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听西施摊轶事(1 / 2)

季晚回到侯府後足足躺了三天有多。

她这身子是真真娇弱,稍微被风多吹几下都会咳嗽好些时日,大夫曾说季晚过不了及笄之时,幸好最後还是挺过来了。

“小姐,今天周姨娘又寻着由头把小的唤到书库帮忙,奴婢午时熬药後怕是没法照顾小姐。”

季晚摆摆手,虚弱中露出一丝笑意:“无碍,午时後我许是要午睡,你且放心去吧,切莫因顾念我而闹出差池。”

你不去,我怎麽出去?

午时一过,季晚便着好行装,准备重施故技,休息了三天,也不知道说书先生有新故事否?

她移开瓦缸,熟练地脱掉笨重的棉袄,从狗洞里给钻出去,扯回棉袄,把缸拉回。

甫出来便被吓得腿儿倍倍软!

这里怎的会多了个乞汉?

见乞汉绻在胡同尽头似是睡眠,季晚赶紧的穿上棉袄,逃的般匆匆走出来,蓦地又急步回来,踢了踢那个乞汉。

“怎胡同有如此这般可怜的穷汉?”

季晚放下一锭银两:“瞧着这高大个子是能干活的,先生听小女子一劝,乞巧非善途,拿着这钱过後便回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回去啊!你这样我怎麽钻狗洞!

季晚说完便离去,熊似的大汉在季晚离开胡同後伸展了腰腿,那大腿根儿粗得能顶三个季晚,真真应了那浑身是劲的传言。

他心情颇佳地往狗洞里描摹好些会儿,想到小人儿刚才出来时衣衫都不整,寻思着外面世途险恶,得赶紧和她相认,好生教育。

季晚自是不知,她今天准备疯玩,先去挑一串子山楂糖葫芦,因长得秀美,摊贩还多送一串子枸杞糖串。

她一手山楂糖葫芦,一手枸杞糖串,立在一个江湖术士附近,仔细研究了半天他是怎麽做买卖的,不外乎是高深莫测地盯着你,姜太公式愿者上钓,钓者自钓哎,全是忽悠。

江湖术士盯了季晚好一会儿,才忍不住问道:“敢问小娘子是否要卜卦?”

季晚摇头,把那串送来的枸杞串子吃完丢到摊位的竹篓,也高深莫测道:“非也,天机不可尽言明,先生乃高人中之高人也。”

江湖术士:?

季晚说毕便跑到糕点铺子,排队买了甜腻的红豆糕和清香的荷叶糕,跑到心爱的茶棚。

因着邻街新开的茶坊招了个有名的说书郎,这茶棚的说书先生正愁没听众儿,倏忽看见熟客过来,着实欣喜若狂。

“小娘子来了,我还以为小娘子去了邻街那新说书郎里凑热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想着,她都不知道邻街有新说书先生,这个老先生真是??

难怪客都跑了,敢情是被他宣传过去的。

“我最是喜欢听先生说书。”

季晚坐下来,小二熟稔地递出茶水,她轻啜一口,问:“三天没来,先生可有新话本?”

“有是有。”说书先生捋了捋长胡子深思。

不知是被季晚这听众感动抑或是想尽力留着季晚这一个长期熟客,还是单纯想找个吃瓜伴儿。

他顿了会儿,提议道:“坊间话本子随时可说,眼下人少,不知小娘子有没有兴趣听近来京城里的野闻轶事?”

季晚心动了,统统也心动。

这说书先虽已是花甲之年,却也是个好瓜之人,京城里的大小趣事都被他打听得清清楚楚,这下见他这般说,季晚便知肯定是还未公开的大瓜。

她识趣地丢下了一串铜板,坐正身子:“劳烦先生了。”

“呵!今天老夫要说的是最近挂上衙门的一宗奇案子,一名采花大盗状告西街那两家西施摊的奇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采花大盗?这是原文里的那个采花大盗吗?

