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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着摇头:“天天见,我也没生病,不必专程去看我。我住的地方偏,不好找,算啦!”其实,我是怕孤男寡女的出点什么事,据我所知,小慧和她老公已分居了很久。我是不是太神经过敏了?
熬到晚上,去姐姐家吃饭,我并没有听到我想听的话,姐姐很少说话,只不过安慰几句。我也能理解姐姐,她把我的离婚当成自己的痛,她也不愿意去涉及离婚这个话题,更不用说对刚离婚的我提复婚的话题!
第二天晚上,我请慕秋喝酒,把我心中的郁闷全都吐了出来。慕秋依然豪爽地高谈阔论,但却有意识地跟我回避我的离婚问题。
很晚了,慕秋打来一个电话:“我和嫂子谈了,她知道你的心情不好,但她说,你已经去过武汉,你被别人给用了!……
(15)回到“故居”之孤男寡女
3、
我打电话给芳芳,说我要过去。
她不客气地拒绝:“你要来啊?今天不行很晚了,我孤儿寡母的,你一个大男人来不方便!要来你明天来,正好,小丽也来,来安慰姐姐!还是娘家人啊,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来陪伴我!”
我心说:我姐我妈也不是不想安慰你,可,人家敢去你那儿吗?!玛丽来安慰已经离婚的姐姐,虽说合情合理,但是,婚都离了才来马后炮,没多大实际意义,然而我从芳芳的语气中听出,她竟感到莫大的安慰!她早已忘了,要不是有我,那就是离了婚的妹妹来安慰离了婚的姐姐。
芳芳对我的态度使我有些愤怒,这、这,才离婚几天啊,立刻就把我当外人,不允许我单独进门。不方便?什么意思?怕我非礼啊?真是岂有此理!
“芳!”我还象以前一样称呼她。“芳,我明天上班,今晚我就想见你,我借到钱了,我给你送钱去!”我故意逗她,这么晚了,我才不去呢!
芳芳马上跟我急:“你别来!我把门从里面锁上,你有钥匙也白搭。敲门我就报警,告你擅闯民宅!”
有点意思,那个回过无数次的家,如今我再要敲门必须征得里面的人同意,擅自敲门却要吃官司!说死话,说硬话,这就是我曾经深爱,现在依然深爱的妻,她如何就不能婉转一点呢!报警!NND,气死我!
我语气也硬起来:“好啊,你现在就打电话,先把警报了,让警察给你把着门。我过去要是看不到警察在,我就用力敲门,敲不开我就拿脚踹!”
“你、你,你欺人太甚!爱来来吧,你来我走!”听那音是咬牙切齿状的无奈回复。
她还真把我逗她的玩笑话当真了,我怕她真的半夜三更再出门,连忙缓和地说:“你在家安稳地睡吧,我不去,我没你想的那么坏!明天晚饭后我去,送钱、看看你和儿子还有小丽。这么多年了,小丽好象是第一次来吧?”
“是啊,是第一次来。你没别的事我挂机了。”
“别别!我闷得慌,我就想有个人和我说说话!怎么,说话也不行啊?”
“行啊,想说你就说吧!我听着。”
“我去武汉了,见到了陈圆圆,讨了点钱!”
“我知道你去了,你不是早就想去吗?去干了什么不要和我说那么详细,我没兴趣听!”
“我心情不好!不是你想象的,离了婚我就很快乐,我要告诉你,我非常不快乐!心里苦!”
芳芳用嘲讽的语气说:“你拿了人家的钱、上了人家的床,你还不快乐,你什么人哪你!我知道你想什么,远水不解近渴是吧?告诉你,别指望!我不会象你那陈圆圆一样,勾引人家老公。你现在是有老婆的人,还不是一般的老婆,唐代美女耶,有钱的唐代美女!别说自己可怜,偷着乐吧!”
似乎没说几句话,感觉时间很短,结束通话后手机上显示有一个多小时。
第二天晚上我买了香蕉、桔子、梨,沉甸甸地拎着一大包敲响了我“故居”的门。玛丽和芳芳满脸笑容客气地与我打过招呼,接着聊她们的话题,好象没我这个人似的。我干坐了一会儿,眼盯着电视,有点坐不住了,把钱掏出来递上,芳芳接也不接看也不看,似乎那钱会脏了她的手。我把钱放在茶几上,又坐了一会儿,我实在坐不住了,起身去看了看正在写作业的儿子。
我是该走了,从儿子房间出来我没再坐,告辞!
我走了,因为这里已不是我的家!
(15)激情过后
4、
伤感地离去,一路上什么也不敢想。想也没用,过去的永远过去了!我经常会品味芳芳,努力回忆与她曾经的温馨时光,但是,脑海里却被涌入的痛苦塞满,离婚的痛在逐渐消退,心绪变的平淡。
有网友说,一个爱你的女人,你会从她的言谈举止中感受到那种爱。她欣赏自己的老公吗?赞美自己的老公吗?
没有!不仅没有,还经常抱怨、刻意贬低对方!主要是老公地位不高、收入不高,和她期望的生活有相当大的距离!钱,是日常被她挂在嘴边的内容,甚至伴随在离婚的过程中。全然不顾老公身无分文,一张嘴就要多少万!
她经常主动亲吻、拥抱自己的老公吗?爱自己的老公,她定会情不自禁地用肢体语言来表达。
没有,还是没有!至少在我的记忆中搜索不到那种甜蜜和温馨。但是,儿子会经常用语言关心爸爸,相处的日子里几乎每天都会吻爸爸的腮帮子,分开的日子里也经常会有电话问候。
你对芳芳怎么做的?
我概括过对芳芳的宠爱:含在嘴里、捧在手上!我的心态:走不出“蜜月”的感觉!经常性主动的拥抱亲吻自不必说了!那份情感的投入不是演戏,而是一种痴迷地执着,或许她曾经为之感动过,但不久就麻木了,因为她不曾经历过爱的荒漠。只有在情感的荒漠中长途跋涉过,孤独过,苦过的人,才更加向往爱的绿洲,才会满足,才会珍惜。
网友说:一个真爱你的女人,不会无视你的痛苦,她会时时刻刻为你着想,她欣赏自己的爱人,她满足自己的选择,她会通过比较来获取心理上的平衡。你们之间明显地不平衡,一边冷一边热,反差如此之大,结论是芳芳并不爱你,即便有情,也只是长期共同生活而自然产生的亲情。
亲情也好爱情也罢,我已经无意纠缠过去了,那种感觉不怎么样,我最渴望的是从离婚的阴影中走出来,走进新的生活,我和圆圆的生活。
记不清打过多少电话,发过多少短信,回复着圆圆。然而,当短暂的激情过后,冷静下来我经常分析自己,我爱圆圆吗?如果说爱,为何又放不开?说出去的话常常让自己感到羞愧,似乎在玩弄圆圆的感情。
我的所谓激情多是在圆圆的引导下发出的,从在网上认识开始,通常会在聊天结束的时候她说:“说点好听的给我!”
听“好听的”象吸毒,容易上瘾,并且不断升级才能满足。最初,被芳芳截获的“煽情”的语言就是这样产生的。面对芳芳的质问不承认,确实是不记得了,那不是真实的、不是发自内心的,说过而已,不会留下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