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我还是先去皇宫复命了。”
周以骞点点头,不像之前在飞船上那样继续挽留,而身后石狮子眼中的红光一闪便熄灭了。
周以骞的光脑在离家前就报废了,被盛怒的雄虫砸的,在看见雌虫的不轨行为后——
这事没闹太大,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双方雌父雄父还是都清楚的,这事不解释清楚,雌父也不会同意他们复婚。
即便周以骞不在乎雌父雄父的同意,但他还是希望雌父雄父能够祝福他的婚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恐怕他们在外面再腻歪一会儿,光屏后一直盯着他们的雌父就要提枪出来赶人了,周以骞为了防止雌父进一步的愤怒,赶紧跟赫克特作别,独自进了门。
周家的庭院植物会随着时令变化,虽然现在母星常年保持在适宜的温度和湿度,但周家一直保持着古母星的习惯。
他看了眼庭院中高低错落的星雨花,径直朝屋内走去,雌父和雄父已经站在了堂屋门口,眉眼的喜悦都藏在克制自持下,在雌父怀里还抱着一个黑发黑眸的虫崽,正呆呆地看着他。
周菏松了口气,又有点埋怨,“怎么出去玩这么久也不给家里来个通讯?”
周以骞上前搂了雄父一下,雄父银色的长发束在脑后,向来冰冷的神色也为之一动,刚露出一个笑容,又想起了什么,皱着眉道:“而且怎么可以抛下怀孕的雌虫独自离开?”
周菏马上开启了护崽模式:“崽崽又不知道他的雌君怀孕了。”
“而且雌虫怀孕了都不跟雄主说,呵,几个月都不联系对方的婚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白公爵清咳了一声,想让雌君在崽崽面前给自己留点面子,“还是以崽崽的意愿为主吧。”
周家关系比较简单,白公爵除雌君外就没有其他的雌虫了,而他们的相处模式也不像传统的雌雄虫,很大一部分原因则是周菏和白是竹马,一起长大,门当户对又顺其自然在一起。
周以骞很羡慕雌父雄父感情好,当初离婚时也很郁闷,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周菏说:“所以我准备了相亲晚宴,会在世家里让崽崽自己挑一个喜欢的也合格的雌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以骞还在出神,听到雌父的话,眼睛都睁大了:“嗯???”
“邀请函已经递出去了,在你回家的前一天。”白递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给自家虫崽。
周菏法官心意已决,家里的两只雄虫的意见都无法起到任何作用。
当然白还是帮虫崽偷偷给了虫崽的前雌君一份邀请函。
伊洛吐着口水泡泡,啪地一下破了,他伸着小胖手,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要往周以骞怀里扑,周以骞顺势接过自家虫崽。
嚯,还挺沉。
虫崽天生亲近自己的雄父,即便是第一次见周以骞的伊洛也是,他下意识地就要去雄父的怀里。
伊洛把脸埋进雄父的颈窝,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雌父的味道!
“pa、pa!”伊洛哼哼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屋外的光芒透过窗棱掉在地上碎成一块块光斑,风过时枝摇叶动,发出簌簌的声响,从窗棱可以看到外面亭台水榭,池中碧绿莲叶下锦鲤游动。
屋内装潢可以说是跟屋外的装饰风格大相径庭,雄虫躺在一张kingsize的现代风大床上,智能管家准时准点开始播放舒缓的唤醒音乐,而雄虫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舒适,眉间紧蹙神色痛苦。
周以骞做了一整晚被巨石压住的梦,怎么也挣脱不了,或者说身上柔软的触感让他下意识的不敢挣脱,胸口还闷闷钝痛,好不容易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压在胸口。
一岁多的虫崽离不得人照顾,周菏特地购置了最新款的育儿保姆型机器人,但就是不知道伊洛一个一岁多的虫崽是怎么半夜拉开了比自己还高的门把手溜到了雄父的房间,还趴到了雄父身上睡觉。
伊洛早醒了,偷偷观察跟自己头发和瞳色都一样的雄父好久了,他看雄父醒了,嘴唇碰着,发出啵啵的声音,冒出几个口水泡泡。
他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周以骞的脸上,搂着周以骞的脖子,口水都沾到了周以骞脸上。
周以骞虽然没有洁癖,但脸上濡湿的触感,还是让他一阵失语,他即刻躺平,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他以前没太考虑过养虫崽这回事儿,虽然他知道很多雌虫出于本能渴望繁衍后代拥有自己的虫蛋,但赫克特毕竟不是普通的雌虫,赫克特可不会像其他雌虫那样讨好雄主……
嗯……以前确实不会。
虽然他认为,因为他们家族互惠互利的关系,赫克特和他必然会有两个及以上的虫崽,但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毕竟虫族寿命比其他种族要长得多,像他雌父周菏法官50多岁了,这个年龄在虫族也才算青年。
他不着急要虫崽,不过有虫崽的感觉好像也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不是虫崽的热情让他喘不上气就好了。
还有,伊洛是不是有点超重了?他捏了捏虫崽胖嘟嘟的胳膊,跟之前在地球上看到的米其林轮胎似的。
他自言自语道:“赫克特究竟给你喂的什么……肥料吗。”
雌虫对虫崽深沉如海的疼爱和看重,雄虫是永远无法理解的。
星网之前还有个热门话题,叫#有种疼爱叫雌父觉得你饿了#,里面满满的大胖虫崽,没有虫崽的雌虫晒的就是露比兽或者是高价从其他星球购买的宠物。
反正无一例外地胖成了煤气罐。
伊洛从雄父口中听见雌父的名字,圆溜溜的眼睛一亮,又大叫了一声:“papa!”
