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质背个滚瓜烂熟。所以,作为一个文科生,在搞艺术的面前,我的化学又非常的牛比了。
和材料楼实验室的管理员交涉了很久,直到我背出了金属钠的性质,日他妈的才相信我是个化学天才,同意我进去搞点高分子材料试验。在实验室里转悠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水和金属钠,对于一个文科生来说,认得这两样东西就足够可以搞研究了。
我总是幻想这两样东西能变成点新玩意来,而这种新玩意一下获得了国家科技进步奖。我之所以今天能坐到学生会主席这个位置,绝非是吹牛比吹出来的,而是办事效率特别高、发明东西特别的快。那天,我在实验室里呆了还不到半个小时,楼下的草坪上,人们只听到“轰”的一声,一团火球和一股浓烟从四楼实验室的窗口窜了出来,我的新发明又成功了。接着,两个人从上面跑了下来,冲出了试验大楼,一个是我,另一个是管理员。那两个人说话时牙齿很白,因为脸被熏成了黑色,烧卷的头发还向四周的空气里散发着股焦味,身上的衣服袒胸露乳,黑一块白一块的,性感而不乏大胆。那个时候,刚好有几个留学生经过,见到我们后都“噢也噢也”地叫了起来,还以为见到了中国的大熊猫。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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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辅导员给我讲了一个马克思的故事,我立马思想觉悟、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不搞化学研究了,我改学建筑。
每次去建筑与环境学院听《几何投影》时,那个上课的老师看到我后,双腿就发抖。草他妈的,果不然,就像那个老师预言的一样,听完了三节课后,我又弄懂了欧拉公式在建筑学中的应用,大学多么可爱啊,一个伟大的建筑家就这样诞生了,我誓言旦旦地在学院报告会上给文科学友们讲解欧拉公式,扬言要重新设计公共管理学院大楼。结果吧,校长害怕了,他知道我的欧拉公式学的很牛比,说盖楼这样的事就不麻烦我了。所以在建筑行业,我所取得的最大成就就是将院长的车改造成了移动养猪圈,车的零部件基本不动,只是在车的后座装了一头老母猪,这样司机在开车时能养猪于无形之中,但是那只老母猪还没产下崽时,院长就从夏威夷考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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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准备向物理学进军时,爱因斯坦他老人家在天堂就没好日子过了,因为他知道比他更牛比的科学家就要诞生了。
有一天,我写了本书叫《绝对论》,《绝对论》当然比《相对论》厉害了,在它的指导下造出来的炮弹绝对的厉害。搞军演时,指挥官站在大炮前,喊一声立正,一挥小红旗,然后就可以稍息、解散了,因为他们刚才发射的炮弹采用《绝对论》设计的弹道,优点是发射后不用管。所以指挥官和部下在发射完毕后,有足够的的时间跑到千里外去隐避,还可以趁机回家去探探亲,在麻将桌还可以吹会牛皮,说:“前几天,我们连打了发炮弹,那才叫厉害了啦……”
有多厉害?情况是这样的,当时,天上一颗间谍卫星早就盯上了那门大炮,因为发射《绝对论》炮弹的发射车有几十间房子那么大,所以很容易被发现。结果卫星就将整个发射过程录了下来,录像上,只见指挥官一挥红旗就解散回营了,录像上显示,那门大炮既没有浑身震动一下,也没有吐出一串长长的火舌,以为又是个哑炮。
一个月后,只听轰的一声,炮弹从生了锈的炮管发射出来,直奔卫星,把卫星打个窟窿,以后卫星探测到周边有中国的大炮时,一般绕道行走。这就是《绝对论》指导下造出来的炮弹的神奇之处,你打炮时,它不响,不打炮时,它就“轰”的一声响,威力还很大。
但一觉醒来,才发现所谓的《绝对论》只不过是昨晚夜梦。
于是我又转向研究进化论了。经过潜心研究,我又发现,学校的老鼠的确很大,这和老鼠营养过剩有关。一天,一只老鼠从后勤集团的仓库里跑出来啦,它大的像个水牛,游走在食堂和学生宿舍之间,耳朵像两把蒲扇,非常拉风,乳房像大西瓜一样悬在空中,一走一晃荡,吓的我们宿舍里偷养的那只波斯猫“喵”的一声跑到挪威的森林去了,找都找不到。
这个成果,我写成了科研报告,准备发表到《自然》杂志上去,但学院的领导又来和我理论了,说这个成果是在上面的关怀下取得的,我一气就不写了,准备去搞点解剖学,但很快大学一年级就接近了尾声,沛沛也即将离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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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幻想着能搞一项好的发明,功成名就,和沛沛站在同一个位置说话。但一年努力的结果,终究不能和她在我幻想的那个地方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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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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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且去,黑夜即来,莫名的情绪起伏不定。
是谁回了头,在那时那地轻轻地问了一句,那里,还有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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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君——,方——资——君!”
晚到的时间,将校园文化大道两边的灯光染成了薇红色,空气略带成都夜晚的醉意,散在路人的面上,给人视觉上的惬意。
那声音熟悉,又带点陌生。
我回过身,一个被灯光照的微淡的身影投在我的脚下。不远处,她用多年未变的样子抱以长长一笑。
“嗨,沛——沛——”我嘟噜着轻轻应了一声,几分愉悦掠过。
她走到我面前,嘴角几分笑意:“资君,你的发明,可真是厉害着呢!”
我听后有点气闷,热情一下像鼓鼓的皮球被扎上一根长刺。
“我就要毕业了呢!”
“喔,好样的,”我回了声。
她沉默了会,努努嘴唇又说:“很久没见了呢!”
我又喔了一声。
她扬起头看了我一阵子,好像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嘴角微翘,脸色晴转多云,有暴风雨倾向。
“我要走了,”说完就转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再见!”我客气地道。
啪!她回头给我一耳光,恨恨地说,“我还没走呢!”
我揉着脸上的巴掌印,哪敢言语。
“资君,你还当我是朋友吗?”她好像一次吞下了许多想要说的话。
“嗯,”我点点头。
见她还是有点迟疑,我立马友谊地久天长的说上一百遍,让她不要激动。
“有件大事请你帮忙呢!”她一下绵羊起来。
看见她的小手心似乎又在痒痒,我有点紧张,当然不敢拒绝。
见我没有表示反对,她的手快乐的像翅膀一样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只是觉得不能再放到我的脸上,于是突然转过身去,将双手插进外套口袋里,抬头看着边上的路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明天这个时候,我到这里来找你呢?”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我赶紧附和了一声,生怕她双脚发痒,一冲动又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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