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兄弟年上强x(1 / 1)

哥哥真的是大坏蛋!!小姬和云影出来发糖。喵刀苍又要迫害伞伞了。“嗯……”沙哑的闷哼声在金碧辉煌的房间里低低响起,方轻秋的眼皮颤动了好几下,悠悠转醒。全身上下难以忽略的酸疼在顷刻间席卷了神经,腰腹以下胀痛不已,股间柔嫩的穴口更是红肿不堪,穴口边缘火辣又灼热。情欲放纵后的疲惫和疼痛让方轻秋动一动身子都很困难,也是这一动才让他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柔软的床褥上。双腕被红绳束缚在床头,双腿更是朝两侧大大分开,捆缚在床柱上,这样屈辱难堪的姿势让方轻秋瞬间清醒过来,冷澈的眸子刚一抬起,就看到那个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男人,眉目含情嘴角带笑地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对方一袭黑衣雍容华贵,微微敞开的领间,露出健硕的胸膛。他黑发半束,面容俊逸,一派I谦谦君子模样,很难把他和昨晚逞凶的天乾联想在一起。当真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方轻秋在对方的手抚上自己脸的时候,就一脸冷漠的扭过了头,眼中难掩厌恶,昨晚激烈又残忍的性事让他对这个亲生哥哥除了多一分恐惧之外,更多的还是厌恶和疏离。可方澈却完全不介怀方轻秋这幅样子,反而弯下身来,笑意盈盈的捏过他的脸颊,朝着那略显干涩的唇瓣,咬了上去。“!……”方轻秋的眼眸稍稍睁大,后又敛了下去,一副冷淡又不为所动的样子。即使他四肢不被紧紧缚在这张床上,被过度疼爱的身躯也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这个男人。方澈掐着他的脸颊,迫使他打开唇齿,露出柔嫩的口腔和舌头。方轻秋的表情可以称得上屈辱,这般只能发生在情人之间的亲密举动,被方澈强行用在他的身上。这个男人明明就只是想要用尽一切的方式羞辱他,摧毁他。眼中不由得迸发出几缕寒芒,方轻秋冷寒的眸子死死盯着方澈,他的脸颊因为激烈的深吻蒙上一层绯红,唇瓣被咬得嫣红,还透着水光。极具诱惑的脸庞,摄人心魄的双眸。让方澈不由得下腹一紧,眼中升腾起熊熊的欲望。他眼眸一眯,轻笑了一声,松开了那红肿的唇瓣,抬手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敞露出结实的胸腹,抬脚跨上了床。方轻秋四肢大开,全身赤裸,这样献祭的姿势,明显也是最适合交合的姿势。他看着方澈抽开了黑金色的腰带,撩开了衣衫下摆,解开裤头,掏出那早就勃发的性器。明明是无比龌龊下作的举动,这个男人却是表现得一派优雅。他双手托起了方轻秋的腰,对准自己腿间怒涨着的性器,腰部下陷,顶开那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一寸寸挤了进去。故意放慢的动作反而像凌迟一般,一点点剜刮着体内的嫩肉。内里残留的药膏被挤了出来,糊在穴口边缘。甬道内并不算太干涩,也不会有生生撕裂的疼痛。不过那被完全撑开的饱胀酸涩感,还是让方轻秋皱紧了眉,紧咬住唇齿。那根巨物插到底后,就迫不及待的在窄小的肠道里律动了起来。层层叠叠的肠肉吸附在青筋突起的肉棒上,又被激烈的动作给捅开,敏感点被恶意的碾过,那饱满的龟头总是很轻松的就抵在穴心上,顶着那处,旋转碾磨,冲撞。方轻秋被顶得惊喘连连,口中不时泄出几声破碎的声音,他想要蜷缩起身子,躲避这凶狠的抽插,可紧紧捆缚的四肢却纹丝不动,反而让手腕脚腕勒出红痕。很快,他连挣扎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方澈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捏着的他的臀部揉捏,把他摁在那根粗长的肉棒上,疯狂顶弄。“啊嗯嗯……”方轻秋难耐的摇了摇头,甩乱了自己的一头黑发,散了满枕,他呼吸粗重絮乱,凌厉的眼神逐渐软化,眼角一抹嫣红,微微湿润,俊美的脸上表情迷乱又夹杂着几分痛苦。到底是天乾,本来就不是承欢的身子,被强行压在身下操弄。腿间红肿的穴口就像熟烂的果实,汁水饱满,嫣红的果肉都外翻了出来。那热烫的铁棍在孰嫩的穴肉里用力一搅,都能挤出甘甜的汁水来,顺着相连的部位,蜿蜒而下。内里的药膏在这横冲直撞的动作下,被彻底地挥发了开来,在空气中透着淡淡的幽香。方轻秋睁着一双水意迷蒙的美目,看着富丽堂皇的房顶。他想要转移注意力,却又被身下持续不断的抽送给拉扯回来。全身大汗淋漓,身下的床单都沾满了汗,那湿黏的腰肢却是被施虐者牢牢攥在手中,指痕叠指痕,青紫一片。就连那弹性极好的臀部都被恶意扳开,攥在大掌中肆意揉捏到变形,留下无数的红痕。方澈表情愉悦的贯穿着身下这具身躯,听着他受不住的惊喘,低泣,甚是享受的低下身来,含住胸前那敏感的红蕊,碾在齿间反复啃咬,拉扯。折磨够了那丰润的臀肉,那手竟是摸上了紧紧咬住体内巨大的穴口边缘。那柔嫩的穴口箍在性器底部,褶皱都被撑到了极限,充血紧绷,外层已经呈现透明。体内狠戾的抽插停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那细嫩的穴口边缘,缓慢的摩挲抚弄。方轻秋腰肢一颤,脊椎轻轻颤抖,脚背绷得紧紧地,脚趾也不由蜷起。他低喘了一声,却听到方澈在他耳边浅笑道。“看来能顺利吃下了呢。”“不知道上面这张嘴,什么时候能吞下。”