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个印象还是建立得太过草率。
譬如当我看清对方的性物时,意识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恐怕与温和根本不沾边。
我跪在他的脚边,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东西,一点一点用舌头将冠部舔到湿红半硬,再慢慢尝试着往嘴里含去。
微烫而粗硕的阳具与我平日练习时含过的那些死物大有不同,过程自然也变得艰辛。
好在,男人比我想象中要有风度得多,并不开口催促,耐心地将手掌贴在我的后颈,任由我慢慢来。
房间里过分安静,大多数时候只能听见湿腻的吮吸声。
那种从我口中发出来的下流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成为绝佳的春药,刺激得我整个身体都跟着发热。
随着头顶传来的沉重呼吸,我似乎听到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跟着疯狂叫嚣。
促使我欲求不满地吞到更深处,用细窄的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喉口去容纳。
生理性的难受令我的眼睛不自觉开始流泪,顷刻间浸湿整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停留在我后颈的手掌动了动,不容分说地将我扯远,“不用非要那么深。”
他的体贴让我错愕,很快又为之感到庆幸。
由于见过太多人的惨状,我提心吊胆了一整晚,祈祷自己不要遇上性癖过于恶劣的客人。
或许是祈祷真的有被神明听到,倒霉了小半生的我难得好运一回。
尽管不用深喉,但我也没少受苦,嘴巴一直含着大半截柱身,止不住的口涎流了满地。
我按照我学过的技巧熟练地摇晃着脑袋,前前后后不断吞吐,用湿滑柔软的口腔紧贴着那根粗长的肉茎裹缠,想象自己是一个全自动的飞机杯,一个爱吃鸡巴的骚货。
物化式的自我催眠刺激着我的神经,激发出令我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情欲,筋脉凸现的柱身被裹满亮晶晶的涎水,闭着眼睛露出痴迷的淫态,双腿难耐地夹紧,小幅度地摩擦着那根微微上翘的阴茎。
那简直是我淫荡的标志,一根骚货才会有的流着水的兴奋摇晃着的小狗尾巴。
下巴都有些发酸了,才终于让人在我口中发泄出来,不多但很浓郁,呛得我连连咳嗽,很快意识到不妥,忙不迭将残余的那些吞咽下去。
这个举动似乎令他有些意外,神情一滞,而后略微好奇地问我:“什么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要怎么回答?
思虑再三,我最终还是坦言:“有点苦。”
我听见他短促地笑了下,随后抬手在我脸上轻轻一拍,“倒是很诚实。”
手指从脸颊滑到嘴唇,我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去舔,一边舔一边用眼睛望着他。
他饶有兴致地享受着我的主动讨好,慢悠悠评价:“你很会卖乖。”
我难以分辨这究竟是一句好话,还是坏话,有点局促地对他笑了下。
“张嘴。”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却不是我以为的那种事后检查,而是不带有太多感情的抚摸,从口腔内壁一直摸到牙齿,更像是一次口腔检测。
“长过智齿吗?”他问了一个突兀又奇怪的问题。
我摇了下头,含糊不清地表示自己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