“话说西街有两家西施摊,都是从良妓子所开,两人从妓以来便多次为容貌斗法,後来双双从良,一个卖豆花,一个卖糖糕,还在斗着劲儿,谁都说自己美貌比对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此,没少用言辞挑逗过来帮衬的街坊邻里,是出了名的情儿摊子。咳,说来惭愧,老夫也因事儿有幸去过一次,她们还夸老夫老当益壮,让老夫飘飘欲仙,以为自己倒退而立之年,回家便被我家婆子唾弃大骂。”

季晚乐着,这两人乾脆别从良得勒!见说书先生把自己的私密也说出来,又赏了好几个铜板钱。

“两人为美貌争持不下时,不知是谁开始传的流言,说那两家西施摊儿的其中一家被采花大盗给盯上了,她的家门数天前被放下了一枝乾梅花,带书信一封,写曰:娘子,为夫想你了。”

“过两天,那梅花还放到了闺房内,又随信写曰:娘子,为夫不日便来宠幸你。”

季晚瞪了眼睛,这采花大盗可真有礼貌,还给你事先通知,这可勾得人多心痒难耐啊!

【宿主??在古代清白是很重要的。】

季晚又巴巴打赏了几个铜钱。

说书先生见状便知晓小娘子听得欢喜,遂又续说:“接着就在当晚,采花大盗探入了西施房,掩其口抚其胸,现身说道:娘子,为夫来找你了!”

接着,有两、三个妇人听得激动,几个零散的铜钱给丢到赏钱袋子,从茶棚的稍远处坐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晚,西施房内喘息声吟声,声声连连,叫得抑扬顿挫,邻居都听得赤了耳。”

有妇人问道,到底这采花大盗看上的是豆花西施还是糖糕西施?

“本不知真相也!两人都答曰是自己。”

“於是好事之人分成两队儿,各人审美之观不同,则所投之壶也不同,西街那两家西施摊却因此声名鹊起,吃客甚多。”

“不料想??正当两人赚得盆满钵满时,深夜西市衙门被人呜冤击鼓,碰碰碰!一声比一声响亮。衙门小卒隔门便问:来者何人?对方答曰:采花大盗。”

“等小卒开门,人早已不见影儿,独留一枝梅花和一封信件,宣称要状告两位西施。”

说书先生没有说完,或者是还不知後续,只推称下回分解,几个妇人见说书已完,红着脸回到自己座上,喝茶,彷若无事发生。

季晚一不小心就听晚了。

这时天色已渐暗,摊贩正在收摊,季晚在大街里匆匆回到小巷,见大汉已消失,便放心地蹲到地上,扒拉着绿藤。

没承想,一只大手突然掩住了季晚的嘴巴,从身後方传出低沉粗哑的声音:“娘子,为夫来找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晚没想到,今天听了一下午的故事主人翁,竟然会出现在自家的後巷里,黑灯瞎火的行凶。

采花大盗掩住了她的嘴巴,那双粗俗得不行的大手猴急地抚上季晚的胸部。

古代的衣服自然比不上现代,那汗衫瞧着薄却也粗糙没多弹性,隔着衣服揉,胸前两团肉的位置都给他揉出了衣服的皱褶。

他把季晚整个人都给压在墙壁,揉得起劲,捻得带感,但同时也因为暴力,让季晚的胸部一阵阵痛,采花大盗问:“娘子不应声?”

季晚心想,嘴巴被你一掌就掩住,鼻子都快盖过,呼吸都是问题,那儿能应?

她贼贼转着脑袋,任由大掌抚摸胸脯。

按照说书先生的说法,采花大盗必先将梅花摆在家门前,然後再另置梅花於闺房,才会往大摇大摆如狼入室。

但季晚也没听着那个小婢子说过有什麽梅花在自家门前,要真有,那周姨娘也不可能有心思打压她,再来她也没瞧着自己门口有。

季晚这麽想着,又忽地记起,邻居工部侍郎王大人那嫡女儿快要及笄,近来多有形色的媒婆子登门,可把王大人的女儿夸的跟天仙似的,道是长得姝色无双,脸容如秋芙蓉般清绮悦目。

虽然季晚想不来一个人怎麽长的才能长得像花朵儿,不过想必这采花大盗是点错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实说季晚被揉的这几下可真真舒爽,粗大有力,一掌能握住她一个胸,揉起来虽没什麽巧技,但劲倒是足,像是有人推淋巴儿般。

不过眼下怕是无福消受了。

假若简书惟这男主新力兵也穿书过来,想必定然是她那娃娃亲大理寺卿关柳澈,她又怎能让关柳澈伤心?

