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距离的可怕,你觉得你们很熟,很亲,其实连对方的血型都不知道。」在通话一小时後,小星这麽说。
……好吧,我真的不知道。
忽然,我的火气高涨到一发不可收拾,滔滔江水的地步。
我在客厅走来走去,二月的波士顿莫名让我脑门上火:「呼,怎麽这GU沉甸甸又凶猛爆发的感觉是什麽?啊,你说为什麽我觉得越来越生气?我现在好想出去跑个二十公里,或者我应该打电话给他──」
「晶晶。」小星突然特慈Ai的语气叫了我名字,我就理所当然抖了一身J母皮,问她打断我的话g麽。
她说:「你和那姜同学都猴年马月的事了,你不说,我早忘了有这个人,你现在提我才想问你g麽?」
小星的人品或许不值得一提,但作为朋友,倾听这种大事,她还是愿意做的。
於是我马上倾吐我的纠结:「我啊,我纠结了快两年就想不通,怎麽我不是遇到不肯把话说白的,就是心怀不轨的,像我这种nV人不该男人缘这麽差啊。」
小星语气转冷:「你知道吗?我原本只是想打电话跟你说这礼拜大雪,不过去了,却听你叨絮了一个多小时,这种奢侈的抱怨,你对他们说去。」
她最後一句,运动时间到了,就挂我电话。
看来我果然还是高估她作为朋友的义气。
那天晚上,波士顿大停电。
在风雪把门窗摇得跟想破门而入的连环杀人魔一样时,只有廉价啤酒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珍,开门,如果你不开,我就自己用钥匙开了。」
──还有无赖的房东儿子。
我裹着被单「唰」地开拉开门,手上端着一根苍白的蜡烛瞪着车贤秀,务求达到最Y森的效果。
「你来g麽?」我没好气,只有浑身酒气。
「回来的时候不是说了要拿手电筒给你?」他亮出手电筒。
「用不着,把钥匙给我就好。」我说。
车贤秀用手电筒闪我眼睛,趁我被闪得即将翻脸前闪身挤进我家,发现屋子里处处点满蜡烛,他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还真有置身雪山落难的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