腿间的手指撤了回去,那沾满了黏液的手指却是抚上了嫣红的唇瓣,把那脏污的液体一点点抹在上面后,又强行探入湿热的口腔,肆意搅动了一番。看着唇角牵出的透明涎液,方澈才心满意足的抽回了手指,重新握着方轻秋的腰,抽动了起来。“唔……哈……”等到方澈释放在他体内,他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不住喘息。体内的性器在短暂停歇后就拔了出去,大量浊白的精液涌了出来,宛如失禁,可方轻秋却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液体从敞开鸡蛋大小的洞口中涌出,顺着腿根下滑,弄脏了身下的床单。可很快,一根冰凉的玉势裹挟着药膏捅了进来。方轻秋汗湿的身子弹跳了几下,又恢复了死寂。方澈拍了拍他的脸颊,手上却用力把那根玉势捅到了底,碾在穴心上,恶劣的转动了几下,逼得方轻秋低叫了几声。“嗯啊……哈……”“尽、尽兴了吗?……放我回他身边……”在凌乱的喘息后,艰涩又冷淡的嗓音响了起来。方澈眯起眼睛,看着身下已经被玩弄得浑身狼藉的美丽天乾,这副身子明显是被操透了,腿根肉眼可见的一直在颤抖,红肿的穴口一片糜烂,各类的液体糊在穴口边缘,淫乱不堪。用着这副被亵玩过度的身躯跟他谈条件,让他忍俊不禁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轻秋,你这是在用你的身子跟我谈条件吗?”方轻秋俊美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方澈所期待的屈辱神情,反而是沉静淡漠。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眸中一片坚毅。这让方澈有些不悦的竖起食指晃了晃,嗤笑道。“你要知道你的身子本来就是我的,包括你的一切,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而且……是谁允许你擅自伤害自己的?”方澈的嗓音忽然冷了下来,手指猝不及防的在方轻秋额头上缠着绷带的伤口上一按,语气森然。“这次只是惩罚,这几天,你都不要想见到那个小东西。”“再有下次的话……就让他来代替你,你觉得怎么样?嗯?”“嗯……”方轻秋疼得哼了一声,可他却完全顾不上疼痛的伤口,急切的冲着方澈低吼道。“不要动他!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好了……”“冲着你来?……呵,当真是痴情……”方澈冷冷笑着,手指顺着方轻秋的锁骨,沿着胸腹下滑,语气极尽嘲讽。“为了一个卑贱的地坤,心甘情愿被其他天乾压在身下,操弄得腿都合不上,哭泣求饶,你当真是堕落了,方轻秋。”方轻秋看了方澈一眼,眼神却有几分锐利。“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方澈的手一顿,随后撤了开来,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翻身下床,看着床上极尽狼狈的方轻秋,终于不带掩饰的开口。“如果不是现在有要事,我一定操得你上下两张嘴都合不上。”方轻秋因他的话颤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丝俱意,可随即方澈就又恢复了那副温润和煦的姿态,轻笑道。“当然我是开玩笑的呢,你下面的那张嘴不用见人,上面那张嘴可还是要见人的。”“你想快点回到那小东西身边的话,就安分点。”方轻秋听着他的话,难得温顺的闭上了眼睛,直到关门声响起,他才缓缓地睁了开来。……………………春光明媚,午后的阳光透过门扉,洒满整间屋子,庭院里的花朵被风吹散了过来,门槛上,地板上,连屋内的桌子上都点缀着粉白的花朵,花香袭人。清冷干净的气息笼罩在四周,微凉的手指刚触及身躯,姬玄殇就猛地攥住了那朝自己袭过来的手,睁开了双眼。方云影此时正把姬玄殇从床上扶起,准备帮他换药,从那晚姬玄殇昏迷过后,整整昏迷了三天都没有清醒的迹象,那些个下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姬玄殇从沧溟绝境带的伤回来。这几天,大夫都有过来,因为姬玄殇一直没有清醒过来,而方云影也一直衣不解带的在床前侍候。明明这个人昏迷不醒的时候,是最好的逃走时机。他却没有逃走,反而留下来了。为什么?方云影也问过自己好几遍,最终在心底苦涩一笑。大概是他这样的人,生来就注定孑然一身,无家可归。就算逃,他又能去哪里?从被那个人舍弃之后,他就一无所有,也无家可归,跟小时候在街头流浪并没有任何区别。那个人所赋予他的一切原本就没有属于过他。看着那双清醒过来的红色眸子,方云影动了动快要被捏碎的手腕,淡淡道。“该换药了。”姬玄殇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精壮的上身,缠着厚厚一层绷带,胸口处还隐隐作疼,不快的皱了一下眉。方云影见他没有说话,反而自己用力抽回了手,手腕已经红了一圈,他却丝毫没有在意的弯下身,帮姬玄殇一圈圈的解开绷带。他的指尖有些凉,擦过那滚烫的肌肤,带起若有似无的酥麻感。姬玄殇忍不住半眯起眼睛,抬手紧紧圈住了方云影的腰肢,头部贴上方云影的小腹。这让方云影身子一僵,这个姿势就像是初为人父的男人,侧耳聆听妻子肚子里的小生命发出的声音。他有些慌乱的拿手拍了拍姬玄殇宽阔的后背,触及到滚烫灼热的肌肤,他又赶紧缩了回去,拿手去推自己腰间的脑袋。“你这样我没办法给你换药,快松开。”