季晚趁着对方手松的空档,故作二妹那种庶变嫡般的假姿假态,道:“大胆之徒!我乃候府二小姐季盼缈!你岂敢?”

你再要敢,上的都是季盼缈!

哼哼,和她季晚有什麽关系?

关柳澈便是日後彻查,她还能把这脏水泼到季盼缈身上,道是因为她平常不检点,才会导致她被点错相,气一气她这个妹妹。

季晚想得欢快,对方却蓦然停了。

手说停就停,不欲再与季晚接触般收回了胸前的手和掩嘴的手,还意欲离开。

季晚怒不可遏!她戏台子都搭好了,他突然不干,瞧瞧这是什麽理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把采花大盗的衣服拉着,怒斥:“你点错相,竟想一走了之?”

黑暗中,凤呜大将军几乎目眦尽裂。

她是怎麽知晓自己点错相了?

他发现自己没想到一个问题,季府季晚,季府季盼缈,都是同一个父亲所生,样貌可能有几分相似,刚在黑暗,他并没有看清。

而在原文初期,季晚与季盼缈的感情有如亲姊妹般,季晚那性子直率,的确有可能提及过自己这个情人——他作大死了,还被晚晚的庶妹认得脸。

凤呜大将军决定低头认错,语气僵实粗声粗气:“确是搞混了,姑娘开个条件,若我能办成,今日之事便此揭过?”

今天没轮到你排上号,就坚决不搞你麽?

倒是个有原则之徒。

季晚看着黑暗中那团黑影,想道今天怕是没法成事了,她眼珠稍转,说道:“要我放过你,不是不行。”

“可你得告诉我西街那西施摊子,被强上的那位到底是豆花西施,还是糖糕西施?又是缘何要上衙门状告两位西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呜大将军想,这还不容易。

他粗声说道:“不出明日酉时,此洞外将有信一封,可解姑娘疑惑,过後两不相干。”

“一言为定!”

季晚说完,那采花大盗往胡同一跨一跳便没了影儿,真真是来去自如的登徒浪子。

季晚揉了揉被捻得生痛的胸,随即想到什麽般,匆匆钻回狗洞,拔腿便往闺房跑。

甫到门前便瞧着一张梨花带雨的泪脸儿,婢子杏桃泣不成声,宛若哭丧。

见着来人是季晚,便激动哭嚎道:“小姐!你到底去哪儿了?”

季晚心想,完蛋,这几天怕是都没法出门。

她抹起了虚弱的笑容:“我见午後尚有精神,便想着往花园赏赏花,不承想倦意突至,便躲在假山里稍息,怎知醒来已是黄昏。”

“小姐身子娇弱,怎能在假山睡着?明日若小姐想再去,杏桃扶你去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点点头,心里已经在愁着明日该如何避过杏桃的重重保护,成功往厨房後墙取得那封信?

??

隔日起床,季晚发现自己胸脯哪哪都痛,也不知道是身子太弱之故,还是哪采花贼子手有内劲,瞧着胸部微微泛红,却不敢让杏桃这个大嗓子帮忙擦药。

季晚趁着杏桃去小厨房炖鸡汤之际,偷偷翻出药罐子藏在身上,想着一得空时便可涂抹,省得过後变得青瘀??

两主仆寻了条安静的小路往花园走去,一路上杏桃都吱吱渣渣,突然灵光一劈:“小姐我我我我鸡汤忘了放鸡!”

“噗。”季晚是真的被她逗笑了,用小手捏了捏杏桃的圆脸:“快去,我在这等你。”

杏桃犹豫:“你一个人能成吗?”

季晚点点头:“能成,那边有个假山,要真不行,我像昨天那般躲进去休憩。”

杏桃不放心地匆匆离去。

季晚呼了一口气,终於耳根清静,她只想找个地方再涂药膏!这奶子出来走走,竟是晃一下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调动健康值,急步走到那处偏僻的假山山洞,侧身再往一缝隙处入,来到假山的第二个洞。

这洞是季晚意外发现的,应是施工时工人用来摆放杂件所用,因假山贴近墙壁的缘故,没人发现这里有个小空间。

洞里洞是季晚的兔子窝,里面被她放了一卷毯子和一盏油灯,她摸黑点起油灯,洞里瞬间明亮起来。

季晚赶紧脱掉袄子涂药,正在脱汗衫之际,外头传出了人声:“里头可是有人?”

