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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梦(生子)第9部分(2 / 2)

韩臻沉默半刻,不说话。梁禄以为他听了劝,把书一放,他躺在床上浅浅入眠,这一觉睡到晚上,醒来时,韩臻还坐在身边。

“你……”梁禄看着他,说不出话。

韩臻从床上站起来:“师兄饿了吗。”

梁禄是有些饿,他看着韩臻从门外端进来饭菜,然后走到自己身前,一个横抱将自己抱到木桌旁。

“吃饭。”韩臻说。

梁禄边吃饭边想,师弟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曾经的梁禄,年轻俊美,身怀一身傲人功夫,在武林中谁不想与他几分亲近。可现在,他二十五,虽然表面看不出,这身体其实已经被那几个死去的胎儿摧残得可以,怕冷怕热,筋骨脆弱,这还不算,他功力尽失,腹中还怀着胎儿,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倒是有一副还能见人的皮囊,和梁禄怎么也放不下的那股子高傲,加在一起,更是惹人嫌恶。师弟明明见过他上山时最落魄肮脏的样子,还有他在半夜用玉势扩张□的羞耻模样。这已经足够让梁禄无颜见他。

师弟性子冷淡,一直不屑于与他有所交集,夜里寻他泄欲或许也是一时冲动。可这泄欲之后发生的事,却越来越解释不清。梁禄腿伤无法下地,深更半夜里在棉被中擦涂玉龙,正要往自己体内探入,一人忽然点燃了蜡烛。黑暗消散,竹屋的景致又出现在眼前,一副温热的身躯从身后贴近梁禄,那只带着惊人热度的手掌包裹住梁禄手中的玉龙,另一手扶着梁禄的腰臀,寻着穴慢慢插入。

梁禄的手被弯在背后,不断颤抖,待玉龙整个插进去,韩臻抱着他的手臂将他全身合拢搂在身前。

“师兄,冷还不冷?”

梁禄摇

头,他干笑了两声,“师弟不用如此……”话没说完,那长埋体内的玉龙忽然动了一动,一股煞人的酥麻顿时涌上心间,梁禄闷哼一声,这才发现插进自己腿间的玉龙头正被师弟操控在手里。

“你……又做什么……?”梁禄要喘不过气,玉龙头正慢慢挤压着他的穴口,粗大的顶端在身体深处碾压敏感的穴肉,韩臻似乎想将整个玉龙都塞入梁禄那小小的□里去,“松手……松——唔……”

韩臻掰过师兄的头,用力堵着他的唇舌,而那握着玉龙的手却悄悄放慢了搅动的频率。

梁禄被他吻得没了呼吸,他被玉龙刺激得手脚都在颤抖,韩臻松了他的口,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他:“师兄下山,可曾见过朱大小姐?”

梁禄哆嗦着点头,从□传来的恐怖感觉让他几乎崩溃,“见过。”

身下玉龙登时抽出,梁禄呼气的功夫,那东西又扑哧一声猛地没根而入。

梁禄瞪大了眼,他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韩臻从身后问他,“见没见过?”

梁禄摇头,咬着牙齿,湿透的眼睛无措地看着面前空茫的床榻,“没……没见过……”

韩臻把他拉过身,一手越过师兄的腰臀把弄着下面玉龙,一手搂着他的头吻他。

他一声不吭,却似乎还带着几分怒气。为他的心思不被察觉,为他的情没人领,为他再如何努力,这人宁愿对大师兄笑一笑,也不多看他一分。

梁禄让他折腾了半宿,昏昏沉沉着头疼。韩臻怒气未消,可看着梁禄皱着眉头求饶的样子,他又是狠不下心。

这般到了第二日,梁禄蹭着韩臻的脖子醒过来,师弟的一只手臂被他枕着,怕是枕了一夜。自觉昨夜有些过火,韩臻心里多少内疚,他扶起师兄帮他擦洗,端来早饭,陪他读那书本,看着他慢慢试着动腿。梁禄如今也不避讳,当着他的面拿着灵心丹就吃,韩臻问起,便答“治怪病的药”。

