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1 / 2)

只是一场平平无奇的小黄梦。

谢时眠眉眼间很疲倦,早就没有了从前心高气傲的模样,气场变得阴沉。

“时间?”

柯容看了一眼智脑,说出了时间地点,“那些人怕是不好应付小姐,需要小心一点。”

临走之前,柯容说:“如果谢家破产了,该怎么办……”

谢时眠:“颜妨不是喜欢你么,她总不会亏待你。”

柯容嘴巴微张,竟然是想起了以前的事,“那小姐呢。”

“我?”谢时眠阴郁的脸上情绪微动。

她也不知道,想去一个没有花芝的地方,最好能穿越回去当一个社畜。

但她梦境反复出现的娇软猫咪,让她没有办法割舍。

谢时眠不喜欢做选择题,“先解决问题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人,您要这种药干什么?”

花芝披着谢时眠曾经穿过的旧衣服靠在办公桌旁边,谢时眠的衣服太多了,爷认不出来,她曾经穿过同一件。

花芝:“不能给?”

皇帝身边的侍从官上下打量着花芝,即使皇帝相信她,但皇帝身边的人未必会相信花芝真的能为其所用。

花芝宝宝这无名指上的羊脂玉昙花戒指,“那种药除了促进信息素产生,没有别的作用。”

侍从官皱起了细长的眉毛,“这……”

花芝要的信息素分泌液不含有任何毒素,直接注入alpha或者omega的腺体里,会让信息素快速增多。

表现在alpha身上是立刻进入易感期,就像娱乐作品中不标记omega会立刻爆体而亡的神奇药水一样。

注射在omega身上会立刻进入发.情期,不过这种药更多是用于刑讯。

侍从官思索片刻后,“我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芝暗松的口气,她的腺体分泌出的信息素不够给谢时眠制作解药。

谢时眠的毒越来越严重了。

“陛下的病……”

侍从官回头凝视着花芝,心里暗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说不出来。

花芝打了个哈欠,就连侍从官都不得不承认花芝长得非常漂亮,甚至比皇后的气质还要好,特别是手指上的那枚白色羊脂玉昙花戒指,特别衬她的皮肤,把整个人都烘托得如九天之上的神明。

不可亵渎,不可提问。

侍从官心里轻蔑地想,花芝以前还不是被谢时眠欺辱,现在倒是会颐指气使。

花芝拿到药后,不加犹豫地注射进脖子的腺体里。

在一次又一次的抽取信息素中,花芝对于疼痛的感知阈值没有任何上升,还是和以前一样是胳膊被撞一下都会疼到哭哭的小朋友,但没有谢时眠在身边,她哭也没有意义。

“大人?”

办公室被敲响,花芝把额头上的冷汗擦干净,打开换气按钮,把苦柠檬味给驱散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来。”

“这是谢小姐近期的外出安排,请您过目。”

花芝身边的人都知道,她会时刻关注谢时眠的动向,大概是为了报复谢时眠曾经欺辱过她。

花芝的目光停留在最后一项——

白水晶宫。

花芝突然站起来,她虚弱的身体颤了两颤,用力扶住桌角,“知道了,你先下班。”

花芝独自一人把外套扣好,拿了一把透明雨伞出门。

她全程都坐车或乘坐飞行器是用不着伞的,但外面在下雨,花芝想起了曾经谢时眠在外面给她撑伞的画面。

她的姐姐,她的恩人,曾经对她温柔得宛如至亲之人。

白水晶宫不是一个好地方,如果说长夜会所,是谢家自己开的场所,谢时眠过去,只是寻欢作乐,

那以谢家现在的形式谢时眠到白水晶宫,估计是被寻欢作乐的那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芝在皇帝与谢家中间来回周旋,既要让皇帝信任她,交给她更多的权利,又不能真的对谢家下手。

她揉了揉鼻梁,搂紧了谢时眠的外套。

“抱歉,没有邀请函,禁止入内。”

花芝的豪车被拦住,她打开车窗,“我不能进去?”

