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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赴大清爱上你(清穿) 说第22部分(2 / 2)

“你知道的是不是?你一直知道每月的初一,十五他都在和他那嫡福晋鬼混,是不是?”

“雪儿,我……”

……

“血?有血?夜一,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的,”

“夜一,怎么办?怎么办?有谁在?谁来救救我的夜一?”

“雪儿,我是你的夜一?呵呵,我好高兴,”

“这眼泪是为我而流的吗?”

“让你的夜一最后一次看看雪儿的面容吧,”

“我怕是不能再你陪走下去了,我失约了。”

“不要,夜一说过会永远陪着雪儿的,”

“知道吗?雪儿,千冰洞的那一日夜一不后悔,而南海悠谷的日子是我今生最快乐的时光,因为只有在那里雪儿眼里才能看得到夜一。雪儿,你知不知道你好残忍,明明知道夜一的心意却让他以哥哥的身份留在雪儿身边,只做哥哥,呵呵……只做哥哥,……咳咳,”

“夜一,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对不起,若是下一世先遇到你的人是我,雪儿爱的人可不可能是夜一?”

“夜一,我……”

“雪儿还是那么残忍,此刻就不能说句谎话来骗骗我吗?

“对不起,对不起……”

“让我再好好看看此时眼里只有夜一的雪儿吧,”

“我答应夜一,下一辈子的雪儿只是夜一一个人的,所以夜一你仔细看着我,仔细看着我,把我的样子记下来,下辈子来找我,下辈子雪儿只是夜一的,我答应了,夜一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呀,”

“会吗?不可能。雪儿的生生世世或许早已许了那人,所以我要把你忘……忘记……只盼……下辈子……我永远不要遇上你……永远……不要……”

……

曾经的话语浮在脑中,而对自己百般宠爱的人此时却只静静地躺在眼前,身体渐渐没了温度。

他要来了

“小念,你丫的回来,”草原上一个年轻妇人紧追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

“朝鲁伯伯,娜布其姨姨,小念怕怕,额娘又想打我屁屁,”小男孩朝不远处的一男一女喊道。

“语妹子,小孩子不禁打的,呵呵……”说着那女人赶紧快走几步一把抱起了小男孩儿。

“朝鲁大哥,娜布其姐姐,这孩子都是被你们惯坏的,”只见那年轻妇人倔着嘴不满道。

是呀,那一男一女不是朝鲁与娜布其是谁。

“哈哈……这小念天生聪慧好动,我们对他好还来不及,哪能让你说打就打呢,”只见那汉子大笑几声,又转头向娜布其怀里的小男孩儿使使眼色道,“小念这回又闯什么祸了?”

“额娘你看,伯伯都说我这好动是天生的了,所以你就不要怨我了,”小男孩朝娜布其怀里又拱了拱,“伯伯小念没有闯祸。”

“你又学贫嘴了,看我不把你关小黑屋,”那年轻妇人说着就要把那小男孩儿给夺过来。

“姨姨救命,”小男孩儿拍着娜布其道,转头又向那女子笑道,“额娘你要把我关小黑屋?可是小黑屋不是还没有开始建吗?”

“好啦,好啦,今日前来是找你有正事的,”娜布其把那个称做小念的男孩儿递给了朝鲁拉着这年轻妇人道。

“正事?有什么正事能找上我?好吧,快进毡帐吧,”那年轻妇人拉着娜布其走进一个蒙古包,朝鲁抱着小念也跟了进去。

没错,这年轻妇人便是于语。

两年前朝鲁本是命令商队走了,可是娜布其在半路上越想越担心,便找来朝鲁商议,最后朝鲁命商队原地休息,随后卸了几匹马自己带了两三个弟兄沿着原路返回,待几人路过一个树林时,一阵哭声传来,走近一看是个年轻貌美的妇人,只是衣着和头饰全和曾经的于语一模一样。

当于语看到朝鲁带人走到面前时,不禁大哭喊着“朝鲁大哥”,此下朝鲁便什么也明白了,只是看到于语面前的尸体时,有些疑惑,只是不便相问,于语此时也没有心情解释,却一直肯求朝鲁把那尸体好好掩埋。