季晚埋头应道:“没人。”

“??”

外头的人自是知晓里面有人,还是个姑娘,便抱歉道:“小生乃关柳澈,被侯爷邀来作客,饱饭後侯爷邀请晚辈一同散步消食,恰逢侯爷突然有要事暂离,小生想着寻个地儿休憩,没想到却意外发现有微弱亮光,不知里头是姑娘,请勿见怪,小生这便告辞。”

季晚黑着脸,这些公子哥儿说句话都要几分钟,一句话的事儿能放成十笃屁。她最烦这些人,便道:“赶紧走,话儿长得能当裹脚布了。”

关柳澈顿住,似是没想到姑娘如此不待见他,还是客气地道了句:“告辞。”

这时,里面突然传出:“等等等等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一会儿又问道:“你你你你、你是惟?”

啊!是男主啊!

季晚因为刚才那段话太长太冗,都没消化过来,刚反应过来才发现关柳澈不是男主嘛?

那麽她的小男友在不在这个世界?

她急急想要问,嘴巴却说不出“你是不是简书惟”,试了好几次才发现书惟、简同学都不行,独独“惟”字可问。

关柳澈停住,脸露疑惑??男女应守礼,君子立危墙而不乱,是为恪守自持,女子深闺修德从,是为贤良淑德,这个姑娘怎敢直呼自己的字?

她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字?

关柳澈思考再三,犹豫地问道:“小生的确是字为唯,未知里头的人可是季晚姑娘?”

啊啊啊!果然是她的简书惟!

古人诚不欺我也,说好来找我的,真真是来了,还一下子便相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开心得笑靥都要挤出花儿:“你快且进来,刚巧有事儿要你帮呢。”

关柳澈顿了顿,还是废了点力气探身进入隙缝,甫进去便见季晚的汗衫袄子散落地上。

季晚姑娘胸前一片雪白,关柳澈闹红了脸,慌忙转过背:“姑娘请自重!”

季晚:??

得了,看来她男朋友这人设比上一个简书惟还要老古板,眼下他还受着剧情影响,估计是放不开了。

“那你帮我拿着,我单手不好上药。”

季晚把药膏罐子塞到关柳澈手里,才碰会儿手,关柳澈又是一个激灵,颈脖子都红透,道:“姑娘你莫如此!”

“噗。”季晚被他这所谓的君子模样给乐着。

唉唷喂!这次的关柳澈真的有可能边操边说道“姑娘你我未成婚,小生操你实在有愧”??

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偷偷在笑着,肩膀都抖起来,时不时传出忍俊不住的笑声。

“姑娘莫要寻我来开玩笑,关某要出去了!”

关柳澈懊恼,幸而对方是自己娃娃亲,要不他岂不白白夺人清白?

“诶诶别走!”

季晚赶紧拉住他的衣袖:“我不笑是了,我就是胸脯痛得厉害想涂点药,关大人帮我拿着罐子,待我涂完再走可行?”

“胸痛?”关柳澈皱眉:“我曾听侯爷说过季晚姑娘病弱体虚,既是胸痛,不像寻常体弱,不知姑娘是什麽病?”

季晚眯起眼,小声说道:“你自己探探?”

“季晚姑娘!”关柳澈肃穆训道:“你这德行实在有亏,将来怎样成为关府的当家主母?若姑娘执意逼迫关某,关某只能如实禀告侯爷。”

柳下惠啊?季晚从後面跺脚瞪了他一眼。

季晚没好气,不加掩饰地嘲讽道:“季某不知自己是什麽病,季某昨晚胸脯倏然肿胀,胸前两团玉肌忽地变成绯色,今日游园婢子恰巧遇事暂离,因委实红痛不已,便寻到这假山处上药,无奈却发现双手难顾,这时关大人意外寻来,季某想关大人为大理寺卿,实乃正气之人,应立红墙而不栽杏树,遂请关大人帮忙,没料到关大人不仅不恤小女疾苦,还误会季某寻你开心,季某自知只是小女子,行事话语都没关大人得宜妥贴,望关大人不要见怪,你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柳澈:??