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惶,姬玄殇却收了收手上的力道,慵懒的说道。“我饿了。”“你饿了的话,我现在让厨房去准备吃的。”方云影以为他是真的饿了,转身就要去吩咐小丫鬟送吃的过来,没想到姬玄殇宽大的手掌顺着他的腰窝下滑,揉捏上那柔软的臀肉,戏谑一笑。“我的大家伙饿得不行了。”方云影的耳廓一红,脸上出现几分羞怒,当即就想点了姬玄殇的穴道,帮他换药,却不想姬玄殇揽着他的腰肢,一个翻身,反而把他压在了床上。“……!”方云影面上掠过一丝惊讶,刚一抬眼就看到姬玄殇那双猩红色的眸子紧盯着他,狷狂的眉眼因为受伤少了几分锐利,面色也因失血略显憔悴,可那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还是让方云影有些喘不过气。尤其是姬玄殇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面容冷酷,他两指挑起了方云影的下颌,声音低哑又嗜血。“为什么不逃?”方云影眼神平静的跟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轻缓的说道。“为什么要逃?”姬玄殇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语气冰冷。“你不怕我杀了你?”“你的链刃我放在床边。”方云影毫无惧色地指了指床侧的柜子上,正端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武器盒子。他甚至还故意仰起了头,露出了纤长的脖颈,这般姿态让姬玄殇沉默的看了他半晌,随后残虐一笑。“你不怕死,可是你怕被我操得半死不活,对吗?”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方云影的臀缝,作势要强行探入手指的时候,方云影却攥住了他的手腕,水色的眸子异常清透。“你就算想要操我,也得把身上的伤先养好。”“你现在这副身躯能做什么?”直言不讳的话语让姬玄殇脸一黑,顿时没了兴致,抽回了手,从方云影身上直起身。而方云影也是放松身子,躺在他的身下,伸出手,目不斜视的拆绷带。他黑色的羽睫轻轻扇动,眉目干净清隽,淡色的唇轻抿着,黑色的发丝散了满床,被姬玄殇抓了几缕,攥在手中漫不经心的抚弄。胸口的绷带完全拆了下来,露出胸前结痂的伤口,那可怖的一道长口横在胸膛,看起来触目惊心。当时大夫都说也是姬玄殇命大,利器堪堪擦着心脏而过,只是擦破了表皮,并没有捅穿心脏,不然后果早就不堪设想了。想来也是当时方云影情绪过激,所以失了准头。但听到大夫的话后,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不过姬玄殇整整昏迷了三天,他就守了三天,眼下一圈青黑,头发也只用一根白色束带绑在脑后,现下早就散了开来,任由姬玄殇握在手中捻弄。脖颈被握住的时候,方云影只是身子僵了一下,连动作都没停,拿过床边的伤药均匀的涂在狰狞的伤口上后,又拿起绷带,微微撑起身子,小心不触碰到伤口,缠绕起绷带来。而姬玄殇也是握住那纤长的脖颈轻抚,手指按在那小巧的腺体上,感觉到方云影颤了颤,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帮他包扎伤口。屋外暖风习习,花香正浓,温暖的阳光撒在两个人的身上,笼罩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芒。方云影给绷带打上结后,刚要收回手,手腕却被姬玄殇给攥住了,眉眼狷狂的天乾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语气慵懒。“你包扎伤口倒是挺熟练的。”方云影伸出另一只手理了理蜷着边角的绷带,细致的拿手指扯了扯边角,神情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因为从小就习惯了。”他的这句话让姬玄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由松开了手,哼了一声。“我饿了。”方云影看了他几眼,确认他这是真饿了,没有再开玩笑,就撑起身子想从他身下起身。“我让厨房去准备点清淡的食物。”姬玄殇伸手压住了他的肩膀,语带威胁地说道。“要么你自己做吃的给我,要么你就别下这张床。”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方云影只是动了动眸子,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声音清冽。“你想吃什么?”姬玄殇没想到方云影这么快就妥协,甚至连一丝反抗都没有,他有些讪讪的从方云影身上退了开来,坐在床边。方云影动作自然地从床上拿起了外衫给他披上,这才下了床,随意的捡起床上的发带,把一头黑长发高高竖起,露出纤长的脖颈。他一身白衣,眉目清隽,表情冷淡的在床边半蹲下身子,帮姬玄殇系好了衣带,这才站起身继续道。“你没有想吃的话,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姬玄殇却猝不及防的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往腿上一拉,方云影在跌坐在他腿上的时候,就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口,转而拿手环上了他的脖颈。