着难掩的渴求和恐惧。他在发情,也在抗拒着自己碰他。这样的认知让他有一丝不悦。探入身下湿软后穴的手指往里更深入了几分,里面湿得已经不成样子了,随时都准备好了迎接天乾的侵犯。可元清辉却是红着眼眸,凌乱的黑发被他无意识的扭动蹭得更为散乱。他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声音低哑又甜腻。“不……不要……哈……”体内的手指把他的敏感点玩了个透,汹涌的情欲烧得越发旺盛。他觉得自己的身躯都要在这场烈火中被焚烧殆尽了。周围那几个天乾饶有兴趣的盯着他,那是即将撕碎猎物的眼神。“不……不……”他摇了摇头,似是拒绝,又似是想要自己保持清醒。这连番的拒绝引得姬玄殇不快的眯起眼眸,往那脆弱的凸起狠狠一按。逼得元清辉猛地昂起脆弱的脖颈,低叫一声。“啊啊……别……”“看来你还不明白,在天乾面前,地坤是没有拒绝权利的。”“不过我很快就会教会你这点的。”姬玄殇嘴角难得浮现一抹笑意,却是残忍得令人发寒。身下这具身躯自然也不需要什么爱抚和前戏,随时都能被插入。而且看他这全身一片青紫痕迹,不着一缕躺在床上的样子,想来方轻秋也没少操弄他。所以姬玄殇当即也不忍耐,一手托起元清辉的腰,一手拉开他颤抖的满是痕迹的腿,随意解开衣摆。在那恐惧颤抖的视线中,愉悦的进入了他。“啊啊……哈……嗯……不……出、出去……”元清辉哑着嗓子叫了一声,透明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好撑,好涨。即使这几天他都只能躺在床上被天乾疼爱,但姬玄殇的动作显然是相当粗暴的。这个耐性不好的天乾直管自己一口气插入,被温热紧致的肠道包裹之后,就肆意的抽动了起来。“嗯……呜呜……”元清辉随着他凶猛的抽动,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哀鸣,那样的可怜,又那样的撩拨人的心弦。姬玄殇的手从腰际移到了弹性极好的臀部,重重的揉捏掐弄。感觉到身下的小东西不断地发出低喘声,那细细的颤抖都变得明显了几分。站在一边的陆辞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引得一双异瞳都变得火热。他走上前来,执起元清辉汗湿的手,轻轻拨弄开,置于唇边,探出舌来,极其情色的把那纤长的手指一根根舔了个遍,连带着指缝间都没放过。他感受到元清辉的渴求和抗拒,弯着一双眸子问道。“期待吗?”“又要被好好疼爱一番,你很想要吧?”“恩唔……哈……”元清辉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摇了摇头。不,他一点都不想要……再次被多个天乾轮暴……“你这么饥渴的样子,方轻秋一个人能满足你吗?”柳暮嗤笑了一声,也走了过来。他的掌中似乎还残留着这个小地坤的温度,那带着汗滑腻的肌肤留在手中的触感,还很鲜明。尤其是那紧致高热的肠道,更是让他回味般舔了舔丰润的唇。脸上的笑意魅惑又危险。“不……”别过来。不只是那双带着泪的眸子,就连脸上都只剩恐惧了。情欲褪尽,掩不住的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深深的惊惧。这是他最后一天发情期了。只要熬过这一天,他就可以恢复得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像一条随时都会发情的母狗,等着天乾的进入。这几天,方轻秋虽然依旧会进入他,换着各种姿势操弄他,甚至最过分的时候还把他用白色丝带捆绑了起来。四肢扭曲成一个难堪的姿势。那清冷的天乾只是站在床边看着他,看他在情欲中苦苦挣扎,丑态百出的样子,居高临下的下达着命令。“想要,就求我。”“求我上你。”“不……”他痛苦的闭上了眸子,任由自己瘫在宽大的床上,汗水把干净的床单弄得湿黏发皱。铺天盖地的情潮席卷而来,他就像是一叶行驶在暴风雨中的小舟。摇摇晃晃,无力沉浮。好难受,受不了了。太想要了,空虚的后穴持续不断的收缩着,分泌出更多透明的黏液。他的腿被分开绑缚着,想要互相摩擦,缓解这折磨人的情欲都做不到。生理性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眸中缓缓的流了出来,消失在被汗濡湿的发间。元清辉的手指掐着自己的手心,因为渴求,因为虚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眼前这强大的天乾完全不收敛自己的信息素,被标记过的身躯当然无法反抗眼前这个人。他太渴求眼前这个天乾了。理智和自制力在本能的渴求下,显得那样不堪一击。元清辉把自己的唇都快咬破了,意志却是越发的脆弱。他闭紧了眼,不敢去看站在床边,打量自己丑态的人。他怕只是一眼,他就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跪在方轻秋的面前,求他狠狠操弄自己。空虚,灼热的火焰烧得他昏昏沉沉,被束缚起来的四肢想要挣扎扭动,被白色的丝带勒出浅浅的红痕。“哈……”元清辉粗粗的喘着气,不由得咬住了身下的床单,想要阻止自己发出示弱的声音来。不,他最怕是自己克制不住的向方轻秋求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元清辉挣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那时不时的闷哼,再无声响。方轻秋的耐心一向很好,但在此时也被消磨殆尽。这个看起来可怜无助的小东西,倒是出奇的倔强。即使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还在维持着自己最后的自尊。可那些东西,在天乾面前,是最为脆弱,也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方轻秋任由自己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感觉到元清辉难耐的低吟了好几声。他弯下身,修长的手指探进那早就泛滥成灾的后穴,轻轻一搅,似是挑逗。一触即离。在抽离的时候,那高热的肠肉明显恋恋不舍的挽留,吸吮住手指不放。“啊哈……”元清辉不由得睁开了眼眸,看着近在咫尺那张宛如神邸的面容,清冷高贵。眼前的天乾的气息完全把自己笼罩在其中。就像是精心编织的网,丝丝缕缕,严严实实。他竟无处可逃。“求我。”方轻秋再次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冷淡,语气却有几分不耐了。元清辉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高热的情潮之中,连骨骼都被烧得一寸不剩。他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灼热。强烈的空虚和渴求终于将他最后一丝清明湮灭。在方轻秋略带凉意的手掌贴上他的后背时,他彻底放弃了坚守,发丝凌乱的脑袋讨好的蹭着天乾那已经略微抬头的下身。他笨拙又不得要领的去咬开方轻秋的腰带,当灼热的性器弹跳出来,贴在脸上的时候,他甚至神情迷茫的用唇舌舔了舔。这样无意识的行为,让方轻秋的所有冷静自持都不复存在。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居然在大胆的勾引他。比起听着他伏在自己面前,亲口求绕,这样实质性的举动更是让方轻秋的情欲烈火一般燃烧起来。漂亮的眸子中难掩侵占和掠夺,方轻秋几乎是在瞬间就把元清辉压倒在了床上,深深的进入了他。“啊恩!……哈……”甜腻的声音里带着满足,生理性的泪水也在顷刻间涌了出来。潮水一般的快感侵袭到四肢百骸,元清辉眼神迷乱的看着眼前侵犯自己的人。那张俊美的脸孔,即使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依旧神圣高洁。沾染上情欲的脸庞依旧带着清冷。那眼尾带着的红色,是那样美丽。跟他不同,方轻秋周身透着的不可侵犯气质,那是与生俱来的独属于天乾的强大。是他一直都渴求着,却只能是奢望的。体内重重的一顶打断了元清辉的思绪,他不受控制的惊叫一声。“啊啊……别……”敏感点被重重碾磨,汹涌的快感几乎让他承受不住。他想要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形,可被牢牢绑缚的四肢却只能委顿在床上。他有些难受,竟是委屈的看了方轻秋一眼。希冀着他能够放过自己。但方轻秋被他这一眼看得,深埋进肠道里的器物又更硬涨了几分,压着他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顶弄。逼得他不断发出淫乱的声音来。腿间黏糊成一片,滴滴答答的淌着液体。身下的床单早就被弄得一片狼藉,躺在上面除了黏腻和潮湿,自然是一点舒适都没有了。方轻秋把他抱到了桌子上,再次压开他的双腿,进入了他。就像是一道美味的食物,被放在桌子上,一口一口被拆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下。等到方轻秋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那勒得身躯疼痛的白色丝带也被解了开来。红痕累累的四肢软绵绵的摊开在桌子上,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当然,方轻秋自然是暗着眸子,把元清辉拉了起来,自己坐在桌边,正面进入了他。被顶弄得摇晃不已,不断后仰,险些从桌子上摔下去的元清辉,除了紧抱住眼前的天乾,稳住自己的身形之外,别无他法。“慢、哈……慢点……”骑乘的姿势让那热烫的巨物进得更深,天乾狂乱的力道顶得他意乱情迷。他就像被抽去全身骨头的软体动物,软在方轻秋的肩膀上,无力的承受着下身凶猛的顶弄。方轻秋的动作看起来毫不留情,但从始至终都没有再插入那最为温暖柔嫩的腔道。那里对天乾来说是最为舒爽之地,没有任何天乾能够抗拒。顾及到前两次,元清辉都极度痛苦的晕了过去,内里的腔道似乎受了不小的损伤,毕竟那窄小的腔道才第一次就被多个天乾操弄坏了。方轻秋这几次都没有再插入内里,只是在那紧致的肠道内抽动顶弄。也幸亏他定力好,不然这样的情况,他早就遵循欲望,狠狠插进生殖腔,肆意攻城略地了。不过就算是没插入生殖腔,方轻秋也没有轻易放过身下这可怜的地坤,压着他做了好几次,直到他软成一滩泥一般,攀附在自己身上,满脸泪痕,失焦的眸子似是落在自己身上,又像是落在遥远的其他地方。经过几天的修养,那柔嫩的腔道也一点点修复好损伤。刚好也是最后一天发情期了。本以为这就是结束了。没想到曾经的噩梦再次无情的袭来。“啊啊……嗯……”元清辉痛苦的叫了一声,清俊的脸庞微微扭曲。在他被顶弄得失神的这段时间里,柳暮居然也插了进来。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头皮一阵发麻。疼痛让情欲都消散了几分。被两个天乾侵入的饱胀感让他难耐的扭动腰肢,想要逃离。那紧实的小腹,肌理分明,却被硬生生顶出性器的轮廓来。粗长的器物嚣张的想要顶穿他的肠道,引得他惊惧的叫出声来。“不……别、别这样……啊啊……嗯……”柳暮眯起眼眸,餍足的舔了舔他后背颤动的蝴蝶骨,随后叼起一块薄薄的皮肉,碾在唇齿中,噬咬。很快,那块皮肤就像是开了一朵梅花,艳红一片。姬玄殇顶在他柔嫩光滑的肠壁上,循着记忆想要顶进那温暖柔嫩的腔道,却发现那紧闭的小缝死死的闭合着。无论他怎么用力的顶撞,都没有要敞开迎接他的意思。倒是元清辉因为他这一粗暴急躁的动作弄得凄凄哀哀的悲鸣几声。“不要……那、啊……那里……”他的话根本说不完整,刚一出口就被天乾大肆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陆辞见姬玄殇这样急躁,甚至升腾起几分暴怒的气息,抬手轻轻地抚过元清辉脖颈后小巧的腺体,笑道。“你忘了吗?这小东西已经被标记过了。”“他现在是方轻秋的宠物,自然链子也得由主人来解。”“那又如何?”姬玄殇本就因为无法插入生殖腔而感觉暴怒,陆辞的话让他更加不快。天乾强烈的独占欲和侵略欲,让他掐着元清辉柔韧的腰肢,就往里狠狠顶弄。似是想要顶弄开那紧闭的小缝,进入到温暖的内里。可元清辉被他这番狠戾的顶弄,除了难受的皱紧眉头,呻吟出声外,那紧闭的腔口是一点想要张开的意思都没有。被标记过的地坤,生殖腔再也无法接纳其他天乾。似乎是终于认清这个事实,姬玄殇不满的把元清辉的腿更拉开了几分。看着那可怜的地坤腿间那红肿的小口含着两根粗长的性器,艰难的吞吐着。欲望又涌上来,掩下了心中的不快。虽然不能插入生殖腔,少了诸多欢愉,但这小东西的小嘴也算销魂。一吸一吮之间,令人舒爽不已。柳暮似乎是很喜欢元清辉光裸的后背,先前因为受伤的缘故,那里血肉模糊一片。养了几天之后,也不知道方轻秋给他用了什么药,现在只剩下淡淡的疤痕了。他每在那光滑的后背上轻咬一下,都能感觉到元清辉难耐的一颤,连带着下身的小口也跟着收紧。“恩唔……哈……”被夹在中间,无处可逃的地坤,目光涣散,他抱着姬玄殇的脖子,看着那与每次映照在眼中截然不同的面容。姬玄殇那狂野嗜血的面容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就像是一头狂暴的野兽。享受把猎物撕得粉碎,再一点点享用。“你在看什么?”注意到元清辉的目光,姬玄殇一边顶弄着他,一边捏着他的脸颊,凑近了几分。元清辉摇了一下头,没有回答姬玄殇的问题。他这样无声的反抗让姬玄殇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操弄他。身后的柳暮被姬玄殇旁若无人的举动所冒犯到,自然是不甘示弱的扳开元清辉的臀部,让那窄小的穴口更深的吞进自己的性器。“呃……啊哈……嗯嗯……!”元清辉被顶得摇晃不已,他不知道该逃往哪里。前后双重的夹击让他只能被钉在原地,被迫承受这无止境的侵犯。“不、不要……”扭曲的脸庞上,泪痕交错,难以承受的快感像密集的雨珠抽打在身上。他伸出手,扬着脖子,痛苦又欢愉的喊道。“救……啊……不……嗯……”他的话自然是破碎开来,不过陆辞倒是听清了那个“救”字。他顺势握住元清辉的手,满怀恶意的笑道。“救?你是指望方轻秋来救你吗?”“在他眼中,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地坤,泄欲工具,懂吗?”“如果他看到你已经脏成这样,肯定会一脸嫌恶的把你扔出去,呵~”陆辞的话让元清辉轻轻一颤,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张清丽的脸孔上满满都是嫌恶的神情。“真脏。”“不……不要……啊啊啊……!求……嗯……”元清辉突然不顾一切的挣扎了起来,当然被情热熏染得发软的身躯自然是没有什么力气。被姬玄殇轻易就镇压了。“居然还敢反抗。”姬玄殇说着,大手竟是重重掐了一把那柔嫩的乳尖,看着那红蕊充血红肿,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啊哈……”元清辉的眼角又涌出几滴透明的眼泪,下身的性器未经抚慰,竟然直直的射了出来。那浊白的液体溅在姬玄殇的小腹上,把他黑红色的衣物弄的一片脏乱。“真是淫荡。”陆辞云淡风轻的笑着,伸出手来,从姬玄殇手中拉过他的腿,不顾元清辉被拉扯的难受,痛苦的脸庞。低头在那肌肉匀称的小腿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鲜艳的血痕。“呜……”元清辉觉得自己的大腿,从腿根要完全被拉扯断开来,就像是一张弯曲的弓,被外力强行舒展开,生生作疼。好在这时姬玄殇释放在他体内,被陆辞催促着退了开来。片刻的喘息并没有让元清辉放松下来,反而因为陆辞的靠近,一颗心悬了起来。面前的明教弟子总是笑意盈盈的,让人捉摸不透。就是这个人,发现了他地坤的身份,让他受尽屈辱,万劫不复。也是这个人,折辱他最深。他恨,恨不得杀了这个人。但弱者只会被强者无情蹂躏。陆辞掏出一块黑色的布条蒙上元清辉的眼睛,看着对方不安的动了动脑袋,仰着头有些茫然无措。柳暮不知道陆辞想玩什么花样,他还深埋在元清辉体内,自然是不遗余力的操弄着这具诱人的身躯。“嗯……呜……”视线被封,除了不安之外,身体的敏感度也提升了好几倍。元清辉能感受到体内火热的性器是怎样擦着自己的敏感点,碾磨着脆弱的肠道的。还有陆辞探出的手,抚过自己的脸庞,再滑到脖颈后的腺体,压低了声音,用着开玩笑一般的语气愉悦的说道。“你说如果我杀了方轻秋,再强行标记你,你会不会直接死在床上?”元清辉的身躯刹那变得僵硬,水意浸透黑布,陆辞却仿佛能看到那黑布掩盖下,黑色的眸子肯定因为惊惧瞪得大大的。“你这样吓他,他要是晕过去了,可是你自讨没趣。”柳暮重重顶进深处后,射了出来,还不忘提醒陆辞一句。陆辞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等柳暮退开后,没有支撑的元清辉自然是软倒在床上。此时的他情欲已经褪了大半,意识也逐渐恢复。情热退下来之后,四肢也恢复了一些力气。几乎是第一时间,元清辉就颤着手想要摘掉眼睛上的黑布,然而一双手却阻止了他。周遭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静,被蒙住了眼睛,元清辉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僵着身子,感觉到好几道如狼似虎的视线缠绕在自己身上。随后一个强健的天乾从后贴了过来,捏着他的手腕按在床上,那高大的身躯压在他的身上,把他完全置于身下。强有力的膝盖顶开那虚虚跪着的双腿,暴露出的股间,那艳红的穴口还不断淌着浊白的液体,透明的肠液黏附在穴口边缘。灼热的性器抵在身后的时候,陆辞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带着几分戏谑和逗弄。“小东西,猜猜现在是谁要上你,要是猜对了的话,就放过你怎么样?”“嗯……”对于这样恶意的玩弄,元清辉心中涌出几分羞怒。但抵在身后蠢蠢欲动,随时准备着破开柔嫩的穴口的硬挺让元清辉又感觉到极大的威胁。他现在还算清醒,自然是不想再被这些天乾侵犯。咬了咬唇,思量再三,元清辉还是开口说道。“明教……啊啊啊……不……”他的话音刚落,就硬生生变成了痛苦的低呼。那热烫的巨物毫不留情的插了进来,直捅到最深处,逼得他眼圈一红,眼泪再次涌了出来。“错了。”暗沉冷漠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厚重的抽插。元清辉低低的叫了起来。“啊哈……慢、……啊……你……你是……”是那个沉默寡言的苍云。那凶暴的力量,只有一次,他就深深记住了。陆辞弯着眼眸,抬起元清辉被操干得失神的脸庞,看着那张嫣红的嘴微微张开,露出内里柔嫩的口腔和舌头,他倒是不客气的解开衣摆,把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性器插了进去。感觉到元清辉难受得痉挛了好几下,他还笑着拍了拍对方汗湿的脸颊。“知道你猜不对,也懒得让你猜了。”“你这张嘴还是拿来伺候男人比较好。”被强行按压在床上,两个天乾一前一后的把他围在中间。上下两张嘴都撑得满满的,就连作为唯一宣泄口的嘴都被严实的堵住,让元清辉更加难受了几分。眼睛上的黑布浸透开来,显然是泪水泛滥开来。再次成为多个天乾的泄欲工具,元清辉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身心双重的折磨让他随时都感觉要昏厥过去。可地坤的身子本来天生就适合承欢,即使他再怎么抗拒,这具已经尝过情欲的身子都能承受得住。不知过了多久,当嘴里的性器拔出去之后,下身又强行插进来一根粗大的硬挺。那巨物在他体内肆意逞凶。他发出痛苦又甜腻的声音。很快那声音也被插进嘴里的性器给堵住了,成了不成调的呜咽。就连那虚软的手都被残忍的拉了起来,握住一根青筋弹跳的巨物,被迫替对方手淫。元清辉睁着一双眸子,眼前一片黑暗,空洞的眼中,已经无泪可流。他再没有力气挣扎,就连求饶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等到那些天乾心满意足的松开他的时候,他奄奄一息的瘫在床上,浑身狼藉,惨不忍睹。被多个天乾轮暴的他跟一块破布没什么区别。腿间被使用过度的穴口敞开着鸽子蛋大小的空隙,那是天乾性器残忍开拓后留下的轮廓。他的腿极其不自然的弯在床上,扭曲着发着颤。眼前的黑布被解了下来,空洞的眸子看着紧闭的房间门,眼中死寂一片。陆辞弯下身,拽住他脑后的黑发,强迫他仰起脸,语气戏谑道。“你看,方轻秋不还是没来救你吗?”“……”元清辉没有动,就连反应都没有。陆辞觉得他这样了无生气的样子有些无趣,重重的哼了一声,把他摔回床上。几个餍足的天乾理了理衣服,正准备打开房间门离开,门却从外被打开了。一身白衣的方轻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平日里这蓬莱弟子就一副清冷的样子,此时那冷漠的眸子中,竟是覆上了厚厚的冰霜。“你们在做什么?”他的嗓音夹杂着难以融化的寒冰,视线落在瘫软在床上,浑身性虐痕迹的元清辉上时,难掩的冰冷气息萦绕在他四周。“如你所见。”陆辞挑了挑眉道。“一个人偷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柳暮也走了上来,拍了拍方轻秋的肩膀。方轻秋拍掉了他的手,眼里直掉冰渣子。“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知道你有洁癖,大不了这个你嫌脏,扔了,再换一个不就……”姬玄殇这番话倒是说得随意轻巧,却不想一把锋利的伞迎面袭来,贴着他的脖子插入了身后的墙上,把他没有说完的话都堵了回去。“方轻秋,你这是什么意思?!”显然,姬玄殇也被激怒了。可方轻秋却冷冷淡淡的回答道。“滚。”“我说你这什么意思!!?”姬玄殇狂怒不已,作势就要扑向方轻秋,却被陆辞给拉住了。这个明教虽然玩心重,但也知轻重。“何必为了一个低贱的地坤,伤了和气,我们只是来看看你为什么没来清场。”方轻秋沉默着没有回答,陆辞也知道他现在处于盛怒状态。看来是对这小东西上心了。避免闹出什么事端,陆辞冲其他几个人使了使眼色,今天就先回去了。毕竟在他们眼中,方轻秋的存在比这地坤有价值多了。等到几个人快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听到方轻秋不带感情的说了句。“没有下一次。”房间里再次静了下来,元清辉沉寂的眸子,捕捉到那一抹白影时,终于动了动。他看着那抹白影一点点靠近,随后弯下身掐住了他的脸颊。那过重的手劲彰显着主人的怒气,就像恨不得把他直接给捏碎一般。“多少次?”“说。”完

元清辉神情恍惚的看着面前雷霆震怒的人,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生气?是因为自己的玩物被弄脏了吗?陆辞的话还回荡在脑海中。“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地坤,泄欲工具,如果他看到你已经脏成这样,肯定会一脸嫌恶的把你扔出去。”会被扔出去吗?他勉力双眼聚焦,想要去确认方轻秋的态度。下颌传来生硬的疼痛,让元清辉半掩的眸子微微睁大了一些。除了眼前的那一抹白,他什么都看不清。方轻秋俊美的脸孔上难掩怒气,一向清冷的他竟是没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掐着元清辉的下颌,看着这个原本干净的地坤被弄得一团糟,身上混杂着好几个天乾的气息,令他厌恶的直皱眉。尤其是接触到那赤裸的身躯上,满满都是性虐的痕迹,身上还沾染着未干涸的精液。腿间那隐秘的地方更是像熟烂的果实,汁水横流,一片糜烂。那张清俊的脸上泪痕交错,漆黑的睫毛上还挂着几缕白浊,看起来情色又淫乱。让方轻秋更为恼怒。“你真脏。”他的声音冷澈又带着一丝怒意。元清辉的身子却是猛的颤了一下,随后归于平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在这场惨无人道的轮暴中晕厥过去,还能保持着清醒,看到方轻秋回来。又再听到他这样高高在上的表达嫌恶。他的指尖动了动,对于方轻秋的话,他没有一丝能够反驳的余地。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脏。发情期褪去,元清辉的意识和理智都一丝丝回笼。这也让他清晰地意识到了,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遇上了五个强大的天乾,被几人生擒后,强制发情,当做泄欲工具一般,肆意侵犯。之后再被面前这个清冷的天乾给标记了。每一次的发情,他都躺在这个男人身下,用着不同的姿势承欢。意乱情迷,不知廉耻。在最后一天的发情期,他再次被那几个天乾给轮番侵犯了……他是脏,连他自己都对现在这副身躯,这幅姿态,感到作呕。元清辉闭了闭眼眸,却是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那暗哑的声音微不可闻的在房间里响起。“我是脏……但不是你们这些天乾造成的吗?”方轻秋的手忽的一顿,对元清辉这言语上的反抗,一时有些怔愣。可随后更深的怒气涌了上来。他的手狠狠一用力,把元清辉摔回了床上,看着对方尖削的下颌上明显的指痕,还有为了掩盖屈辱,拼命蜷缩的身躯。大量白浊从无法闭合的腿间涌了出来,把本就脏乱不堪的床铺更是弄得一团糟。那苍白的身躯颤抖着,蜷缩在一起,却是每一寸肌肤上都是鲜明显眼的性爱痕迹。新的叠旧的,青的叠紫的。方轻秋的眸中一片冷寒,他不动声色的拽住元清辉的手臂,把他一把拽下了床。元清辉以为他这是嫌自己脏了他的房间,要把自己扔出去了。这样也好。哪怕失去天乾,对地坤来说会饱受无尽的折磨,甚至会招致死亡。但他也不想这样卑贱的做天乾的依附。方轻秋拽着元清辉,连一件衣服都没给他套上,任由那饱受蹂躏的身躯裸露在空气中,发着颤,跌跌撞撞的被他拖拽着往前走。元清辉赤着脚,脚下有细小的砂砾划破了肌肤,渗出血丝,带来细微的疼痛。他的腿不自然的敞开着,因为脱力,腿触地就一阵发软,站立不稳,却被残酷的拖拽着前行。体内粘稠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洒了一地,在他走过的石板上都留下了一条蜿蜒的痕迹。方轻秋丝毫没有顾忌身后人的状态,即使感觉得到对方虚软的不行,踉踉跄跄的,好几次差点倒在地上,被他用蛮力拽着,才没有摔下去。这样刻意的折磨,元清辉硬是咬着残破的双唇,倔强的没发出一声求饶和痛呼。即使他的自尊早就被践踏得丝毫不剩了。但在这个人面前……这个跟自己都同为蓬莱弟子的人面前。他不想再露出那样低贱的丑态。这场酷刑没有持续太久,方轻秋就停了下来。元清辉喘着气,呼吸不稳的刚抬起头,眼前顿时一花。身体传来失重感,他还来不及反应,疲软的身躯就跌进了池中,被温暖的水流包裹。