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张明智抬起头，神色复杂，却没有责备：“别说抱歉，这不是你的错。”
他的语气柔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先去坐着，我收拾好这些。”
付怀武点点头，却没有动，只是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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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小路上，微风拂过，几缕落叶在脚边打旋。付怀武牵着那条小流浪狗，机械地沿着人行道漫步，眼神恍惚。
刚刚的冲突像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压在他心头，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某种紧绷感。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屏幕，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接通了。
“付先生，我是肖新星的律师。”电话那头的声音礼貌却冷淡，“根据合同约定，您需要支付一笔1000万元的款项。由于您已经超过支付期限，我们不得不采取进一步的法律措施。”
付怀武猛地停下脚步，脑袋像被重锤砸了一下。“什么？”他的声音因震惊而微微拔高，“什么1000万？我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付先生，请您仔细回忆。当初您与肖先生签订的合同中，明确写明了相关条款。如果您不遵守，将面临起诉，且需要承担所有法律费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付怀武的脸瞬间煞白，他的手握紧了狗绳，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语气却已经带上了愤怒：“当初不是说好的分手文件么？你骗我！！你良心不会疼么？”
“付先生，这不是律师可以评判的问题。如果您不想上法庭，我们建议您尽快与肖先生协商解决。”
“协商？”付怀武几乎要笑出声，但更多的是愤怒和绝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情绪，低声咒骂了一句：“骗子……这个王八蛋。”
挂断电话后，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
小狗仰头望着他，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焦虑，轻轻发出一声低吠。
付怀武弯下腰摸了摸狗的脑袋：“我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付怀武知道肖新星公司在哪里。
下定决心后，他牵着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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