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理,舒颜是不应该有这么多太医来请脉的,但鉴于现在是特殊情况,舒宁又把太医都叫了过来,他们自然是一起治,而不是从中指一个太医,剩下的全部都在皇上那边。
“五公主和皇上前后脚发烧,症状还如此相似,应该是一种病,还请各位太医仔细给公主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原因呢?”
两个样本总好过一个样本,只是等诊完脉之后,这些个太医还是说不出来皇上和五公主究竟是什么病。
只有一位来自南方的太医道:“似乎有些像是南方瘴疠。”但也不确定,最后只好依着症状先给开药,不论如何,烧退了最要紧。
舒颜把银格派过去看着他们给皇上和五公主熬药,自己两边跑,等到了大概六点,钮祜禄贵妃派来的人过来了。
一位常在是新来的陈常在,两位答应分别是永寿宫的宁答应以及延禧宫的那答应,据说这三位都是自愿的。
今天晚上肯定是要守夜的,两个人一组,轮换着来,舒宁先是给三个人分了时间,然后自己才去吃了点东西。
她和宁答应一组,是前半夜,临睡觉前,太子爷过来了:“定妃娘娘,皇阿玛如何?”
“太医们给开了药,但还在烧着,没退烧,皇上正睡着。”
刚刚吃东西的时候,她也去舒颜那边看了,也还烧着,太医的药吃下去,一点用都没有。
“儿臣这就回去找办法,这烧成这样,是个人都受不住,五妹妹如何了?是否也还烧着?她年纪小,更不能这么下去了。”
“是,也还烧着,和皇上一样,吃了药也没什么用。”
“定妃娘娘别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晚上,既然是在守夜,舒宁也睡不了,她让顾问行给自己拿了好些医书过来,她得自己找,说不定就能找到呢?
换班的时候,舒宁已经困的不行了,她已经好就没有熬过这么久的夜了。
第二天,皇上和五公主的烧依旧没有退,舒宁抱着舒颜,却只能感受怀中滚烫,舒颜只要醒了,看见舒宁,就只会说:“额娘,我冷。”或者“额娘,我难受。”
舒宁擦干眼泪,又去找了太医,得来的新的药方,里边已经放上了人参,吃了之后却还是不顶用,舒颜的喃喃又变成了:“额娘,我热。”
等晚上的时候,舒宁一看药方,里边居然已经有以毒性著称的中药附子和药性温热的肉桂,她虽然不懂医,但附子这种东西是能轻易尝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