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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刺如心(不事风月)第9部分(2 / 2)

柳向净对他点头。

“我……何时……得罪了你?”

刘元臻突然起身,站到柳向净身边,柳向净也站起来,边说:“因为你勾结欧阳皇后,毒害了前柳国皇后殷岁雪……”

柳向净转过身去,不再看曹世喜震惊恐惧的脸。

他微微侧头,对刘元臻说:“臻大哥,现在可以喂了……”

黄昏时分,内侍监牢房里传来一声惊悚的尖叫。

太监曹世喜死在了牢房里,全身上下布满了凝着血块的空洞,密密麻麻,让人作呕。

晁家因为晁御灵的死,满族哗然,再加上太监曹世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内侍监牢房,可以说不得不引人惊慌。

今日的月色很是明亮,洒在皇城通往大殿的那天大理石铺就的石板路上,流动着浅白色的波光。路两旁方形的宫灯火焰摇曳,侍卫禁军们守在两旁。

宫里那些妃子宫殿已经熄了灯火,漆黑一片,只有一旁的耳房,宫人奴才们还在守夜。

元轩殿后面的寝宫内,莲形烛台上的烛火伸缩腾起,印照出墙壁上两人交~缠的影子随着节律运动。

柳向净紧紧抱着赵显廷的颈脖,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轻轻地呻~吟出声,想羽毛一般,挠在人的心尖。

“曹世喜是你杀的?”赵显廷边问便重重地一撞。

柳向净急呼了一声,声音柔软诱人:“……嗯,你生气了?”

赵显廷继续着动作,勾唇邪邪地笑:“没有,只是你不要玩得太过火……”

柳向净弯下脖子,在赵显廷的肩头咬了一口,随着激烈的动作,继续呻~吟……

依旧是在欢好之后,柳向净被请出了元轩殿,此刻,夜色朦胧,起了寒寒的风,柳向净走出皇宫的大门,街上漆黑,没有灯火,只远远传来一声打更的声音和打更人的喊叫呼声。

柳向净低着头,紧了紧衣衫,发丝黏附在他的脸颊。

月光下,投下一排黑色的人影,柳向净缓缓抬头望去。

那排人皆黑衣黑裤,黑巾蒙面,体格健硕,想来是习武之人。

柳向净嘴角一抹苦笑,真有些不知所措。

他快转身,拼命往回跑去。

但柳向净不佳的体格自是比不得这些常年习武的人。

那些黑衣人一个翻身,便把柳向净围在了包围之中。

其中一个黑衣人手握着长刀,把手伸向柳向净。

柳向净低着头,不敢再看。

“哐——”

只一声兵器碰撞的响声,柳向净落入了一人的怀抱。

那人双目依旧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却问:“没事吧?”

柳向净抬头,借着月光看清这宽广怀抱的主人——是刘元臻!

那几名黑衣人看着半路杀出的刘元臻,皱了一瞬的眉头,便动作迅速地杀上来。

这几人武功不弱,加上以三敌一,刘元臻堪堪落于下风。

刀锋闪出如月的华韵,夜云卷卷,血色便溅在青灰色的石板路上,像负心郎的红颜美人心头的尖刺,刺刺诛心,不容留情。

刘元臻单手紧搂住柳向净,右手用力一挥,挡住一把寒光测测的刀锋,那刀刃碰撞着滑过,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于是刘元臻的臂上,便多了一条长长细细的血口。

柳向净拽着刘元臻衣袖的手指猛然一紧。

戚秉阳便回眼对他道:“没事,小伤而已。”

其中一名黑衣人将剑一横,直逼刘元臻的颈项,堪堪躲过,又见一人的刀剑刺向柳向净的腰侧,戚秉阳侧身一挡,背部便又是一道血淋淋的刀伤,血滴点点溅上柳向净的印花白衣。

柳元哲伸手挡开眼前黑衣人的袭击,身后,另一黑衣人狠狠叫到刺进刘元臻的大腿,整个贯穿。

柳向净睁着大大的眼静,看见这番情景,满眼都是绝望的恐惧。

然后,这个眼前都一片漆黑,柳向净感觉自己漂浮在天空之上。

而正对皇宫大门的那天石板路上,有一个人影,躺在地上,显得萧瑟……

晁家,有所行动了——

屋子里唯一的木桌上放满了刑具,只留下桌子的一角,放着一盏火光微弱的油灯,油灯照出一圈浅黄色的圆形亮影,绑在十字木架上的人又在那浅黄色的圆形亮影里投下一个漆黑的阴影。

寒冷的触感刺激着柳向净的神经,黏腻的液体附在他的皮肤上,让他觉得很恶心,他打了个寒颤,然后惊醒。

缓滞的,睁开疲重的眼,柳向净目光微愣一瞬,张开苍白干渴的嘴唇,幽幽茫茫的说:“原来……是你,你没有死。”

柳向净的喉管很干涩,声音沙哑。

而立在柳向净眼前的少年,便是那戚家唯一的活口——戚秉昭。

戚秉昭的眼睛上的一条狰狞的疤,像百足的蜈蚣一般丑陋。

他狠狠捏住柳向净的脸,有种想将他碾成齑粉的狠戾:“我没死,你很失望吧!”

柳向净重重的喘气,遍布身体的伤口传来的疼痛很是难耐:“不失望的……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自己会落在我手里,没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却还是这样的下场。”戚秉昭怨恨地咬着牙说。

柳向净的唇瓣轻轻地颤,筋疲力尽:“那我会有……怎样的下场,会死么……会死么?”

无数狠狠的鞭落在身上,是寒澈刺骨的疼。

戚秉昭疯狂了般拼命地抽打着柳向净,声音尖刻地喊:“当然会死!当然会死!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你和那个赵显廷都不得好死。”

柳向净深深地叹气,好像失了所有的活力与力气,绝望但似乎又不禁带了些许奢望:“我劝你……还是快些逃,赵显廷他不会……放过你第二次。”

“你还指望着他来救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戚秉昭奋力狠狠一抽。

然后他停下鞭打,目光往那放满刑具的木桌上望去。

“啊——”

柳向净手脚抽搐,嘶喊着痛呼,撕心裂肺。

戚秉昭手持一把钳子,脚下是一块玉白的指甲,却浸在血色,娇艳得让人疯狂。

他狠狠地咬牙:“很痛吧?十指连心啊——”

柳向净的眼中溢出了泪,流到嘴边,进入口腔,好苦。

“好痛……”

“啊啊——”

戚秉昭猛地一夹,将小指细细巧巧的指甲夹下,他狠狠踢打着柳向净,睁着通红的眼,咬牙切齿,恨恨的叫骂。

“原来你知道痛!你知道痛——很痛吧——很痛吧!哥一定也这么痛——不——”戚秉昭的拳头谁在柳向净的胸口,想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仍不解其恨般的嘶喊:“这里,这里一定更痛——一定很痛!比你这贱人要痛一千倍一万倍——你这个贱人——”

“我是……贱人……”

那个光风霁月的温柔男子,总是微笑着唤他“净儿——”

“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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