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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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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啊,做人还是不要太过善良了,你看,你明明已经放了她一条生路,可她还是这般不知好歹的找死,这会子,可不是相公我不愿放她一马,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我若还不做些什么?连我的男性尊严都不会答应了。”

握着剑刃的手刚放下,那把‘蜂火鞭’就如生在了手中般的呼啸而出。

一声“啪啦”,正准备招呼上杜暮柔身上的鞭子被一把雪亮的长剑缠绕而阻。

“兄台的话,似乎有些不符合男子大丈夫所言。”

如蛇一般的将鞭子顺利收回,苍殊站在原地,眼角微抬。

“是啊,我是说过不打女人,但可没说不杀女人,何况,这般的女人,你没有必要为她搏命,充其量,也就一副皮囊而已,待得百年之后,还不是化为一摊尘土,身为男人,我劝你一句,找娘子还是要找有脑子、有意思、有情义的女人为妻,花无百日红,人无十年美,何况,同一个屋檐下,是不会有美人的,这般的女人,莫要莫要啊……”

“你?!”

“师妹,莫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挡住了即将要冲上前来理论的杜暮柔,钟离修转而笑道:“多谢兄台的提醒,只是人无完人,在下的师妹,无需他人多加评论,只要在下喜欢,就算师妹她是一个人人叫丑的女子,在下还是会娶她为妻,关于在下的发妻,无需兄台操心。”

“哼,我还懒得为你操心了,若不是看在你当日将我娘子带回的份上,我今天是绝不会站在这里和你啰嗦半日的。”

他话音刚落,就见杜暮柔放下捂脸的右手,一脸的不敢置信。

“你竟然早就知道她在这里,并且还救了她?你竟然对我隐瞒?对我撒谎?竟然对我说一直没有她的行踪,骗我,骗我,你竟然骗我!钟离修,我看错你了……看错你了!”

一场闹剧似的大战就已这样的结局收尾了。

看着那个捂着脸、飙着泪,狂跑而去的身影,顿了一顿,我看向天际那一抹烧的有些荼毒的晚霞,半天没有言语。

“才多久的时间,你就成了别人的娘子,真是意外啊!”

那阵似刻在骨子里的声音如魔咒一般的将我整个人的心魂全部摄去。

满脸泪水的看向那个模糊的身影,我哽咽了半天,终是没有一句言语。

崔荷生,你终于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荷生出场了,荷生终于出场啦~~~~

嘎嘎,我要评,要评,送分分,送分分~~~~

荷生归来

一身的墨绿衣衫,胸口绣以繁复的祥云花纹,交襟敞开,一条黑色的瓜爪纹腰带将那曾经熟悉的腰身分隔开来,随之那微微的抬手,宽袖之末金线细勾,华贵而不入俗。

“这么久不见,你似乎消瘦了不少。”

“……没有,没有消瘦……荷生,你到哪去呢?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过了这么久才回来?”

“呵,想我了?”

一声浅笑,那张曾经熟悉的脸,竟然无端的多了分风情,好似开在了悬崖边的花,带着一股绝烈而夺魂摄魄的美。

荷生的笑,何时竟变得如此?

风吹乱他的发丝,一缕两缕缭绕着他的眼眉,那圆睁的干净双眸何时竟学会了浅眯与凝视?

还有那曾经稍圆的下巴,什么时候竟变得如刀削过般的棱角分明?曾经血色红扑的脸蛋何时也竟变得苍白如斯?

一切好像都变了,一切好像都又没变。

他变的不再像荷生,可不变的是我依然一眼就能认出他。

他就如一棵长在心里的树桠,根已植下,尽管其势变形,不变的依然是本根。

“……荷生,你是不是受了很多的苦?受了很多的委屈?”

笑容微微一顿,刹那间,我突然无端的感到一股杀气,但也只是须臾,他便重新笑道:“怎么如此一问?难不成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个受苦的命不成?”

轻移上前,我将自己靠的离他更近,仿佛这样,我能将他的内心看的更清楚些。

“曾经的荷生,眼睛里是没有这样的东西的。”

轻轻描着他的眉眼,我说的很小声、很小声,仿佛他就是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只要我一个手颤,就会毁了一件瓷器。

“曾经的荷生,这里很舒展、这里也很纯净,可现在的你,峰眉不展,眼里也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脸色更是苍白的近乎常年不见阳光,你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不对?”

手指缱绻,如流水一般,自上而下,辗转流淌,一直蜿蜒至那几乎没什么血色的唇瓣。

冰凉包裹,刹那间,我的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如冰之手所握住、阻拦。

“怎么?当街调戏还是你的拿手本色吗?”

他的眼就如他的手一般,瞬间寒冷,带着一股冬天寒风般的凛冽,将我初迎他回来的喜悦心情,一击而碎。

是啊,我差点就忘了,当初他是怎样的离开?又是撂下怎样的话?

如今,他回来了,带着他的仇恨而回,我怎能就因思念而忘了他的复仇?

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回,我有些失落的低下头道:“是啊,当街调戏还是我的本色,你如今一看就知道身份显赫,我只是一介平民百姓,怎能再如当初一般的对你,今日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能多多包涵。”

眼神一紧。

“公子?称呼转变的可真快啊。”

看了一眼我身边的苍殊,又看了眼我,他突然笑道:“这位是你的相公?”

“不是!”

“是!”

两句声音同时响起,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个玩着鞭子的红衣少年,我很奇怪在此时,我竟然没有一般女子那种急于撇清关系的心情,反而淡淡的走过去,对着他犹如对着一个倔强顽劣的孩子道:“苍殊,不要玩了,这种事情不能随便乱开玩笑的,一声‘娘子’一声‘相公’是要执手千年的,这是一份责任,一份承诺,不可儿戏的,明白吗?”

鞭子放下,他定视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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