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沉了一下,突然又露出了微笑,“那好,你以后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尽管来找我,我就是喜欢你的皮厚,还真耐揍,现在看起来你比以前更结实了好多呢!”
回到学校后,没看见曾曾,她也没来上课,问同学,同学说她有几天没来上课了。我心里一慌,想着我呆在医院里时,她只来看过我一次,不知道她怎么了呢。
晚上上课时,有人来叫我,是王萧。我见到他后,忙问曾曾呢?
他双眼通红,说,“跟我来,她在校医院里躺着呢。”
一路上我问了几个问题,他都不回答,支支吾吾的,我心里一阵紧张,难道曾曾出了什么事情?
踏进病房时,曾曾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书,正认真的读着。
“进去吧,”王萧说,“我在外面等你。”
“资君,”曾曾看见我后,忙放下了手中的书,“你回来啦?有几天没去看你,真对不起呢。”
我在床边坐下,看着她有几分苍白的面容,心里一阵刺痛,一把楼过她,把她抱的紧紧的,“你没事吧?”
“我会有什么事呢,”她微颤的声音里夹着几分笑意,“只是那几天有点发烧,医生说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呢!”
我把她抱的紧紧的,不肯放手,突然,她使劲掐了我一下,推开我,笑着说,“干嘛抱的那么紧啊,我痛呢!”
看见她笑了,我一下放下心来,心想可能是我刚才想多了,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一阵激动,又把她搂着,说,“以前你老是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呢!”
“可不是?”她笑着说,“谁叫你这个人老是三心二意的,搂着一个却想着另一个,脾气又坏,还经常打架,下次再打架,我可不管你了。”
“嗯,”我舒心的应了一声。
后来医生来了,说让曾曾休息,我便退出了房间,她始终是微笑着,让人心里充满了阳光。
“方资君,”有人在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是王萧,“你跟我来一下。”
后来我们两换了泳衣走进了学校的露天游泳室,里面人已稀少,四周的灯光把水池照的透彻。
王萧跳进泳池中,说,“你下来。”
我服从了,身体泡在水中,感觉有点凉,“到底要说什么呢?非要来这儿。
他没说话,深吸一口气,猛的钻进了水中,一会儿后在不远处露出了头,然后又游了过来,泳池围墙外面的黑夜和池边的灯光争夺着光线……
“我要和你赌一把,”他一摸脸上的水珠,说,“你赢了,曾曾跟你;你输了,曾曾归我。”
“赌?”我有点惊异,“曾曾知道我们把她当作赌注,一定会很生气。”
“怎么,你不敢?”王萧轻蔑一笑。
“好,我赌,”我一咬牙,“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赌闭气,”他用手打了一朵水花,“我们把头埋在水中,谁先露头呼吸,谁就输了。”
我心一下凉了半截,自己连游泳都不会,闭气就更不用说了,但不能不要面子,心一横,“来吧,我赌。”
王萧数了三声,两人一起把头埋进了水中。在水中,我心里想着,王萧这小子准是电视看多了,老是找出这些奇怪的点子来,不过看他那样子,他喜欢曾曾倒是真的。
忍不住了,一下钻出了水面,心里有点气闷,想是输定了。但抬头,透过水珠模糊了的视线,看见王萧早已经坐在池沿边上了。
“我输了,”他的脸色有点不快。
但是我总觉得有点奇怪,感觉他好像是故意让了我,他的泳技应该是非常不错的,至少比我强一百倍。
“这几天你能不能不要去找别的女人,”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声音有点哽咽,话好像只说了一半,就突然站起来头也没回的走了……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二卷性相近,习相远
第六章
天气很好,大雾归隐,整个城市如同欲临清泉前褪尽了薄衣的美人,睡莲般的玉体尽现眼帘。上午公司参加了业界的一次大型糖酒会,厅内客流如潮,红白美酒俱备,桃粉丽人云集。老板与夏铃齐肩,来往于客商应酬间。我和钱思坐在一边摆着龙门,如果旁边有人经过,就会故意提高嗓门,借机宣传一下公司的CPU,不过摆了几百遍,两人都觉无聊。
“喂,”钱思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看那边。”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见一位衣装前卫的女人在厅的另一角的人堆里,时而启齿笑语,时而闭唇锁眉四处张望一下,她头发微卷,被室灯染成了淡黄色,两肩微露,肌肤雪白如珍珠,十分的惹眼,但却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你先上,”钱思笑了一下。
我欲动,但想起王萧那晚在泳池的话,自己又刚刚和曾曾和好,怎能乱来,便说,“钱思,让你了!”
钱思二话不说,感激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端起桌上两杯红酒就“杀”了过去,其中还有一杯是我刚喝了几口的。
老远看见他在那女人面前大度地微笑着,递上了我的那杯红酒。钱思就是钱思,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没过多久就看见他们两人亲密接触了几下。过了会儿,他捂着脸颊回来了。
我拉开他放在脸上的手,看了看他脸上红红的巴掌印,叹为观止,“这一掌,至少凝聚了她七层的功力吧?”
钱思似笑似哭,“那婆娘真够歪的,动手也不看看场合。资君,看你的了!”
我沉思了一下,想只是玩玩,没什么大不了的,便站起来,拿了酒瓶,猛灌几口,壮壮胆。
我插到那女人面前,将她身边的男人挤到一边,刚想和她套近乎,但一下怔住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
面前女人脸上的微笑一下凝固了,突然对身边的人道了声对不起,然后拉起我就往厅外走。余光瞥见钱思老远张大了嘴巴,看着我们走出了大厅。
在电梯门口处,我们停下相互看了一会,她打开门进了电梯,转过身来,见我愣着不动,说,“进来吧,资君。”
我不怕乘电梯,却怕和眼前这女人同一电梯,因为她就是张倩,如云烟消散了两年的她又突然出现在眼前,让人没有任何准备。
她见我愣在外面,皱了一下眉头。在电梯门合到一半时,我想也没想,一下钻了进去。
“去哪儿?”我低声问。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住的房间。”
“大白天的,还是等晚上吧,”我说。
她听后冷笑了一下,那笑声弄的我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
“别想歪了,”她说,“只是想问候你几句!”
我对成都人的“问候”两个字有点过敏,额头上的疙瘩一下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