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见新城门已经安装了一半,而城前的两万乌桓骑兵没有注意后边的战局,双目冒着火焰急转向对着他们拦腰斩去。等乌桓骑兵意识过来慌忙迎敌时,时间已经对他们很是不利,八百名勇敢的乌桓勇士为了帮大军争取时间,无畏的对着公孙瓒冲来。
八百名勇士并没有为乌桓大军赢得多少时间,在公孙瓒张飞关羽刘备及公孙越等武将组成锥尖对撞中一败涂地,白马义轻松将乌桓骑兵分隔斩断。刚刚调整完毕的乌桓将领蹋顿气得大骂一声,不甘心地带着截断后的八千多人调向,而后尾随白马义从杀去。而另一半乌桓骑兵在失去指挥状况下,在公孙瓒截断状态下,收不住疾驰的战马,好像高速公路上的车辆追尾一般撞成一团。
远方,燕山脚下山坳之中,一群脸上带着疲劳的汉军差点将山坳占满,每个人的嘴角都干裂出一道道血口,不过他们的眼睛熠熠生辉放射着渴望的喜色。
“乖侄儿,蓟城已经尽力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场了。”
一脸激动神情的刘宏遥望着远方激烈厮杀的战场,略带恳求道。刘宏下台之后,因为刘谦强制对他医疗,强制他不沾女色,最近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刘宏虽然曾经身为天子,但是他也是一个男人,他也有一个将军梦想,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带兵四处征战厮杀,从而立下赫赫的战功。如果不是刘谦将他拉下马,他会于今年十月甲子日,自封无上将军,在平乐观展开一场别开生面的大练兵。
“陛下再等片刻,臣定会遵守承诺让陛下完成心愿。”刘谦低声安慰刘宏之后,略略提高声音道:“众军听令,立刻给我吃得饱饱的,将粮食吃净将水喝光,今天不是反贼失败就是我们战死!”
见士兵们默默地开始进食,刘谦呲着牙喝了一口水,用舌头舔舔干裂的嘴角继续下令道:“魏雄庞德张颌听令!”
“属下在!”
“你们负责带领重骑兵给我撕开敌人防线!”
“诺!”
“赵云孙圣听令!”
“属下在!”
“你们跟着我帅轻骑扩大战果!”
“诺!”
“典韦牛金魏延马超黄叙听令!”
“诺!”
“你们的任务是看到哪里危机就进行策应,说实话特种兵我真舍不得让他们参与,不过眼下形势危机必须参战。”
“诺!”
“黄翼听令!”
“属下在!”
“辛苦弓弩兵上马参战,不过你们只需要在外围扰敌就好,最重要的是保护好郭军师。”
“诺!”
“贤侄,朕咋没地去了?”刘宏急得满头大汗。
“主公,你不仗义,把我也忘掉了。”刘晔淡淡笑道。
“哈哈!陛下跟随臣下就好,至于子扬叔父,我可是听说你有一身好武艺,保护陛下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切记,呆在中军就好,万万不可过激。”
刘宏虽然有点不满,可是也知道刘谦一片好心,乐呵呵点点头。刘晔则是无奈的摇摇头。
公孙瓒此举将战机把握得非常好,一举使乌桓骑兵损失了两千多人,可是顺风仗也到此为止。就在公孙瓒刚刚转过方向,他便遭到丘力居率领的两万骑兵的撞击,而他后边还有八千多乌桓骑兵衔尾追杀。在重兵绞杀之下,那怕集合了当世几名勇将也改变不了兵力过少的局面,两刻不到,五千名白马义从伤亡过半。
公孙瓒瞥一眼城门慌乱修补城门的汉军,悲壮的带领白马义从盘旋在三万乌桓骑兵中,他们根本没有休整队伍的机会,在乱箭和两个锥尖绞杀下,白马义从的伤亡继续增加着。虽然他们杀死的敌人并不比自己损失的人马少,可是他们的数量对于敌人而言实在是太少了。
突破!突破!突破!
千余人好容易在锋利锥尖带领下突破包围,可是等待他们的是,一眼望不到边刚刚加入战斗的三个骑兵群,他们看到乌桓骑兵脸上猫抓老鼠般的笑虐。前有重兵后有追敌,覆灭迫在眉睫。
“玄德,想到过我们兄弟会死在一起吗?”公孙瓒向南眺望带着几丝涩苦道:“刘廷益能赶得上为我们收尸吗?”
刘备嘴角划过一丝苦笑道:“刘廷益说,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他是来不及了,马革裹尸,男儿就该如此!”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大哥!俺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嘿嘿!大哥早说刘谦小儿不厚道,他要是能来俺管他叫爷爷!”
“二弟不能胡说,刘谦十几岁小儿,没兵没粮能坚持来幽州就不错了,我关云长从来不信以他两万多人马能救幽州于水火。”
“杀!”
“杀!”
“杀!”
几人大笑之后,拍打着战马笔直闯到拦截的乌桓骑兵中。
张举张纯站立于马车上,看着只剩下千余的汉军在七八万骑兵中越来越少,心中大喜过望,这是幽州最后一支具有战力的军队,覆灭之后幽州还有什么能阻挡他们的脚步。刘谦的援兵,而今还在易城前龟缩着,至于刘谦妄想越过燕山突袭,他们根本一点也不担心,燕山三道狭窄的关隘中驻守了一万重兵。等刘谦突破三道关卡后,最少也得等到十天之后,问题是蓟城还能禁得起三天猛攻吗?
城头上,刘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