明明是迎合的姿态,可那张清俊的脸上却是坦然又干净。就连眼前的天乾强行攫取他的双唇,侵入那柔嫩的口腔,他也是任其为所欲为。这样顺从的姿态意外地并没有让姬玄殇觉得反感。以往庆功宴上,有数不清的美貌地坤投怀送抱,他都是尝过后就兴致缺缺,事后连对方的长相他都想不起来。地坤在他的眼中,一直都是解决生理需求的泄欲工具。他们谄媚又放浪,娇弱又淫乱。除了满足天乾的欲望和孕育子嗣之外,毫无价值。可怀中这个地坤跟他见过的那些地坤不一样。无论怎么玷污,他的气息仍旧干净,脊背依旧挺直。炽热的吻汹涌又缠绵,口中的空气被悉数掠夺,内里的每一寸都被一一侵占,舌头被吸吮到酥麻,连柔软的唇瓣都被唾液浸染得透亮。方云影半敛着眸子,垂下眼睫,他的呼吸早就不稳,胸口急剧起伏着,他却还是仰着头,方便眼前的天乾亲吻。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淌在脖颈上,透着淫糜的一层水光。等姬玄殇松开他的时候,他已经软软的挂在对方的身上,环住脖颈的手都有几分脱力。姬玄殇看着怀中瘫软的地坤,危险的捏了捏他柔韧的腰肢。“你这幅样子,随便一个中庸都能操哭你,你觉得呢?”方云影深吸了几口气,总算平复了絮乱的呼吸,他抬起水色的眸子,看着姬玄殇,一字一句道。“可你现在连个中庸都不如。”姬玄殇瞬间被激怒,那红色的眸子中涌动着凶暴的光芒,只是他还来不及动作,方云影就灵巧的从他身上退了开。转瞬已经到了门边。“你先休息下,我去准备吃的。”方云影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丝毫不理会身后已经被激怒的天乾,动作潇洒地离去。姬玄殇坐在床边,脸部微微抽搐,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同时在心里暗下决定,等伤稍稍好些了,他一定要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地坤。………………沧溟绝境内,陆辞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漂亮的异色眸子眯了眯。“东家说让你来顶替方轻秋?”“是。”少年咬了咬唇,因为紧张,攥着伞的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柳暮见他这般样子,倒是笑得无害,走上前来,动作亲昵的拿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语气轻松地说道。“别紧张,第一次嘛,我们一定会温柔带你熟悉的。”“反正姬玄殇也不在,只有咱们四个人。”他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听在耳朵里总有一股怪异的感觉。好在陆辞及时走了过来,拍了拍少年的头,一副温柔大哥哥的样子。“以后就是队友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叫方慕浅,爱慕的慕,清浅的浅。”少年似乎对陆辞和柳暮这般亲昵的姿态很不适应,不由得往后避了避,却撞上了一堵厚实的肉墙。对方身上坚硬冰冷的铁甲撞得他脊背一阵生疼,可接触到那双古潭一般的眸子,他又只能把心中的不满给压了下去。本能让他觉得,身后这个高大的男人很危险。燕醒看着眼前纤细的少年,丝毫都没有因为撞到对方而愧疚,反而冷声道。“他的实力能够替代方轻秋吗?”“东家推荐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你忘了上次那个开局送战意的蓬莱了吗?”“那次应该是个意外,我看慕浅挺强的,是吗?”柳暮笑得意外深长,搭在方慕浅肩膀上的手更用力了几分。方慕浅极其不自在的点了点头,想着主人寄予自己的厚望,他就不能轻易退缩。沧溟绝境这种弱肉强食的地方,是历练他的好场所。主人一定是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他的左臂右膀,为他斩断一切阻碍吧。那他一定也会做到的。眼神变得越发坚定,方慕浅挺直了脊背,正视着陆辞他们说道。“我不会输给任何人,也不会比你们任何人弱的。”他这番豪言壮语听得陆辞和柳暮哈哈一笑,燕醒则是没有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不错,有气势。”“看来你不会输给你的前辈。”柳暮意有所指的说了句,眼神已经有几分炽热了。可惜方慕浅并没有看懂他的神情,而是温顺的拿着自己的武器,跟着这几个人踏入了沧溟绝境。经过一番厮杀,因为处于低分段,就算是四个人也能轻松应对。这样的局面让方慕浅觉得这地方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残酷可怕,直到突如其来的热潮涌上了他的四肢。他低叫一声,软在了地上,而其他三个人却是悠闲地靠了过来,冷眼看着他蜷缩在地上,神情迷乱又痛苦的样子。陆辞抚了抚自己的下巴,神情戏谑地说道。“看来是刚分化的小东西啊。”“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地坤了,这甜腻的信香,只要不是个死人,都能感觉到。”柳暮眉眼疏狂,唇角的笑意却是没有一丝温度。“这种家伙能做我们的队友吗?”燕醒冷冷的开口,语气似乎有些不满。可陆辞却是邪魅一笑,蹲下身,掐住方慕浅的下颌,语气玩味。“我看他比普通的队友倒还有趣多了,清场完还能打发无聊的时间。”“你们说,是吗?”柳暮心领神会的笑了笑,也凑了过来,抚了抚方慕浅通红的脸颊,没羞没臊地说道。“上过这么多地坤,还是蓬莱操起来比较带劲,水多,腰也软,什么姿势都能驾驭。”燕醒对两个人的话语不置可否,他抬手把刀盾放在了墙边,牙齿咬住指套往下一拽,褪下了手甲,眼神深邃的走了过来。方慕浅惊惧的摇了摇头,眼中隐隐有了水意。他现在才知道,沧溟绝境的可怕之处。绝对的弱肉强食。