关柳澈被赶出来後,整个人还是懵然不知就里,直到侯爷的小厮寻来才回过神。

“让关大人久等了。”

“没事。”关柳澈回首假山,那处已然灭灯,彷佛刚才只是艳鬼作弄书生般。

“侯爷,刚才晚辈在花园曾瞧见一女子,瞧着言行似是府上嫡小姐,想来成婚前见面实属於礼不合,便想着向侯爷自供。”

“无碍。关大人,恕我坦言,我大女儿自幼便体弱多病,连房门都不曾踏出半步,你瞧见的兴许是家中的二女儿。”

季如风说罢甚是无奈,道:“我早已让家仆屏退所有女眷,但二女儿她性子活泼,天性难拘束,倒是唐突了关大人。”

关柳澈沉默,二女儿麽?

也是,就说那骂人的中气,长篇大论毫不停顿,丝毫不似是病不久矣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待杏桃回来时,季晚早已变回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任由自己挨到仅豆蔻年华的杏桃身上,指挥着杏桃用指压疏通因久不出门而滞堵的经脉。

“要是我能出门杏桃就不会如此辛劳。”

“小姐莫说了,眼下这法子可让小姐减少出门受热受寒,实乃好事,杏桃不苦。”

“杏桃,小姐我何得何能有你如此真心相待之婢,你大可不必把我放心上??”

季晚仍在试图策反我方婢子,全然不知道外头早已经满城风雨,那两位西施就这麽因为杏桃的一时好奇,而被逼重操故业。

直到亥时,杏桃的身体终是不堪重负,从一个古代社畜儿成为一头熟睡小猪宝,季晚唤她数次也没见有醒来之兆。

季晚眸子里添了几分温慰:“睡着的杏桃真是哪哪都可爱,系统你帮我调点健康值,偏厅比里间还要冷,我得把她挪到暖榻那儿才成。”

【宿主,你没多少健康值了。】

“嗯嗯嗯嗯,那就透支吧。”

【宿主,透支的前提在於你能还,你已经透支得所剩无几,而你也没有做任务,你若再不气气庶女,不出十天便能立墓碑。】

季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天,明天我必定去气气她。”

系统帮季晚透支了健康值,季晚把杏桃抱到里间的暖榻儿时却已气喘不已。

她没力气再脱下这七层爱的布衣罩,只能像小粽儿般摇摇晃晃摸黑寻到後厨,点起昏暗的手提小灯笼,扯藤开洞。

把小灯笼放在外头後,真见着外头摆了一封信,她熟练地往狗洞钻,然後倏的,再没後续。

季晚少瞧了这七层罩的威力!

这厚料儿都赶得上那大棉袄子,她把双手给撑出来後,胸脯处却卡在墙洞,任屁股儿怎麽颠簸也弄不出来。

季晚黑脸,玩脱了。

不出意外,明天鸡啼时厨房那些婆子便会发现被卡在洞里的自己,啊啊啊!!!!

季晚小声地问道:“有没有人??救命?”

四周死寂着,季晚万念俱灰。

黑暗中,传来了一丝丝害怕社死的哭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帮忙?”此时,一把粗声传出来,季晚扭头不扭身的,贴着地面看过去,只看到一只大脚伫立在前。

她认得这声音。

“采花大盗兄?”

凤呜大将军听到那一声“采花大盗兄”还有什麽不懂的?果然这庶女根本没有认出自己!

他就说奇怪,既是知道他,何故不喊一声姐夫!稍稍结合早上探出的事情始末,凤呜大将军终是知晓了,对方只误以为他是采花大盗。

至於她说的点错相,估计也是这女子自己脑补的。

凤呜咬牙切齿,为了这件事情,他浪费了足足半天的时间。

他的晚晚还在等他拯救,他却耗费半天讨好一个色心起意,喜欢听黄荤段子的女孩儿!

季晚抓住了凤呜的云袜:“你是采花大盗兄吧?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出不来。”

“不帮,我只是瞧你这灯笼怕是暂时没用,想借一下。”凤呜说完,便拿走了照着狗洞的小灯笼。

那灯笼的亮光不大,只能照及来人的胸脯,凤呜根本没看清脸,也不想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今天把信丢在後巷後,便在胡同里埋首画着侯府地图,把一个个探索过的地儿打叉,还是没找着季晚的闺房。

本来已是沉着脸心情不好,见这东西竟然在亥时偷偷摸摸地出来寻着黄荤段子,气得不行,这庶女真真上不得台面!