门口传来敲门声,片刻后法官阁下的声音响起:“崽崽,醒了吗?”
而伊洛以为是在叫自己,挥舞着胖手发出咿咿呀呀兴奋的声音。
周菏半天没听见回应,有点担心,就在这时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周以骞抱着虫崽,神色疲惫:“雌父,晨安。”
周菏诧异地接过虫崽:“伊洛怎么在你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以骞:“……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我房间。”
伊洛发育得有点太好了,又十分好动,在周菏身上也不老实,眼睛滴溜溜地转,最后挑上了在红木沙发上喝茶的白公爵。
正好周菏有事要跟周以骞商量,就把虫崽扔给了空闲无所事事的白公爵,父子两个直接进了书房。
周菏一进去,坐到了桌子后面,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开门进山道:“你和赫克特到底怎么回事?”
周以骞找了张沙发坐了下来,身上还穿着蓝色卡通虫睡衣,周菏非常恶趣味,给自家雄虫崽买的睡衣都是星网上的热门动画片主角虫的,周以骞嫌弃太幼稚,如果是在他和赫克特的家,他肯定不会穿这种丢虫脸的睡衣,但在雌父家,他还是挺愿意满足一下雌父的拳拳宠爱之心。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有些困倦地缩在沙发里,只是身高腿长,两条腿支着,懒散道:“我们打算复婚。”
周菏想着当初两个虫离婚的时候,星网都吵翻了,有骂赫克特厌雄症活该被雄主抛弃的,也有一部分维护赫克特的雌虫反驳,更有一些浑水摸鱼的虫不知从哪儿知道了赫克特和同僚的事,匿名曝光,嘲讽自家雄虫崽因为阳痿,满足不了雌虫,导致雌虫宁愿跟雌虫互相抚慰,最后婚姻破裂。
当然这些真真假假的爆料最后都被压了下来,维诺家族也押着赫克特来赔礼道歉,毕竟这事是赫克特做得不对。
但周菏看到都快气死了,然后就开始后悔,当初说什么也不该同意这门联姻,还害得雄虫崽郁郁寡欢到要离开星系出去散心。
现在要复婚,那当初又闹什么?
周菏皱紧了眉:“雌父尊重你的意见,第一次离婚的原因雌父就不提了,但雌父希望你考虑清楚,你真的还要跟一个行事出格的雌虫在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者就算你就喜欢行事出格的雌虫,换一个不行吗?”
屋外风吹乱了枝叶,屋内树影摇曳,落在周以骞的眼睛里明明灭灭,他仰着头,半晌不语,片刻后说:“雌父,我知道您是关心我,但我觉得我和赫克特之间是有些误会,当初的事情还有疑点。”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周菏还是不太高兴,“晚宴的邀请函我都寄出去了,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你既然已经决定好了,复婚的事宜就趁着晚宴宣布出去吧。”
家务机器人慢腾腾端了一杯黑色的饮料进来,周以骞接过饮料,一口气喝了一半,舌根被苦得发麻。
周菏远远地都闻到了那股苦味,知道是提神的饮料,接着说:“既然决定重新在一起,就都不要再像之前那样任性,你们趁早再多要几个虫崽……”
周以骞慢吞吞地想,终于来了,原来催生这种事在哪个种族都不例外,他一想到一群虫崽围着他,他就不禁头皮发麻。
周菏看他没出声,当初的事越想越生气,说:“要不是你和赫克特复合了,我都要怀疑维诺家最开始打的算盘是骗婚后借精生崽了!”