秋秋终于被哥哥彻底毁了,崩溃,高虐慎入。不过这也是个很好的转折点啊!小姬和云影的车下次吧!有伪秋元糖!梦里是一望无际的海洋。蔚蓝的天空,碧绿的海水,白色的海鸥,苍翠的椰树。温暖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方轻秋站在海边,有风吹拂起他白色的衣摆和黑发。他目光温柔地看着海水中央那一抹俊秀的身影。元清辉的黑发上沾染了不少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晶莹的光芒,跟他头上用来做装饰的珍珠一样,熠熠生辉。白色的发带被风吹得不住飘动,他赤裸着上身,紧实的身躯上有着透明的水珠在滚落。干净的脸上露出清浅的笑容,他朝着方轻秋招了招手,示意对方一起下水来玩。方轻秋心中一动,迈着步子朝着不远处的人走过去。他甚至都没有脱下自己的衣衫,任由清凉的海水浸透了全身。元清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随后主动地凑了上来,仰起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那微凉的手掌也轻抚上了他的脸庞。方轻秋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揽过他的腰肢,反客为主的亲吻起他来。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鼻尖萦绕着清甜的气息。然而当方轻秋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怀中人那清俊的脸庞变成了跟自己相似的面容时,心中大骇。当即就伸手推开怀里的人,可怀中的人却是身形舒展开来,轻笑着伸手把他扣在了怀中。“轻秋,你逃不掉的。”“不……哈!”方轻秋低叫一声,冷汗涔涔的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后背都被汗浸透了,瞳孔微微放大。虽然是梦,可梦中的景象却让方轻秋心有余悸。他惊魂未定的想要坐起身来,忽然感觉到脸上有微凉的触感。那抚在自己脸上的温度跟梦中一样熟悉。他神情一顿,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偏过头去。那双漆黑的眸子正专注的盯着他,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影倒映在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心中涌上惊喜和酸涩的情绪,方轻秋几乎是立刻就回握住了脸颊边的手。那手的温度有些凉,显然是这样抚着他的脸很久了。又或者说梦中的那只手原本就是眼前这个人的。“你……你醒了?”方轻秋的声音难得有些抖,他那双冷澈的眸子柔软得就像缀满星河的海水。可惜眼前的人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从最开始的惊喜到渐渐回归失落的平静。方轻秋伸手把元清辉拥入了怀中,十指交扣。长久的思念让他对怀中的地坤无比的眷恋。纵使身躯异样的酸软疼痛,他却不由得勾了一下唇。“你是看到我做噩梦了,所以才来叫醒我的吗?”他的声音轻轻柔柔,很快就消散在房间里。长久的沉寂过后,也并没有人回答他这句话。可是他并没有显得很消沉,反而一反常态的拥着怀中的人,自言自语起来。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所以自然也只是三言两语的说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想到哪说到哪。有时候说上两句话,他就要停很久的时间。当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时,方轻秋才敛下了眸子,一只手搭在元清辉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浅浅的呼吸声,再无声响。也许是身躯太过疲累,也许是难得安心。很快方轻秋也阖上了眸子,睡了过去。房间门却在这时毫无预兆的打开了,方澈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他一身白衣,衣摆绣着繁复的花纹,气质尊贵。躺在床上的方轻秋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任何反应,他紧拥着元清辉陷入沉睡中。他的嘴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眉目柔和,跟方澈见过他总是一脸冰寒,或者是痛苦皱着眉躺在床上的样子大相径庭。原来他这个弟弟也是会笑的。方澈冷冷的牵起了唇角,弯下身,手指贴上了方轻秋细腻的脸颊,眸中一片阴郁。………………沧溟绝境内。方慕浅拼命地蜷缩起身子,把自己缩在一个角落里,还未褪去稚气的脸上满是惊惧。