“嗯……”他发出一声轻呼,看着面前白色的热气蒸腾而上,模糊了他的视线。置身于温暖的泉水中,他紧绷的身躯都不由放松了下来。但那也只是短暂的一瞬。方轻秋很快也跟了下来。跟第一次一样,这个清冷的天乾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衣服会被弄湿。他的双眸冷彻如冰,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步步朝着元清辉逼了过来。也许是地坤天生臣服天乾,也许是此时的方轻秋是真的动怒的缘故。元清辉心底一寒,身躯不觉得发软。他颤着双腿,紧盯着眼前面色不善的天乾,本能的往后退。带着难掩的俱意,那样的小心翼翼。方轻秋没有把他扔出去,而是带到了露天温泉。有了先前的经历,元清辉的神经开始紧绷了起来。果然,方轻秋靠了过来,看着他就像是看着猎物一样。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食物。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向了自己,已经不再发情的元清辉清晰的感觉到了恐惧。“不……”他低声抗拒着,缩紧了身躯,想再往后退,坚硬的池壁抵在背后,冷硬不已。方轻秋见他这副抗拒的模样,心中不快。一把拽过他的手腕,把他扣在怀中。柔韧的腰肢在掌中不停地扭动。看来这个小东西倒是很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即使不在发情期,被标记过的地坤依旧无法反抗天乾。元清辉的双手险些抠不住光滑的池壁,体内属于其他天乾的精液早就被清理干净。他并没有觉得舒服或是松了口气。在拥有洁癖的方轻秋面前,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前兆。脱力的身躯在稍稍滑下池壁些许就被有力的手臂捞了起来,强行固定在池边。方轻秋凑了过来,抬高了他的双腿,贴近他的耳边,低声问道。“他们有插进生殖腔里吗?”元清辉下意识的就摇了摇头,后来意识到什么。惊惧的瞪大了眸子,连带着疲软的四肢都开始奋力挣扎起来。那已经哑掉的嗓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怜。“不……不要……求你……”“放了我吧,不……”“你也是这样求他们的?”那冰冷的嗓音无机质一般,让元清辉的心更沉了几分。他除了机械的摇着头,乞求着方轻秋不要。不要插进来。曾经被肆意蹂躏生殖腔的疼痛还残留在身躯上,成了他摆脱不了的噩梦和阴影。但方轻秋是铁了心要调教他,哪管他的恐惧和挣扎。在近乎绝望的求饶声中,天乾炽热的硬挺毫无怜惜的破开了层层软肉,插进了内里,抵在穴心上。逼得那已经被多个天乾疼爱过度的地坤低叫出声。“啊啊……哈……不……”“出、出去……不要了……”那被捣弄得几乎麻木的肠道被迫接纳天乾的性器,再次被撑了开来。饱胀感和快感一同袭来,元清辉抠住池壁的手都紧了几分。方轻秋浅浅的抽插了几下,松软的后穴湿润温暖,吸得他舒爽不已。但显然这并不能熄灭他体内蔓延的火焰。那硕大的器物渴望着进入到更为紧致温暖的地方。方轻秋的眸子暗了暗,往后退了一些,性器的顶端抵在了肠壁上紧闭的小缝边缘。这一动作让元清辉的头皮都一阵发麻。黑色的眸子中除了恐惧,再无其他情绪。“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他抛弃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去求这个天乾。想要换取一丝怜悯。可在情事中,从来都是天乾掌控绝对主导权。方轻秋把他的双腿再往外拉开几分,腰部发力,重重的撞在那紧闭的小缝上。因为已经不再发情,生殖腔自然是紧紧闭合。这一撞疼得元清辉眼泪都出来了。“啊啊……疼……不……停、停下……”“恩唔……不要……不要啊……”随着那狠戾的顶撞,紧闭的小口露出一条缝隙。没有更多的液体做润滑,那腔道显得相当生涩。“不……不要进来……哈……”元清辉抓着池壁的手指都泛白了,他不敢松开,那样会完全落入天乾的掌控中。可这样献祭的姿势,也只能让自己被侵犯得更彻底。当那紧闭的腔口完全被撬开,露出柔嫩的内里时。元清辉眼角一片通红,双腿竟是微微痉挛。天乾傲人的性器长驱直入,插进了那窄小的腔道,碾磨着那一圈圈嫩肉。榨出几股汁水来。“啊啊啊!……嗯哈……”那算得上凄厉的痛呼和惊喘让方轻秋的怒意消散了不少。彻底占有这个地坤,让他的情绪一点点平复。那湿滑紧致的腔道干净生涩,温暖地包裹住他的性器,讨好的吸吮。每一根狰狞的青筋都被仔细的照料到,硕大的龟头碾在滑嫩的肠壁上,摩擦得火热不已。这样酣畅淋漓的快感让方轻秋掐着元清辉的腰就疯狂的顶弄。虽然不再发情期,没有过多的分泌液体润滑,但因为处于温泉中,温热的池水做润滑,倒是让天乾大开大合的动作变得顺畅。可元清辉就不是那么舒服了。被强行插入生殖腔,除了巨大的痛感之外,还有源源不断的快感。连番激烈的性爱把他最后一丝力气都剥离干净,他软在水池中,被身上的天乾尽情的侵占。“嗯啊……啊啊……”“哈……呜……”求饶的话语都显得奢侈,他只能发出简单的破碎的音节。抓住池壁的手一点点的松开,又再挣扎着攥紧。方轻秋一边狠狠地操弄着他,在那窄小的腔道里横冲直撞,一边低下头来,衔住那还留着鲜红齿痕的小巧腺体。闻着清甜的信香,他心中一动,张开唇齿,又咬了下去。感觉到元清辉抗拒的晃动着头,想要摆脱,他齿间稍稍用力,叼住那脆弱的皮肉,反反复复的啃咬,留下几圈鲜艳的齿痕,又在用唇舌舔弄吸吮一番。元清辉的脊背紧绷得不能再紧,然后再凶狠的顶弄中,又软了下来。漫长又激烈的性爱中,他被从里到外的品尝透了。清洗干净的身躯再次被天乾的气息和精液侵染。他的双腿大开着,仰面躺在池边,冰冷的地面都被他的体温捂得温热。眼角的泪痕早就干涸,生理性的缺水让他无泪可流,只是睁着一双涣散的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上面覆着一层薄汗,眼尾一抹绯红。性感又充满诱惑。对方的上衣完全敞开着,露出轮廓分明的肌理。下身不知疲倦的鞭挞着自己。生殖腔火辣生疼,明显是被操开久了。可身上的天乾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在体内成结射精之后,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三次。”……………………沧溟绝境,海风一贯肆虐。衣摆被那风吹得猎猎作响,腥甜的气息萦绕在鼻端,浓郁的化不开的血的味道。陆辞悄无声息的隐去身形,沉声说了句。“小心,对面内功队,先解决花间。”燕醒自然是提着盾刀上去决斗了对面的和尚,柳暮也不敢怠慢,一招西楚悲歌使了出来,连续几道刀墙隔开了毒经和莫问。对面的冰心刚想要水榭冲过来,就被陆辞缴去了武器,顿时一双美眸充满了恼怒。方轻秋自然想快点解决花间,几道凌厉的掌法下去,花间也是有些支撑不住,但方轻秋自己也身中三毒。他刚想要唤来海雕,用鸟盾护住自己,毒经却趁机给他下了蚀心蛊,他经脉错乱,竟是不受控制。陆辞见状赶紧喊道。“姬玄殇,快解决花间!”可姬玄殇因为上次和方轻秋争执的事,并不想配合,他哼了一声,却是对着毒经使了一招铁马冰河。眼见着方轻秋危在旦夕,柳暮也是心中一凛,慌忙的隔了一手刀墙,这才保住了方轻秋。方轻秋脸上倒还平静,可看向姬玄殇的目光却是冷了几分。姬玄殇刚重伤了毒经,倒是不在意的甩了甩链刃上的血,不予理会。这次的意外虽然在事后并没有再提起,但方轻秋和姬玄殇心中的隔阂更深了几分。再之后,方轻秋故意不给姬玄殇落盾,姬玄殇险些重伤,他们队伍也陷入危机。最后是化险为夷了,但两人之间的矛盾是越来越大了。这天,清场完毕后,姬玄殇擦掉脸上的血痕,头也不回的往自己的住宅走去。刚到大厅外,就看到有好几个人等在那里。那是东家的人。见到他回来了,立刻迎了上来,恭敬地说道。“恭候公子多时了,我家主人命令我等,特意给您送来了一份薄礼,还望您笑纳。”姬玄殇红色的眸子动了动,看着那放在大厅中央,一个精致的鎏金箱子。那箱子出奇的大,看起来也很沉重。“里面是什么?”“您可以自己打开看看。”那人凑了过来,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姬玄殇懒得理他这故弄玄机的姿态,几步走了过去,一把打开了箱子。顿时一愣。只见那精致的箱子内部居然躺着一个人!那人白色的衣物被汗湿透了,胸前和大腿的衣物明显是被人恶劣的撕开的,裸露出白皙泛红的肌肤。他的眉目干净,气质出尘,只一眼,姬玄殇就知道这是个蓬莱弟子。对方衣物上的丝带此刻正牢牢地捆缚在他的身上,还在丝带的尽头打了一个花哨的蝴蝶结。俨然是把他完全当成礼物看待的。这个蓬莱弟子紧闭着双眸,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姬玄殇想都想得到,应该是一双极其漂亮的眸子。黑羽一般的睫毛不断轻颤着,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鼻尖浓郁的信香让姬玄殇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发情的地坤。还是一个蓬莱。这样刻意的举动,让他有几分不悦。东家一直都神神秘秘的,没有人见过他真实的面目。当然也没有任何事能够瞒过他的眼睛。姬玄殇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想要送他一个蓬莱地坤,让他和方轻秋握手言和?不要因为一个地坤伤了和气吗?心中顿觉不快,姬玄殇看都懒得看那地坤一眼,转过头就想对那几个人说,让他们把这所谓的礼物带回去,他看不上。刚回过头,却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那几个人竟是没有踪影了。跟他们的主人一样,神神秘秘的。身后传来一声低吟,引起了姬玄殇的注意力。他再次看向箱子,却意外的和一双清透的眸子对上了。那真的是一双十足漂亮的眸子。清澈如泉,晶莹透亮,即使陷入情欲中,也难掩坚毅。在看到姬玄殇的那一瞬,方云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后又变成了惊惶和不可置信。那丰富的情绪自然是逃不过姬玄殇的眼睛。他弯下身来,挑起方云影的下巴,看着对方俊秀的脸庞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跟记忆中的脸庞完全不同,这个地坤的眸子要浅淡很多,接近水一样的颜色。看起来含着无尽的水意。他的身上也是相当的干净,显然还被特意清洗过,身上带着沐浴的清香。可姬玄殇并没有什么兴趣,反而心中因为不快升腾起暴虐的情绪。他直起身子,冷酷的冲着厅外喊了一声。“来人。”“公子,有何吩咐?”闻声赶来的管家毕恭毕敬的躬着身子,等着命令。姬玄殇随手指了一下面前的箱子道。“扔到后院去。”“啊!?这……”管家先是大惊,后又变得有些为难。“怎么,听不懂话?”姬玄殇眯起一双红色的眸子,危险的看了管家一眼。吓得管家脖子一缩,他自然是知道他家公子脾气相当的不好,暴虐嗜血。哪敢得罪。当下立刻手忙脚乱的喊来了下人,把箱子搬到了后院去。不过当看到箱子里的人是一个发情的地坤时,管家更是觉得身体一寒,连忙在心里念叨。“罪过,罪过,你不要怪我……”慌忙的把箱子扔在后院后,管家就带着人离开了。方云影被情欲折磨得浑浑噩噩的,意识都混沌不堪。他只记得主人邀请他共饮。他当然满心欢喜的接受了,却不想情潮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烧得四肢百骸都要融化掉。他不解的看向那高高在上笑得云淡风轻的人。明明自己是那么信任他,为什么?当那个人弯下身抚上他的脸上,他竟还可耻的周身窜过一股电流,希冀着这个人是想要占有自己。可惜,不是。那个人把他送人了。为什么?方云影咬着唇,思绪被迫中断,体内越烧越旺的火,让他张口就是炽热的吐息。四周静悄悄的,除了他难耐的低喘之外,突然还响起几声粗野的,宛如野兽一般的喘息。方云影即使在发情期,也立刻警觉了起来。他挣动着四肢,居然从箱子里摔了出来。没有了窄小箱子的束缚,他的行动也没有那么局限。可当他一抬头的时候,呼吸却屏住了。只见不远处有五六只堪比成年男子的壮硕银狼,正目光凶狠的看着他。那泛着青光的眸子满满都是凶残,随时准备扑上来,把他撕碎。四肢被缚,又处于发情期。群狼环伺,方云影可是身陷绝境。在第一只狼按捺不住冲过来的时候,方云影慌忙的就地一滚,抬手挡在了银狼的嘴边。那狼把他手臂的皮肉撕开一条口子,但同时束缚在手上的丝带也断裂开了。另外一只狼也扑了过来,方云影迅捷的一掌就拍在他的头颅上,把他击飞了出去。这一掌直接威慑了其他几只狼,它们焦躁的围着方云影,多了几分忌惮。可方云影那一掌也是拼尽了全力了,就是为了威慑这群畜生。他一面警惕着群狼,一面双手颤抖的把自己腿上的束缚也解开了。这些丝带都是那个人绑上去的,在他被彻底清理干净,连带着隐秘的内里都被一寸寸清洗过后。那个人给他一件件穿上衣服,又恶意的撕开几条口子,故意让他春光乍现。随后笑意盈盈,无比温柔的把他束缚了起来。就连箱子都是那个人亲手关上的。他是那个人精心准备的……送给别人的礼物。明明是那个人向自己伸出手,拯救了他。也明明是那个人对自己说的。“无论是天乾还是地坤,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看。”“你不比任何天乾弱,待在我身边,成为我所向披靡的利刃。”为什么?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方云影喘着气,感受着体内汹涌的情潮就要把自己淹没了,虎视眈眈的狼群也大着胆子逼了过来。他不能死。他还想要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原本迷蒙的眼神,变得坚毅。方云影强压下体内疯长的情欲,目光中多了一抹决绝。疼痛,鲜血充斥了整个世界。他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的停顿和犹豫。身上好几道伤口,不同程度的往外渗血,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几头狼的尸体。眼睛还大大的睁着,满是不甘。方云影伏在地上,汗水混着鲜血滴在地上。他重重的喘着气,好半天才身形不稳的站了起来。费力的想用衣服裹紧自己,可方云影悲哀的发现破损的衣物,根本就不能完全遮盖住自己。缓慢的走出树木茂密的院子,那一刹那,铺天盖地袭来的寒冷冻得他一个激灵,连身上那种燥热都消褪了不少。然而很快的,燥热和渴求又像浪潮一样涌了上来。方云影咬的嘴唇都快出血了,腿也颤抖得不像话。看起来就像一个病重的人在垂死挣扎。他摇摇欲坠的往前挪动着步子,感受到脸颊上有冰凉的东西划过,他仰起头一看。原来下雨了啊……嘴角不禁浮起一丝苦笑,他想伸出手去接雨珠,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雨势渐渐的大了起来,失去了支撑一般,方云影放任自己往冰冷的地面倒去。然而就在即将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双臂稳稳的托住了他。在他还处于迷蒙的时候,顺势把他带入了怀中。方云影浑身发烫,在雨中又冻了好一会儿,冰火交加的他,早就被折磨得没有什么意识了。只是本能的拽紧了眼前人的衣襟,抬起头的时候,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胸前。他努力的睁大了眼睛,眼前也是一片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隐隐约约的轮廓。他痛苦的呢喃一声,指尖用力到苍白。脸上潮红一片,连带着那张唇也是嫣红的。“我……好难受……真的好热……”无意识的在面前人胸前蹭了蹭,方云影的脑中已经被烧的混沌一片了。什么都分辨不清。他本能性的蹭着面前的人,喊出了心中渴求的人。“主、主人……帮帮我……”姬玄殇眯起眼睛,看了看怀里的地坤,又看了一眼不远处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尸体,雨水把鲜血都冲刷到脚边来了。浓厚的血腥气让姬玄殇有几分躁动。他伸手攥住方云影的头发,凑近了那迷茫的脸庞,语气凶狠的说道。“你杀了我的小宠物,我是不是也该把你切碎了,再去喂养我新的宠物?”完全陌生的声音让方云影瞬间清醒过来,那双眸子在锁定姬玄殇的一刹那,就把他往外推开。当然他并没有什么力气,勉力的挣动几下之后,又跌回了姬玄殇的怀抱。眼前的天乾身上满满都是暴虐的气息,其中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即使知晓对方的危险,即使打心底的想要抗拒。可发情期的地坤却怎么都拒绝不了天乾。方云影眼中的清明再次被情欲覆盖,他软在姬玄殇的怀里,双手抵在对方的胸膛上,热烫的脸颊贴着冰凉的皮甲,蹭了蹭。身上的信香已经浓郁到连周遭的血腥气都压了下去。浓郁的海棠花香席卷了姬玄殇,他的眼神一暗,体内的情热在顷刻间复苏。之前在大厅的时候,他只是闻到这个地坤的信香,就屏住了呼吸。跟记忆中的清甜截然相反,这个地坤的信香浓郁很多。他不喜欢。再吩咐下人把他扔进后院之后,姬玄殇本来也把这事抛在脑后了。然而当听到自己养的小宠物发出一声声哀嚎时,他眼中闪过一丝嗜血,往后院赶了过来。那浓厚的血腥味,还有满地的尸体让姬玄殇更觉暴怒。眼见着那强弩之末的地坤就要倒在地上,他却出乎意料的伸手拉住了他。原本是想要把他直接切碎,但体内复苏的情欲让姬玄殇改变了想法。地坤本来就是为了取悦天乾存在的。“你杀了我的小宠物,就换你自己来取悦我。”他低下头,咬住方云影的耳廓,低低地说道。……………………方云影有想过自己会躺在天乾的身下。是他心甘情愿的,臣服于那个人。而不是被一个完全陌生的天乾按着手腕,压在凌乱的床上。身上的衣物大敞开,腿间光裸一片。手臂上的衣衫缠绕着,覆盖住伤口,止住了血。汗湿的黑发凌乱的散在白色的枕间,黑白分明。他仰着头,露出纤长的脖颈,上面遍布斑驳咬痕,喉结上下颤动着,压抑又敏感。沿着脖颈往下,锁骨,胸口,就连那肌理分明的小腹都像是被野兽肆意啃咬过一番,留下鲜红带血的痕迹。就像是受刑一样,那双清透的眸子里带着隐忍和俱意。眉间微蹙,睫毛轻颤。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发出青涩的反应。姬玄殇没有什么耐性的扳开他的双腿,露出水光淋漓的股间。因为发情,那里已经湿黏不已。根本不需要什么刻意的扩张,就能够直接进入了。显然方云影也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本来一直隐忍的神情变得慌乱。看向姬玄殇的眼神里也带上了一丝恐惧和恳求。“不行……不要……”姬玄殇眼神一凛,被彻底激怒了。他掐住方云影的下颌,不悦的说道。“你不过是别人送给我的玩物,专门给天乾泄欲的,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方云影摇了摇头,坚毅的眼神变得脆弱。姬玄殇却是置若罔闻,反而直接抬高他的腰,重重的捅了进去。“啊!哈……不……呃嗯……”听着方云影痛苦的惊叫声,他随心所欲的抽动了起来,把那窄小的肠道硬生生的扩开。“地坤唯一能为天乾做的就是挨操,孕育子嗣,你觉得你能做什么?嗯?”姬玄殇的情绪在快感下慢慢变得和缓,但那下身的动作却是越发暴戾。方云影被他撞得七荤八素,体内汹涌的情潮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变本加厉。被体内粗长的巨物强硬的撑开,胀痛撕裂感让他难受的攀住了姬玄殇的肩膀。可随之而来那无法忽略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的喘息出声。“啊啊……别、不……”“太、太快……嗯哈……”他的性格一向隐忍坚毅,忍得了诸多痛楚。但在原始的快感前,却是那般的无力脆弱。只能在天乾狂乱的抽插下,崩溃求饶。姬玄殇也并不打算顾忌这个地坤的感受,在窄小的肠道内顶弄一番后,自然是直奔着生殖腔去了。硕大的龟头抵在紧紧闭合的缝隙前,上次的扫兴让姬玄殇的动作越发粗暴。几下重重的顶弄之后,那紧闭的腔口自然是不堪重负的为他敞开了。方云影本来潮红的脸庞硬生生煞白了几分,他死死的拽着姬玄殇的衣物,泪水肆意。“求你……哈……求求你……不、不要……”“我……我还想回到那个人的身边……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只、要不插进去……求您了……”他在慌乱之下,竟然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哭了起来,还用上了敬称。那带着哭腔的嗓音是那样的可怜,又撩拨心弦。姬玄殇自然是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那窄小的腔道,感觉到方云影的哭声一哽,发出一串气音,显然是又疼又崩溃。那俊秀的脸庞生生扭曲开来,痛苦不已。身心的失守,让方云影的眼中不断溢出泪水,那清澈的眸子却是有几分空洞了。姬玄殇插进那温暖的腔道,再次感觉到泡在温热的水中一般舒爽。他快速的在那紧致的腔道中抽插顶弄,榨出不少汁水来,浇在性器上。让他不由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连带着掐住方云影腰腿的手也用力了几分,在上面留下几道暴虐的痕迹。方云影的心里空空的,一抽一抽的疼。生殖腔酸软疼痛,撕扯着他的神经,随着天乾每一次的顶弄,他只能发出残破的声音来。“哈啊……嗯嗯……呜……”“呀……呃……不……”违背意志的声音源源不断从口中溢出,甜腻又欢愉。被残忍地拽入情欲之中,他的意识又变得迷蒙起来。无比可怜的缩在天乾身下,承受着凶猛的侵犯。姬玄殇对他是没有半点怜惜的,下身的动作自然也是没有轻重,在柔嫩的生殖腔内肆意顶弄,甚至顶着那窄小的腔口拉拽。逼得方云影泣不成声,在他身下一阵发抖,连声音都变得痛苦了几分。“啊啊……疼……不要……哈……”这样可怜的痛呼声倒是让姬玄殇满意了几分。果然,地坤就应该是这样在天乾的身下,被操得哭泣求饶就行了。玩物就该有玩物的样子。姬玄殇压着他,尽情的发泄一番过后,嚣张的卡在那窄小的腔道,成结射精。方云影瞪着一双水色的眸子,双手虚软的推拒着他,连那脱力的双腿都踢蹬了起来。想要摆脱即将被天乾在生殖腔成结射精的命运。可姬玄殇却是牢牢的掌控着他,体内的性器膨胀开来,牢牢卡住腔口,那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涌在被尽情蹂躏过的腔壁上。那磨损的嫩肉疼的一阵紧缩,却还是避无可避的被浇灌了个彻底。方云影面目扭曲,浑身痉挛,痛苦不堪的惊叫出声。天乾成结射精时间都很长,他的声音也一点点变得虚弱。仿若失去了最后的生命力。当姬玄殇拔出来的时候,方云影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软倒在床上。姬玄殇并没有标记他,因为不过一个玩物而已。只要能够泄欲就足够了。可方云影却觉得自己的最后一丝生命力都被抽走了。那个人不会再接受这样肮脏的自己——待在他的身边的。姬玄殇注意到他这了无生气的模样,更是意犹未尽的把他拖拽了起来,跪趴在床上,掐着他的腰又顶了进去。当然操弄了没几下,又残忍的插进了生殖腔里。那温暖窄小的腔道令人食髓知味。方云影被他狠戾的抽插弄得呜呜咽咽的,一声声无助的哭喘宛如泣血。………………方轻秋刚踏进院子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陌生又危险的气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他就冲进了房间。当看到那张宽敞的大床上,元清辉被一个一身白色华服的俊逸男子揽在怀中,浑身赤裸时,他的眼皮一跳。“放开他!”那俊逸的男子周身透着强大的威压,眉目含情,明明是在笑着,却让人感觉一阵发寒,本能的想要臣服。他扳过元清辉潮红的脸庞,很明显这小东西被他欺凌过了,眼尾有些发红。看得方轻秋眉间一紧。“不过是一个地坤而已,你就如此乱了方寸。”“你该好好看看你失态的样子。”完

