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打到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为止!
对,这个小兽是喜欢说脏话,说不定受了更多的苦头……
本来用来上药的念头也转变了,佐伊海蓝色的眸子里印的都是对方身上无所不在的伤痕,手指不停地摸索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肯定还有漏掉的伤口,说不定还能找出其他器具的痕迹……
他的心揪成一团,在没有他参与的这几天里,他的小兽遭受了怎样的侵犯啊!
真不是个好主人!
瑞希早早退了出去,将需要的药品全部都放在茶几上,他不想看到他的老爷露出那种表情。
那不是一个果断的决策者应该有的。
但是他不敢说,不能说,不忍心说,即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敢说。
曾经安博的死,就有一半赖在自己身上……
希格斯虽然很轻,但是却有一半身体陷在床垫里,他的头发乱得糟糕,眼窝有些凹陷。如果他现在睁开眼睛就会看到有个人聚精会神地给他上着药膏。
曾经那个恨到尽头的人在给他上药。
手臂,背部,尾椎骨,任何一个细小的部位都没有放过……或许他会感到害怕吧,怎么这个人现在会对自己这么好?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他会四处逃窜吧……
佐伊的微笑却在看见希格斯尾巴那里的伤痕时无声无息地敛去,那个伤痕代表着他们锯开了希格斯的尾椎骨!
甚至有可能拉了神经!
原本打算取下的尾巴一下子变得棘手起来……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拉神经的话必然下不了麻药……
是先剥皮,切骨,然后拉神经?
还是直接切开脊椎?
佐伊不想继续想下去了,替希格斯上好药默默倚到他的旁边,现在只要他醒过来就好,醒过来然后将他死死捆在自己身边……
自由不是他这只珍兽该有的……
第三十九章
佐伊只有短短的一个晚上陪着希格斯。
第二天一早他必须回去。
如果他也消失,那么和希格斯的消失会有太过巧合的时间,会使所有人把揣测视线,移到最有原因这么做的自己身上他不能让小兽再次陷入危险的境地。
他至少得表面上维持他名下所有俱乐部和赌场的运转,等实力转移地差不多了,才能消失……况且,他的货物也快要发了,等到那个时候,他可以有个正大光明逃跑的理由,他不能让小兽再暴露在更多人的眼下了。
可是他守了一夜,也没能守到希格斯的醒来。
他现在看起来肯定相当心焦吧!
他也不想表现地这么明显,可是当面对这个小兽的时候,他不想伪装——他的小兽刚刚才经受过残忍的对待,现在自己就是他的港湾,怎么还能残忍?!
或许这也可以归结于一种变态的占有欲吧。
他伸手去抚摸希格斯的细发,笑道:“醒过来吧,醒过来就好了。”
把僵硬的身体搂在臂弯里,他将自己的体温传到对方身体上,不知不觉又竟然感到开心。
佐伊很清楚令他开心的理由,那就是希格斯现在正在他的身旁,所以,无论如何,以后他绝对不会放手的。
看着他僵硬的样子,笑容又被隐隐的怒意所取代,他问了瑞希好几遍,得到的回复都是人醒了才能进行下一阶段的用药。
他也气希格斯不能够醒过来。
为什么那么强悍的一个人到现在还不能醒过来!
佐伊甚至都在想,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马上就要回去了,如果希格斯不能在他回去之前醒来,甚至于永远不醒来,那将都会是他的错。
只要看着他,他就感觉把自己的意志和力量传递给他了……
这其实也是专制,是霸道。
天还蒙蒙亮,佐伊就不得不赶回去了。临走前对蝇的吩咐也仅限于“只能查看,不许触碰。”
他无法再忍受有人去碰触他的东西。
天一暗,他就会过去,那个时候差不多也是希格斯醒来的最后期限了。
“哔!”
维森使劲抵住伯特的喉咙,一直到对方稍微小了点力,才按下了床头的传唤器——立即就会有仆人过来。
而伯特,立马就将身败名裂!甚至是不得好死!
