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
好古早的冷笑话……
段永昼醋坛子都要溢出来了, 他看看余弦,再看看白书剑,看着白书剑的时候眼神沉得要喷出火来,而白书剑则不疾不徐地、微笑着对段永昼点了点头。
再接着, 他走到余弦身边,把帮余弦拿下车的包给了余弦。
递交东西的时候,白书剑的手指在余弦的指尖停留了一瞬,足以让段永昼看到。
但其实,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
余弦把包背起来,对段永昼说:“走吧。”
“下次,欢迎你到萨朗波看看。”白书剑微笑着开口,他看上去似乎有什么变化了,又似乎没有。
但段永昼能看出,白书剑看向余弦的眼神不一样了。
那里面有和他相似的、让他惊慌的东西。
余弦点了点头,转身朝着段永昼的车走去。段永昼连忙帮余弦把包背好,再帮余弦开了车门。
余弦刚想坐好,段永昼就进了后座,反手关了车门,半压在余弦身上,低低地嗅闻。
这是机场给贵宾留的地下停车位,基本没几辆车。
外部也看不到内里。
余弦有点困惑:“你是狗吗?你闻什么。”
虽说是这样吐槽,他倒也没把段永昼推开。
严格来说,他喜欢这种感觉。
他把手伸上段永昼的头发,揉了揉,把那里揉散。
段永昼抱紧余弦,闻变成了轻轻的吻。从颈侧吻到唇边,再缓慢地压在余弦的唇上。
那双深而沉的眸子望着余弦,开口:“我好想你……”
余弦:“我和白书剑没发生什么。”
段永昼将余弦拥得更紧。
余弦仔细地思考了一下,他动了动,感觉到了一点什么。
他说:“好吧,我和你证明一下。”
……
证明完了。
余弦和段永昼证明的方式非常直接粗暴,全给了段永昼。
看,他真的没有到处出去和人乱来。
当然,要是乱来的话段永昼可能也只是吃大醋而已,但余弦真的没干。
他觉得没什么必要。
要说足够的视觉和触觉享受,段永昼这个无论什么都能接受只为了哄着余弦的人就已经提供得足够多、足够好了。
段总直接就把余弦给喂饱了,那吃饱喝足的咱们小余当然也只会想懒洋洋地趴在窝里,懒得出去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