“你该好好看看你失态的样子。”方澈的语气依旧柔和,但眼中却掠过一份危险,掐住元清辉脸颊的手也加重了几分,看着那张清俊的脸庞在掌中微微变形,没有丝毫怜惜。元清辉的眼尾发红,唇角还残留着被玩弄出的涎液,那是之前方澈恶意的用指尖探入他的口腔中,肆意搅弄一番造成的。他现在浑身赤裸,身上满是性爱留下的痕迹,青紫的吻痕和掐痕触目惊心。修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跨坐在方澈的腿上,一头黑发早就散乱不堪。他的指尖泛白,五指攥着方澈作乱的手,想要推拒对方,却因为全身上下敏感点都被恶意的玩弄了一番,显得虚软无力。比起推拒看起来更像是攀附。被掐着脸颊被迫与方轻秋对视,元清辉的目光一抖,下意识的就想移开视线。方澈却戏谑的一笑,探入他体内的手指抵在敏感点上重重一按。元清辉整个身子一颤,腰肢一软,差点直接叫出声来。但他却在那声惊呼溢出来前,死死地咬住了唇。方澈见他这幅倔强的样子,意外的挑了挑眉,轻轻咬上他通红的耳廓说道。“怎么不叫了,嗯?”说着,修长的手指肆意的按压搓揉那小巧的凸起。元清辉的身子抖如筛糠,眼眶又红了几分,透明的液体不断从眼中滑落。他紧咬着下唇,把那丰润的唇咬的血迹斑斑,硬是不肯叫出声来。不知是想维护自己最后的自尊,还是不想在方轻秋面前露出如此淫乱失态的模样。那天,再次被那几个天乾轮番侵犯之后,方轻秋完全没有顾及他脱力的身躯,被怒火支配的天乾把他压在身下要了一次又一次。生殖腔里的水似乎都被榨干了,酸涩生疼,他竟是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了。方轻秋冷着一双眸子残酷的把他做到晕过去后,又生生把他做醒。直到他最后承受不住,彻底昏死了过去才作罢。他醒过来的时候,眼眶酸涩红肿,全身又软又疼,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他看着方轻秋站在床边,俯视着他,俊美的脸庞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双冷澈的眸子依旧泛着侵略性的光芒。已经过了发情期了,但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元清辉竟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又有几分发热了起来。他想要蜷缩起身子,又或是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饱受蹂躏的破败身躯。那遍布全身的性虐痕迹,让他觉得屈辱。尤其是在方轻秋的面前,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自己最狼狈不堪的姿态。可他的身子一丝力气都没有,在太过激烈的性爱下,他崩溃的哭泣求饶,连嗓子都哑掉了。短暂性的出不了声。那红肿的眸子跟兔子没什么差别了,看着方轻秋的时候,这个天乾心中一动。忍不住走上前,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笼下的阴影把元清辉完全罩在其中。有过先前被残忍对待的记忆,元清辉的眸光一抖,隐隐有一丝俱意。他想要开口,让方轻秋放自己走,又或者是把自己直接丢出去。他不想做天乾的玩物依附,也不认为像方轻秋这样强大的天乾会对自己有半点怜惜之心。而且元清辉一直都很在意的是,为什么方轻秋会标记自己,还把自己带回来他的住宅。单纯只是想要满足生理需求的话,大有比他好上千倍的地坤,争先恐后的想要爬上这个天乾的床吧。正当元清辉满腹悱恻的时候,方轻秋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那手掌的温度有些凉,但意外的是方轻秋的语气还算温和。“待在这里,取悦我。”取悦?元清辉的眼皮颤了颤,嘴角想要牵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却发现因为身子太过虚软疼痛。他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用一双酸涩的眸子看着方轻秋。而方轻秋见他这样乖顺的样子,倒是颇为满意,没有再为难他,反而找来了一套干净的衣衫给他换上。说是衣衫,也只不过是宽松的内衫,堪堪遮住那一身凌虐的痕迹,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迤逦之感。但对于元清辉来说,都比赤身裸体要好得多。这么多天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穿上衣服。平日里他都是全裸着躺在床上,要么因为激烈的性事,昏沉睡过去。要么就是躺在天乾的身下,被迫承欢。穿不穿衣服,又有什么区别呢?尽管他再怎么羞耻,天乾也不会顾及他的情绪。只是一味的把他掌控在手中,用着各种方便侵犯的姿势,深入他,满足自己的欲望。这些天来,生殖腔几乎都要被做到麻木,更让元清辉意识到一件事。他会怀孕。从未间歇的侵犯,不只是碾碎了他的自尊,折辱他的身心。更是让他认清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不能再待在这里,日复一日的被天乾侵犯,还要沦落为生育工具。方轻秋再给他穿好衣服后,竟是伸出手来帮他捋了捋耳发,露出的清俊脸庞,脸颊两侧还有着因天乾暴力手劲留下的掐痕。那紫红的指印让元清辉的脸看起来有几分红,配上那双有些湿润的眸子,让方轻秋鬼使神差的凑近了他。低头想要吻上那嫣红的唇时,却是一怔。他的目光变得有几分复杂,随后撤了开来,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了。当那抹雪白的衣角消失在视线里的同时,守在门外的家仆立刻迎了上来,关上了门。听着清脆的落锁声,元清辉明白自己这是被锁起来了。方轻秋不会让他轻易逃走的。哪怕是在他如此虚弱无力的状态下,这天乾都做得滴水不漏。这漫长的发情期把他所有的力气还有自尊都消磨殆尽。他现在不要说是逃跑,就连下这张床都显得相当困难。过度消耗的身躯疲惫不堪,很快又再次陷入沉睡修复中。当元清辉再醒过来的时候,有个娇俏的小丫鬟正端着吃食,一一摆放在桌子上。见他醒了,小丫鬟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透露着几分同情和怜悯,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匆匆收拾好盘子,就离开了。当然伴随着远离的脚步声,还有重新上锁的声音。元清辉动了动眸子,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觉得胃里饿得厉害。他想要爬起来,但全身酸软不已,手臂刚撑在床上就一软,又重新跌了回去,摔得一阵晕眩。心中不由得升起几抹悲凉的情绪。他在未分化成地坤之前,一直勤加习武,从未懈怠。一身武学已有小成。分化为地坤时,除却满满的不可置信和不甘心之外,他却是更加勤勉。将凌海决心法招式运用自如,倒也没有受制过任何人。沧溟绝境那一战,遇上五个强大的天乾后,他是第一次惨败,又被狠狠折辱了一番。此时的他就连坐起来都是那么困难。眼见着桌上的饭菜一点点变凉,元清辉的脸上也透出几分无奈和自暴自弃。地坤,真的是可悲又可笑。就在这时,房间门外传来了家仆恭敬的声音。“公子。”并没有人回应,但门却打开了。元清辉的目光还停在门口,没来得及收回,正巧和方轻秋的视线对上。那强大的天乾依旧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高贵傲慢。朝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看到桌上完全没有动过的饭菜,方轻秋目光一冷,竟以为这个地坤是故意为之,他哪知道元清辉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眼见着方轻秋面色不善,元清辉又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唯恐自己被迁怒,目光中露出几分退怯之色。如果能动的话,他倒是想离方轻秋能有多远就多远。可残酷的现实让他无法逃脱,方轻秋的身子已经覆了上来。撕开他的衣衫冷冷说道。“既然不想吃饭,那就吃点别的东西。”这句话让元清辉大惊,当即虚软的攥住方轻秋的手臂,急切的开口。“我……我实在、没有力气……嘶……”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疼痛,声音哑得不像话。不过好在方轻秋居然真的停下了手,撕开他衣衫的手也撤了回去。那双漂亮的眸子似是探寻的打量了他一番,随后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元清辉眼中掠过一丝惊讶,他抬起头就正好看到方轻秋冷淡的神情,面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方轻秋抱着他,来到了桌边,触及到变凉的饭菜,这个天乾不易察觉的皱了下眉,低声吩咐道。“来人。”“公子,有何吩咐?”守在门外的家仆闻声立刻走了进来,恭敬地站在一旁。方轻秋一面调整坐姿,一面吩咐道。“叫厨房重新送份饭菜过来。”“是。”家仆很快又走了出去,元清辉被方轻秋抱在怀里,坐在他的腿上,不觉想要挣动。直到臀部顶上一根开始变得热硬的物什,他才身子一僵,面色都有些发白。但方轻秋那张俊美的面容上,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掐着他的腰,沉声命令道。“别动。”元清辉当然也不敢动了,可这样别扭的姿势让他也很难受。只能小声说道。“放开我……我自己可以……”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方轻秋冷声打断了。“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不如现在就做点什么。”元清辉瞳孔一缩,条件反射的就去看方轻秋的表情,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后,脸色变得灰败起来。老老实实的不敢动了,哪怕那根危险的硬物一直抵在自己的臀缝,蠢蠢欲动。他也只能当自己是个死人,不敢再动,也不再言语。新鲜的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元清辉几乎是机械性的张嘴,一口口吃掉了方轻秋喂过来的饭菜。温热可口的食物让疲累的身躯恢复了不少生气,四肢也不再那么无力。可在强大危险的天乾面前,他依旧是那样的弱小,轻易就被掌控。喂完饭后,方轻秋重新把他放回了床上,甚至还难得好心地给他拉过了被子。不过当方轻秋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不带感情的说着。“今天就先放过你。”时,元清辉的身躯猛地一颤,俱意从心底蔓延了开来。盖在被子下的手不觉得收紧。直到方轻秋出了房间,他才放松下来。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感觉到有一只微凉的手掌探进衣衫,肆意的揉掐胸前的红点时,元清辉才惊喘着醒了过来。瞳孔中倒映出一张俊逸非凡却完全陌生的脸庞。他开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在记忆回笼之后,他几乎是面色大变的伸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俊逸的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反而扣住了元清辉的手腕,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扣在了怀中。另一只手从后攀附上他的后背,用力一撕。那件单薄的内衫就碎了开来,片片布条垂落在床上。敏感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让元清辉一缩,心中危机感大作。他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地坤,更不会坐以待毙。这样不加掩饰的性暗示,让他当即就用手肘撞向面前的男人。可那个男人就像是相当熟悉他的想法一般,牢牢地攥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在那脆弱的红点上用力一掐,逼得他卸了所有的力气,软到在男人的怀里。尖锐的疼痛之后,元清辉喘着气,曲起一条腿从身侧踢向男人。没有任何意外的,那个男人的反应很快,松开他手腕的同时,就攥住了他踢过来的腿,用力一拉,把元清辉整个人拉得一个趔趄,半个身子失去平衡,躺靠在他的怀中。那只手臂捏着他的脚腕,从小腿内侧开始滑动,一点点细细的摩挲,直到那细嫩的腿根。感觉到元清辉的轻颤时,才无比恶意的撕开了他的裤子,连带着亵裤也一并褪下。光裸的大腿内侧满满都是吻痕,掐痕,颜色还很新鲜,看起来就是最近才留下的。而且那激烈的程度显然是承受了相当厚重的疼爱。俊逸的男人眯了眯眼眸,在那柔嫩的腿根掐了一把,看着元清辉疼得一缩,却是忍着没有叫出声。方澈见这小东西这么跟他倔着,倒是也起了几分逗弄的意味。修长的手指沿着腿根往更私密的地方滑去,接触到那紧闭的小口时,手指重重一揉后,就探了进去。被多次侵占的后穴稍显松软,没有太大的阻碍,就含住了入侵的手指。元清辉眼眶急得发红,伸手想要扳开方澈的手臂,却被方澈在体内恶意一按,软了半截腰肢。面前的人毫无疑问是个强大的天乾,那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更是彰显了他身份的尊贵。元清辉半眯着眸子看着逗弄自己的男人,愕然发现那眉眼竟然与方轻秋有几分相似。“你……你是……啊嗯!”他的疑问还没出口,就被方澈探入的两根手指掐着敏感的凸起,用力搓揉。“嗯呜呜……不、不……”汹涌的快感让他疯狂的摇头,身躯不断扭动想要挣脱。可体内作乱的手指却是更加得寸进尺的玩弄他的敏感点。那灵活的手指一会儿搓揉,一会儿按压,甚至两指夹着那薄薄的皮肉用力拉扯。极尽所能的逗弄着怀中的地坤。这甜蜜的折磨把元清辉仅有的力气都压榨干了。他只能眼角带着泪光,瘫软在天乾的怀中,被迫承受对方的玩弄。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样普通的地坤,会一次又一次被不同的天乾玩弄侵犯。还是说这些天乾就喜欢看地坤痛苦狼狈的样子?很快,就连思考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身上的天乾见他出神,竟是残忍的碾着他的敏感点,用指甲刮了几下。“啊哈……不……别……嗯……”“唔唔……”惊喘声刚溢出口,天乾的手指就从他后穴里撤了出来,连带着指尖透明的肠液,一起钻进了他的口腔中。那手指在温热的口腔中,肆意搅动,逼迫着他咽下那黏腻的液体。元清辉的眼眶中不受控制的掉下好几滴泪来,他头朝后仰着,想要摆脱这样被玩弄的境遇,可方澈的手紧紧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后退半分。眼看元清辉快要不能呼吸了,胸口急剧起伏,方澈的手指才拔了出来。眼前的天乾残虐的勾了勾唇,捏着元清辉的脸庞,语气轻飘飘的。“我不喜欢会反抗的地坤,就好像一条会咬人的狗一样。”元清辉眼皮一颤,对方澈这番极为轻蔑和侮辱的话感到心惊。这个天乾完全不把地坤当做人看待,竟拿狗来相比喻。他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接触到方澈那双残虐的眸子时,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方澈见他难得乖顺下来,松了几分手上的力道,语气轻柔的问道。“来说说,你是怎样勾引我弟弟的,也让我看看你魅惑人的本领。”这句话更是让元清辉眸子睁大了几分。弟弟?这个人是方轻秋的哥哥吗?难怪,两个人的眉眼会有几分相似。可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方澈比起方轻秋的清冷,更具侵略性。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狂傲和狩猎欲,就连对地坤的不屑都毫不掩藏。元清辉盯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反而是方澈看他这呆愣的模样,挑了下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你就是这样露出无害的模样勾引他的吗?还是说……”方澈的话一顿,转即手掌沿着元清辉赤裸的脊椎滑下,顺着那臀缝,就把手指再次插了进去,压着那饱经蹂躏的敏感点,低低说道。“你是用这里勾引他的,嗯?”“呜……”元清辉悲鸣一声,摇了摇头,他瑟缩的模样看得方澈都心中一颤,不由得掐了一下他的敏感点,看着他在怀里抖得不行,眼眶湿润。倒觉得想要更加欺负他几分。三根手指完全插了进去,把那窄小的肠道,再一次撑开,灵活的手指贴着那肠壁细细摩挲,带来的酥麻痒意让元清辉的腿根都绷紧了,柔韧的腰肢不断发颤。他并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反抗方澈了,而且方澈身上一直透露着的危险气息让元清辉意识到面前的天乾并不好惹。比起被侵犯,这样的玩弄,他还能够承受。可那也只是相比较而言的。那磨人的手指都快把他逼疯了,不仅如此,方澈还腾出一只手来掐捏他的乳尖,把那两个敏感的红点玩弄得红肿之后,就贴上了他肌理分明的小腹,语气中满满都是寒意。“你说你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孩子了?”元清辉瞳孔骤缩,身躯细细的发起抖。方澈却不依不饶的加重了几分力道,按压得元清辉脸庞都有几分痛苦。“不、不要……”“不要?呵,你还想生下这个孩子吗?”方澈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残忍。“你以为我会让你生下来吗?”“地坤不过是天乾的附庸,作为泄欲道具存在天乾身边,孕育子嗣传宗接代,也轮不到你这样的地坤。”元清辉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当然那满满的杀意也是真的。腹部已经开始绞疼不已,可眼前的天乾依旧没有收回手的意思。元清辉疼得冷汗涔涔,只能拿手去扳方澈的手臂。但令他惊悚的是,方澈手上萦绕起浅蓝色的真气,宛如真的要破开他的肚皮一般。“不……住、住手……让我走……”元清辉的声音艰涩沙哑,听得方澈嗤笑一声。“你觉得你能走得掉吗?”说罢,五指成爪,指甲嵌入那薄薄的皮肉。只是这时,他已经感觉到方轻秋的气息就在门外了。方澈微眯起眼眸,把元清辉往怀里一带,娴熟的逗弄着他,肆意的再次玩弄着的他敏感点。仿佛刚刚的杀意和危机都是错觉。正好,门从外被打开了。方轻秋那一向冷淡的脸上出现了裂痕,周身的气息变得狂乱焦躁。“放开他!”方澈这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乱了方寸的样子,心中掠过一丝不快,更是挑衅一般的当着方轻秋的面,玩弄起元清辉来。这地坤死咬着一张唇,不肯出声,平白少了几分乐趣。不过方澈倒是想,他要是这样直接插进去,受不了的会是这个小东西,还是他的弟弟。当他把想法付诸实践,扳开元清辉的臀缝,作势解开衣摆时,他的脖子就贴上了锋利的伞面。方轻秋的动作很快,目光也很冷。“放开他,现在就从这里离开。”方澈毫无惧色的笑了笑,甚至还颇有闲心的揉了揉手中丰润的臀肉,引得元清辉一颤。“如果我说不呢?”方轻秋的眉又皱紧了几分,锋利的伞面往里送了送。“我不想重复第二遍。”“真是无情啊,为了一个地坤,你居然这样对亲生哥哥。”方澈语气有些受伤地说道,面上却是带着几分笑意。不过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目光中满满都是杀意。只一瞬,就消失不见。方澈松开了元清辉,任由这个地坤瘫倒在床上,他不甚在意的整理了下衣摆,随后对方轻秋正色道。“玩归玩,你该懂得分寸。”丢下这句话后,方澈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了房间里。方轻秋见他一走,绷紧的神色稍稍松了开来,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元清辉。发现他并没有被侵犯过的迹象,面色才微微好转。元清辉则是虚软在床上,被方澈刻意玩弄的身躯起了几分反应,被他强压着。感觉到方轻秋的目光,他更是把身子缩得更紧。可方轻秋却敏锐地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几步走了过来,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看着那泛起不正常潮红的脸庞,语气冰冷的说道。“随便一个天乾都能让你饥渴难耐吗?”元清辉脊背一僵,不发一言的垂下了头,紧咬着唇,垂在身侧的手紧掐住手心,想要让自己摆脱情欲的侵袭。方轻秋强硬的抬起了他的下巴,看着那张被咬的血迹斑斑的唇,有几分不悦,竟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元清辉往床上一压,拉开他的双腿就直接进入了他。“嗯嗯……哈……”元清辉低喘着叫出声来,双手攥着方轻秋的手臂,仍不可避免的被侵入到内里,随着那凶猛的律动,沉浮进更深的欲海中。………………装饰华丽的房间内,持续不断的响起肉体的碰撞声,黏腻的水声,还有那难耐隐忍的哭喘声。“呜呜……呃……”“好撑……不、不要了……”“啊啊!太深了……哈,别……求你……嗯……”姬玄殇从后按压着方云影的手腕,把他牢牢地扣在床上,高大的身躯把承欢的地坤完全笼罩在身下。两人紧紧相连的部位,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甚至因为天乾太过粗壮的男根,初次承欢的后穴已经被撑裂开来。过深的体位让那物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窄小的腔道完全接纳不了,发出酸涩的悲鸣。腔道里的汁水在残暴的抽插顶弄下,几乎被榨得干干净净,在腔道里被顶得“咕叽咕叽”的,竟没有一滴漏出来。后穴严丝合缝,紧咬着那青筋凸起的性器,穴口边缘还粘附着缕缕鲜红和白沫。身后的天乾并不会顾及他是初次承欢,只是一味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方云影的眸子被泪水浸得通红,他受过最严重的伤,都没有现在十分之一的疼。哪怕曾经肋骨断了,他也没有流过一滴泪。此刻却是在一个天乾的身下,被对方做到崩溃哭泣。他的身躯早就疲软不堪,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感了,可他的意识却相当的清醒,想要昏迷都做不到。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是那杯酒。那杯酒里面加了让他不会轻易昏过去的药。他的主人不仅把他送给了别的天乾当泄欲工具,还为了让那个天乾尽兴,给他下了药。直到侵犯自己的天乾满足了,他才能够有片刻喘息。心中涌上莫大的悲凉和困惑。方云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般对待!他是被舍弃了吗?可当初明明是那个人拯救了自己,把自己带在身边的!“不……”他发出一声悲鸣,在姬玄殇重重的碾着他生殖腔里的嫩肉时。那腔道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天乾硕大的龟头给碾磨过了,青筋熨贴在腔壁上,嚣张不已。那硬烫的物什把他的生殖腔捣弄得生涩酸疼,在尽情的鞭挞一番后,卡在他窄小的腔道里,又一次成结了。这样下去,一定会怀孕的。方云影即使被做得软成一滩烂泥,泪痕还挂在脸上,手腕被姬玄殇掐出一圈青紫,却还是垂死挣扎了起来。“唔……不……”他想要挣扎,却是被姬玄殇往下重重一压,深入的性器又强硬的往里挤进去一些,逼得他哀叫个不停。“啊啊……哈嗯……”方云影惊悚的发现那物快要顶破自己的腔壁了,腹部都被顶出一个轮廓来。真的太大太深了!他虚弱的晃了晃脑袋,想要摆脱这样近乎残忍的刑罚。可姬玄殇哪会放开他,压着他就是成结内射。大股大股的精液浇在他被蹂躏过度的腔壁上,把他一双清澈的眸子烫得失焦,攥着床单的手也松了开来。大腿一阵抽搐,后穴本能性的被烫得收缩,却被体内并没有怎么软下去的性器撑开着。姬玄殇有些粗暴的一巴掌拍在那挺翘的臀部上,语气凶恶地说道。“夹这么紧,真是欠操。”方云影的臀部猝不及防的被这么扇了一巴掌,立刻浮现一个红肿的印子,还深深含着性器的后穴更是被刺激得猛地一缩。这用力一绞,让本来刚释放的姬玄殇又硬了起来。那物以极其可怖的速度膨胀开来,又一次塞满了窄小的腔道。方云影被天乾这称得上可怕的性欲激得身躯一颤,手脚并用的就想从姬玄殇身下爬走。可姬玄殇却是一把捞着他的腰,往后一拽,让那硬烫的巨物又捅了进去。“啊嗯嗯!!”眼泪伴随着惊叫一起溢了出来,方云影被这么一插,彻底没了力气。偏偏姬玄殇为了惩罚他的反抗,从后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扳开他的双腿,让他跪坐在自己的腿上。膝盖蹭着柔软的床单,双手被天乾反剪在身后,腰肢被残忍的掐住,往下重重一按。体内的性器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方云影张大了嘴,除了漏出几声气音之外,竟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俊秀的脸庞扭曲得不成样子,那睁大的眸子中早就没有一丝光彩,持续不断有泪水滑落了下来。姬玄殇似乎不满意这个姿势,完全不顾及方云影已经被插得叫不出来了,还扳着他的身子掉转了个方向。体内粗大的性器硬生生的绞着肠肉转了一圈,方云影的身子都开始痉挛起来了,直接软在姬玄殇的身上。姬玄殇粗暴的掐住他的下颌抬了起来,看着那张布满泪痕,微微扭曲的脸庞,倒是愉悦的眯起了眼眸。次次把粗长的性器吃到了底,方云影的眼珠都开始翻白了,如果不是药物作祟,他肯定会立刻昏死过去。姬玄殇把之前未尽兴的份全部翻倍的发泄在了他的身上。方云影浑身大汗淋漓,快感叠痛感,啃噬着他每一寸神经。漫长的折磨似乎没有尽头。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仿佛灵魂都脱离了身躯。直到被姬玄殇提着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才稍稍有一丝反应。水色的眸子机械地看向了坐在床边一脸餍足的人。方云影目光呆滞的眨了一下眸子,全身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姬玄殇任由自己的衣衫敞开着,露出结实强健的身躯,那块块肌理分明的肌肉彰显着狂暴的力量。他眯起一双红色的眸子,显得有几分慵懒,话语却是冷酷又残忍。“地坤还不配睡我的床。”方云影对他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是一具空壳一样,匍匐在地上,凄惨又狼狈。可姬玄殇对他这样的反应十分不满,从床边走了过来,一脚踏上了方云影满是红痕的臀部,重重一碾,感觉到脚下的身躯本能性的一抖,他才扬了扬唇角。“把腿闭上,要是弄脏了地板,你就给我用嘴把这些脏污舔干净。”方云影感觉自己的臀部被这么用力一踩,大量温热的液体从后穴涌了出来,即使他想要收紧后穴,阻止这失禁一般的体感都做不到。体内涌出的浊液很快就弄脏了地版,姬玄殇是故意为难他的。此时,药效刚过,被折磨了一晚的身躯早就不堪重负。方云影的瞳孔涣散开来,随后彻底晕了过去。姬玄殇重重的踩了他一下,他也没什么反应了。“啧。”不悦地哼了一声,姬玄殇倒是意外的拽住了方云影的手臂,把他扔在了一片狼藉的床上,随后套上了衣服,大敞开着房间门,就走了出去。完