那双漂亮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显然是相当的害怕。耳边有脚步声响起,不止一个人的。他更是害怕的往里缩了缩,身子小幅度的颤抖着。直到头顶上方响起一道幽幽的声音。“找到你了。”那愉悦的嗓音听得他头皮发麻,眼中的泪水顿时就涌了出来。他惊慌失措的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大喊道。“不……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让我回去!”“这可不行呢,身为沧溟绝境的霸主,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戏谑的嗓音伴随着粗暴的动作。方慕浅近乎恐惧的感受着自己的脚腕被大力拽住,一寸寸的往外拖拽。他无比惊悚的用手抓挠着地面,硬生生抓出几道深深的指痕。“不,不要……”“不要了……求求你们了……”他的声音听起来脆弱又可怜,可柳暮却是强行拽着他的脚腕把他从角落里拖了出来,甚至还残忍的把他拎了起来。方慕浅的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宽大轻薄的衣衫因为倒立的姿势,从脚腕处滑至了大腿。露出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新旧不一,纵痕交替。从他刚踏入沧溟绝境那天,意外分化成地坤,他就被眼前这三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强行按在身下轮番侵犯。噩梦一般的回忆牢牢刻在他的脑海中。而他的身体也记住了这可怕的快感和痛感。他受不了的哭叫,只会让这几个天乾更为兴奋。他逃不了,也回不去。每天都会被侵犯。不管是作为清场前的开胃餐,又或者是清场后的庆功宴品。他都免不了被狠狠地操弄。到底还只是一个孩子,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折磨。方慕浅快要疯了,身心都要崩溃。他好想念主人,为什么不来救他?很快,他就连思考都没有机会了,强大的天乾们又围了上来。他想要挣扎却因为恐惧没有力气。而且之前挣扎反抗,被燕醒狠狠折腾了一番后,他就再也不敢了。他只能可怜的哭喘着,满足着天乾们的兽欲。沧溟绝境的风越发大了起来,方慕浅哭红的双眼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热烫的泪水又滚了出来。………………“情况如何?”“回禀主人,方慕浅已经和陆辞他们接洽,目前沧溟绝境清场一切顺利。”“姬玄殇也还活着,并逐渐恢复了过来。”“是吗?”戴着面具的男人眯了眯眼眸,随后低语道。“姬玄殇没死……”“算了,先不用管他,空缺的那个位置继续向外征集。”“是!”汇报的下属很快从大殿外退了出去。戴着面具的男人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后,随即站起身,理了理宽大的衣摆,唇角带笑的往内殿走去。紧闭的房间门在他到来时,应声打开。面具被他随手摘下,掷于桌上。他眉眼带笑的换下了一身繁复的衣袍,跨进了浴池中。那精壮的身躯上,每一寸肌肉都彰显着强悍的力量。水珠沿着肩颈处隆起的肌肉缓慢地滚落,划过宽厚的胸膛,结实的小腹,隐没于池水中。方澈神情慵懒的靠在水池边缘,端过矮桌边的酒壶,小酌了几杯。他动作优雅又散漫,俊逸的面容带着浅笑。狭长的眼眸半眯起。尽情享受一番后,他才跨出了水池。拿过旁边干净的毛巾,擦拭身躯上的水珠。那健硕修长的双腿,每一寸肌理都极具力量。紧实的腰腹上更是覆着一层肌肉,腿间傲人的巨物即使是在沉睡中,也沉甸甸的,相当有份量。他随意的套上了一件宽松的黑色浴袍,敞露出结实的胸肌,黑发还有几分散乱,他却是用手往后拢了拢,面目含笑的出了房间。彼时,方轻秋正把元清辉从房间后院的水池中抱了起来,帮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烘干清洗过的黑发。他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还没有完全清洗。等把元清辉安顿好在床上后,他才脱下自己湿透的衣衫,正准备沐浴。背后却突兀的响起脚步声。方轻秋大惊。他刚想从水池中起身,身躯却从后被拥住了。赤裸的后背紧贴上炽热坚实的胸膛,让他极度不适的挣动起来,溅起不小的水花。方澈神情轻松地拥着他,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无比暧昧的低语道。“轻秋这是刻意洗干净身子,等我吗?”“放开我!……”方轻秋的脸上满是惊怒和厌恶,眼中却是透着一丝俱意。多日来,连番被残忍的侵犯,让他对身后这个男人无比抗拒。退化的生殖腔被强行扩开、鞭挞的痛苦更是深入骨髓。那细密的疼痛和绵延的快感,镜中自己扭曲淫乱的模样。是他闭上眼就会出现在脑海中的噩梦。方澈拥着他,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揉捏抚弄,四处点火。颈后的小巧腺体被叼在唇齿间碾弄,吸吮。上面残留着的牙印还带着深深的血痕,被唾液和唇舌刺激,一阵生疼。方轻秋侧着头,拉长了脖颈,手肘朝后用力一顶,想要击退身后的男人。方澈却是笑着拿手握上了他腿间垂软的物什,重重一握。脆弱的地方被恶意的抓握,方轻秋腰肢一软,顿时卸了力道,低喘了一声。可很快他又重新聚集了力气,抬脚向后一踢。