她苍白的脸在阴暗的下雨天,像一座华贵的雕像。

门口的alpha警卫一看到花芝的脸,立刻神色一变,从严肃转为谄媚的笑,只用了一瞬间。

“您当然可以进去,是我永远不识泰山。”

花芝冷冷地把车窗关掉,油门踩到底。

……

洗手间里。

谢时眠双手鞠起一盆水泼在脸上,恢复了片刻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时眠熟练地张嘴,把手指放入喉咙口,把酒水给呕出来。

&脸上湿漉漉地滴水,头发一丝一缕卷曲地粘连在脸颊上,搭配上面上胡润的娇气,美得不可方物。

“小姐您别喝了,我们找个理由走吧。”

洗手间外面柯容焦虑地轻声说。

谢时眠:“没事,把酒吐掉就好了。”

股东想撤资,外面都在传言谢家大厦倾颓,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因为谢时眠曾经过分亵玩omega。

从前谢时眠从来不在意所谓的传闻,但现在这些传闻全部变成杯中的酒要她一口口喝下去。

就连穿书了都无法摆脱喝酒这种陋习。

好像谢时眠不多喝几杯酒,谢家马上就会完蛋一样。

谢时眠长袖善舞,以前的职场生活让她能够接得上话,稳定投资人和合作伙伴的情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又吐了一口酒液,她分不清是胃部的灼烧感疼痛还是后脑的疼痛更是一筹。

柯容被花芝找了个理由支使走,她站在门口心疼地望着谢时眠。

谢时眠抠喉咙的样子很熟练,就像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如此应付过千百遍。

花芝心中奇怪为什么,谢时眠一向是谢家的掌上明珠,曾经怎么可能经历过这种事?

花芝暗下心中的疑惑,静悄悄走到洗手池里面,从后面抱住谢时眠。

“几个月未见姐姐可想我了?”

谢时眠身体无力地靠在她身上,镜子里的alpha几乎控制不住信息素肆意流淌。

果味朗姆酒的信息素,混合着她身上的酒味,不显得突兀,反倒让人沉迷其中。

“小猫?”

谢时眠双眼迷离,“放开我,我需要继续去喝。”

花芝把她搂得更紧了,通常谢时眠会推开她,并不会和她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总是能在隐约处看到谢时眠对她的厌恶和无可奈何的麻木。

但这回谢时眠像条软化的鱼似的攀在她的胳膊上。

“小猫咪让开,我不能离席太久的。”

姐姐叫她小猫咪?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花芝觉得可爱,“姐姐认得清我是谁吗?”

谢时眠也不知道自己醉没醉,她看到了花芝,她这几个月经常梦见花芝。

花芝有的时候会把她捆起来,有的时候背后会长出一条猫尾巴,用尾巴牵着她的腰。

梦中多的是稀奇古怪的场景,但醒来后,她总是茫然无措地望着天花板。

她好像很思念花芝的信息素。

“是猫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醉酒后的谢时眠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她揉了揉花芝的头发,“姐姐现在还有事,猫猫一个人玩好不好?”

谢时眠准备走去宴会厅里,她扶着墙,勉强能走直线。

红色的连衣裙,摇曳身姿,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这里隐隐约约能听到外面瓢泼大雨敲打在屋檐上的声音。

“站住。”

花芝看到谢时眠这样心都要化了。

“我去说句话,姐在这里等我。”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

万一梦就这样醒了怎么办?

谢时眠漆黑不透光的双眸盯着花芝,那双眼睛里透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显得多情又深情。

酒精会放大人的丑恶,有些人喝酒后丑态毕露,说出肮脏不堪粗俗的语言,又有的会嚎啕大哭,但像谢时眠这样乖巧地亦步亦趋跟在花芝身后的类型,花芝第一次见。

花芝往前走一步,后面的谢时眠就走一步,像个背后灵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芝:“。”

谢时眠:“我没喝多。”

花芝:“……”

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谢时眠:“就到这点,你养鱼呢?”

花芝:“。”

看出来了,是个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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