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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2 / 2)

若是隋室皇帝下令,你白衣弥勒尚能存否?”

朵朵闻听,不由得沉就了!

她此次前来,的确是存着这种念头。

房彦谦在洛阳,将白衣弥勒确定为反贼的名头,并下令曾入教者,十日之内向官府自首,则既往不咎。十日之后,官府将会对其教众进行凶狠的打压,到时候一旦确定为白衣弥勒者,格杀勿论。

只这么一条通告,就使得洛阳白衣弥勒教徒,人心惶惶。

在短短三天时间里,到官府投降者不计其数而官府更根据这些教众的交代,连续捣毁了十余个白衣弥勒的教坛。其中更有几家大豪,被房彦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满门捉拿。据说,这些人都已经被旱定为谋逆之罪,将在秋后问斩。

要说的话,哈士奇敢来洛阳发展,肯定是有他的一些手段和门路。

可是朵朵发现,白衣弥勒的那些门路,在经过官府的镇压之后,一下子全部关开。

郑言庆伸出手,把她的娇躯,轻轻搂在怀中。

“呆朵,听我的话,别做傻事。”

“你去说,也不行吗?”

“谁说都没有用,除非是隋室皇帝下诏,否则谁也不可能阻拦对白衣弥勒的清洗。

朵朵,你别怪我,我只是将这把火点燃起来。可点燃之后的结果,已非我能够控制。”

朵朵沉就了”

她知道,郑言庆这不是推托的言语,而是事实。

但她并不怪言庆,要怪的话,也只能怪那个两头蛇郭孝恪贪财,引发了这场清洗。

比之五年前,朵朵稳重成熟了许多。

她从言庆怀中挣扎出来,脸色有点发白,,小秀才,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

“什么办法?”

“离开洛阳,回汉南,回襄阳,从今往后,莫要再和白衣弥勒有牵连。安安静静,观察时局的变化。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郑言庆说的是心里话。

他不可能告诉朵呆,你们回去等着,过几年大隋朝就要完蛋了!

最多,他可以透露出一点口风,等着吧,看将来会不会出现变化?

朵朵紧咬银牙,怔怔的看着言庆。

突然,她转身就走,郑言庆在她身后喊道,“朵呆,你要去哪里?”

“…小秀才,我相信你!”

朵呆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你没事儿了,我很开心。我这就回去告诉哈总管,让他着手准备撤离洛阳,…小秀才,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来求你帮忙的话,你愿不愿意帮我?”

郑言庆几乎没有考虑,点头道“我,愿意!”

朵呆的笑容,更加灿烂。

“记得哦,你答应过我的,将来一定会帮我。”

“呆朵,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当然可以,也许用不了多久!”

朵呆嘻嘻笑道,垫步腾空而起,身若灵燕一般,就飞上了墙头“”小秀才,我走了!”

银铃般的声音,犹自在言庆耳边回响,身形已杳渺无踪。

第卌九章 三娘子

朵朵走了!

言庆却没有感到特别轻松。相反,他心里多了一份沉甸甸的牵挂,让他难以轻松。

朵朵,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最异认识的女人。

母亲和将他奶大的徐妈都已经走了,这也让言庆对呆朵,更加挂念。

如果没有见到朵朵,或许他还不会产生如此沉重的牵挂。事实上在言庆早先的猜想中,已多多少少感觉到了朵朵的不平凡。但从未想过,她竟然是弥勒圣女。

虽说对白衣弥勒的组织结构,并非十分了解。

可是从朵杂对那个两头蛇郭孝恪的职务称呼上,言庆似乎能够猜测到,应该是按照北周军府的设置。

不是说这接的结构好与坏,而是觉得,朵朵涉八太深了!

也许这并不是朵朵自己的意思,从她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决定了这种命运。

言庆是害怕,朵朵会在这场风波之中,受到伤害

实在不行的话,此次回洛阳后,有必要和那个哈士奇谈一谈了。

在此之前,郑言庆很得意自己的年纪。因为年纪小,所以很多事情上,他可以悄悄的藏在后面,而不为人所关注。可是现在,他更希望自己能长大些。哈士奇会相信一个十岁童子的话吗三也许会,也许不会“……这让郑言庆感到很揪心。

数日后,阳夏谢家终于来人。

来的是谢科的父亲,名叫谢惠,年纪在四十出头,看上去很儒雅,是个读书人。

他来到阳夏,是奉谢科祖父,也就是当代谢氏族长谢冰之命,接谢科会阳夏养伤。当然了,这里面有没有顺道来看一眼言庆的意思,也许只有谢惠自己清楚。

谢科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他的腿伤看上去虽然严重,却没有伤到筋骨。

只是要与言庆分别了,让谢科颇为不舍。如今,谢科小裴行俨的关系非常好,当然和郑言庆的关系更好。嗯必谢家也希望看到这种情况,从谢惠脸上的笑容,郑言庆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元庆,听姑姑说,你和谢家定亲了?”

“不会吧,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送走了谢惠父子之后,郑言庆神神秘秘的把裴行俨拉到一旁,爆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果然,裴行俨一听就,急了。

“嘿嘿,早上姑姑和我送谢先生他们走的时候,我听谢先生说,好像有什么事情,拜托了姑姑。姑姑也同意了说是回去之后,一定转告你父亲。我私下里问了一下,姑姑说,给你说了一门亲事,貌似就是谢家娘子,是谢科那小子的族秣。”

裴行俨张着大嘴巴…面颊抽楠了几下“我怎么不知道?”

“嘿嘿,你回去后…想必很快就会知道了。”

郑言庆说着,突然叹了口气道,“不过我记得,你好像比谢科大两个月。若是娶了他的族妹,岂不是”

裴行俨张口结舌,心里顿时纠结起来。

眼前是一个比他小,却很可能成为他姐夫的小男人;现在又蹦出来一个比他小,但却要叫他妹失的家伙。一想到这些,囊行俨心中顿生悲戚的感觉,欲哭无泪。

郑言庆忍不住哈哈大笑,摇头晃脑的走了。

这也是他唯一的快乐!

能够缓解他对朵朵担忧的办法。虽然有点建立在被人的痛苦之上但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痛苦去吧,只要别让他痛苦就行。这心情,似乎也随之舒缓了一些。

三天后,郑世安和裴淑英,终于处理完事情,离开偃师。

在偃师期间,那首阳酒接的老板还曾登门拜访,希望郑言庆能在首阳酒梭里面,再留墨宝。

五年前,郑言庆就是在首阳酒楼中成名,书味鹅体,做咏鹅诗,从而被誉为鹅公子。

而首阳酒楼的生意,也因为这一首咏鹅而闻名天下。

后来这首阳酒楼,更名为鹅苑,生意是越发的兴隆起来。言庆知道,这鹅苑背后的老板,就是张仲坚。而张仲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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