事后,于语便又随着商队一路同行。

路上于语只告知娜布其,自己的丈夫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他却遗弃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跟着其它女人好了,婚前的所有承诺全都成了云烟,自己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朝夕相处,便离家出走,谁料丈夫的大哥怕我这妇人在外丢了他们家的脸面竟派人追杀,自己在这世上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比亲哥哥还要亲的异姓大哥,可惜在救自己的同时却丢了性命,此下便再也没有亲人了。于语也承认了当初说有妹妹嫁于漠南的这件事本是慌话还肯求了娜布其他们能原谅。

当时的娜布其对于语这样的女子很是钦佩,二话没说便原谅了于语当前的行径,带着她了自己的部落,那便是漠南的阿巴亥部。

就在一年前生下了一个男婴,名唤“于念石”。 也许连于语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此住上两年多,此时已是康熙四十八年的四月了。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初五的敦郡王府:

“有消息了?是不是?”一个面容憔悴的粗犷男声响起。

“回主子,只是有消息称漠南的阿巴亥部一直住着一位姓于的女子,她出现的时候正好是雪主子失踪的一个月后,从属下推算,若是雪主子随商队一起离开,脚程正好是一个月,属下打听到当时正好有一个商队从京城回漠南,”一个下属禀道。

“漠南?阿巴亥部?”那男人喃喃地说,随后便摆了一下手示意下属退下。

“属下有话不知当不当讲,”那下属并未退下仍站在原地一脸的为难。

“讲,”那男人看着下属道。

“其实两年前六月十五的夜里雪主子曾来过爷的府邸,可……”

“你说什么?”那男人突然从太师椅上站起瞪大双眼问,“六月十五的夜里?她来过了?怪不得,怪不得。”那男人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

“主子……”

“怎么现在才禀此事?快细细讲来”

“是,当时属下正和夜一起守夜,只见雪主子施展轻功上了爷书房的屋顶,没过片刻便失魂落魄地出了府邸,当时夜吩咐说此事不能向爷提起,属下当时没有多想便一口应下,是他一人尾随前去护送雪主子回了雪府。当夜回来后却一直闷闷不乐,只到第三天早上夜没了音讯,雪主子也不见了,属下便将夜失踪之事向爷禀了,只是属下没有想起此事可能会和雪主子夜访爷的府邸有关,此时想来才觉得此事略有蹊跷。”

“夜访府邸?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她没有背叛我,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她,”只见那男人懊悔地捶胸道。

“主子……”

“你下去吧。”

“是”

次日清晨,敦郡王上书请奏皇上,肯求随父出巡塞外。康熙心想,这老十从未这么积极向上过,这回是怎么了?随后问了身边的小李子才恍然大悟,看来这老十铁定是扶不起的阿斗了,竟为了一个女人大胆请旨。原来小李子道,敦郡王的王妃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乃阿巴亥部乌尔锦喇普郡王之女。想是康熙想岔了,因为之后,康熙下旨敦郡王与敦郡王妃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随皇出巡塞外。

场景再次回到当日的于语毡帐内:

“说吧,什么事找我?”于语盘坐在毛毡上问娜布其。

“这回可是大事,语妹子呀,听说了没,皇上出巡了?”娜布其神神叨叨地说。

“皇上出巡与我们何干?”于语纳闷儿道。

“我们阿巴亥部的乌尔锦喇普郡王知道不?他的女儿可是敦郡王的王妃,”娜布其继续说道。

“姐姐你就说正事吧,皇上的儿子和儿媳怎么着了我可不关心,”于语心想只要不是他自己什么也不关心。

“语妹子,我的一个表哥这回被任命为这次接待圣驾的总指挥了,你可不知道我这辈子没见过大人物,我可是央求表哥让我见见圣驾呢,也正好表哥说了,这次的那达慕大会正好和迎接圣驾的日子冲撞了,可是上面下来话了,说那达慕大会照例举行,我这回前来就是问你有什么好的节目没有,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娜布其话涝似地说了一大堆。

于语此时才明白,娜布其的意思就是,皇上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当地一个节日,要和自己一起表演节目,顺便看看圣颜。

说白了,表演节目为次,这见龙颜可是为主的。可是自己真得不想再和这些皇上皇子皇孙的有任何牵扯了,只除了想再见见他,他还好吗?两年了,他可曾把自己忘记了?这次他会来吗?不会来吧?老康每次出巡带他的次数可是少之又少呀。

心中想着老十,口中已问了出来,“娜布其,听说有个十阿哥射猎什么的都是强项,此次他可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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