“云影,待在我的身边,做我所向披靡的利刃。”“你是我最为出色的下属。”面容俊逸的男人,眸子稍稍弯了起来,一派柔和。他一身白衣翩飞,伸出的手修长干净。眉目舒展开的刹那,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颜色。方云影征愣的看着他,内心情绪汹涌。看着近在咫尺的手,他犹豫再三,还是反握了回去。他会一直待在这个人的身边,做他最为锋利的利刃,为他斩断一切阻碍。这个人所期望的,他不顾一切都会去达成。但现在,这样的场景也是这个人所期望的吗?脸庞抚上的手跟以往的温度一样,温热柔和。面前的人依旧笑得优雅温润。“云影,只是取悦天乾这种事,你应该能够轻易做到吧。”他在说什么?方云影眨了眨眼睫上的水珠,他不知道那到底是汗还是沾染上的热水,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液体。他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水色的眸子似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会听话的,嗯?”那个人爱怜的替他理了理湿漉漉的发丝,柔声问道。方云影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声音仿佛堵在了喉咙里。就像是在做梦一般,他呆滞的看着面前无比熟悉的人,动作,言语。直到眼前一片黑暗,所有的光亮都离自己远去了。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除了周身的巨疼,什么都感觉不到。身体很沉,就好像是被重物碾过一般,手指似乎连着全身所有的神经,稍稍一动,疼得不行。也就是在这样神经一直被撕扯的疼痛中,方云影缓慢的睁开了眼睛。水色的眸子动了动,环顾了一下装潢华丽的屋子。这是他完全陌生的房间。屋子的门大敞开着,潜逃进屋的寒风刮在身上,有几分生疼。方云影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那本来洁净的床铺,早就被各种脏污的液体所侵染。他只要稍稍一偏头,就能看到上面混杂的各种痕迹。扭曲的血痕,那是他被天乾强行撕裂所流出的血。干涸的精液,是他被强制索取,控制不住生理反应所泄出的,但更多的是那个肆意发泄的天乾残留在他体内的。那庞大的射精量几乎灌满了他的小腹,窄小的腔道里塞不下,顺着腔口淌到肠道,又再顺着穴口溢了出来,染的床单到处都是。黏腻的汗随着激烈的性事,几乎把床单都浸透了,现在还有些湿意,紧紧贴附在身上。在一片脏污中醒过来,全身赤裸,双腿大开,以着最为狼狈不堪的姿态。这是那个人想要看到的吗?“主人……”方云影目光空洞的看着屋顶,轻声唤道。屋子里并没有人回应他,当然也没有任何人从屋外经过。他就像是被遗弃的破败玩具,使用完了,就被随意丢弃在一边。身上的疼痛和黏腻感完全无法忽视,随着意识的清醒越发清晰。方云影颤了一下身子,麻木的腿间隐隐约约还感觉到湿冷黏腻的液体再往外溢出。体内残存的精液并没有完全干涸。他甚至能感觉到高热的腔道里,还有液体滑动,瞬间脸色大变。他不顾疼痛的的从床上挣扎着爬起,随即重心不稳的摔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污浊的液体溅出,弄脏了干净的地面。方云影却像是疯了一样,伸出两根手指,疯狂的在肠道内抠挖。大量的白浊混着血丝被手指带了出来,顺着手滴在了地面,清隽的脸庞毫无血色,就连那张唇都苍白到不行。不要,不要,他不想怀孕。在方云影的认知中,他并不知道没有被天乾标记,是不会怀孕的。他恐惧着,被多番残忍的侵入生殖腔,在那么深的地方内射,他一定会怀孕。那样的他怎么还能够回到那个人的身边。记忆中的白影又浮现在脑海中,方云影眼中浮现一抹痛苦的神色。体内残存的液体基本都被抠挖了出来,他摇摇晃晃的从地面站了起来,裹上了掉落在地上,自己被撕碎的外衫,脚步不稳的往房间外走。他要离开这里。脚心踩在坚硬的地面,带来难言的疼痛。方云影一软,虚软的腿完全站不住,差点直接摔倒在地。他紧掐着自己半个肩膀,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刚踏出房间门的刹那,一阵狂暴的气息迎面袭来。独属于天乾的信息素压迫得方云影喘不过气来,本就软得不成样子的双腿更是直接跪倒在地。他呼吸絮乱的喘着气,感觉到头顶上方被一片阴影笼罩。有寒意从心底开始蔓延。方云影没有抬头,只是神情木然的看着自己的地面。直到头皮一紧,他凌乱汗湿的黑发,被紧紧攥住,往上拖拽。“在我没有玩够之前,你想去哪?”轻蔑又残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云影不由攥住了手心,咬着唇一言不发。他跟这个残酷侵犯自己的天乾,没有什么好说的。昨晚的记忆还清晰无比的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面前的天乾只是单纯的为了自己发泄,残忍得宛如刑罚的性事,痛感早就大过快感。姬玄殇见方云影低着头不去理会自己,顿时不耐的拽着他的头发用力一扯,把方云影大半个身子都拽了起来。指缝间有几缕黑发滑落,方云影皱了下眉,倒是没有吭一声。姬玄殇见他这沉默着反抗的姿态,又在看了看房间里残留的暧昧痕迹,眼神有几分晦涩。他高高在上的吩咐着下人把房间收拾干净,拖拽着方云影来到了井口边。那里正有几个下人提着木桶再往里打水,看着姬玄殇面色不善的过来了,顿时吓得退到了一边。想不通这喜怒无常的主子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姬玄殇把方云影往地上一摔,看着他微微蜷缩起身子。一桶冰冷彻骨的井水从他头顶浇下。刹那间,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在刺骨的冷水下激得炖疼不已。方云影痛得几乎把下唇咬烂,倔强得不发出一声痛呼。他从小就很能忍疼,流落在街头的那些日子,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只是疼痛的话,对他来说还能够承受。很快,又一桶冷水浇了下来,方云影根本没来得及躲避,更何况躲避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他的全身都被冷水浸透了,衣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匀称的肌理。黑发上不断有冷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划过苍白的面颊,看起来脆弱又诱惑。因为寒意和痛感,方云影的身躯一直小幅度的颤抖着。姬玄殇却是故意为了折腾他,一桶接一桶的水浇下。方云影苍白的身躯都被冷水冲刷得通红,头脑也有些昏沉。周围本来还在做事的下人早就远远的避开了。他们当然知道,自家主子脾气暴烈,除非有吩咐,不然能躲多远躲多远。原本盛在木桶里的水都被浇光了,空空的几个木桶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摇摇晃晃的。方云影蜷缩着身子,一身的脏污都被冰凉的井水冲刷得干干净净。但身体内部更为隐秘的地方,显然清理不到。于是,姬玄殇,踩上了他的小腿,漫不经心的碾了碾。“把腿张开。”方云影瞳孔一缩,却是匍匐在原地没有动。姬玄殇对他当然没有什么耐心,直接一脚踩在他的腿间。“快点。”方云影疼得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来,浑身颤了好几下,却依旧无视了姬玄殇的命令。姬玄殇扬了扬下颌,这个地坤一次次无声的反抗,让他最后一丝耐性也被消耗光了。顷刻间,汹涌强大的信息素完全释放出来,不加任何掩饰。方云影根本没有想到姬玄殇会用信息素来压迫自己,即使没被标记,但在天乾强烈的信息素下,他也只能浑身发颤,双腿发软,四肢仿若燃烧起熊熊火焰。明明前一刻还觉得寒冷不已,此时却觉得全身置身于火焰之中,连骨头都要融尽。“呼……”方云影不受控制的低喘出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躯发热发软,内心涌动着强烈的渴求。腿间饱经蹂躏的小口居然开始自动分泌起黏腻的液体,一张一合的。“只是这样就湿了,果然天生欠操。”姬玄殇淡淡的评价着,用脚拨了拨方云影的腿,让那可怜的小嘴更加完整地暴露在眼前。因为发情,地坤那浓郁的信息素又溢了出来。海棠花的香味瞬间席卷了整个后院,那些本来在目不斜视做事的下人,身子一僵,不觉得被吸引过来,目光灼热的盯着地上的方云影。姬玄殇连眼皮都没抬下,就冷声喝道。“都给我滚。”虽然地坤的信息素很诱人,但在暴虐的姬玄殇面前,下人们还是慌乱的退开了。寂冷凄清的院子里,方云影的手早就握成拳,极力忍着涌动的情潮。他苍白的脸颊浮上一抹潮红,紧闭的唇齿也松动开来,不住的喘息着。头脑越发昏沉起来,除却发情期的情热,他似乎还发起了低烧来。身子热得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方云影瘫软在地,粗粗的喘着气。脑海里嗡嗡作响,他已经无法思考了。姬玄殇见他这脆弱的样子,倒是觉得乖顺了几分。他低下身去,手探进方云影敞开的腿间,两根手指放肆的从那湿软紧致的后穴中捅了进去,粗暴地搅动。“哈啊……唔……”方云影重重的喘了几声,手软软的搭在姬玄殇的胳膊上。那水色的眸子迷蒙一片,映出姬玄殇模糊的身影来。本来只是想要管教不听话的玩物,但姬玄殇发现鼻尖萦绕着浓郁的海棠花香,地坤温暖的肠壁吸附着自己的手指。他也有反应了。强大的天乾从来都不懂得压抑自己的欲望。地坤本就为此而生的,所以姬玄殇自然是顺从本能的把方云影从地上拎了起来,扔在后院的石桌上。那苍白的皮肤在石桌上磨出好几道红痕,更增添了几分凌虐美。方云影上半身仰躺在石桌上,双腿大开着,从桌子边缘垂落。他残存的一丝清明和羞耻心,让他想要合上双腿,姬玄殇却单膝卡了进来。有力的手臂托起他的腰部,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沿着他的脊椎往下滑至臀缝间的凹陷处,毫不留情的把三根手指捅了进去。“嗯嗯……啊……”方云影的声音沙哑细弱,就像是濒危的小动物一样,发出哀鸣。一张口,恍如连天乾的信息素都吞咽进了喉咙中。那辛辣的烈酒味,呛得方云影咳了起来,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呃……咳咳……不……”有泪顺着眼角滑进了耳鬓的发丝,方云影的手堪堪抬起来又垂落了下去。他真的没有一丝力气反抗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在强大的天乾面前,他的反抗都只是增添情趣而已。体内的手指很快就拔了出去,就像只是为了试探那肠道的紧致一般。与此同时,炽热的硬挺抵在了后穴,没有任何停顿的捅开了层层肠肉,强行撑开窄小的肠道。再一插到底后,姬玄殇一手握着身下地坤的膝弯,一手掐着他的腰窝,凶狠的抽插起来。艳红柔嫩的肠肉紧紧裹附在青筋狰狞的性器上,随着激烈的抽插,被带出体内,然后又被硕大的硬挺强行塞回去。脆弱的肠道被肆意的翻搅,捣弄,抽插带起的水声持续不断的在耳边响起。姬玄殇总是在深深插入后,又猛地拔出来,在只剩下鸡蛋大的龟头卡在穴口边缘时,又凶狠的插了进去。这一连串激烈的动作逼得方云影扬起了脖颈,不断地发出难耐的低吟。“哈嗯嗯……啊啊……”“唔嗯……”头脑越发昏沉,思绪完全停止,他除了被插得发出简单的音节外,竟然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水色的眸子倒映着眼前极其淫乱的一幕。敞开的腿间,天乾紫红的性器进进出出。那物粗大不已,像烧红的烙铁,强硬的捅进身体深处,在他的腹部上顶出轮廓来。体格差让那物什显得越发狰狞,那窄小的穴口都不知道是如何吞咽下的。姬玄殇愉悦的眯起了双眸,手掌忍不住贴上了腹部那鲜明的轮廓痕迹,从顶端一点点滑下。方云影的小腹已经变形了,那腹部中央隆起的一根清晰可见。他不断的轻颤着,感觉到姬玄殇停下了动作,手掌抚在自己的腹部上,戏弄一般的抚摸着,就像是在感受着什么。也许是玩够了,姬玄殇才残虐的笑了笑,凶暴的耸动腰部,顶弄了起来。看着方云影的腹部次次被顶得轮廓鲜明,他倒是好心情的说道。“看来还没完全操开你,只是这样就快吃不下了。”方云影只是浑噩的听到了“操开”两个字,眼眸微微睁大了些,立刻有热烫的泪水滚落了下来。姬玄殇见他这可怜样,更是激起了施虐欲。体内勃发的性器换了个角度,硕大的龟头顶上了那窄小的缝隙。方云影即使还处于失神中,强烈的危机感也让他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他垂落的腿踢蹬了几下,那是他唯一能做的反抗了。当然这在姬玄殇面前只是微不足道的挣扎。被插入生殖腔的瞬间,方云影嘶哑着嗓子悲鸣了起来。“啊啊啊……不、不……”他不断地摇着头,那颤抖的手臂终于攀上了姬玄殇的肩膀,却是连对方的衣物都抓不稳。他浑身里里外外都在出水。眼中淌着泪,身上大汗淋漓,生殖腔里被粗大的性器压榨出透明的汁水。姬玄殇深入浅出的操着他,看着勃发的性器被淫液浸得水光淋漓,发着淫糜的光,他嗤笑一声。“蓬莱倒是比其他地坤水还要多一些。”方云影早就听不清面前的人在说些什么了,他的手指弯曲着,勉强抓稳了眼前的衣物,反反复复晃着脑袋,喊着不要。比以往更加灼热的温度,脑袋昏沉作疼。方云影感觉自己一会儿身处熔浆,一会儿恍若置身满是风雪的冰天雪地中。又冷又热,他已经不正常的哆嗦了起来,脸颊也滚烫不已。姬玄殇看着他通红的脸庞,不觉心中一动,胯下却是用力了几分。再次顶到穴心的时候,方云影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前端竟是未经抚慰直接射了出来。腔道酸胀不已,被刺激的不断收缩。姬玄殇感觉窄小的腔道更紧了几分,似乎也更热了些。随心所欲的抽插了几十下后,他发现原来不是错觉。比起昨晚,身下地坤的生殖腔是更加热烫了些。他这才注意到方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低吟已经变成了无力的呢喃。“不……主、主人……”“救……啊……嗯……”“救我……”姬玄殇微低下身子,将耳朵贴近方云影蠕动的唇边。当听到断断续续的呼救声时,姬玄殇的整张脸都阴郁了起来。血红色的双眸涌动着凶暴的光芒,他直接反手就给了方云影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方云影的脸立刻就浮肿了起来,连带着嘴角都破裂渗血。可他只是闷哼了一声,重复着那几句。“哈……救……救我……”“您……您在哪……主……啊啊!……呃……”那句“主人”还没出口,就被硬生生顶成了痛呼低喘声。身上的天乾发狠的顶弄着他的生殖腔,就像真的要把他顶穿一样。次次残忍的顶在穴心上,重重一碾。方云影浑身痉挛,双眸紧闭,显得相当痛苦。在姬玄殇还变本加厉的摸到两人湿黏的连接处,强硬塞进一根手指后,他终于昏死了过去。姬玄殇攥着身下软绵绵的身子,深深顶弄了几下,本想几耳光扇醒方云影,不过当他的手接触到方云影滚烫的脸颊时,他才觉得这热度实在不正常。有些烦躁的探手摸了摸方云影的额头,烫得他皱了一下眉。果然是娇弱的地坤,随随便便就发烧了。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释放在窄小的腔道里,姬玄殇就拔了出来。他可没有奸尸的爱好。看着完全昏死过去,还发着烧的方云影。那绯红的脸庞上满是泪痕,就连赤裸的身躯都像在热水中蒸熟了一样。姬玄殇对地坤并没有什么怜爱之心,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打算把方云影直接丢在这里。反正玩物而已,坏掉了再换一个就是了。毫不留恋的走出院子,在即将出院门的时候,姬玄殇的脚步又顿住了,脸山掠过一丝不耐。他最终又鬼使神差的掉转回身,直接几步走过去,本来想直接拽起方云影,把他扔回房间。但当看到手掌间散落的黑色发丝时,他又烦躁的把方云影直接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吩咐下人送来一桶热水,把方云影扔了进去。“把他洗干净了。”“叫个大夫来。”冷声吩咐了站在一旁的丫鬟,姬玄殇径直坐在一旁擦起了链刃。眼见着丫鬟仔仔细细的把方云影清理干净,又把大夫喊了过来。姬玄殇才甩了甩链刃,漂亮的一个收身,走了出去。……………………方云影高烧不退,又处于发情期,大夫见他这样,心中升起几丝怜悯。尤其是看到方云影那一身激烈的性爱痕迹,猜想着这是被那位暴虐的公子折腾成这样的,心下更是不忍。他给方云影开了抑制情潮的药,又大着胆子跟姬玄殇建议,让方云影休养几天。唯恐姬玄殇不同意,大夫躬着身小心的说道。“他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房事,如果强行索取的话……恐有性命之忧……”姬玄殇冷漠的抬了抬眼皮,血红色的眸子看得大夫脊背发寒。“那又如何,死了就扔到乱葬岗喂狗。”听着姬玄殇如此冷酷的话语,大夫脖子一缩,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慌忙的提着药箱,连药钱都没敢要,就离开了。姬玄殇哼了一声,看着躺在床上的方云影,对方的脸庞依旧一片潮红。眉头皱得死紧,眼皮不断轻颤着。裸露出来的脖颈满满都是细腻的汗,额头上的湿毛巾已经被小丫鬟换了好几次了,又蒸腾干了。这个地坤烧的很厉害,都有些脱水了。毫无知觉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动不动。姬玄殇并不喜欢地坤这样娇弱的生物,除了拿来泄欲之外,毫无用处。好几次都想把这个麻烦直接扔出去,但最终在手触到方云影热烫的脸庞上,他又打消了这种想法。最终他归根于,这个地坤还让他满意,至少气息干净,也够热够紧。哭起来的时候很带劲,叫声可怜,反应青涩。只要一想到对方被自己插得凄凄哀哀,腹部上清晰浮现的性器轮廓,还有腿间红肿糜烂的后穴翻吐着肠肉和白沫,姬玄殇就觉得自己又硬了。算了,之后把缺失的份都补回来。姬玄殇闭了闭眼眸,掩去眸中的火热,转身出了房间。连着几天,他都没有再踏进这间屋子。方云影也终于得到了休养的机会。高烧退去的时候,他全身绵软的醒了过来,喉咙干得快要冒烟,小丫鬟扶着他喝了一杯温水,他才颤动着眼眸,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他的身上套着简单的内衫,湿黏的汗把后背的衣物都沾染湿了。被褥上掉落的雪白巾帕让方云影意识到自己发烧了。这几天一直都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现在烧退了,一股饥饿感油然而生。小丫鬟早就把准备好的粥端了过来,小心的喂他吃完后,便叮嘱他好生休息。方云影虚软的躺了下来,忽然想到什么,赶紧问道。“那……那个人呢?”“嗯?”端着盘子的小丫鬟回过了身,眨了眨水灵的大眼睛,随后恍然大悟道。“你说公子啊,他这几天都很忙的样子,一早就出门了。”“不过快回来了吧。”“对了,我得通知公子你醒过来了。”方云影一惊,刚想让小丫鬟不要。姬玄殇的残暴,方云影深有体会,现在的他还很虚弱,更是经不起姬玄殇蹂躏了。可小丫鬟却是跑了出去,很快就不见影了。方云影自然也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躺下去,那个人还没有回来。现在正是逃走的好时机。无论如何他都要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迈着虚浮的脚步,还没到房间门口,就撞上了浴血归来的姬玄殇。那浓郁的化不开的血腥味,在配上那双嗜血的眸子。方云影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尽的寒意。面前的人好像一头残暴的凶兽,对方身上危险又充满野性的气息,那是无数的鲜血累计而成的。“很好,能够起来了。”他看着眼前的天乾残酷的勾起了唇,眼中满满都是掠夺欲。方云影颤了颤,本能性的往后退,却被姬玄殇一把拉入了怀中。高大的天乾把他牢牢扣在怀中,血气弥漫在鼻尖。有手指隔着下身的衣物,直接捅进了紧致的后穴。方云影猛地一抖,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今晚,你就成为庆功宴会的餐点好了。”姬玄殇低下头,咬着他的耳廓,笑了开来。完

方云影在姬玄殇贴上来的时刻就觉得身躯一颤,脸色微变。残存的记忆还有疼痛一起涌上来,深入骨髓。他几乎是本能性的一掌就拍向了姬玄殇。这么近的距离,姬玄殇没想到这个地坤还敢反抗自己,他红色的眸子掠过一丝惊怒,硬生生挨了这一掌。胸腹间气血有些翻涌,喉头涌上一抹腥甜,不过姬玄殇喉结动了动,却是生生咽了下去。他表情嗜血,身上沾染血色的衣衫还没换下,更是像个浴血的修罗、尤其是眸中泛起的暴虐之色,更让方云影感觉到危险,想要逃。腰身被大掌紧紧禁锢住,两根手指粗暴的隔着裤子,捅进了后穴。那地方紧致又生涩,而且方云影发烧这几天刚好过了发情期。此刻被这么粗暴的一插,疼得额头上渗出冷汗来。“唔……”他低喘了一声,紧咬住自己的唇,不愿意发出更多让面前的天乾感到愉悦的声音来。姬玄殇两根手指搅弄了一番就拔了出去,他舔了舔唇,眼神危险地说道。“自己脱光了,分开腿跪在床上。”完全命令式的语气,话语间只是把方云影当成一个泄欲工具。这样极具侮辱性的话语,自然是让方云影屈辱的抖了抖身子,攥住姬玄殇随衣衫的手,用力到泛白。他当然不会按照姬玄殇的话来做。能让他心甘情愿臣服的只有那个人。姬玄殇见掌控在怀中的人一动不动,无视自己的命令,倒是眸色晦暗,他直接伸手把方云影摔在了身后的床上,自己则是慢条斯理的褪下身上,染满血污的衣衫。身上的服饰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了,只剩下极致的黑与红。姬玄殇狷狂的面容上还残留几滴干涸的血迹,额前的黑发垂下来几缕,散漫不羁。随着衣衫的褪去,那坚实的胸膛,强健的手臂暴露在方云影的眼前。姬玄殇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腹部隆起的肌肉上,有几道细小的伤痕,给他更增添了几分野性。带血的衣衫随意的扔在了地上,姬玄殇一步步朝着床边逼近。动作悠闲地就像享受晚宴一般。方云影见他这副样子,心中一颤,不觉得就想从床上翻身而起,逃离这里。他的动作很快,蓬莱身法飘逸灵活,逸辰步虚精妙绝伦。白色的一个晃影闪过,方云影已经到门口了。然而一把血红色的链刃擦着他的耳发,直接钉入了面前的门板。那还沾染着血气的链刃就贴在自己的勃颈旁,还能感觉到上面浸着丝丝寒意。身后有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响起,方云影却紧绷着身子,好一会儿都没有动。直到脚步声停在了身后,他甚至感觉到了有炙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后颈。逃。那一刻,方云影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了。如果不逃的话,会再发生跟之前一样可怕的事情。不,也许会更可怕。他已经从之前那个大夫口中得知了,不标记即使被插入生殖腔,也不会怀孕。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颗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待在一个危险的天乾身边,会发生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他现在还能够回到那个人的身边,还有机会。当人的心里有了重要的事物之后,总会爆发出强大的潜能。方云影也是在一瞬间挣脱了姬玄殇。施展了两个逸辰步虚,拉开了距离,他把手指放在唇边,打了个响哨。预想中的黑色大雕并没有尖啸着从空中扑下来,方云影的心开始往下沉,又在唤了几声,可寂静的夜空没有任何反应。姬玄殇这时才缓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方云影猛地回过头,那一脸的惊惶,他勾了勾唇,即使裸露着上身,他却丝毫不在意。“多少天了,那只蠢鸟应该是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你说什么!?”方云影的眸子微微睁大,写满了不可置信。“不……不可能……怎么会……”他摇了摇头,脚步不稳的往后退了几步,显然是颇受打击。那只雕是那个人亲手挑选送给他的……连着那把伞。居然就这样没了?姬玄殇恶意的笑了笑,语气残酷。“要不是你还算个不错的泄欲工具,下场应该和它一样。”他这么说着,身形暴涨,一招孤风飒踏,瞬间移动到了方云影的面前。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紧握着他想要反抗的右手,拉高,残虐的说道。“不要再试图激怒我,乖点,嗯?”方云影还想要挣扎,姬玄殇却低下头来,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颈处,尖锐的利齿破开了细腻的肌肤,有血立刻就流了出来。“呃……松、松开……”方云影的呼吸都有几分急促了,偏偏姬玄殇咬破那处肌理,还探出舌尖来细细舔舐,刺激得受伤的地方酥麻疼痛。就像是品尝一块上好的肉食,姬玄殇把那处舔舐啃咬一番后,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那里已经留下一个鲜明的带着血迹的牙印,而且距离腺体也就一寸的距离了。方云影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瞬,后又加快跳了一下。姬玄殇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只是把他往怀中一带,扛回了房间。再次被扔在干净温暖的床上,方云影多了几分慌乱。尤其是看到姬玄殇红色的眸子中,满是狩猎光芒。………………“啊……哈……不……”“慢……嗯……”欢愉又痛苦的声音从嫣红的唇中不断吐露出来,换来的却是更为狠戾的顶弄、抽插。方云影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分开的双腿间,天乾勃发的性器毫不留情的进进出出。深埋在生殖腔里的性器凶狠的冲撞顶弄,碾磨着腔道里的嫩肉。窄小的腔道依旧无法接纳这么大的巨物,显得酸涩胀疼。可地坤的身躯,却能从这粗暴的抽插中,获得汹涌的快感。方云影痛恨着自己的身躯,明明心里那么屈辱抗拒,可穴内的淫水却是泛滥成灾,一股一股的被天乾压榨了出来。身后的天乾完全释放自己的信息素,逼得他假性发情。腿软得几乎要跪不住,被强制捞着腰,分开双腿,承受猛烈地贯穿。肠肉都被摩擦的艳红,粘液湿哒哒的裹附在狰狞的性器上,随着激烈的动作,被带出体外,糊在穴口边缘。粗长的巨物总是很顺利的就顶到了穴心,引得他颤抖不已,腔道酸涩胀痛。但施虐者显然不满足,还变本加厉的往里深入,就想要把他直接给捅穿。方云影“啊啊呜呜”的叫得可怜,被操软的身躯,连语调都带上了几分软糯。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身后的天乾不见一丝疲倦,体内的律动不慢反快。在一个重重的深顶之后,那粗大的硬挺直接卡着生殖腔口,成结射精。仿若是理所当然的事,姬玄殇掐着方云影的腰,惬意的眯起了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纤长脖颈,隐藏在黑发下的小巧腺体。