周以骞嘴里的饮料差点喷出来,他呛到了气管,咳嗽了半天,震惊地看着自家雌父。
不过不得不说,法官阁下的怀疑也不是毫无根据……
毕竟赫克特结婚前就有同性的桃色新闻,虽然是假的,婚后对雄主百般冷淡,还各种找借口待在军部不回家,最后离婚也是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质疑维诺家借精生子也是完全有理由的,一般雌虫生了虫崽后都是跟雌虫的家族姓,也是属于雌虫家族的虫崽,这也是雌虫都渴望拥有自己的虫崽的原因之一,都想壮大自己的家族。
但贵族之间的结合就不一样,大家都是商量着来,特别是周家除了周以骞一个雄子外就没有其他的雌虫兄弟了。
维诺家雌多雄少,是不会放弃的伊洛这个雄虫崽的,而对于周家,周家更想要一只雌虫崽。当然,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对于虫族而言,对繁衍的执念在数万年前就刻入了基因里,只要是虫崽,就没有不喜欢不疼爱的,有的雌虫甚至还会去医院偷保育箱内的虫蛋。
周以骞看着目光灼灼的雌父,悄然别开脸含混道:“虫崽都是看缘分的……”
周菏哼了一声,“你到现在也不愿意娶雌侍吗?很多家族把家里待婚雌虫的名帖递过来了,你要不再看看?”
周以骞支着下巴,眼睛望到了门外:“嗯……我就不用了,如果真有合适的雌虫,雌父喜欢做媒,不如还是留给雄父吧。”
周菏:“……”
周以骞赶在周菏爆发前溜了出去,从一无所知的白公爵手里抱过了伊洛,伊洛回到雄父怀抱显得更加兴奋,搂着雄父的脖颈就不放了。
“带你去找雌父好不好?”
伊洛:“唔……”
伊洛被放到床上,漆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观察着雄父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虫脱掉了蓝色的卡通睡衣,只穿着一条睡裤。站在衣帽间里认真地挑选着衣服,赤裸的背肌上还有些许淡淡的抓痕。
赫克特收起骨翼翻进阳台时就看见这一幕,他的目光仿佛黏在了雄虫劲瘦的腰上难以挪开,他还记得雄虫在他身体内挺动的力度和灼热感,喉结滚了滚,下身渐渐沁出一些湿意。
他收敛了气息,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没有注意到雄虫微微颤动的耳尖,而下体上的饰物忽然极速震动起来,他在强烈的刺激下腿软地跪到了地上,立刻明白雄虫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
雄虫回过身,看着跪坐在地上的赫克特,雌虫穿着的军裤裆部已经显出了一片水迹,雌虫把脸埋在臂弯,为了在伊洛面前的雌父形象,紧咬着唇瓣强行忍耐着雄虫的恶劣。
“嗯?”周以骞似笑非笑道:“我还以为是哪只小贼虫呢。”
“原来是我的赫克特啊。”周以骞捏着雌虫的下巴颏把他的脸抬了起来,只见雌虫眼眶泛红,坚毅英俊的脸上满是绯红。
周以骞的心狠狠一跳,他蹲下身子,唇瓣紧贴着雌虫的,舌尖描摹着那丰润的嘴唇往里探去。
半晌后,他向后退开,唇间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他舔舐掉雌虫唇角的水迹,声音低暧道:“赫克特,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最喜欢你逞强的样子。”
“看看我们伟大的雌父在伊洛面前能撑多久呢?”
伊洛不明所以地瞪着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又吻到一起的雄父雌父,以为雌父雄父玩耍不带他,伸着手拍打着床铺着急地喊了起来:“咿呀……要,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克特被虫崽澄澈的眼睛盯着,一张脸胀红了,躲开雄虫湿热的吻,双手撑着雄虫赤裸的胸膛推开雄虫:“雄主,等等……伊洛……”
周以骞放开他,欣赏了一下被一个吻就逼得湿漉漉的雌虫,指尖轻巧地点着赫克特湿透的裤裆,“怎么办呢,赫克特,我等会要和二皇子见面,你这样子……怎么去呢?”
“要不然还是我独自去吧?”
赫克特闻言猛地抬起头,嗓音艰涩道:“二皇子……您见他做什么?”