方澈却是眯起了眼眸,拿手掐住那细嫩的铃口,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方轻秋疼得冷汗涔涔,下唇都咬出血来。脱力的腿一软,在池底踩滑,整个人就往前栽下去,然而方澈用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肢,把他往后一带,后背撞在那坚硬的胸膛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不过方澈倒是满足的笑了笑,方轻秋却像是后背被狠狠烫了一下,挣扎着想要脱离身后火热的身躯。方澈见他如此不知趣的反抗,眸色一寒,一口咬破了他颈后的腺体,鲜血丝丝缕缕的渗了出来。尖锐的疼痛让方轻秋神色痛苦的挣动了起来。但很快,霸道的硝烟气息从那小巧的腺体注入,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天乾不会像地坤那般发情,可强行被注入其他天乾的信息素,却是让方轻秋呼吸絮乱,胸膛急剧起伏。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想要压制在体内涌动的其他天乾的气息。本能性的排斥让他难受不已,连眼眶都有几分红。方澈却在这时把他翻过身,一把压在水池中央的石桌上。单膝卡进他的双腿,动作强硬的分开,让他一条腿几乎半悬空,踩不住池底。强健的手臂扣着方轻秋的右手手腕,阻止了他想要反抗的可能。就着这样的姿势,方澈沉下身躯,腿间不知何时涨得青紫的性器往前一顶,强势的挤入那窄小的穴口。方轻秋低叫一声,身体内部被撑开的疼痛让他死命的挣扎。可方澈紧紧扣着他的手腕,往后一拽,腰部往前一送,那本来堪堪挤进一个头部的巨物却是硬生生插入了一半。没有润滑的强行插入,让方轻秋疼得软了身躯,他的左手勉强撑在石桌边缘,稳住身形,不让自己狼狈的匍匐在桌面上。然而就是这样半伏着身子,臀部向后翘起,更是方便了身后的天乾长驱直入。腰胯刚好卡在桌沿,挺直的性器擦着粗糙的石面摩擦。再被完全插入的时候,方轻秋不住的往前缩着身躯,想要躲避身后的侵犯。可面前是冷硬的石桌,他根本无处可逃。后穴火辣辣的胀痛,肠道再次被撑开到了极致却并没有被撕裂。方轻秋却恨不得撕裂开来才好,至少有血的润滑,肠道也不会如此干涩。他也不会无比清晰的感觉到那巨物的轮廓还有弹跳的青筋,甚至连上面的每一丝起伏,他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方澈再插入后就迫不及待的抽动了起来,他那物本来就粗大得不行,每每抽动,都几乎是剜着肠道里的嫩肉拖拽顶弄。方轻秋被他几个狠厉的深顶,逼得惊喘出声,他甚至弯下身去,想要让那物不要插得那么深、抵着自己的穴心碾弄。可他越是弯下腰,臀部反而抬得越高。方澈笑意满满的压低了身子,坚实的胸膛紧贴在方轻秋的后背上,感受着那对蝴蝶骨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不住颤动。他伸出左手掐住方轻秋胸前的红点碾弄着,甚至大掌抓揉着红点周围的胸肌,拢在掌中搓揉。方轻秋屈辱又难耐,晃了晃脑袋,低吟喘息。“不……松、松开……”“啊……嗯……住、住手!”他的嗓音微微发着颤,后穴被粗暴的抽插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胸前的红点肿成一团,向前凸起,胸肌被残忍的抓揉到变形,上面留下了好几道红痕。方澈笑着咬着他的耳廓,贯穿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两人的身躯贴得紧紧的,方轻秋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贴在那健壮的腰胯上,腿间红肿的小口收缩吞吐着巨大的男根。他的腿几乎要站不住,轻飘飘的踩在池底。他犹如困顿之兽,被卡在天乾强健的身躯和石桌之间,避无可避的被侵犯彻底。激烈的交合让他不断地低喘呻吟,痛感混杂着快感侵蚀着他的神经。涨红的脸颊,迷蒙的双眼。汗湿的身子,塌陷的腰身。都成为了情事最好的催化剂。方轻秋软在了石桌边,任由方澈拽着他的手腕,不停往里抽送。就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胃部下方的皮肉早就被顶得畸形的凸起一团,性器的轮廓清晰的烙在腹部上。稍稍绷紧腰腹,都能感觉到那根巨物快要撑破肠道。肠肉被撑得薄薄的一层,裹附在性器上面。难以忽略的饱胀和酸疼感让方轻秋皱紧了眉头,透明的泪水不时从眼眶中滑落,滴在面前的桌子上。那桌面都被晕出几圈水痕。在穴心被重重的碾弄,几乎要捅破那纤薄的皮肉时,方轻秋终于惊叫一声,左手一松,上半身顿时软在了石桌上。右臂却被拉得生疼不已。方澈顺势松开了他的手腕,上面清晰的留下了一圈掐痕。强大的天乾笑得温柔,短暂性的拔了出来,层层叠叠的肠肉吸附着那粗壮的男根,即使嫩红的穴肉都被带出体外些许,也舍不得松开。在硕大的龟头脱出那被操弄得糜烂的穴口时,方轻秋狠狠的颤了一下。方澈用双手抬起了他的双腿,把他抱到了石桌上,跪趴了起来。石桌本来就不大,原本就是供沐浴的人放松享用美酒的。桌子上的酒被方澈拿了起来,细长的壶嘴直直的插入了敞开个洞的后穴。辛辣的酒水如数灌了进去,冰凉的酒液浇灌在灼热的肠壁上,刺激不已。方轻秋一个激灵,抖着四肢想要挣扎。高热的酒精很快就挥发开来,他四肢越发瘫软。尤其是那些嫩肉刚被肆意的碾磨捣弄过,更是敏感的不行。方轻秋仰着脖颈,低低哀叫,腹部都抽搐了几下。