他生出一种想要咬破它的冲动。只要咬破这里,这个地坤再也无法反抗自己,永远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姬玄殇的眼眸暗了下来,他伸出手摸了摸那小巧的腺体,方云影立刻一颤,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僵硬地绷紧了。他这样敏感的举动,让姬玄殇更是想要直接咬破。那时,这个地坤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恐惧?愤怒?绝望?那一定是很精彩的表情。姬玄殇嘴角浮现一抹嗜血的笑意,当下就贴上那腺体,想要直接咬破,屋外却传来了一声。“真是好兴致。”“正奇怪你为什么连庆功宴都不参加了,原来是养了只小宠物。”男人戏谑的声音由远及近,姬玄殇一回头就看到了陆辞正环抱着双臂,倚在门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姬玄殇并没有理睬陆辞的举动,反而把方云影翻了个身,压在身下,勃起的性器又重新插了进去。“嗯……唔唔……住、住手……啊!……”注意到有其他人来了,还在一旁围观。羞耻心快要把方云影淹没,他抓挠着姬玄殇的手臂,想要对方停下来。姬玄殇却是置若罔闻,发着狠般的操弄他。“啊啊啊……哈……”方云影被他粗暴的顶得叫个不停,肚皮上的一根轮廓,仿佛要冲破出来。“这小东西叫得我都硬了。”“果然,蓬莱都是天生的妖精。”又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方云影睁着一双浸满水意的眸子,越过姬玄殇宽阔的肩膀,看向门外。一个身形强健的霸刀弟子正站在门口,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身黑衣,沉默寡言的苍云。“不……哈……不要……”方云影痛苦的摇了摇头,被当众强暴让他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姬玄殇却是不耐烦地掐着他的腰,顶入了生殖腔,狠狠一番操弄,那嫩肉都被翻搅的乱七八糟,逼得方云影连叫都快叫不出来了。他这才淡淡的说了句。“都来了?”倚在门边的陆辞站直了身子,走了过来,看了看面前的活春宫,戏谑道。“滋味如何?”“还不错。”“所以这就是你不参加庆功宴的理由吗?”“那种无聊的宴会,去不去都一样。”“啧,我们还以为你跟方轻秋一样被这种可怜的小东西给迷住了。”柳暮的话让姬玄殇的动作一顿,随后他眼神冰冷地说道。“不过是一个泄欲工具而已。”“这倒也是,你居然还没标记。”陆辞随意的拨开方云影颈后的黑发,看着那完好的腺体,异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姬玄殇对他的动作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心一皱,重重的顶弄着方云影。生殖腔里的软肉被恶意碾磨,方云影即使想要忍住声音都做不到。他只能被插得凄凄哀哀的,低喘出声。在这一众天乾面前,没有半点自尊可言。那几个人就像是看戏一般,看着他被姬玄殇操弄得崩溃求饶,直到滚烫的精液灌满腔道后,那逞凶的性器才拔了出去。双腿大开着,腿间的小嘴已经合不上了,还保留着姬玄殇性器的轮廓。浊白的液体不断地从中涌出来,看得人呼吸一紧。面前的几个天乾也都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常年命悬一线的杀戮让他们总是遵循欲望,及时行乐。几个人心照不宣的交换了视线,当然姬玄殇也感觉到了周围气息的变化。也知道陆辞他们来找他,不是闲聊,而是为了确认什么。一个泄欲工具而已,他还不放在心上。眼见着那几个人也不加掩饰自己的信息素,姬玄殇则是直接出了房间门,满不在乎地说了句。“不要标记就行。”这句话无疑是默许了这几个人的行为。躺在床上的方云影错愕的瞪大了眸子,看着逐渐把自己包围的天乾,耳边还回荡着姬玄殇的话。他觉得一定有什么坏掉了。………………鼻息间充斥着好几股不同的天乾的信息素,都是极具攻击性和侵略性的。右手手腕因为反抗,在那个苍云的脸上留下了几道抓痕,而被对方面无表情的折断了,连带着左手也一起。双腿维持着分开扭曲的姿态,那无法闭合的小口早就被柳暮又撑了开来。并没有什么耐性的直接插入了生殖腔,碾着穴心就重重的顶弄。嫩肉在硬挺的蹂躏下,颤巍巍的收缩着,又被无情的碾开。热烫的汁水被榨出好几股,被堵在腔道里,随着狠戾的抽插,被撞得四散而逃,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来。他想要叫,却是发不出声音,水色的眸子干涩红肿。口中含着的勃发的硬挺几乎要把他的嘴角撑裂,硕大的龟头抵到了喉咙,顶着脆弱的咽喉,凶猛的抽插。深喉的动作逼得方云影眼睛翻白了好几下,恶心不已,想要干呕。然而唯一的宣泄口却被堵住了。上下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的,快感痛感交织在一起,早就分不清楚了。腿间的性器因快感而挺起,又被残忍地给掐住了顶端,那大手狠狠一捏。方云影潮红的脸庞疼得煞白了几分,又软了下去。全身上下各个地方的敏感点都在被肆意亵玩。胸前的两个红点早就红肿破皮,乳晕被拉扯得肿胀,乳尖被拨弄开,露出内里脆弱的小孔。从脖子往下,到大腿内侧,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印上了青紫的掐痕,艳红的吻痕和咬痕。好几个带着血迹的牙印还在渗血。臀部的两团软肉被天乾捏在手中随意揉捏把玩,留下鲜红的指痕。双手手腕无力的垂在身侧,方云影的目光空洞。他看着面前的天乾露出残酷,餍足的神情。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被好几个天乾轮暴。很快,他又被换了个方便插入的姿势。体内刚拔出去的粗壮性器又重重的捅了进来,直顶穴心,引得他一颤,可这并不是结束,在口中的性器拔出去的瞬间,后穴却被残忍地插入了两根手指。方云影在那一瞬间就叫了出来。“啊啊……!疼……不……”窄小的后穴根本就容纳不下更多的异物了,那两根手指却还是恶意的往里挤,然后向两边分开,把窄小的肠道扩张开来。隐隐有撕裂的疼痛还有恐惧,让方云影不住地摇着头,想要让这疯狂的举动停下来。但显然这天乾不想放过他。他眨了眨眼中的泪,看着近在迟尺的英俊面容。出生于雁门关的苍云弟子沉默着,冷峻的面容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哪怕是方云影苍白着一张脸,眼角带泪,近乎哀求地看着他。燕醒并不觉得这个地坤有多可怜,他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上一个蓬莱地坤的温度。那小东西,挣扎着,惊叫着,在他的身下逐渐哭到没有力气,奄奄一息。显得有几分可怜。但燕醒并不会有丝毫的怜惜之心。现在也一样。在稍稍扩张开那窄小的肠道后,他也撩开下摆,把自己勃发的性器插了进去。那地方紧致高热得不行,在感受到阻力后,他沉着眸子用蛮力挤了进去。听着有细微的撕裂声,还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出来。他却是顺利的插到了底,没有停歇的和柳暮两人一前一后的顶弄着怀里的身躯。方云影的泪水断了线一般涌了出来,他的嗓子被刚才的深喉弄得有些干哑,张大了嘴,却因为疼痛发不出声来。下体被撕裂,两根巨龙在窄小的后穴内深入浅出,不遗余力的顶弄着他。生殖腔都快被捣弄烂了,就连肠道的穴心都被频频碾弄。一个人在生殖腔里成结射精后,另一个又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那温暖之地的水早就被榨干了,生涩酸胀,轻轻一摩擦,都稍显疼痛了。“哈啊啊……嗯嗯……疼……不要了……不……”虚弱的低喘声成了最好的催情剂,温热的口腔再一次被粗长的巨物给堵住了。方云影痛苦的挣动了好几下,身子都有几分痉挛了。屋外响起了脚步声,他浑浑噩噩的想要偏过头去看,却被强行掐住下颌,吞吐着天乾的性器。灼热的目光落在双腿间,方云影后知后觉意识到那应该是姬玄殇。他想要去看这个残酷男人的神情,却是半分挣动不得。直到腥臭粘稠的液体射了自己满嘴满脸,浊白的液体被吞咽下去不少,还有几缕顺着嘴角淌下。方云影终于能回过头了,他的目光聚焦在姬玄殇的身上,看着对方换了一身黑色的外袍,腰间系着一根束带,胸前大敞开着,露出坚实的胸膛。那一头黑短发散乱开来,零碎的刘海遮住了眼眸。方云影想要说什么,却被体内接连不断的抽插给顶得身躯颠簸,嘴里低喘个不停。“啊哈……够……不……”“放、……嗯嗯……呃!……”他的声音破碎干哑得不成样子,反而使侵犯他的天乾更兴奋。陆辞更是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怎么,被人看着,吸得更紧,叫得更浪了?”方云影摇了摇头,想要否认,却是被顶得一抽一噎的。后穴近乎被顶弄得麻木了,穴口边缘的嫩肉都外翻出来,那艳红的肠肉失去了弹性和张驰度,吐着白沫,被翻搅的不成样子。身上的天乾轮番把他操了个透,上下两张嘴都没放过。当肆意发泄过的天乾从他身下退开来时,方云影的腿抽搐着,合不上了,只能大敞开着,把那被蹂躏过度的小口,暴露在一众人的视线里。尤其是姬玄殇拿着审视的目光,看了一眼道。“这下倒是被操开了。”对方毫无感情的言语就像是在评价一个娼妓一样,方云影狠狠地抖了一下,连稍稍蜷缩起身子都做不到。身躯疲软又疼痛,他眼前阵阵发黑。屈辱和愤怒在内心深处激荡不已。可这时,陆辞却低下身子来拍了拍他泪痕交错的脸,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知道吗?刚宴会上,东家还在说送了姬玄殇一份礼物呢,想来是你吧?”“呵……”那唇角恶意的上扬了几分。“听说你跟在东家身边好多年了,到最后还是被当成天乾的泄欲工具送了出去,真是可怜啊~”一旁的柳暮听到这番话,也跟着笑了笑道。“这小东西的身子还算销魂,也不知道是不是东家调教过的。”“想来跟在东家身边那么多年,没少挨操吧。”“果然,地坤天生就是只能拿来泄欲的。”姬玄殇听到这番话的时候,眼皮动了动,神色有几分不悦。可他还没有发作,床上的方云影却是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喊。“不!不是这样的!”“啊啊啊!”那绝望的喊声听得姬玄殇直皱眉,连带着陆辞都有几分不快的摔开了方云影。那短暂又凄厉的喊声很快就停止了。就像爆发出了最后的悲鸣一般,方云影伏在床上不动了。但姬玄殇却能感觉到他的生命迹象似乎在一点点消失。心中忽然一惊,他快步的走到了方云影面前,抬起对方的头,却发现方云影的唇角溢出血迹。触摸到对方的脉搏,更是大骇。这个地坤居然敢逆行真气,自绝经脉!其他几个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尤其是房间里都感觉不到方云影的气息了。让他们也有些惊讶。这个地坤居然倔强到这种地步,震断了自己的经脉。眼下这种情况,他们也待不得了,悄无声息的隐去身形,徒留下姬玄殇和方云影。看着紧闭着双眸,脸色苍白的方云影,姬玄殇的眸色沉沉,神情冷酷。这个地坤想死,就该直接把他丢出去。但接触到方云影带着泪的脸庞,还有怀中那一点点失去生气的身躯,杀伐果决的天乾第一次犹豫了。最终他低下头来,狠狠咬破了方云影颈间的腺体,大量的信息素注入了进去。已经濒危的地坤却还是本能性的颤了好几下。随后有深厚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体内,修复起受损的经脉。姬玄殇猩红色的眸子有几分闪烁,他不由得低语道。“等你醒来,再好好算这笔账。”……………………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哪怕是刚经历了一番恶战,那雪白的衣衫上都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甚至是污痕。方轻秋的神情冷冷淡淡的,一双眸子冷澈清冽。他的步伐缓慢又沉稳,看不出一丝的急躁。可是在到达住宅门口时,明显快了几分。早就等在门口的管家看到方轻秋,立刻迎了上来,恭敬地给他打开门。还没到内院,有小丫鬟就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在看到方轻秋那张清丽冷漠的面孔时,更是吓得一抖,直接跪在了地上。“公、公子……不好了!……那、那个人跑掉了!”小丫鬟战战兢兢的把话说完,瞬间就感觉到了周遭的空气冷了下来。那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更是害怕。方轻秋的眸子冷彻如冰,连带着话语都仿佛凝结着不化的寒冰。“怎么回事?”小丫鬟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房门是锁好了的……可我晚上去送饭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我还带着人搜寻了好多遍,是真的没有人,屋里屋外都找遍了!”“公子恕罪,奴婢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方轻秋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而是径直越过了丫鬟,回到了房间,发现偌大的房间的确是空无一人了。门窗都锁得好好的,门口还有下人守着。他能去哪?一个被标记的,被操的腿都合不上的地坤能去哪?方轻秋敛了敛眸子,眸中竟是闪过一抹凶光。他俊美的面容上满布阴云,语气也冰冷到了极点。“来人。”“给我搜,方圆几百里,也要给我找到人。”完

漆黑无月的夜空,连繁星都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光芒。隐秘的林间,暗沉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细微的喘气声在静谧的林间响起。即使已经没有气力施展轻功了,元清辉也不敢停下来。他的雕不知所踪,气力也消耗殆尽,只能徒步前行。林间树枝繁茂,不少枝丫刮在身上,留下细小的擦痕,元清辉也顾不上。逃。不想成为天乾的依附,更不想怀孕生子,失去一切自由。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从屋顶的通风口逃了出来。哪怕失去天乾,他可能会死。至少在最后的时光里,他还是自由的。不过当脑海中浮现方轻秋的面容时,元清辉还是心中一跳。他向往方轻秋。如果他不是分化成地坤多好,一定也会是像那个人一样。强大又干净。嘴角不禁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元清辉靠在一棵树上休息片刻,刚想动身再往前走,忽见不远处的林间,火光大作。他黑色的眸子掠过一丝惊讶,立刻反应过来,赶紧收敛了身形,想要躲进暗处,趁机逃走。他没想到方轻秋的人居然这么快就追上来了。火光伴随着人声由远及近,很快就要追上来了。元清辉只能屏住呼吸,他的体力基本消耗干净了,眼下要强行突破包围的话,实在有些困难。尤其是前天晚上,他才被方轻秋肆意索取了一番,到现在腿都还有些发软。眼见着那火光一点点接近,把周围的丛林都照亮,元清辉只能悄无声息的挪动步伐,躲靠在一棵树背后。这时,一只手却轻轻的搭上了他的肩膀。顿时,元清辉脸色大变,整个身子都僵在了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心脏鼓动着,快要冲破胸膛。果然,那冷澈优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一个被天乾标记的地坤,能逃到哪里去?”这句话明明是疑问句,但却用着毋庸置疑的语气。元清辉的心慢慢的沉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手都不禁攥成拳。他咬了咬牙,闭了闭眼,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在那顷刻间,他迸发出了自己最后的力气,灵巧地运用逸辰步虚,身形灵动,转瞬就拉开了极大的距离。因为他特意用上了征夷,方轻秋一时还不能拿他怎么样。可元清辉也丝毫不敢缓下身形,物化借力撑伞,几个起跃已经飘出去了一大段距离。他刚缓过来一口气,看到身边出现红色的物化圈时,瞳孔却骤然一缩。太快了。他甚至都没有回头,想要再往前逃离,身子却浮空,被挑飞了起来。想要挣脱的时候,身子就像是失去双翼的鸟儿一般,重重坠落在地。胸腹间有一丝腥甜涌上,他刚抬头,就看到方轻秋逆着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俊美的容颜上,满满都是寒冰。手指不觉得抠进松软的地面,元清辉的脸上除却不甘心,还有一丝惶惑和俱意。不过是泄欲工具不是吗?为什么不放他走?比他好的泄欲工具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吗?也许是看出了元清辉眼中的困惑,方轻秋冷冷地开口。“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半步。”这样霸道又张狂的话语让元清辉征愣了一下,随后了然道。除非是眼前的天乾玩腻了抛弃自己吧,否则他根本不能离开。他想要扯出一丝笑容来,方轻秋却直接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揽在怀中,唤来自己的雕,施展轻功往住宅飞去。………………元清辉跪在床上已经很久了,额头上的汗珠渗入眼中,有些酸涩,有不少汗已经滴在床上,浸透了床单,留下一片浅色的痕迹。双腿分开跪在床上,还被红色的丝线捆绑起来,连带着前端的性器都一并被束缚,那两颗小球被红色的丝线勒得快要变形,细嫩的皮肤上都留下鲜红的勒痕。他无力的垂着脑袋,黑色的发丝早就湿黏在额头脸颊旁,颈间小巧的腺体因为强制发情,正散发着清甜的椰香。元清辉眨了眨酸涩的眸子,想要动一动,膝盖在床单上已经蹭红了。双手并在一起,拉高,被从房梁上垂下的红绸紧紧缠绕。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一个时辰了,被强行舒展拉扯的身躯,酸软麻痹,甚至都带出几分疼痛来。“呜……”低哑无力的声音在空档的房间里响起,却犹如石沉大海,很快消散不见。元清辉觉得自己此时难受极了,方轻秋把他带回来后就以着极为难堪的姿势把他捆绑了起来,还用信息素诱导他发情。随后就把他丢在这里,不管不顾了。汹涌的情潮在顷刻间就侵袭到四肢百骸,强烈的渴求从心底蔓延开来。身躯热烫,呼吸都灼热不已。尤其是后穴空虚不已,就连那窄小的腔道都自行打开,分泌粘稠的液体。太难受了。被天乾标记的地坤强烈渴求着被狠狠疼爱一番,连那双清澈的眸子都染上了无尽的情欲。偏偏却被残忍的丢弃在这里,饱受折磨。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升温了,只有烫和空虚这两种感觉持续不断的侵袭着自己。元清辉无力的晃了晃头,看着面前雪白的床单,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哈……”他的眸子都被情欲蒸腾得发红,不觉得盈满了水意。尝过甘美情欲的身躯,自然不觉开始回味被天乾满足的滋味。被粗暴的填满,被深深地插入生殖腔,被碾磨着嫩肉,被干得汁水淋漓。想要,受不了了。空虚感和麻痒感细细密密的啃噬着自己的神经,快要把人折磨疯了。全身已经被细密的汗覆盖,窄瘦的腰身光滑黏腻。腿间已经被肠道里分泌的液体弄得一片湿黏,淫糜的发着光。渴求长期得不到满足,空虚的地坤想要磨蹭身下的床单,然而身躯却被紧缚。房间门被打开的刹那,元清辉眼中清晰的浮现一抹狂喜。他知道,是那个人来了。那个能够让自己摆脱这样折磨的天乾。心底的清明和羞耻心早就被强烈的渴求所淹没了,此刻的元清辉只想被狠狠进入,填满。但那个天乾只是神情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对他这样献祭的姿势无动于衷。那清冷的海水气息明明都已经要把他给吞没,可这个天乾却是一点都没有受影响一般,反而来到了一旁的橱柜,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雕花盒子。什么?元清辉昏昏沉沉的,一双湿意的眸子追随着天乾的动作。根本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当看到盒子打开,里面是十几颗晶莹圆润的珍珠时,元清辉还迷茫的眨了眨眼。也许是真的感应到他的渴求了,天乾终于大发慈悲的坐到了床边,触摸上他的身躯。冰凉的触感激得元清辉一颤,随后更是主动地蹭着微凉的手来。那手的触感就像是缓解了身上的灼热,让他舒爽了很多。“热……难受……”他低吟出声,甜腻虚软,想要博得天乾的怜惜,渴求得到疼爱和满足。方轻秋却是抚着他的腰身,,顺着汗涔涔的腰,滑至两股间,摸了一手黏腻。怀中的地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明显在他沐浴的这段时间里,被情欲折磨得不轻。可方轻秋却是不紧不慢的插入两根手指,撑开那湿软的后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肠道内肆意亵玩。“嗯嗯……呜……”元清辉低低的叫了出来,他的眼中早就迷蒙一片,脑海中除了渴求,什么都不剩。他汗湿的脸庞不由自主的蹭了蹭方轻秋的肩膀。此时的天乾刚沐浴过,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他这一蹭,衣衫不由散开,露出天乾肌理分明的胸膛,再往下是结实的腰腹。本能战胜了理智,元清辉探出舌尖,讨好的舔了舔那坚实的胸膛,想要获得奖赏。方轻秋的眸子却一沉,眼神晦涩,直接掐着元清辉的腰身,把他按到在了床铺上。“恩唔……!”元清辉难耐的发出低喘声,手臂被拉得生疼,整个人被按在床上不能动弹,他想要挣扎,却感觉后穴内的手指拔了出去。他急切地收缩了一下后穴,想要挽留,却是咬了个空,只能空虚的一张一合。那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俨然已经要把干净的床单给弄湿了。方轻秋冷澈的眸子中浮现一抹火热,纤长的手指夹起一颗圆润的珍珠就顶入了那高热的后穴中。“哈……”冰凉的异物感激得元清辉一颤,肠道也不由收紧,肠肉描摹出珍珠圆润的轮廓来。空虚感只是细微的减少了一些,但远远还不够。他想要更粗更硬的物什插进来,把每一寸肠肉都狠狠的碾磨一番。方轻秋冷眼看着他脸颊绯红,眼神迷蒙的喘息着,又拈起一颗珍珠,推送了进去。一颗又一颗。直到已经塞了十颗珍珠进去,那圆润的珠子挤在肠道里,顶着敏感点,逼得元清辉细细的低喘出声。“嗯嗯……不……”冷硬的珠子在肠道里互相撞击着,滚动着,往体内更深处滚去了。偏偏方轻秋还恶意的拿手指往里推送。那坚硬的珠子顶上穴心的瞬间,元清辉直接尖叫了一声,性器顶端溢出浊白的液体,却因为被红色的丝线束缚住,无法释放。那挺直的性器已经涨到紫红,红色的丝线都快勒进肉里,元清辉脱力一般瘫倒在床上,却又被手上突然收紧的红绸强行拉起身躯,跪在床上。体内的珠子在分泌的黏腻液体下,隐隐有下坠的趋势,往外滑动。贴着细嫩的肠壁摩擦,在碾过敏感点的时候,元清辉狠狠一颤,前端已经胀痛的不行了。“别……唔嗯……”他本来想说别这样,真的受不了了。肠道内就像有蚂蚁在爬动一般,痒得不行,再加上珠子的滑动,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掉了。方轻秋扶着他的腰身,抬高了他的臀部,那被束缚的腿间,色情又淫乱。性器高高翘起,又被残忍地束缚住,后穴被珍珠塞满,粘稠的液体还在缓慢往下淌。方轻秋看着眼前极具诱惑的一幕,随后神情散漫的躺靠了下来。他勃发的性器正好隔着衣物顶在元清辉的臀缝间,缓慢地轻蹭着。元清辉被逼得更急了几分,眼眶一红,生理性的泪水溢了出来。无助的低吟了好几声。方轻秋被他这副无助的样子,激得更硬了。他动作优雅地解开下摆,释放出勃发的硬挺,抵在那水光淋漓的后穴,腰部往前重重一挺,就直接插了进去。“哈啊啊阿……!”既痛苦又欢愉的声音从地坤的口中溢了出来。泪水淌了满脸。被毫不留情的撑满,饱胀酸疼感瞬间侵袭了全身。肠道里的珍珠被顶得往更深处去了,深深地顶在穴心碾磨着,酥麻酸胀。偏偏方轻秋还重重的抽插着,动作又快又狠。那些珍珠摩擦着肠道,碾磨着穴心,带起的阵阵快感让虚软的地坤险些承受不住,只能发出哀喘。太涨了,要被撑坏了。尤其是看到珍珠在小腹上浮现出的轮廓,更是让元清辉觉得惊悚。他被红绸拉直腰身,双腿大开,跪坐在方轻秋的身上,这个体位更是让那可怖的巨物捅得更深。窄小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穴口边缘的嫩肉都被撑得透明。他想要撑起身子,让那性器滑出些,要被顶穿的恐惧感,让他心惊胆战。可酸软的腿跪都跪不住,稍稍用力,又软了回去,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被体内粗长的性器贯穿到了底,仿佛连那两颗小球都要吞吃进去。“啊啊……嗯……不……太深了……不要……”被撑满与被撑裂完全是两种体验。当然被深深插入与被捅穿更是两种极端感受。元清辉被插得呜呜咽咽的,软在天乾身上,被迫掐着腰身顶弄了十几下后,他哭喘得不成样子。感觉那些个珍珠是直接卡在肠道深处了,死死的顶着穴心碾磨,这样的刺激逼得他眼泪簌簌掉个不停。当方轻秋稍稍退出去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个天乾终于良心发现,察觉自己承受不住了。却没想到方轻秋只是换了个方向,顶上了那窄小的腔道口。那条细缝早就张开了条口,被天乾稍稍一撞,就直接敞开了,欢然迎接。硬挺的性器破开那一圈软肉,深深插入高热的内里。热烫的汁水被挤得四散而逃,随着凶猛的抽插在腔道里被搅得浑浊不堪。柔嫩的腔道被毫不留情的蹂躏鞭挞,穴心还在被冷硬圆润的珍珠碾磨顶弄。双重的快感和折磨,让元清辉腿根不断痉挛,难以忍受的挣扎起来。“啊啊……不……停、停啊……”“求、求你……哈……不……会坏……啊……”“求求你……嗯……”他就像是被欺负过头的小动物,连哭都没有力气了,悲惨的乞求着施虐者。到最后,就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趴伏在天乾的肩膀上,软成一团,随着抽插,身子不时抖一下。