世人只会想妹妹德行如此败坏,家风定必如此,不就间接令嫡女季晚蒙羞?他压根儿没想帮她,最好叫她被侯爷抓个正着,关着门别再出来祸害府上其他女子。

他拿了灯,便仔细研究没画完的地图。

季晚不放弃:“采花大盗兄,我若喊人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不是?”

凤呜头也没抬,嗤了一声:“我随随便便就能翻墙走,倒是你人小小的,奶子生得却甚大,我看你卡在里面,奶子没脱掉一层皮怕是出不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季盼缈。”

季晚:“??”

说好的女主光环呢?

盗用就失效了这麽智能?

季晚闭着眼,就算脱掉一层奶皮还是要出来的,她唔唔一声,试着向前推,本来奶子就被揉痛,现在这样隔着粗布磨擦更痛了。

季晚来来回回试着用力向前爬几次,七层汗衫被上上下下磨扯,终究是解放了一双奶子,轮到屁股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低声哭起来,吵得凤呜没法集中。

“你哭什麽?吵得人头痛。”

“呜,我奶子刚卡完,现在到屁股了?”

“你奶子都能出来屁股怕什麽?用点力。”

“没力了呜呜??好痛,我还刚想到??我待会儿还得钻回去??一想到我更乏力了??呜呜呜呜??”

凤呜黑着脸,这什麽古代世界基因那麽强大,这季盼缈竟连那股委屈劲儿都像极了季晚。

他烦不胜烦,道:“那你现在是要进还是出?”

季晚抽抽鼻子:“??我想直接塞回去,但也想要那封信??采花大盗兄你帮帮我好不好?你身手如此了得,翻个墙把我拉回去,行不行?”

“烦死,别这麽喊老子。”

凤呜用黑布罩口,提着灯走过来,拾起地上的信,把信放到她面前,正想叫她像狗一样咬着信时,他看到那张脸,再次目眦欲裂。

不该是季盼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呜大将军脑袋要转不过来,怎麽回事?

这个堵在墙洞里的小可怜怎会是他的晚晚?

凤呜呆钝好会儿,才想到季晚怕是觉得自己是采花大盗,於是用了季盼缈的名字黑她一波,要不是凤呜自己停下,她大概还会美滋滋的和采花大盗来一炮。

她为数不多聪明,竟用於此!

凤呜没好气道:“你不是季盼缈吧?”

季晚梗着脖子:“我就是季盼缈。”

凤呜托着她下巴:“说真话,不然不帮你。”

季晚一脸认真:“我就是季盼缈。”

凤呜闭了闭眼。

这小傻瓜真是??怎这般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宝儿不要哭。”他用粗砺的手轻擦季晚的泪花儿,把手伸到奶子下方。

才刚碰到,便听到季晚痛得皱着眉道:“痛!”

“乖?没事儿,我帮你。”他把手往下横放在奶头处,手臂盖住奶子,轻轻松松便把季晚拉出来,让季晚直跌到自己怀抱。

季晚出来後呆若木鸡,过了一会才压低声线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你个混蛋!”

季晚苦着脸,坐在凤呜的怀里不停用手打他,“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就是故意让我出来,这样我还得再钻回去!”

季晚眼楮都哭红了,心想你别栽到我手上,我肯定不放过你!

“嘘??别哭。”凤呜用充满胡须的脸亲走季晚的眼泪,可实在是他的胡渣子太硬,反磨得季晚眼帘更红。

是真真娇嫩的一个人儿。

他单手便能把季晚托起,另一手抵在她背後轻拍,像哄小孩般,那粗声粗气多了几分无措:“乖,先看看伤口,待会儿送你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同脏乱,他把之前宝贝得不行的地图用脚踢开卷轴,小心翼翼把更为娇贵的季晚轻放在上面。

“我帮你看看可好?”

季晚浑身都好痛,委屈地别过脸,哭起来:“呜……你莫要再演,你既已对我做出这等劣事,缘何又如此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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