方澈压着他的身子,把一壶美酒尽数灌到了底,才拔出了壶嘴,随手把空掉的酒壶扔在了一边。他一手按揉着方轻秋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手掐住他的下颌,手指从那开合的唇齿中探了进去,肆意搅动。凉薄的唇微微勾起,他脸上的笑和煦又残忍。“想来轻秋很久都没有来参加过宴会了,哥哥给你留了不少美酒都浪费掉了。”“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一一尝个遍……”他的话让方轻秋睁大了双眸,伏在桌上的身躯想要撑起,却又软了下去。方澈在戏弄了他一番后,重新分开了他的臀肉,依旧勃发的性器捅进了那还淌着晶莹酒液的穴口。“哈啊!……嗯嗯……”方轻秋摆了摆头,眼神有些涣散。肠道里还留有不少酒液,又在被粗大的性器插入。他感觉那窄小的肠道快要被撑裂了。连腹部都酸胀得不行,腰更是直不起来,整个上半身都软在了石桌上。他的手肘紧贴在石面,头伏在手臂上,双腿分开着,蹭着粗糙的桌面,只留一个臀部向后翘起,露出红肿的穴口,任由天乾贯穿。肠道有了酒液的润滑不再干涩,更是方便了方澈大开大合的操弄他。体内的酒液被撞击得四散而逃,随着摩擦变得火热,更是加快了挥发。方轻秋承受不住多重的刺激和快感,虚软的哭喘着。后穴被碾弄得快要麻木,方澈却舔了舔他咬破的腺体,低哑笑道。“你现在就跟那些地坤一样,被操弄得出了这么多水……”方轻秋粗喘了几口气,想要反驳,身躯却猛然一僵。鼻尖萦绕着他和方澈汹涌的信息素,一帘之隔外的房间里,隐隐有清甜的信息素飘散了过来,伴随着痛苦的低吟。“不……”他强行撑起了四肢,想要从方澈身下挣脱开来。然而方澈却是挑了挑眉,一脸戏谑的看着他做着无用的挣扎,粗长的性器变本加厉的在窄小的腔道内碾弄,甚至在方轻秋刚直起半个身子的时候,残忍的插入了他的生殖腔。巨大的疼痛让方轻秋惊叫了一声,彻底丧失了全部力气,伏在石桌上,就像一盘美味佳肴,任由天乾享用。“啊啊……别……不……嗯……”“不要……求、求你……呃……”“饶了我……哈……让、让我……不……”他放下了所有的骄傲,把高傲的头颅低到了尘埃里,求着身后的天乾。可方澈丝毫没有放慢抽插顶弄的动作,还无比恶意的贴着他的耳边说道。“怎么,这么担心那个小东西?”“呵……你在天乾身下,被操得控制不住信息素,惹那小东西发情,真是淫乱啊……”面对着这莫大的羞辱,方轻秋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和抗拒,他嘶哑着声音,放弃了仅有的自尊,一遍遍求着方澈。“求、求你……啊……”“呜……哥哥……求、…不……”“放、放了我……哥、哥哥……”那一声声“哥哥”宛如泣血,因为没有力气还带着哭腔,听起来竟有几分软糯。印象中,方轻秋从未这样叫过他。方澈颇为受用,任由方轻秋求着他,下身却更硬了几分,在那柔嫩的生殖腔里逞凶鞭挞。到最后,方轻秋已经叫不出来了,完全哑掉的嗓子只能随着抽插发出气音。方澈捞着他瘫软的腰肢,快速的冲刺了十几下,射在了他的生殖腔里。在退出去的时候,原本失神的方轻秋又有了反应。他那双黯淡的眸子又凝聚起光亮,撑起四肢,一次次的摔倒,一次次的爬起,几乎是一寸寸的拖着残破的身躯,摔下了石桌,在温热的池水里扑腾着。方澈冷眼看着他动作,并没有去扶他。在呛了几大口水后,方轻秋硬是凭着一股不知何处来的毅力,从池水中爬了出来。他攀附着水池边缘,四肢并用的爬上了岸。他根本站不起来,只能这样狼狈的匍匐在地,动作缓慢的往前爬动。屋外地坤的声音越发清晰了起来,方轻秋咬着牙,红着眼,膝盖蹭着地面,一步步的爬向了床边。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因为裹杂着的精液更是发着淫糜的光。方澈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抖着四肢,接近了床上躺着的地坤。此时元清辉脸上泛着潮红,黑色的眼眸带着迷蒙的湿意。颈间散发出的清甜椰香让方轻秋眷恋不已,释放过的下身又有了反应。可是被过度疼爱的身躯并没有丝毫的力气。只是爬动到这里就是他最大的极限了。他虚虚的握着元清辉的手,想要安抚对方,可他这样残破无力的身躯根本无法满足发情的地坤。他想要开口,嗓子却沙哑生疼。方澈看着他这般无力的样子,倒是走了过去,语气嘲弄道。“你这样的身子还能满足他吗?”方轻秋沉默了良久,才转过身,伏低了身子,跪在了方澈脚边,硬生生的从嘴边挤出了几个字。“求你……”“帮帮他……”完全任人践踏的姿态,脸上一行清泪缓缓流下。方轻秋不由得闭上了眼,内心沉寂一片。他的神情空洞又木然,脸上几乎没有生气。就像一个美丽的人偶。方澈蹲下身,挑起了他的下颌,看着他毫无生气的面容和脸上的清泪,嗤笑一声。那笑意未到达眼底就消散了。他扬手把方轻秋扔在了身后的床上,不出意外的看着方轻秋自觉地放松身子,敞开双腿。方澈眯起了眼眸,并未急着进入他,而是走向了床上的元清辉,喂他服下抑制情潮的药后,一手劈在他的颈后,把他打晕了过去。方轻秋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元清辉的身上,见他无事后,才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无比麻木的躺在床上,绝望的感受着天乾火热的身躯再次覆了上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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