再被成结内射时,他听到方轻秋在耳边冷淡的说了句。“还逃吗?”元清辉早就被操得神智尽失,眼角干涸的泪痕还控诉着所遭受过的暴行。他软软的伏在天乾怀里,身上快感痛感交织,腿间的性器早就被勒得充血麻木了。方轻秋解开束缚的时候,他甚至射都射不出来。直到再次被狠狠插入的时候,他才像有了反应一般,抽噎了一声,性器前端淅淅沥沥的喷洒出白浊的液体,弄脏了干净的床单。……………………方云影是被体内凶猛的律动给弄醒的。体内仿佛捅进了一根热烫的铁棍,在柔嫩的体内肆意搅动顶弄。生殖腔酸胀甚至疼痛,内里已经分泌不出汁水来,干涩生疼。他额上滑下好几滴汗珠,有些痛苦的睁开了眼眸。视线模糊中,他看到的是姬玄殇那张狷狂邪肆的面容。对方裸露着身躯,把他揽在怀中,面对面的抽插着。颈间残留的疼痛还有身体不正常的渴求,让方云影难耐的低喘出声。头脑昏昏沉沉,四肢百骸疼痛不已。体内的无力感比之前更甚,经脉隐隐作疼,连血液的流动都缓慢了几分。“醒了?”姬玄殇残酷的笑了一声,胯下的性器更是往里顶了顶。硕大的龟头很轻易的就顶到了腔道尽头,引得方云影不断轻颤。“嗯哈……不……”他的声音比起平时更加虚软无力,平添了几分可怜,但姬玄殇只是托起他的臀部,残忍的做着上下贯穿的动作。那窄小的腔道不堪重负,方云影更是扭动着身躯,双手捏成拳,捶着姬玄殇结实的肩膀。天乾的肩颈锁骨间,有着细密的汗珠,在蜜色的肌肤上细细滑动,性感不已。方云影的反抗和挣扎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姬玄殇甚至都懒得理睬。反正只要深深插入,重重一碾,怀里的地坤很快就会软作一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然就像他想的那样,方云影只是在一个深顶之下,就低叫着软在他的身上,细窄的腰身发着颤,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当然,这只是方便了被天乾侵入到更深处。“哈……放……啊……”方云影的低吟都不成调,破碎开来。疼痛和渴求如细密的丝线,缠缚在身上,将他完全束缚住。他的思绪凌乱一片,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直到姬玄殇深深插入内里,抵在窄小的腔道成结射精。这个一向残忍的天乾恶意的勾起了唇角,侧过头舔了舔他颈间泛着疼痛的腺体,随后碾在唇齿间,噬咬。这刻意的举动终于让方云影意识到了什么!丢失的记忆在顷刻间回笼。他脸色煞白,瞳孔骤缩,神情间满满都是惊惧。“不……!”他绝望的想要挣扎,却被姬玄殇死死按压在怀里,热烫的精液也一股股的喷洒在柔嫩的腔壁。“哈啊啊……不……不要……”他疯狂的晃着头颅,腰身拧动着,很快就没了力气。一个本就虚弱的地坤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直到被灌满了一腔道的精液,姬玄殇都没有退出来,反而牢牢地卡在腔口,堵住了内里液体外流。眼前的天乾眉目间满是戏谑,甚至是残虐。“你说你会不会怀孕,嗯?”“不……不要……”方云影睁大了眸子,眼中满满都是绝望。明明早就没有一丝力气了,却还挣扎着想要从姬玄殇身上离开。对于这样无用的反抗,姬玄殇只是把他顺势压在了床上。两人的下体还紧密连在一起,方云影摇着头,一直喊着不要,就像是想要逃避这样残酷的现实。姬玄殇见他这样抗拒的模样,更是不耐地哼了一声。“由不得你要不要。”他的手掌狠狠地在方云影的小腹上按压揉弄了几下,感受着方云影想要蜷缩起身子,又残忍地按压着他的身子舒展开,任由自己亵玩。“不过泄欲工具而已,就算怀孕了,我也依旧会操你。”“你最好乖一点,要是不配合,把孩子弄掉了,那可是你自讨苦吃。”冷酷的话语更是让方云影面色发白,身躯抖得不行。面前的天乾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没有丝毫的人性。在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杀戮和蹂躏。而他的主人明知道这个天乾的本性,还把自己送给了这个人。为什么?方云影至今还是想不明白,真的是被舍弃了吗?他现在好恨,当时的自己为什么没有多用一分力气,完全震断经脉。这样的炼狱,他不想在体会了。不过是因为自己是地坤而已,难道地坤就不应该生存在这世界上吗?只能沦落成天乾的玩物吗?眼角又有泪滑落了下来,方云影疲惫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体内的巨物持续不断的顶弄着柔嫩的腔道,他只能悲哀的发出低喘声。尤其是在完全标记了自己的天乾面前,他无处可逃,更加无力反抗。……………………沧溟绝境内,最后的厮杀也落下了帷幕。这次倒是撞上了一直以来的死对头,对方全内功清场队,着实难缠。要不是陆辞抢了先手,先解决掉了对面的田螺,胜负还真的有点难说。尤其是在方轻秋和姬玄殇起了隔阂之后,两人根本不会配合。其他几个人倒是对之前的事闭口不提,全当黄粱一梦,春风一度。可这两个人却是水火不容了。这次的凯旋,不仅保持了沧溟绝境常年霸主之位,更是声名远扬,让不少队伍忌惮。东家脸上有光,当即设下宴席,宴请四方。作为主角的几个人更是推脱不能。当然东家也有透露这次会安排几个上乘的地坤服侍,陆辞和柳暮倒也多了几分兴趣。姬玄殇本来也对无聊的宴会厌倦了,但随即想到了什么,他红色的眸子中,泛起嗜血的光芒。方轻秋更是完全不予理会,却不想方澈竟然私底下来找他。这个俊逸的男人气度不凡,一举一动间满满都是高贵,气场逼人。“你初尝情欲,才随随便便被一个地坤给迷住了。”“宴会上,我给你安排了几个不错的地坤。”方轻秋面上没有什么反应,语气却冷冰冰的。“不用。”“你是连我这个当兄长的话都不听了?”方澈眯了眯眼眸,语气中已经有几分不悦。方轻秋也不想和他起争执,一言不发的往外走。但方澈却知道他这是默许了。晚宴如火如荼的进行,各方宾客如约而至,歌舞升平。东家坐在大厅正中央的座椅上,高高俯视着下方,他的脸上带着金色的面具,遮住了容颜,只留下一双锐利的眸子和削薄的嘴唇。座椅的正前方正是留给方轻秋他们的位置。陆辞他们已经就坐了,怀里搂着娇俏的美人。那些美人肤若凝脂,眉目含情,身段更是纤细柔韧。性格温顺的倚在天乾的怀中,尽心尽力的侍奉。其他宾客也是眉开眼笑的,端着酒杯对陆辞他们大肆奉承夸耀一番,趁机攀攀交情。陆辞倒还圆滑,假意应承了几句,便搂着怀中美人,爱答不理了。其他人也觉得自讨没趣,就退回了座位。在东家的示意下,尽情享受起宴会来。美酒佳肴,歌舞美人,自是这些人最爱的。宴会上已经有人按捺不住,逗弄起怀中的美人来,那低低的吟哦喘息声,让不少人都起了反应。酒饱饭足,自然是想做点龌龊的事情来。高坐上位的东家自然也懒得阻止。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扣着扶手,发出“嗒嗒”的声音来。当大厅外出现那一抹清冷的身影时,他才停下了动作,抬起了头。只见方轻秋依旧是一身繁复的白衣,高雅出尘,俊美的容颜宛若谪仙。他的手上牵着一个同样一身白衣的人。那人眉目清俊,气息干净。俨然也是一个蓬莱弟子。他的无措和慌乱更是多了几分脆弱。方轻秋牵着元清辉的手,一步步往前走,不少宾客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不由议论起来,眼中却是不缺乏惊叹。陆辞看到这一幕时,倒是挑了挑眉,和柳暮交换了一个眼神。燕醒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沉闷的喝下一杯酒。东家看到方轻秋带着一个地坤来参加宴会,只是平淡的说了句。“来晚了。”方轻秋应了一声,带着元清辉在位置上坐了下来。有侍女立刻端上美酒果肉,方轻秋却不为所动。倒是元清辉看到陆辞他们的时候,瞳孔缩了缩,紧掐着手心,埋下了头。这个天乾带自己来参加这种宴会是想羞辱自己吗?曾经轮暴过自己的天乾就在旁边,那探寻的目光掠过身躯时,仿若他还是一丝不挂。元清辉的身躯细细的发着抖,内心饱受煎熬。胃里却是翻腾不已,他喉头一紧,竟是干呕了起来。是太恶心了吗?所以才会想吐。他干呕得撕心裂肺,几乎大厅里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方轻秋却在这时把他揽入了怀中,亲昵的吻了吻他的眼睛,语气平和。“你有身孕,我还是不该带你来。”元清辉顿时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方轻秋。这个人在说什么??看着方轻秋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更是惊惶,想要说什么,却被不间断的干呕给打断了。最后是方轻秋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对东家说道。“今日稍有不便,先行告辞。”随后带着怀中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东家的一双眸子一直盯着方轻秋两人离开的方向,眸中阴郁一片。姬玄殇是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姗姗来迟的。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也带着一个地坤,还同样是个蓬莱弟子。不过那个地坤却是衣衫不整,两条纤长的腿垂落在外面。好在宴会正进行到高潮,不少宾客已经就地办事了,哪还管来了什么人。大厅里不断有淫糜的声音响起,但却根本没有人去理会。方云影参加过这样的宴会很多次,当然都是跟在主人的身边,冷淡的观望这一切。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以这样难堪的姿态出现在这里。他的主人依旧高贵的端坐在座椅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一切。他终于见到他了。水色的眸子中有着惊喜,困惑,悲哀各种复杂情绪,他竟是直接渗出泪来。如果可以,他想要立刻冲到那个人的身边,问他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对于那个人来说,他到底算什么?真的只是工具吗?可惜,身边的天乾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直接把他推倒在了地上,撕开了他单薄的衣衫。那时,方云影的脸正好朝向着座椅上的人。他甚至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那面具下的薄唇轻缓的勾起,那是他熟悉的弧度,却又是那样冷酷。“不……不要……”方云影低喃出声,摇了摇头。心底已经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可他却没有丝毫力气来反抗了。姬玄殇捞起了他的腰,分开他的双腿,那早就勃发的粗大深深地捅了进去,连窄小的肠道都不留恋,直接插进了他饱受蹂躏的生殖腔。从被标记之后,姬玄殇就只插他的生殖腔,那窄小的地方早就被碾弄得肿胀酸疼。次次被成结内射,更是让他崩溃。这个残忍的天乾是一定要让他怀孕,联想到之前的残酷话语,方云影更觉得他暴虐至极。“啊啊啊……!”他的嗓音干哑又凄厉,明明还有着快感,他却痛苦不堪。一颗心支离破碎,内心深处有什么轰然崩塌了。四周并没有人对他被侵犯有所在意,就连附近的陆辞他们也是只看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可方云影却觉得自己的世界完全崩塌了。他的目光空洞着,倒映着眼前的身影。那人所在的地方,是他再也无法触及的高处了。就连那个人的脚边都成了一种奢侈。他以着最为残破和狼狈的姿态呈现在这个人面前。这个他无比敬仰爱慕的人面前。他跪伏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双腿分开着,承受着身后天乾的顶弄和贯穿,手掌在地面上快要支撑不住。眼中不断有透明的泪水渗出,滴在地面上。他却是固执又倔强的盯着眼前的人。他把下唇咬烂了,想要阻止淫乱的声音,姬玄殇却是探手,撑开了他的唇舌,从后深入着他。甚至还拾起矮桌上的酒,壶口挤入撑满的穴口,把内里的酒液灌了进去。方云影扭曲着脸庞挣动着,高热的肠道被冰冷的酒液浇了个彻底。酒精很快在肠道内蒸发开来,他四肢更为瘫软。最后实在跪不住,低叫着瘫在了地上,后又被姬玄殇抱在怀中,扳开大腿。大敞的腿间正面对着那个人的方向,私密处完全暴露在那人眼前。他躺靠在姬玄殇的胸膛上,敞开的腿间,红肿的穴口艰难的吞吐着紫红的性器。就像是故意要击碎他最后的信仰和自尊,身后的天乾还恶意的伸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摸了几把,满手湿黏的液体。唇齿被撬了开来,那沾满液体的手指自然是肆意插进他的口腔,玩弄他的舌头,逼着他咽下那脏污的液体。姬玄殇语气愉悦的贴着方云影的耳边说道。“在自己主人面前被我操,夹得这么紧,嗯?”方云影内心早就空成一片,他的目光却是一直都停在那个人的身上。姬玄殇对他无声的反抗有几分不满,残忍的把他拎了起来,直接掐着他的大腿分开,从上往下的顶了进去,狠狠的操弄着他。“呃啊啊……!”方云影扭曲着脸叫了起来,身躯倒立着,体内的液体缓慢回流,这样的滋味太过疯狂和难受。他的手挥动着,却怎么都够不到地面,天乾的手臂充满了凶暴的力量,他的大腿都被掐得青紫,被提着往天乾胯上撞。过大的体型差,让他在天乾手中就像是一条随意被摆弄的小鱼,凄惨地弹跳着,被开膛破肚。好痛,好难受。他感觉到了那个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腿间。身心双重的痛苦让他终于崩溃的哭着,朝眼前的人伸出了手。“救……啊啊……救我……”“嗯……疼……求您……主人……不、不要这样…………”“为、为什么……恩唔……”身后的顶弄越发重了起来,方云影觉得自己的腔道都要被顶坏了。内里的嫩肉已经被碾磨到麻痹,就连小腹都酸胀不已。他凄惨的哀叫着,想要面前的人救自己。可那个人却端坐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他的身影也在视线中模糊了起来。这样残忍的交合姿势,体力消耗极快,当然承受的痛苦也不言而喻。方云影最终还是晕了过去。姬玄殇顶弄了他几下,射在了生殖腔里,随后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这时,端坐在座椅上的人缓慢的走了下来,来到姬玄殇的面前,他看都没看一眼满身狼藉,凄惨无比的方云影,淡淡的勾了勾凉薄的唇。“看起来你很满意。”姬玄殇神情慵懒的拥着方云影,手指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滑动,浅浅的在穴口抽插着,红色的眸子半眯了起来。“不错的的泄欲工具。”那个人轻笑了一下,丢下一句。“慢慢享用。”就离开了大厅。在他走后,姬玄殇的眼眸才动了动,解下外衫把方云影裹了起来,抱着他出了早就乱作一团的大厅。完

夜色如水,晚风习习。明明是靠在相当干净温暖的怀中,元清辉却觉得如坠冰窖。寒意从内心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此刻恨不得立刻从方轻秋的怀抱中逃开,但这个男人的手臂却相当的有力量,紧紧箍住他的腰腿,他动弹不了。就算是想要开口,可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他只能拿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嘴,生怕自己忍不住恶心干呕出来。就连元清辉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这样小心翼翼的动作,只是因为面前这个人有着强烈的洁癖。是怕弄脏干净的对方,还是怕被对方厌恶呢?方轻秋抱着他上了早就等在外面的马车,他本以为对方总该放开自己了。却不想方轻秋还把他揽在怀中,看着他紧紧捂住嘴,眼角因为生理性的干呕带着泪光,面色难看的样子,反而温声说道。“你想吐就吐,不用忍着。”这句话听起来温柔无比,却让元清辉更觉得心底发寒。这样刻意的温柔,一切都是因为他怀有身孕了……怎么能……怎么可以!元清辉猛烈的摇了摇头,方轻秋还以为他是为了怕弄脏马车,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性的说道。“你肚子里现在有孩子,不要逞强。”元清辉更是脸色一白,心底的寒意和抗拒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他不会有孩子的。有了天乾的孩子,就彻底沦为天乾的附庸,再也没有任何自由。他会一辈子被关在住宅里,当天乾的玩物。直到天乾腻了他,再把他抛弃。这样可笑又可悲的命运,是他一直以来最为害怕和恐惧的。偏偏面前的天乾就像一丁点都感觉不到他的恐惧和担忧一般,反常的温柔,让他保重自己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心里的恶心混杂着身体的恶心,让元清辉紧捂着嘴的双手颤抖不已。偶有泄露出一两声难受至极的干呕声。方轻秋把他揽入怀中,不停地抚着他的背。元清辉都知道,这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他甚至有些意外,方轻秋这样看起来冷漠无比的强大天乾,居然会喜欢小孩子。为了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不惜对他一向不屑的地坤温柔相待。一路上,元清辉倒是忍着一直没有吐出来,只是眼角都被憋得通红。刚刚有泪渗出,就被方轻秋微凉的手给拭去。这样的温柔,即使知道是有原因的,也让元清辉有几分依恋。他觉得自己开始变得有些不正常了。一直独来独往,隐藏地坤身份的他,看起来和天乾并没有任何区别。直到被强大的天乾捕获,侵犯,圈养。自尊,骄傲,信念,一一都被碾碎,践踏。他恨毁了他的天乾,可每每接触到方轻秋那双冷澈的眸子时,他的这股恨意又在无形中消散了。方轻秋也是侵犯玩弄他的天乾之一,但也是他向往憧憬的对象。他不仅恨不了这个人,还会无意识的眷恋对方的温柔。甚至好几次意乱情迷之中,对对方示好,露出最为脆弱的内里。不管是为了找回自己原来的样子,还是为了修正歪曲的命运。他都要逃。否则,一切都会分崩离析。回到住宅后,元清辉终是忍不住了,干呕个不停,小丫鬟早就端来了盂盆,可他除了清水,什么都吐不出来。大夫很快也被找了过来,一番诊脉后,倒是喜上眉梢的恭喜站在旁边冷冷淡淡的方轻秋。元清辉脸上的血色都退得干干净净了,宛若只剩下一具躯壳坐在那里。耳边的声音都变得遥远模糊。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了,有一只温热有力的手臂抚上了他的后背。他知道是方轻秋。没有任何反应的任由对方抚着自己的后背,那只手沿着脊椎抚弄了几下。元清辉眸子闪烁了几下,没有动。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他完全反应不过来。无论是方轻秋带他去参加宴会,还是宴会上见到那几个轮番侵犯自己的天乾,又或者是现在干呕不止,大夫恭喜方轻秋所说的那些话。这一切的冲击,都让他觉得恍如在梦中。小丫鬟很快把熬好的药端了上来,方轻秋竟然亲自接了过去,喂到他面前。元清辉机械性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竟是乖乖的张开嘴,一口接一口的喝了。上一次他逃走被方轻秋抓回来,狠狠折腾了一晚上。恶意的调教折磨得他身心崩溃,整整一天都在床上昏睡不起。醒过来的时候,方轻秋又问了他一遍。“还逃吗?”他浑身酸疼,却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清楚地知道,忤逆面前这个看起来清冷平静的天乾,后果不堪设想。在意识做出决定之前,身体已经本能性的臣服了。方轻秋在喂完药后,还体贴的帮他擦了擦嘴角的药汁,随后起身道。“你先休息。”元清辉知道他还有事要处理,当然平日里,方轻秋也没有留下来过夜。而他都是被这个天乾做晕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了。眼见着方轻秋离开,小丫鬟也赶紧收拾了下房间,跟着退了出去。房门外的落锁声比平日里还多了一道。他是这个天乾牢牢锁起来的玩物,无处可逃。元清辉静静地坐在床边,明明身体不适,他却毫无倦意。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静悄悄的。直到一道戏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怎么?怀上了强大优秀天乾的孩子,反而闷闷不乐吗?”这一声让元清辉惊得直接想要从床上坐起,然而他的肩膀却被按住了。面前站着的眉目俊逸的男人,嘴角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正看着他。元清辉看着眼前那透着危险气息的男人,瞳孔微微一缩。是上次那个欺辱自己的男人,方轻秋的哥哥。方澈见他眼中露出一丝退怯,反而欺压而上,动作暧昧的抚上他温润的脸颊,低笑道。“你想逃吗?”短短四个字让元清辉的眼中升起一丝希望。他看向方澈,这个男人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让他捉摸不透。只是这一眼,方澈却是笃定了他的话让眼前的小东西动摇了。从而他继续无害的抬起元清辉的脸庞,凑近了几分,语气蛊惑的说道。“我可以帮你逃走,也可以让你摆脱天乾的控制,但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方轻秋的面前。”如果可以逃走的话,他当然不会再出现在方轻秋的面前。他还没开口,方澈就笑着竖起食指抵在他的唇边,笑盈盈道。“当然,你得把肚子里这个东西给我处理干净。”他明明笑得和煦,说出的话却冷彻入骨,毫不留情。在这个天乾的眼中,那不是一个新生命,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摧毁掉的东西。元清辉的眼眸微微睁大,后又半掩了下去。本应该是他无比渴求的事情,他却犹豫了。想到之前方轻秋对待他和肚子里孩子小心翼翼的模样,他不知为何,心中一绞。倒是方澈进一步低下身子来,凑近他,声音低沉。“你在犹豫,是觉得这个孩子会是方轻秋的吗?”“呵,你被多少个天乾玩弄过,不是最清楚不过吗?”元清辉身子瞬间变得僵硬,面色发寒,垂在床上的手咻然攥紧。方澈这时却退了开来,逆着光站直了身,冷眼看着他。“如果我弟弟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你觉得他会如何?”“他可是从小就有着极度的洁癖,弄脏的东西,他会亲手毁掉。”元清辉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处,身子抖了一下。方澈没有再开口,他知道面前这个地坤的选择。果然,元清辉最终抬起了头,低不可闻的说了一声。“好。”方澈的嘴角也不由勾出一个满意又冷酷的弧度。………………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方澈就把元清辉带出了住宅。夜色掩盖之下,林间的黑暗越发无边无际。方澈松开元清辉,唇角上扬,他心情不错。“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元清辉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朝着夜色最深处走去。周遭一片寂静,除了隐隐虫鸣再无声响。皎洁的月光透过林间,洒在他的身上,一片清冷。元清辉脸上的神情淡淡的,脚步缓慢,心绪汹涌。这两个月发生的一切,宛如是一场噩梦。如今噩梦醒了,他竟然分不清什么才是真实。心底空空落落的,他不知道在缅怀感伤什么。是自己的自尊,还是信念?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心中有苦涩感涌了上来,伴随着汹涌的恶心感。他赶紧扶住一棵树,捂着喉咙,干呕了起来。呕得撕心裂肺,竟然是眼泪都渗了出来。随后他却是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寂静的林间,显得十分苍凉。也许是笑够了,他重新直起了身子,想要往前走,身形却顿住了。他的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围满了一群黑衣人,他们无声无息的挡住了他的去路。手上的刀刃泛着寒光,晃眼得元清辉抬手挡了一下眼睛。随即一道尖锐的破风声袭来,他刚撤下手,一把寒刃就直逼面门。元清辉脚底一旋,上半身往后一仰,那刀刃堪堪擦着他的脖颈和鼻尖掠过。寒气甚至削落了他的几缕黑发。作为武器的伞早就不翼而飞,他的雕也无处可寻。赤手空拳的他,被这一群黑衣人团团包围住,而对方显然是想要他的命。且战且退,元清辉硬是凭借着一身飘逸的身法轻功,拉开了与那群黑衣人的距离。他现在状态很糟糕,身上还受了不少轻伤,而且对方还人多势众,硬碰硬,他只会陷入危险的境地。不过令他疑惑的是,到底是谁想要他的命?元清辉气息不稳的往前跑,身后的那群黑衣人倒是穷追不舍。林间的风都有几分肃杀之意,危机步步紧逼。忽然,元清辉的脚步停了下来,面色一沉。身后的黑衣人在顷刻间已经涌了上来,把他团团围住。他的面前没有路了,是一处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那群黑衣人显然也是立刻发现了这一点,更是持着利刃,缩小了包围圈,显然是要把他逼上绝路。退无可退,当然拼死搏杀更是生机渺茫。掌控在别人手上太久了,即使是死也想要由自己来选择。元清辉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随后纵身一跃,跳下了万丈深渊。那群黑衣人显然没想到他这么果决,纷纷围了上来。但已经没有元清辉的身影了,只有那黑洞洞的深渊对着他们。“怎么办?首领?”“他这样跳下去绝无生还可能,应该是粉身碎骨了。走。”为首的黑衣人下了判断后,带着那群人很快隐匿了身形,消失在了悬崖边。寂静的深渊,萦绕着团团白雾,那最底处,是深不可测黑暗。吞噬着一个个鲜活的生物。……………………方云影是被一阵尖锐的疼痛给硬生生唤醒的。他张开沉重的眼皮,眼睛红肿干涩,团团雾气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身躯酸疼疲乏,置身于温热的池水中。