“怪病可医,怎么还算怪病。”韩臻说。

梁禄摇头,他昨夜被逼着对韩臻说一不二,如今早上起来,师弟又是一副任他差遣的样子,反而让他别扭,只得答:“治标不治本。”

“怎还有如此怪病,医书云一精十血,至珍至重,又不是毒物,师兄这不可泄入的体质当真奇怪,是要治一治。”韩臻一本正经地对梁禄说,他面无表情,梁禄倒有些脸红。

“本是男儿,不可泄就不可泄,治什么治。”他扭过头说。

韩臻摇头:“自古就有一病引多病,师兄体质过分虚弱,想必也与此有关,有病还是及时诊治得好。”

梁禄心里无奈:我也不想生孩子。他也正直道:“师弟说的是,待我有闲,定去寻个医生来看。”

韩臻思了片刻:“药门六馆明日关门清

扫,我可替师兄请许大夫过来。”

梁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明日很忙。此事以后再提。”

韩臻皱眉:“拖得越久,病症越深入……”

梁禄双手把他从身边推开:“师兄要读书,师弟出去练功。”

韩臻被他推到床旁边,他盯着梁禄烦恼的脸色,想自己或许戳到了师兄什么命门。

当日下午,韩臻遍寻药门书房未果,他百思不得其解,到了剑门大堂,他站在方竹面前,问师父天下是否有体内不得泄精之怪症。

方竹站在大堂深处,烛光莹莹照着他的脸,忽明忽暗,似笑似哭,“小臻……何出此问?”

梁禄看着书,他多少适应了师父的画风,阅读也渐渐变得顺利。腿脚快速利落起来,才能摆脱这个奇怪的师弟,梁禄回想起刚才和师弟在房内的谈话,心中又想起些苦涩的事情。

怪病若想治本,不是没有法子。师父曾为他求得一张换骨血的怪方,上书六种奇物,个个都是天上有地上物的珍宝,有的甚至江湖上连听也没听过。

骨血若换了,整个人也就换了,没有孩子,没有怀胎,梁禄将会是一个和普通人一样正正常常的男人。这是他做梦都想要的,当年下山时,梁禄年纪尚小,对很多事怀有幻想,他揣着这张怪方,希望在江湖中能寻到一二。

可惜没有一个朋友支持他,也没有一个情人愿意与他相伴,他们一边对着梁禄怀胎的身体皱起眉头,一边嗤笑这张奇怪而异想天开的方子。

渐渐的,梁禄也就不抱幻想。命该如此,要得到这方子里的东西,个个都难如逆天,得到又如何,不得到又如何,费尽心机得到了,谁又能笃定这方子是真的。

无法治本,如何治本,梁禄心烦,索性继续读书,读到一半,韩臻推门进来,说师父找二师兄有事。

梁禄皱眉,他腿脚不便,师父早不找晚不找,为何这时候找。他从地上慢悠悠站起来,韩臻扶着他慢慢去了剑门,到了大堂,韩臻守在门口,让师兄扶着墙走进去。

梁禄踏进大堂的瞬间,方竹从高堂上拍案而起:“孽徒,又给为师□门庭!”

“啊?”梁禄扶着门口的石狮头站着,一愣,他眨眨眼,“师父你说……说什么?”

方竹喝着茶,低头看着水面飘着的一片茶叶,“死性不改……”

“不是,师父,我……”

“你大师兄虽能干,但为人愚笨贪婪,你……就不提了……小臻是我药王谷最后的希望。梁禄,为师饶你一次,你不但不改,反而错上加错!”

“师父,徒儿没有对师弟做过什么出格之事,你不要听他们胡说……”

“听谁胡说?你认为小臻会欺骗为师?”

梁禄正脸色苍白地辩解,听方竹这句话,他

脸色一暗,“谁……谁?”

方竹严词厉色:“小臻今日来问为师,男人缘何有体内不得泄精之怪症。”

他说完,梁禄脸色又变了,他哆嗦着嘴唇,心里直骂自己多嘴多舌,顺带着对师弟也恨了几分,“师父,他只是一问……”

“谁人无事,会问出这种问题?”方竹瞪着梁禄说。

梁禄百口莫辩,正是焦急时,身后竹帘被人轻挥开。

“师父,是韩臻的错,与师兄无关。”

梁禄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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