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现在蓝采和这样子对朱如林的冲击可不小。
清秀的人儿配上好皮肤就是男人的理想型,蓝采和嗓子本就温柔,这发自内心的关心带出的音色更是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柔波荡漾春水芳菲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朱儒生。
也是朱儒生眼神不好,见到佳人投怀送抱乱了阵脚,慌乱中也没弄清蓝采和性别,被这柔情蜜意一搅合,春心动了。
这下不要紧,正正撞上那朱儒生的难言之隐。春心动情就不能自抑的朱儒生现在就是想蹲下不别看也被采和扶住,什么都晚了。
“嗯——”……
采和前衫被喷了副中国地图,这会儿才后知后觉。
好家伙,这不齿之症感情就是遗*精早*泄啊!采和哭笑不得,这样都能……这朱儒生将自己看做什么了?怪不得形容枯槁,风一吹就岌岌可危的小身板……
张果老见采和黑着脸看向已变成煮熟大虾的朱某人良久,忍不住解了围:“采和,还愣着干嘛?再这样,我怕朱先生忍不住又……”
呼!蓝采和一听这话赶紧冲回张果老身边,临了不忘送果老一对卫生球——都是你害的!
张果老理亏在前,这下也不好对采和说些什么,转移目光到了弓背虾子朱如林身上。
“先生不必不好意思,知道先生不好开口故让采和……”“哼!”蓝采和狠狠哼了一声,朱如林虾子更熟了。“呵呵,故让采和有此……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朱先生也就不必尴尬,尽数道来便是,我们得道之人会理解的。”
朱如林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到蓝采和的黑脸有点畏缩,但还是慢慢直起身子道来:“小生的病……大家也看到了。小生体弱,见到女……女色,只要略微动情就会…就不能自持,蹲下也无济于事…所以,对,对不住这位姑娘……不不,是道友,道友了。”
蓝采和咬牙:“我是男的,请不要认错!大哥,下次发情也请你注意一下,分清男女再说!”朱如林脸色一白,先前的虾子状荡然无存,自觉惊扰到了道长诚惶诚恐,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对,对不起道长了,小生有眼无珠,对不起,对不起——”
蓝采和本就是个温柔的人,见朱儒生这般样子也着实可怜。采和受人膝下跪拜的待遇可是从没有过,不过身为现代人也受不住,赶紧上前扶了去。
“好了,快起来吧,男人嘛,认错了会这样情有可原,行了,不必了。”
朱如林以为会大祸临头,却不料蓝采和这般体谅好说话,感动之余慢慢起身,却不料实在腿软无力,踉跄着要摔了下去。就在近旁的蓝采和见状赶紧张开双臂抱住下滑的儒生。
这下,两人的位置正好又与刚才换了样。
也是命歹,光滑的皮肤,巴掌大的小脸,水灵的质感……还有淡淡的温暖清新的体香。完了,虽然知道是男人,但朱如林不能自持,又是喷发而下。
采和贴身的外衫上熟悉的热感又至。
“你——!”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打完这章了,脸红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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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才子佳人奈何天 。。。
为了以防再来个“万一”,好吧,是都快成的“一万”。张果老拦下采和准备挥下的铁拳,拉到一边。
“采和啊,做事要三思,你这一拳头下去朱先生怕是得一命呜呼啊!”张果老语重心长道。“他大爷的!”采和握紧拳头暗叹一声:“我知道了,不会让他有事的,只不过——”
带着股强大的怨气逼近,蓝采和献上会心一击:“老子踩死你!”“采和啊,这会废了他的!”“他这样的跟废了有什么区别!我就帮他一把!”“冷静,冷静——”
等到蓝采和喘着粗气停下来,朱如林已被踩得进气多出气少。
“呼,”采和长长吸口气:“你啯}﹪﹡(和谐社会,马赛克处理)……”“好了好了。”张果老实在听不下去赶紧捂了采和喋喋不休开骂的嘴扯到一旁。“那朱儒生快被你给整死了,这哪儿是来收妖,完全是整人命!”
采和这才想起还有妖怪一说,无奈皱眉,扯着身上的“世界地图”一屁股坐在果老身边。
张果老看采和这样也不是办法,掏出腰间的葫芦,喝了口,“噗——”的一声喷在采和衣服的“地图”上,“干了后就好了。”
蓝采和这会儿真没精神跟果老计较了,翻着白眼不再看事件中心人。
朱儒生尴尬的站在一边,蓝采和的眼神已快把他冻成冰雕,这会儿根本没勇气开口说话。张果老见气氛僵的要命,自己只能无奈做和事老。
“那什么,小朱啊,说到哪儿了?哦,那个……接着说!”最后的音带着爆发力蹦了出来,显然果老也是憋着一肚子火。
“是是……”朱儒生见张果老一脸不耐,怕唯一的救星抛自己离去,赶紧接着回忆:“因为……如此,受友人建议,小生来到荐福寺静养,希望达到少情寡欲。”
“哼!”采和重重哼了声,不屑的意味相当明显,朱儒生被糗的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继续。”果老安慰的拂拂采和脑袋,示意朱如林接着讲。
“额……小生在此住了数月,直到一日——”
那日,朱如林与寺内僧人谈经论道,夜深方归。是夜,天降大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朱如林走在雪地,忽从身后窜出一只棕色大狗。
大狗后肢似被利器所伤,颠簸着仓皇逃窜近了朱身边。朱如林急忙闪躲避让,可大狗不但不离去,反而伏在朱儒生脚下,戚戚然有哀求之意。
朱儒生奇怪:“莫非有人追捕你不成?”大狗通人性般点头。朱如林立马将大狗藏在路边干草丛中。
没过一会儿,从后方果然追上两个猎户打扮的大汉。其中一人气喘吁吁的近前询问朱儒生是否见到一只棕色大狗逃窜至此。朱儒生反问道:“二位不知要那狗干甚?我见那狗对这寺院熟门熟路,好像是荐福寺看门犬,二位还是不要继续追寻比较好。”
两个猎户本就是出来搞点狗肉打牙祭,没想到惹上的居然是皇家寺院的看门犬,这下再不敢造次,悻悻然向回走了去。
朱如林见猎户远去,赶紧在草丛中找寻大狗,不料除了地上的一滩血迹再无他物。虽然有些失望,但朱儒生本着救了条生灵的伟大情操回了禅房。
数日平静,朱儒生还是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没事看看经文弹弹琴打发时间。只是这平静生活,很快被一个来访的老者彻底破坏。
一天夜里,已是初更时分,外面还是一片“星榆叶叶昼离披,云粉千重凝不飞”。朱儒生一人在坐在蒲团上看着经文,忽然听到笃笃的敲门声。站起打开门,门外站立一个老者。年近花甲,鹤发童颜,大冷天身着布衣瑟瑟发抖。
朱儒生见状赶紧邀老者入内,见老者行走瘸跛,赶紧扶住,问道:“老长腿脚不便何以深夜至此?”老者慢慢坐下,答道:“老朽乃是你的东邻,久闻先生居住在此,仰慕已久,今日夜里特来拜访。”
朱儒生拿过一个蒲团,跟着坐下:“不知老者尊姓?”老者笑道:“老头儿姓石名寿树,乃长安人士,早年老伴不幸逝世,只余我父女二人。”朱如林接着问:“不知令爱芳名?”老者答:“老头儿因怀念老伴,让女儿从了母姓,姓苟名娇娇。”朱如林笑:“好名字,听名便知令爱一定让老长你省心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