那池水微微漾动着,轻抚着他饱受蹂躏的身躯。下身疼得已经快麻木了,腰肢酸软钝疼,却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男人有力的手臂紧紧钳制的触感。他稍稍低下头一看,果然透明干净的池水下,一只强悍充满力量的手臂紧攥着他的腰肢,哪怕上面已经青紫一片。光裸的双腿更是痕迹斑驳,遍布各种性虐痕迹。腿间那红肿的地方,连温水的轻拂都刺激得生疼不已。意识恢复后,全身的触感神经也逐渐恢复知觉。方云影感觉到自己后背倚靠着一处火热的胸膛,坚硬结实,却没有一点安心感。反而让他只想逃。可他能逃到哪里去?被那个人彻底抛弃的他,没有任何容身之所。那个人所给与他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他从来不知道短暂的拥有比一开始就一无所有还要更加残忍。噩梦一般的回忆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方云影的脸色苍白憔悴,身躯竟然颤抖不已。不是恐惧,而是因为彻底的绝望。那个人是用着什么样的表情来看着自己被其他天乾残忍侵犯的呢?他还清晰的记得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凉薄的弧度。那个人在笑。他居然在笑。也许是太过凄凉,可悲,方云影竟然也低低的笑了起来。他坏掉的嗓子干哑刺耳,听得姬玄殇眉头一拧,大手直接钳住他的下巴,强行扳过他的头与自己对视。看着那张满目苍凉的脸颊,姬玄殇满是不悦。“你在笑什么?”方云影牵了牵唇角,神情嘲讽。他本来眉目生得温顺清隽,一身干净的气息。如今眼神疲惫,残破的身躯竟然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偏偏他还在笑,那笑让人看得心里发堵,所以姬玄殇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硬生生让方云影疼得微微蹙眉。那让人不快的笑声也停止了。方云影的神情看起来有一抹悲凉,那水色的眸子空洞的看着上方,却是完全没有倒映出姬玄殇的身影。红肿干涩的眼眸,一滴泪都流不出来了。姬玄殇见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有几分恼怒,沉声威胁道。“别给我摆出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想死,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喂我的小宠物。”方云影当然知道他口中所说的小宠物是狰狞凶恶的狼群,可他却神色平静的歪了歪头,哑声道。“好啊,随你高兴吧。”“……”这句话倒是把姬玄殇堵得眸色一冷,心底一怒,当即就想好好教训怀中不知死活的地坤一顿。可目光一低,看到方云影那麻木空洞的神情,还有那身躯上密密麻麻的各种痕迹,却又顿住了。怀中的身躯虚软无力,就连呼吸都要比平时弱上几分。再加上方云影一反常态的,没有半点要反抗的样子。这让姬玄殇意识到,他是真的想要求死。这个地坤不再挣扎反抗,也不再崩溃求饶,他就像是彻底掏空了灵魂,只剩下这具残破的躯壳,任人肆虐。姬玄殇第一次感觉到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向来崇尚武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绝对的力量来征服。但此刻面对着方云影,他竟然觉得有些无从下手。心底产生一股烦闷感,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低下身子来咬住了方云影颈间还深深残留着齿痕的腺体,顿觉怀中的地坤身子一僵,随后又放松开来。完全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这样自暴自弃,屈服顺从的样子反而让姬玄殇没了兴致。他烦躁的松开了方云影,把他抱在了池边,面对面的让方云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赤裸的身躯轻轻摩擦着,水珠顺着肌理滚落。方云影显然有一些不适,耳廓稍稍一红,随后他又别开了头,一副冷漠的样子。姬玄殇半眯着红色的眼眸,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他的身躯,顺着绷直的脊背一点点滑动,直到凹陷的脊椎尾处,明显地感觉到方云影身子一僵,腰肢细细一抖。可姬玄殇到底还是没有再插进去,短暂的停留后又抚上了他柔韧的腰肢,紧实的腹部,顺着往上滑弄,恶意的捏了捏胸口红肿破皮的乳尖后,最终挑起了方云影尖削的下颌。四目相对,方云影先是一征,那猩红色的眸子依旧满满是狩猎侵略的光芒。仿佛这个天乾是天生的掠夺者。他不自在的扭过了头,避开了视线,姬玄殇却强硬的捏住他的脸颊,逼迫他与自己对视。方云影的脸颊被他大掌捏得凹陷下去,有些扭曲变形。不过这个地坤明显最近削瘦了很多,脸颊和身上都没有几两肉,跨坐在他身上,骨头磨得他都有些疼。“你叫什么名字?”姬玄殇语气淡淡的问道,看起来漫不经心。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看似平和的表面下,隐藏着凶暴的内里。方云影眨了一下眼眸,像是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姬玄殇,没有言语。姬玄殇眯了眯眼眸,看着那张微微变形的脸庞,以为这娇弱的地坤被掐得说不出话来,倒是下意识松了几分力道。可惜方云影苍白的脸颊上已经出现几道红痕了。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身上湿漉漉的,被夜风一吹,满是凉意。面前的天乾很温暖,相接触的肌肤火热又诱惑。可是他却呆坐在原地没有动,明明只要往前稍稍一靠,就是令人眷恋的暖意。可他已经不需要了。人一旦尝过温暖,便会像飞蛾扑火一般,为了那小小的光亮和温暖,甘愿自取灭亡。他早就被烧得什么都不剩下了,只剩下最后的残壳。他的沉默消耗光了姬玄殇最后的耐性,暴怒的天乾瞬间把他反压在池边,掐着他的腰,分开他的双腿。这样的姿势和举动再明显不过了。方云影甚至还垂下眸子看了看那勃发的性器,傲然挺直,遍布青筋,叫嚣着想要捅穿他的内里,就像曾经的每一次一样。那样可怕狰狞的巨物,曾经每每让他面色发白,崩溃求饶。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就算是被眼前的天乾生生操死,扔到乱葬岗喂狗,他也觉得并没有什么。他只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等着终结的到来。但身上的人一直都没有动作,异常的安静让方云影困惑的睁开了眸子,看着姬玄殇。对方狷狂的眉眼满是冷意,红色的眸子暗沉沉的,嘴角紧绷着,看起来相当的不悦又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正当他不解的时候,姬玄殇已经把他又重新抱入了怀中,还是先前的姿势,但这次却是让他整个身躯都靠了上去。赤裸的身躯紧密贴合,温暖的热度源源不断的在四肢百骸传递。方云影不由有几分感慨,人到底还是渴望温暖的生物。哪怕是这样施舍的温暖。“说。”姬玄殇的胸腔微微震动,沉闷的声音叩击着方云影的身躯。也许是真的累了,方云影也不想跟他执拗下去,趴伏在他的身上,闷声开口。“我……”他想了想,声音却顿住了。嘴角牵起一抹凄凉的笑意,他又想起来了。当初,那个人把一柄做工精致的伞递到他的手中,笑得宛如三月春风般和煦温柔。“这把伞是我吩咐人特地打造,现在赠与你。”“你没有名字,以后就跟我姓,叫云影如何?”“云中清影,当无拘无束,最为潇洒自在。”“撇去人间污浊,清雅干净。”他睁着一双眸子,看着面前这个宛若神邸的男人,无声无息的点了下头。他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所给予的。现在那个人只不过是收回了一切而已。想到这里,方云影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神色木然地说道。“我没有名字。”世间原本就没有方云影,他只不过是一个可悲的附庸工具。姬玄殇把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中,冷哼一声,却是没有再为难他。只是把他往腿上再挪了几分,肆意的摸了几把他的腰肢,慵懒道。“姬玄殇,我的名字,不过你只能叫我主人。”方云影脸顿时一黑,面色有些难看。姬玄殇却不依不饶的抬起他的下巴,语气恶劣。“要主人给你取个名字吗?”方云影不由得有几分羞怒,抬手拍开了姬玄殇的手,一言不发。姬玄殇嗤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你反抗的样子倒是比刚刚有生气多了。”“别搞得像个死人一样。”方云影被他气得肩膀微微颤抖,随后却脚下一空,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直接被姬玄殇打横抱在了怀里。这个强健的天乾冲着他嗜血一笑,嗓音低磁性感。“我可不喜欢奸尸,到了床上给我多叫几声。”方云影脊背一寒,顿时挣扎起来。“放开我!唔……”“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丢给我的小宠物了,要知道春天,这些小家伙可是比人还要饥渴几分。”姬玄殇停下步伐,眼神危险的看着他。方云影被他这么一看,倒是安静了下来,沉默的任由他抱着。直到被丢在了宽大干净的床上,他才瑟缩了一下。在这张床上,他无数次的被眼前的天乾残忍侵犯,甚至还有其他不同的天乾。这张宛如噩梦一般的床榻,让他厌恶又抗拒。近乎是绝望的闭上眼眸,不想身躯却被用力一推,直接侧躺在了床上。只见面前的天乾慢条斯理的爬上床,拉过一旁的被褥,往两人身上一盖,语气慵懒的说道。“进去点,我累了。”连烛火都没有吹灭,面前的天乾却是自顾自的闭上了眸子,像是睡过去了。说起来,他今天傍晚回来的时候,匆匆换下染血的衣衫,就把自己带去了宴会。方云影紧了紧手心,半撑起手臂,仔细地打量着沉睡中的天乾。正当他有些出神的时候,手臂却被猛地一拽,猝不及防的跌进了温暖坚实的怀抱中。他一抬眼,就看到姬玄殇那一双红色的眸子正盯着他。在昏暗的烛火下,那双眸子就像摇曳的美酒,微微荡漾。“再看就操死你。”冷酷的天乾丢下这么一句狠话,又重新闭上了眼眸。方云影这次倒没有在看了,残破的身躯在温暖的被褥中,很快就疲乏不堪。他的眼皮打了几下架,很快就重重的合上了。整个人沉沉的睡了过去。完

月亮渐渐隐进暗沉沉的云层,繁星也悄悄躲起来,不寻踪迹。前一刻还明朗的夜空突然变得诡秘莫测。“啪嗒”,第一滴雨珠坠落在了地面。很快,豆大的雨珠接二连三的从空中快速的坠落,把干燥的地面瞬间浸湿。冷风呼啸了起来,雨势蔓延。只短短一会儿功夫,天地间就笼罩在了一片茫茫雨雾之中。窗户被风拍打得“哐啷”作响,屋内的烛火忽明忽灭。方轻秋抬了抬眼,双眸冷彻,心底莫名掠过一丝不安。他刚打开房门,一阵狂风尖啸着冲进房间,烛火在瞬间就熄灭了,房间也彻底陷入黑暗中。守在门口的小丫鬟赶紧找来了灯笼,想要重新点燃烛火,方轻秋却抬脚往屋外走去,惊得她赶紧小跑着追了上去。“公子,您去哪?”屋外雨势相当的大,廊上都溅起了不小的水花。方轻秋脚步不停,那些雨珠却像是自动回避他一般,在即将接触那雪白的衣摆前,自动散了开来。倒是苦了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追赶着方轻秋,提着灯笼,脚下又湿漉漉一片,下裳都湿了好几处。眼见着方轻秋连伞都没撑,就要直接走下回廊,小丫鬟更是手忙脚乱的赶紧叫守夜的家丁去找了几把伞,总算赶在自家公子踏入院子前,撑起了伞。“公子,您慢点!”小丫鬟一手掌着灯笼,一手撑着伞,跌跌撞撞的跟在身后。方轻秋的步伐很快,根本就没有要等他们的意思。一路上累得丫鬟几个气喘吁吁,等方轻秋停下来的时候,他们都不由松了一口气。守在门外的家丁看到自家公子大半夜还赶这里来,更是吃惊。还未开口,就听到方轻秋冷淡开口。“开门。”“是!”家丁们也不知道自家公子这是怎么了,只得赶紧开门。风雨趁机溜进房间里肆虐一番,屋子里一片黑暗,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小丫鬟十分机灵的走上前,提着灯笼去房间里把灯给掌上了。方轻秋踏进房间的那一刻,脚步就顿了一下。屋子里一片冷寂,那个人的气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眸光一冷,快步的走进屋子里,查看了一番。房间里的摆饰还原封不动保持着原样,但却没有那个人的身影了。跟进来的家丁自然也是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再看看空荡荡的房间,更是吓得血色尽失,惊慌失措的跪在了地上。“公子恕罪!我们一直守在门外,连眼睛都没敢眨一下,真的不知道屋子里的人怎么会不见了!!”“你们几个之前看丢了一次人,也不知道长点心吗?!”小丫鬟忍不住呵斥了他们一番,回首却小心地对方轻秋说道。“公子,这风大雨大的,难免会有疏忽,想来那人也走不远,也许还在附近,不如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将功补过吧!”那几个家丁也明白小丫鬟是在帮他们说话,赶紧伏在地上请罪。“公子,我们知错了,这就去找人!”说罢也不等方轻秋下命令,自发的冲进了大雨中,找人去了。他们知道要是找不到那主,他们也不用回来了。屋子里的方轻秋眸色发寒,一动不动,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小丫鬟也是不敢多言,只能赶紧去找来其他家丁护卫一起找人去了。这大雨天的,风都能把人刮走。小丫鬟也实在想不到那位公子是怎么离开的。出去寻找的护卫回来了一批又一批,这方圆几里都找遍了,都没有一点踪迹。眼见着自家公子跨出屋子就要往外走,小丫鬟更是震惊的不行,赶紧撑着伞追了上去。“公子,您还是先回屋里等消息吧!”方轻秋就像没听见一般,径直往外走。小丫鬟也不知道自家公子是怎么了,要知道他可是最讨厌下雨天了。只要是下雨天,自家公子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更别说像这样往大雨里钻了。实在没有办法,留在宅院里的家丁也都跟着方轻秋追了出去。大雨滂沱,林间的路并不好走,饶是小丫鬟费尽心神,方轻秋那一身白衣仍然被大雨沾湿了不少。就连原本洁净的下摆都溅上了几滴污泥。雨势越发嚣张,林间风大得连伞面都快吹翻过去,小丫鬟都快掌不住伞,还是一个家丁赶紧来顶替了她。一行人沿着林间山路仔仔细细搜寻了一番,却一无所获。天边泛起白肚皮的时候,这大雨总算停了下来。折腾了一晚上,每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但依旧没有找到那人。小丫鬟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番方轻秋的脸色,看着那俊美的脸上,满是寒冰,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公子如此失态的样子,在印象中,方轻秋都是俊美强大,冷静自持的姿态,举手投足间优雅高贵不已。可看看现在方轻秋的样子,一身白衣还在往下淌着水,一头黑发连带着白色发带都有几分凌乱。一双眸子比以往还要冷上几分,脸颊旁还沾染着几滴水珠,显得有些狼狈。方轻秋伫立在寂静的林间,久久都没有动。周围的人也只能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这时,搜寻的另一批护卫跑了过来,匆忙的汇报。“公子,前方林间发现了打斗的痕迹,程度还很新,应该是才留下的!”话音刚落,只见眼前一道白影掠过,方轻秋的身影已经飘出去相当远了。看着林间被锋利的刀刃整根劈断的树木,还有那地上纷乱杂沓的脚印。方轻秋的眉头皱了起来。痕迹还很新,还没有完全被大雨所掩盖。不出意外,就是发生在几个时辰之前。那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公子,我们在前面发现脚印了!”也许是天亮了,一切无处遁形,夜间所掩盖的真相都显露了出来。方轻秋在护卫的带领下,追寻着脚印,一路来到了断崖边,脚印戛然而止。到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就不言而喻了。“派人去崖底搜,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人。”方轻秋的声音冷得宛如寒冰,护卫们本来想说这里掉下去,早就粉身碎骨了,但接触到方轻秋那没有一点温度的眼神,又缩了回去。本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想法,一行人开始搜寻了起来。整整一天过去了,却是什么都没找到。只在山崖的一块岩石边缘,发现了斑驳的血迹。想来那人已经是凶多吉少了。护卫们如实汇报了搜寻的情况,可方轻秋却是站在崖边,完全无动于衷,只是冷冷道。“继续找。”护卫们一个个面面相觑,有些为难,再找下去也没结果啊。那人肯定是摔得粉身碎骨了。可看着方轻秋面如寒冰的样子,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打着灯笼继续找。直到第二天天明,还是什么都没找到。小丫鬟看着自家公子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悬崖边一天一夜了,心疼的上前劝道。“公子,咱们先回去吧,他们要是找到人,一定会立刻汇报的。”“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也没合眼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方轻秋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宛若雕像一般,站在那里。小丫鬟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只能赶紧拿出食盒,端出热腾腾的吃食,递到方轻秋面前。“公子,您先吃点东西吧!”方轻秋宛若没听见一样,还是伫立着没有动。小丫鬟急得原地打转,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家公子这么倔。无奈之下,她只得把热腾腾的食物又放了回去,搬来一把软椅。“公子,您先歇会儿吧?”方轻秋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那萦绕着云雾,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对周遭的一切都不为所动。小丫鬟也是没办法,只能站在他身后,焦急的来回走动。正当僵持不下的时候,管家丛林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看到方轻秋就赶紧说道。“公、公子,东家……那边来人了……叫您赶紧回去呢……”这句话终于让方轻秋有了反应,他的身形动了动,却有几分缓慢。整整站了一天一夜,饶是他也有些血脉不通,四肢麻痹。看着方轻秋总算有了反应,并且往回走,小丫鬟喜极而泣,赶紧追了上去,小心地跟在他身边。“公子,您慢点啊……”回到住宅,果然,传信的人等在大厅,见方轻秋回来了,立即把话传了一遍。可方轻秋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反而回偏院去了。那个人愣了愣,管家赶紧跟他解释道。“我们家公子应该听到了,这近来累了,应该是沐浴去了。”方轻秋换了一身干净白衣出来的时候,传话的人还没走,见他手握着伞,面色冷淡,这才放下心来,匆匆离去了。管家和丫鬟也以为方轻秋这就要出去了,有些担忧的关心道。“公子,您还是先休息一下,用点膳食吧……”方轻秋冷冷的丢出句“不用”,就走了出去。***************方轻秋破天荒出现在自家宅院的时候,陆辞异色的双瞳明显掠过一丝惊讶。“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那个人呢?”“什么人?”陆辞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也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方轻秋的眸子暗沉沉的,宛如寒潭一般。“是你们做的吗?”“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方轻秋,你有什么直说好了。”陆辞也隐隐察觉到方轻秋的不对劲,至少共事这么久了,还没见过方轻秋这般模样。看着陆辞是真的不知道状况,方轻秋才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不见了,我发现了打斗的痕迹。”陆辞心里一跳,没想到会出这种岔子,再看看方轻秋这恨不得要杀人的样子,冷澈的眸子都涌上了一抹血红。要知道冷静的人疯起来是最可怕的。只是没想到方轻秋这样冷情寡欲的人居然真的会对一个地坤上心。陆辞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姿态,如实说道。“我没动手,当然东家也没对我下这种命令,其他人我不知道。”方轻秋听罢,定定看了他几眼,确认他没有说谎之后,转身就走。陆辞却在身后低声说道。“方轻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地坤的话,凭我们的身份地位,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方轻秋冷冷打断了。“我在做什么还轮不到别人来揣测评判。”陆辞看到那双泛着血意的眸子,识趣的闭上了嘴。跟陆辞一样,看到方轻秋的时候,柳暮意外的挑了挑眉,还半开玩笑道。“方大美人来我这地方,是想花前月下,畅饮一杯吗?”方轻秋周身都透着寒意,面色更是冰冷。“是你做的吗?”柳暮被搞得有些懵,询问方轻秋的来意后,倒是环抱起双臂,调侃道。“在我眼中,地坤只是无聊时的消遣,那种柔弱的小东西,我还没有兴致动手去杀了他们。”“当然你也不用去问燕醒了,那家伙对弱小的东西,半点兴趣都没有,才不会浪费功夫。”最后柳暮还冲他挥了挥手,还毫无自觉地说道。“下次来宴会喝一杯,你也别特立独群。”方轻秋没有理睬他,转身就走,来到姬玄殇的住宅时,他的面色更冷了几分,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那些个下人见他这副神情冰冷,气势汹汹的样子,也不敢上前阻止他,只能由他一路进了院子。彼时,姬玄殇正把方云影压在廊下的圆柱上,肆意侵占。方云影早就不在发情期,前两天被姬玄殇那样强行蹂躏了一番,身心都崩溃了,虚弱的在床上躺了个一天一夜。姬玄殇倒是毫无防备的和他同吃同睡。等到方云影能够下床了,倚在门边,看着院子里毫不避讳正持着双刃,使着一招一式的姬玄殇。凌雪武学他并不熟悉,甚至鲜少接触。此时看着姬玄殇那诡谲狠厉的招式,不由有几分出神。直到一道劲风向自己袭来,那血红色的链刃竟然是顷刻间就要缠绕上自己的身躯。链刃锋利无比,又被灌足了劲,显然姬玄殇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方云影心中一凛,慌忙的闪避开来。他还未稳住身形,那血红色的链刃却如影随形,随风而至。姬玄殇的眼中已经隐隐浮现兴奋之色,那是明显身为屠戮者才会有的眼神。方云影虽然没有战意,但在链刃袭来时,他已经本能性的避开了。那个人教给他的最初的招式就是自保。脑海中还能清晰浮现出当时那个人笑得一派温柔,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语气轻柔地说道。“云影,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护好自己,知道吗?”他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个人问道。“可是,我的存在不是为了保护您吗?”那个人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发丝道。“你若是平安无事,才能保护我,不是吗?”“而且我才会安心。”那一瞬间,方云影的眼睛缓缓睁大,眸中满满倒映着那人笑得风华绝代的模样,心中一片悸动。思绪在链刃擦过腰际的时候中断了。不知为何,姬玄殇就像是故意的,链刃总是攻击着他的腰腿部位。明明那些地方在先前激烈的性事下就没有完全恢复。动作稍微大点,腿间脆弱的部位,仍然有撕裂的感觉。腰际更是酸疼。短短十几招下来,方云影额间就渗出不少汗来。他又没有武器,除了防守之外,也无法反击,被姬玄殇恶意戏弄了一番后,用链刃缠住腰,拽入了怀中。姬玄殇紧握住怀中不停扭动的腰肢,眼神有几分危险。“想来你这身功夫,也都是那个人教的吧?”方云影身形一顿,挣扎的动作也小了下来。姬玄殇却是冷笑了一声,舔了舔他柔嫩的耳廓,在挺翘的臀间恶意的掐了一把。“床上功夫也是吗?”方云影面色一变,低声怒道。“别碰我!”“别碰你?呵,你身上有哪处是我没碰过的,嗯?”姬玄殇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得寸进尺的把方云影压在一旁的柱子上,手上一用力,那单薄的衣衫就碎裂开来。炽热的手掌探进衣衫,肆意的抚弄揉捏。腿间柔嫩的地方被恶意掐捏的时候,方云影终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气息不稳的冷笑一声。“呵……你、你倒是比你养的那些小宠物还要饥渴,不……狗都没你……啊!”姬玄殇面色发寒的掐住他腿间还软着的性器,重重一握,完全没有控制力道。方云影痛得脸色一白,倒抽了一口冷气,痛呼出声。“怎么,上面这张嘴不乖了,想我给你堵上吗?”伴随着残酷的话语,暴虐的天乾直接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按在胯间,释放出还未完全勃发的性器,冷声命令道。“舔,如果你不想再被轮暴的话。”方云影被他这句话吓得抖了抖,随后闭上了眼睛,权当自己是个死人,张口含住了那即使在沉睡状态下,尺寸也相当可观的物什。粗长的性器很快随着恶意的抽插顶弄,勃发了起来。