周以骞站了起来,随手抽出一件衬衣穿上,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据说是要商量二皇子的婚事。”
冷冰冰又硬邦邦的军雌难得露出了幽怨的神情,他再也顾不得虫崽还在,拉着周以骞进了衣帽间并拍上了门。
一阵天旋地转,周以骞被雌虫按进了柔软的衣物堆里,赫克特用脸颊蹭着他的裤裆,手指勾着裤带把那条蓝色的睡裤拉了下来,“雄主……”
周以骞满眼都是衣帽间炫目的灯光,这样被动的姿势让他十分不适,像任虫宰割般,他咬牙切齿地想从雌虫身下挣脱出来,却被雌虫的两只铁臂牢牢锁着。
“赫克特,你竟然敢……”周以骞深吸了口气,稳住了情绪,“放开我,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赫克特跨坐到周以骞的腰上,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皇子是目前皇室唯一未婚的雌虫,为了获得继承权必须结婚并且有虫崽才行,本不用着急,毕竟虫族寿命漫长,而现任虫皇却隐隐有了退位的意思,他名下的继承人便都着急起来……
包括至今未婚的二皇子。
说起来,赫克特还算是二皇子阵营的一员大将,两人政见相同,在某些地方都极为相似,甚至厌雄症都如出一辙。
赫克特伸手将额前散落的碎发撩到脑后,露出了冷冽深邃的眉眼,他俯视着身下的雄虫,占有掠夺是虫族基因中的劣根性,他以往时刻对抗着自己的本能和欲望,不向雄虫索求、占有。
但知道雄虫真的要跟其他虫商议婚事后,他的嫉妒和占有欲如决堤泄洪的江水,他再也无法克制。
屁股底下是雄虫半勃的阴茎,他慢慢挪蹭着臀部,刻意地引诱着雄虫,“雄主,好硬,想插逼吗。”
周以骞:“……”
他别过脸硬邦邦道:“不想,你快从我身上下来。”
赫克特的身体僵了僵,随后更加强硬地褪去自己的军裤,只剩一条黑色的丁字裤,或许连丁字裤都算不上,只是两条绳子组成的罢了,绳子深深勒进了阴唇里,他轻而易举就勾了出来,绳子被黏湿的淫水浸透了,散发着一股骚味,而阴蒂上的阴蒂夹再次震动起来,在安静的房间发出嗡嗡的声音。
“雄主,”他腿心抽搐着,忍着巨大的刺激没有蜷起身子,反而像是完全没有听见雄虫的话,自顾自地用阴唇包夹着那根立刻完全勃起了的阴茎磨着,把干燥的阴茎表皮蹭得湿漉漉的满是水迹,“嗯,好舒服,我在磨雄主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以骞磨了磨后槽牙,把阴蒂夹的开关按高了一档,在纯粹的力量上雄虫向来不是雌虫的对手,但他是做不到用精神力去伤害身上的雌虫的,他即便不喜欢这样的体位,也无法拒绝主动的雌虫,干脆放开了手欣赏着雌虫接下来的动作。
赫克特伏在雄虫身上,去舔雄虫的犀薄优美的嘴唇,雄虫侧过脸无声拒绝,却被更凶狠地撬开了唇缝,软舌挤了进来。
片刻后他放开气喘吁吁的雄虫,雄虫白净的脸上因情欲泛红,他伸手摩挲着雄虫艳红的嘴唇,低声说:“雄主,你要娶二皇子做雌君吗?”
“二皇子看到雄主可能会比我更过分……”
勃起的阴茎被满是厚茧的指腹握着塞进了湿热紧致的甬道,刚一进去就涌出了一大股水液,湿得像尿了一般,赫克特喘息着上下动着腰,茎头顶着紧闭的胞宫口,很快就顶开了一条隙缝。
赫克特向来最怕被操胞宫,他却咬着唇狠了狠心往下坐得更深,雄虫的阳具本身就生得比其他虫更为粗猛,他总有种要快贯穿捅破的恐慌感,而深入的感觉十分强烈,胞宫甚至恬不知耻地吸夹着入侵者。
“唔,好大,太大了,要被操坏了,”赫克特按着雄虫的腰,紧紧盯着雄虫的神情,刻意慢吞吞地动着,下身传来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雄主,你不会跟二皇子在一起的吧?”
雄虫倏地抬眸看向他,冷着一张脸,清俊的脸上不带一丝感情,“麻烦你快点,要耽误我时间了。”
赫克特胸口仿佛被穿了个洞,寒风直往里灌,刺骨尖锐的疼痛让他霎时喘不上气来,他怔怔地望着雄虫,连动作都忘记了,磨磨蹭蹭的,被吊着不上不下又忍无可忍的雄虫抬腰顶得再想不起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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