伯特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么一出,他狠狠挪开维森架在自己脖子间的手臂,啃了他的鼻尖一下,才狠笑道,“叫仆人来?叫仆人来看我们俩交|合?”
他低头看自己与维森的下|身,昂扬的青筋狰狞的性|器正在喧嚣着寻找发泄地,“看呐,马上就要进去了,你让你的仆人看你这个样子?嗯?”
“我知道你好面子,你敢让你的仆人进来看你这个样子吗?”
维森原本洁净莹透的脸蛋被憋得通红,他不曾想过伯特的真面目会是这个样子的,既羞耻又惊讶的表情在这只老狐狸的脸上表现殆尽。
“以为我好欺负?以为给我点甜头就可以任意地不把我当人看?”伯特将维森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空出来的一只手摸着对方紧闭的幽|穴。
“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他伸进了一根手指,“既然我都上了你,自然不会有好下场,你爷爷那个老家伙会把我剁成碎末的吧?”
“那何不如让我们再来享受一下,嗯?”
维森把脸别过一边,隐约有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如果,你如果现在放开我,停止你的愚蠢行为,我会放过你,既往不咎,只要你停止……啊!!!”
伯特一挺而入,“鬼才会信你的话,你这只老狐狸精!”
维森立马流下了晶莹的泪珠,身下的耸动带动了他更多的委屈,眼泪不停地往下掉,“都说了会放过你,你现在这么做,唔,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不是用眼泪在博取同情或者是用来伪装和欺骗,这个时候,他也忘了伪装,他的坏毛病就是,一旦感觉到委屈或者疼痛,就会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忍都忍不住。
“老狐狸又在哭了是吧,别以为能够骗得了我!”伯特发了狠似的撞击着身子底下的这个人,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
“要死也一起死!”
“上士!请问你有什么需要?”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仆人的声音,“需要为您准备洗漱用品吗?”
“你敢叫吗?”伯特扎扎实实剜了维森一眼,“敢叫的话就被看光了,他们敬重的维森上士被我这个小小的探员压在身子底下!”
“唔……”维森抑制不了眼泪往下掉,越到激动处反应越剧烈,他看着天花板,缓缓应道:“待会儿过来,我这里有事情要处理。”
“是。”门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开了。
伯特动了下埋在对方体内深处的巨|根,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后面拉,“实话告诉你吧!我今天做了这个事情就不会害怕!就算你他妈有什么意见,也给我忍着!”
维森咬着下唇,眼眶周围红了一圈,喘息着的声音随着越来越狠戾的撞击而起伏着,“你到底想怎样!我给的条件难道不能满足你吗!我放了你还不行吗!这么做有意思吗!”
到底是维森,就算是到这个时候,他的语言和逻辑依然清晰。
“老狐狸!你不了解我不代表我不了解你!”
伯特用指腹摸着他的颧骨,笑得很怪异,“是不是啊老狐狸!”
“太过分了!”
维森捏紧了拳头,但是从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愤怒——他这种人什么都不会表现在脸上,总是淡淡的。
但这种人却是非常危险的一类存在!
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笑着给你一刀。
接近中午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将细微的汗水照得亮晶晶的,维森长而翘的睫毛颤抖着,羞耻地接受着来自伯特恶劣的省视。
“老狐狸是不是很爽啊?昨天晚上你不是很浪吗?要处置我?不是你他妈的勾引我我会上你吗!贱货!”
两个人连接处的摩擦越来越激烈,维森的眼眶也越来越红,本就瘦削的肩膀抖得跟风中的残叶一般。
折磨希格斯的时候他没料到自己也会落到这个境地吧?
那深到可怕的撞击仿佛是要把自己灵魂碾碎一样可怕。
维森仰直了脖颈吸气才能缓和得了下身那里的火热和摩擦,满是骨头的身体被揉得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