窄小的口腔根本含不住,嘴角都要撕裂开来。硕大的龟头都已经顶到喉咙了,偏偏还有很长一截还露在外面,嚣张的想往温热的腔口里挤。方云影眼角通红,泪水已经被几个深喉给逼了出来。鼻息之间满满都是天乾炽热辛辣的气息,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好在姬玄殇终于松开了他,拔了出来。只是他还未缓过气来,就被姬玄殇提着身子,压在身后的柱子上。修长的双腿往两边拉开,臀部高高翘起,膝弯搭在强健的手臂上。面前冷酷的天乾毫不留情的进入了他。就像例行公事一般,短暂的停留后,就插入了窄小的生殖腔。不在发情期,那处根本不会分泌润滑的液体,也更加生涩紧致。当然,姬玄殇每每都是强行操开那里,疼得方云影泪水涟涟,身体挣动不已,唇齿间不断溢出痛楚又甜腻的呻吟。“嗯啊啊……”“不……出、出去啊!”他摇了摇头,泪水顺着脸部轮廓滚落,姬玄殇却凶狠的往里顶了顶,明明都已经碾到腔壁尽头了,还往前硬生生的顶。方云影被他折腾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声音哽咽。身上的天乾就像有消耗不尽的体力,肆意的顶弄着他。方云影很快就在这激烈的性事中,软成一团,没有力气。刚刚才恢复一些的身躯又被强行操了开来,又疼又爽。内里被填得满满的,饱胀感和酸疼感夹杂在甜腻的快感中。脚趾蜷缩起,整个身子都软在了那双有力的手臂上,被掌控着,侵犯得更深更狠。庭院里响起了缓慢的步伐声。姬玄殇动作不停,敢在这种时候打扰他的,除了那几个人之外,也没人了。相比他的淡定,方云影要紧张得多,之前噩梦一般的经历让他宛若惊弓之鸟一般,瑟缩起身子,下意识的往姬玄殇怀里钻,想要把自己遮挡起来。姬玄殇对他这样的小动作倒是有几分喜欢,动作放轻了几分。身后清冷的气息渐渐逼近,方轻秋看着眼前这淫乱的一幕,并没有什么表情。他刚停住脚步,姬玄殇就察觉出了他的气息,语气不好的问道。“你来做什么?”方轻秋表情冰冷的看着姬玄殇动作粗暴地顶弄着身下的地坤。那地坤明显承受不住,声音细弱的低喘着。裸露出的光滑大腿上,满满都是暧昧痕迹。只是被姬玄殇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看不到他的样子。但对方那干净的气息倒是有几分熟悉。方轻秋眉间一凛,往前走了几步,强硬的拉开姬玄殇,看到那张满布潮红和泪痕却完全陌生的脸时,他稍稍一怔。对方那水色的眸子中,泪水关都关不在,明显是被操得狠了。颈间那满是牙印的腺体更是诉说着他凄惨的遭遇。“看够了吗?还是说你也想加入?”姬玄殇虐笑着,倒是出乎意料的大方,探出手来拉开方云影那已经被撑得透明的穴口边缘,听着那可怜的地坤凄哀地叫了一声,身子开始发起抖来。方轻秋看着面前的地坤,很明显这也是一个蓬莱弟子。所以气息才会和那个人那么相近。不过他并没有什么兴趣去侵犯这个地坤,只是退了开来。看了姬玄殇一眼道。“说到底,你和我不过是同一类人。”“你什么意思?”姬玄殇眯了眯眼眸,语气不快。方轻秋却已经转身往外走了。“嘁,就是为了来说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方轻秋你真够无聊的。”姬玄殇低低的发泄了心中的不快,回首却看到方云影怔怔的看着方轻秋远去的身影,那望穿秋水一般的目光,让他顿时一怒。动作凶狠的顶撞了几下,逼得方云影痛苦的惊叫了几声,攀着他的肩膀,软绵绵的掉泪。“我现在才是你的主子,你只能看着我。”姬玄殇高高在上的宣布着,随后低下身来咬住方云影的唇瓣,细细啃咬。下身贯穿的动作却是又快又重。………………雨后的山路,满是泥泞。林间的树叶上还挂着晶莹的雨珠,稍有动静,就扑簌簌的往下掉落。远处伫立着一间干净的竹屋,屋顶上还停留着休憩的小鸟,互相舔舐被雨沾湿的羽毛。竹屋前,一个眉目温润,气息柔和的年轻男子正在院子里整理药草。他的神色恬静,在这宁静的林间,自然心态平和。直到屋顶的小鸟突然不安的飞了起来,在空中盘旋。林间的雨珠扑簌簌的往下哗啦直掉。有沉重又艰涩的步伐声响起。突如其来的外来者,破坏了林间的安静。杨墨立刻抬起了头,刚接触到林间那摇摇欲坠,浑身湿透的身影时,他一个轻功就冲了过去。稳稳落在了那人身旁。当看到那人原本干净的气息被浑身的血气所掩盖。一张脸苍白得就像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原本意气风发的模样被憔悴狼狈所取代。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那个人虚弱的笑了一下,似乎是终于到了极限,又似乎是安心了,直接身子一软就昏了过去。杨墨心惊肉跳的看着怀中人那满是伤痕的躯体,他随意的检查了一番,就知道对方伤得很重,肋骨都摔断了两根。尤其是接触到下身的衣物,那血染透的衣衫还在往外涓涓冒血。这不正常的出血量让杨墨当即就撕开他的衣物。当看到那苍白的双腿已经被血染透时,他这个神医才第一次慌乱了起来。怀中人的气息很微弱,脉搏都快感受不到了。可他的身上却还清晰的沾染着其他天乾的气息。这让杨墨一向温润的面庞微微扭曲。“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当初我就不该让你离开我的身边。”完

方轻秋出现在装潢气派的宅院时,一众下人本能性的就要上前拦下他。但刚接触到那冰冷的眼神,就吓得缩了回去。那样毫无温度的眼神,跟自家主子竟然是十分的相似。虽然自家主子总是带着面具,可那双冷澈的眸子在有些时候总是透着强大的威慑,只一眼就让人脊背生寒。彼时,方澈正在后院的石桌上,闲情逸致的下着棋。他的正对面坐着一个气息干净的蓬莱弟子,对方在方澈的面前显得特别拘谨。一双漂亮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低着头,半敛着眸子。眼神光闪烁,耳廓通红,那羞怯的模样,就好像是阳春三月含苞待放的桃花。这是方澈新培养的下属。而这个少年脸上藏都藏不住的爱慕之意更是欲盖弥彰。他羞怯却又大胆,方澈都不用看,都知道他内心在想些什么。方轻秋携带着一身冷意冲进来的时候,这个少年明显是吓了一跳。在看到那张俊美又冷漠的脸庞时更是一愣。那与自己倾慕之人相似的脸孔,原来褪去所有温度,是那样的冰冷。“你是谁?”他刚问出这句话,就听到身后的方澈笑了笑,声音低磁地说道。“你先退下吧。”“可,可是……”少年还有些犹疑,那清澈的眸子包含的情绪一览无遗。方澈却微微抬了抬下颌,眸色一沉。“你不听话了吗?”他的声音还是那般温和,可少年却是有些委屈又畏惧的低下了头,匆匆的离开了后院。方轻秋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掠过一丝不快。他想起来了在姬玄殇身下的那个蓬莱,之前有过几面之缘。那明明就是方澈身边的人,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下属,又亲手送给别人,宛如道具一般。偏偏这个男人还笑得云淡风轻,那俊逸的脸庞足够让无数人痴狂。“我的好弟弟,你怎么想着自己过来了,是来找哥哥叙旧吗?”方轻秋根本连跟他虚以为蛇的功夫都没有,而是冷冷道。“是你派人动的手吗?”方澈看着方轻秋那双冷澈的眸子渐渐涌上血意,竟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依旧笑得风雅。“你是对我这个哥哥有什么误会吗?”“你不是心里清楚得很吗?”方轻秋冷漠的看着他,直到方澈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才微皱了一下眉。“不如先坐下来,好好聊聊,让我看看在你的误会中,我又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方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方轻秋却拂开了他的手,垂下的眼眸掩盖住了其中森冷的杀意。“他在哪?”“你在问谁?”方澈挑了挑眉,一副无辜的姿态。可下一秒,那锋利的伞刃就携着寒气贴在了他的颈侧。方轻秋的语气疏远又冷酷。“我不吃你这套,他在哪?”方澈的笑一顿,随后连这虚伪的笑也一并消失了。他的脸孔在一瞬间冰冷下来,周身透着强大的压迫力。那冷酷又威严的姿态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你逾越了。”“为了一个卑贱的地坤,竟然失态到如此地步。”那阴寒的嗓音伴随着厚重的劲风袭来,方轻秋身形飘逸的往后一退。须臾之间,已经和方澈交上了手。满园盛开的桃花梨花在劲风的肆虐下,扑簌簌的从树上坠落,旋转着掉在地面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花毯。带着芳香的花瓣落满了两人的肩头,连带着院子那张石桌,也铺上了厚厚一层花瓣。还未撤下的棋盘完全淹没在了花海之中。风动花落,院子中央,两抹雪白的身影静静伫立。“滴答”,红色粘稠的液体滴落在了干净柔软的花瓣上。方澈俊逸的脸庞上一条细小的口子正在往外渗血,鲜红的液体在他白皙的脸庞上格外刺眼。他那一双寒彻的眸子中,一片阴郁。“好得很。”平淡的嗓音里夹杂着彻骨的寒意,方轻秋却不为所动。他知道方才交手,方澈并未用全力,不过他倒是真的起了杀意。血意渐渐覆盖住整双眸子,方轻秋握了握手中的伞,再问了一遍。“他在哪?”这次,方澈没有再笑着装无辜了,而是残虐一笑。“他在哪,你还不清楚?”“无非不就是掉在那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一个娇弱无用的地坤,他能够活下来吗?”方轻秋的眸子动了动,脸上并没有什么反应。随后却是突然爆发出强劲的力道,那锋利的伞刃贴着方澈的颈侧,俨然已经划破表皮,血液丝丝缕缕的渗了出来。方澈又笑了起来,那笑带着轻蔑狂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方轻秋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那伞刃再往前一分都送不进去了。他的黑发随着劲风微微浮动,一向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生气。掩盖不住的滔天怒意在他眼中蔓延开来。方澈轻笑着,故意往前走了一步,颈间的伤口被锋利的武器划得更深。鲜血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滴在他雪白的衣衫上。他却语气温和的说道。“你想杀了我吗?为什么不动手?”方轻秋看着他,一言不发,手却下意识的往后撤了几分。方澈见他退缩,反而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往前一拉。方轻秋反应极快的松开了伞,清脆的武器坠落声响起,方澈笑得一脸得意。“你还是下不了这个手。”“说到底,这世间也只有你与我血脉相连,最为亲近。”完全不顾及颈间还在渗血的伤口,笑得温和的男人,伸出手来,想要抚上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却被无情的挥断开来。方轻秋一把推开了方澈,不带温度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动手,只是因为方家需要你。”“是吗?”方澈笑了笑,探寻的目光落在方轻秋的脸上,想要从那冷漠的表情中,寻找真假。“你亲眼看到他掉下去的吗?”出乎意料的,方轻秋很快说了这么一句话,神情和语气都相当的冷淡,可他垂在身侧的手却稍稍攥紧。方澈勾唇一笑,同样一派平和。“没错,他自己跳下去的,那么高的地方也绝无生还可能。”“你是我弟弟,我还没有必要欺骗你。”方轻秋没有什么反应的听完,随即缓慢的转过身,一步一步的往外走。那挺拔的背影看起来有一丝落寞,却又孤傲的让人无法靠近。方澈看着那抹挺直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掉落在地面上的那把骨伞。做工精致,伞刃锋利。那是他花了大功夫找人特意去藏剑山庄定制,送给方轻秋的。如今这把伞上还沾染着新鲜的血迹,被遗弃在满是花瓣的地面上。显得凄美又萧寂。最终,方澈还是弯下身来,拾起了这把伞,小心的拂去伞上沾染的花瓣,那红色的血迹却已经有点干涸,粘附在伞面上,白白污了那精致的图案。方澈摸了一把颈间的伤口,有些刺痛,但伤口不深,血流早就止住了。他随意的擦了擦,除却衣服上沾染的几抹红之外,那伤口却是看不出什么痕迹了。先前离开的少年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无声的站在方澈身后,语气小心翼翼。“主人,可以把这把伞送给我吗?”“不过是一把弄脏了的伞,就不送人了。”方澈和煦的笑了笑,把伞收进了怀中。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竟是咬了咬唇,不甘的说道。“可是我听人说,之前的那位,您也有送伞给他的……”他的话突然顿住了,只因为方澈看了他一眼。俊逸的男人脸上明明还带着笑,眼神却冰冷刺骨。他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少年是知道的。所以他赶紧噤了声,即使心里百般的委屈不甘。方澈鲜少喜形于色,心思通透的少年却还是有几分眼色的。就算看到了主人身上还残留的血迹,他也不敢多言。只能小心跟在方澈身后,出了院子。……………………雨后的林间,一片生机。嫩绿的浅芽从湿润的土壤中探头探脑的钻出来,翠绿的树木枝叶上挂满了晶莹的雨珠,宛若珠帘。三五成群的小鸟在林间扑腾着翅膀,寻觅食物。就连笨重的蜗牛都在兴致高昂的爬着树干,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竹屋内,柔软干净的床铺上,躺着一个面色憔悴的人。原本清俊的脸庞被痛苦所覆盖,即使在昏迷中,眉间也轻皱着。杨墨动作轻柔地把纤长的银针,一根根准确无误的扎进昏迷中的人的周身穴道中,不禁喃喃自语。“这么痛苦的话,不如索性都忘了好了。”“你只要记得我就好。”纤细的银针停在了头顶正上方的位置,只要缓缓的扎下去。这个人就会忘记以前的一切,洁净得宛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可杨墨只是短暂停留了一下,又把银针扎入了其他穴道。“不过那样就不是你了。”躺在床上,陷入昏迷中的人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甚至不知道,只是差那么一点,他的命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杨墨运针完后,细心地找来了一方干净的毛巾,给昏迷中的人擦了擦额头颈间的冷汗。那敞开的白色薄衫下,是紧致诱人的身躯。只是上面残留的痕迹是那么刺眼。杨墨早就给元清辉换过干净的衣衫了,帮他擦洗身子的时候,那一身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无一不在彰显着怀中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颈间那完好的腺体已经被反反复复咬破过许多次,留下新旧不一的咬痕。原本干净清冽的气息混杂着天乾极具侵略性的气味,让杨墨掩了掩鼻,暗紫色的眸子中不见一丝光亮。他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抚过那已经被擦拭干净血迹的柔嫩腿间,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的眸色更深了几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这个人躺在其他天乾身下,被一次次的占有侵犯。他是用着什么样的表情的?欢愉的?痛苦的?他是自愿的吗?杨墨一面这样想着,一面轻抚上那人平坦紧实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又凉薄的笑意。好在,还不晚。一切都还可以重新开始。………………元清辉醒来的时候,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只不过是刚蹙着眉,痛苦的低吟了一声。杨墨就立刻凑了上来,端着一碗墨汁浓郁的药,喂到他的嘴边。长久的信任让元清辉想都没想就顺从地喝了下去,这让杨墨相当的满意。说到底,这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却还是信任着他。苦涩的药汁下肚,疼痛感也减缓了很多。元清辉苍白着一张脸,攀住杨墨的手臂就迫不及待地哑着嗓子开口。“孩子……?”杨墨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又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模样。他安抚性的拍了拍元清辉的后背,语气柔和。“你先好好休息,你现在状况很不好。”元清辉却弓起身子,艰难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一片沉寂,完全没有新生命脉动的迹象了。“没了……吗?”他表情有些空洞的问出一句,杨墨只得把他拥入怀中,语气爱怜又愧疚。“抱歉,我尽力了……”对于杨墨的愧疚和自责,元清辉反而露出一个苍白虚弱的笑来。“不关你的事,而且也没什么。”他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和意思,杨墨轻淡的“嗯”了一声,背过去的脸上阴沉一片。暗紫色的眸子晦暗不明。身躯遭受重创,药性也很快涌了上来,元清辉在杨墨的安抚下很快沉沉睡了过去。杨墨弯下身小心的给他掖好被角,随后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动作温柔的宛如在对待最亲密的情人。直到出了屋子,那满目的温柔层层碎裂开来,露出冷酷的内里。杨墨那如玉的脸庞上浮现一抹冷意,浅浅勾起的唇角更是生寒。“不关我的事?”“从今以后你的事也只能跟我相关了,而且肚子里那个孽种就算不自己流掉,我也不会让他留下来的。”“好在,他还比较识趣,省了我不少功夫。”他的话音轻柔,淡淡的宛若山间流淌过的清泉,很快消散。屋里重新恢复了一片宁静。只是躺在床上的元清辉却睡得并不安稳,梦中的他竟然又回到了沧溟绝境。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他被那一群强大的天乾强行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被肆意奸淫。强行扩开身体的疼痛和敏感点一次次被碾磨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想要挣扎,却被好几只手臂紧紧按住。下身那脆弱的地方被生生撕裂开来,柔嫩的内里被天乾粗壮的男根捣弄得一塌糊涂,汁水淋漓。漫长的折磨让他身心崩溃,毫无尊严的求饶。可那些天乾却是更兴奋地操弄着他,一个接一个。直到那雪白干净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尊贵又傲慢。他颤抖着身躯,想要遮掩自己的丑态,那个人却蹲下身来,单手抚上他的脸庞,手指摩挲着他破裂的嘴唇,声音低磁。“………………”不知为什么,沧溟绝境海面上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海风呼啸,他根本没有听清楚那个人说了什么。只能用着不解和急切的目光看着对方。可那人却是站直了身子,缓缓退了开来。眼见着那抹白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元清辉强忍着身躯的疼痛,朝着他离去的方向,伸出手来。“别走……”他忽然喊了一声,却是猛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杨墨那温柔的脸庞。而对方的手正牢牢地握住自己的手,掌心温热。见他醒了,杨墨这才放心的笑着说道。“做噩梦了吗?”元清辉点了点头,想要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杨墨却笑了笑,手上的力道加了几分,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你在梦里喊着不要,别走,满是痛苦的样子。”“我刚过来床边,你就握住了我的手。”“抱歉……”元清辉的脸色白了几分,想到梦中的内容,更是心底一颤。杨墨看着他越发苍白的脸颊,突然弯下身来,凑近了他。元清辉本能性的就想往后退,却被杨墨探入被褥中的手臂强行揽住了腰肢,退无可退。“你知道你喊了些什么吗?”“求求你们,不要了……声音又急又喘,还带着哭腔……”“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万花大夫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唇齿间吐露的话语却是让元清辉的脸色苍白如纸。藏在被褥下的身躯细细的发着抖,被那掌控的手臂一一感知。就像是要把那最为屈辱的一部分完全暴露在阳光下一般,杨墨轻拥住元清辉颤抖的身躯,低声道。“你身上的那些痕迹都是那些人留下来的吗?”怀里的人颤抖的幅度大了好几分,却是沉默不语。杨墨抚了抚他轻颤的脊椎,贴近了那泛红的耳廓。“肚子里的孩子是其中哪一个人的?”“不要说了!”元清辉突然爆发出一声低吼,神色痛苦的推开了杨墨,身躯却一个不稳的跌回了床上。杨墨却顺势压了上来,双手撑在他的颈侧。逆着光的脸庞看起来阴郁暗沉。“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是这样?”“还是这样?”伴随着那低沉的话音,带着药香的手探入那松散的衣衫,一路顺着光滑的胸膛往下,肆意的抚弄一番,逼出身下人难耐的喘息后,潜进了隐秘的下方。在那私密的地带,轻缓的滑动,抚摸。指尖掠过沉睡的性器,刁钻的滑入那紧闭的后方。陌生的触感在穴口边缘引得元清辉相当的抗拒,他虚软的双手抵在杨墨的胸口,艰涩的摇了摇头。杨墨温柔地弯了弯眼眸,收回了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元清辉怔怔的看了他好几眼,杨墨复又伸出手来,覆在他的额头上,清浅一笑。“只有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你不是最清楚吗?”那双黑色的眸子因惊讶而微微睁大,后又缓缓地垂下眼皮,看起来是困乏了。太过虚弱的身体,急需休眠来修复。杨墨诱哄的给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看着那双眸子缓缓的闭上,嘴角的笑意才一点点消失。短暂的,他又重新笑了起来。“既然你不想作为地坤,那就作为我的意中人留在我的身边吧。”“虽然有些遗憾不能标记,也不能孕育子嗣,但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就可以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抢走你的……”*************“过来。”简短命令的语气,配上那人狷狂的面容,让方云影皱了一下眉,随即转过身去,当做什么都没听到,抬脚就走。只是他还没走出房间,门却在眼前瞬间关上了。高大的身躯从后覆了上来,笼罩下一片阴影。修长有力的手臂撑在房门上,把他牢牢的困在一方天地。身后传来危险的气息,逼得方云影警觉性的回过身,正对上姬玄殇那一双嗜血的眸子。对方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腰腹。那隆起的肌肉蕴含着的凶暴力量,此刻正安静的蛰伏着。而且姬玄殇比他要高很多,这样居高临下被俯视的滋味让方云影不适的偏过头,留给对方一个冷漠的侧脸。“看着我。”姬玄殇大手钳过方云影的下巴,微低下头,两人近到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那强烈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让方云影想往后退,可他的身后已经是冰冷的房门。他整个身子都快贴上去了,姬玄殇反而得寸进尺的逼了上来。“伺候我穿衣服,我没什么耐性。”听着强硬无理的要求,方云影紧了紧手心,心里盘算着跟对方动手,他有几成胜算。可还不等他想好,整个身子却是突然悬空,被姬玄殇直接环抱着臀部,抱了起来,抵在房门上。眉目狷狂的天乾邪气一笑,脸上满是残虐。“你应该不想惹怒我吧?嗯?”“还是你想我把你压在房门上,狠狠干你?”“外面庭院可是来来往往路过很多下人,到时候你淫乱的声音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方云影的身躯颤了颤,脸色相当的难看,白皙的耳廓却是先红了起来。“禽兽。”他沉声骂道。姬玄殇揉了揉他挺巧的臀部,甚至隔着衣衫,把那两团软肉往旁边分开,有些粗糙的衣衫滑进臀缝间,贴着柔嫩的穴口边缘磨蹭,羞得方云影脸都涨红了。“看来你不想伺候我穿衣服,那就用下面的小嘴伺候我吧。”“放手!唔嗯……”“你自找的。”伴随着天乾冷酷的话语,激烈的碰撞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响起。很快那声音慢慢的小了下去,变成了肉体的碰撞声混杂着黏腻的水声,其中还夹杂着小声的抽气声和低喘声。各类淫糜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引人遐想。方澈坐在大殿的宽椅上,动作轻缓的擦拭着手中的伞。那干涸的血迹被手中雪白的巾帕一点点拭去,露出光洁如初的伞面。传信的人却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往地上一跪,气喘吁吁地汇报道。“主人,不好了,沧溟绝境那边出问题了!”“怎么了?”方澈波澜不惊地抬了抬眼皮,一派镇定自若。可随即那个人就慌乱的说道。“方轻秋不见了!他没有去沧溟绝境,哪里都找不到他!”“其他几个人勉强扞卫住了霸主的地位,却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短时间应该是无法再战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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