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董卓和丁原带重兵各自向雒阳城发兵时,袁隗又犯了一个错误,他以为只要用天子的名义对董卓丁原申斥一番,两人就会老老实实的回到各自的驻地。他没想到,何进在此前玩了一个花招,他在小刘辨面前说北军需要补充新鲜血液,要求从并州和凉州能战之军中挑选。何进的申请符合正常程序,以往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小刘辨当即准奏,于是董卓和丁原两人手中都握着如假包换的圣旨。
这样一来他们自然不会在乎袁隗的申斥,他们马上拿出小刘辨的圣旨对抗袁隗请来的圣旨。后来,在袁隗派人携带再三申斥下,董卓与丁原不约而同想倒一个借口,许多前辈都玩过的借口,那就是“清君侧”,随后雄纠纠气昂昂向雒阳开去。
袁隗斗争失败后,时常想到袁绍临别时的提醒,越想越认为袁绍的远见卓识不同凡响,认为袁家的未来应该压在袁绍身上。但是,袁绍与袁术两人以往都有他不满意的地方,为了最后考验他们两人的能力,就把他手中掌握的力量均分给两人。
袁绍占据冀州,有青州牧龚景和袁州牧张邈协助,这几个州都是中原大州,无论是人口还是土地都是一流之地。而袁术则占据豫州,有荆州牧王睿交州牧丁宫和扬州牧陈温辅佐,别看袁术的地盘比袁绍的要大,但是归附袁术的三个州没有一个成器的,基本上都属于人口稀少的不毛之地。当时的扬州还没有得到很好的开发,而交州对于中原人来讲完全是个流放之地,按道理荆州应该也说得过去,可惜最肥美之地全让刘谦给划走了,只剩下一个不死不活的南荆州。
兄弟俩对比一下,明显是袁绍占了好处,袁绍心中如何会不得意。而袁绍获得如此大的好处正在建立在田丰提议之上,因此袁绍抛却平时对田丰的不喜,这会简直是越看越顺眼。
“报!大公子有要事求见州牧大人!”
袁绍正在欣喜之时,突然听到手下上报,脸上的笑意渐渐不见,皱着眉头问道:“不知道本官正和诸位大人宴饮娱乐吗?究竟有何要事?这孩子越来越不成器!”
“大公子说他今天有公务出城,恰好碰到从幽州归来之人。听大公子讲,那人为了尽快把消息带回来,走的都是山间小道,连续几天吃没睡,回报之后就昏迷过去。大公子怕大人贻误军机,为此他才来这里惊扰大人。”
“让他进来说话。”听手下细作是走山路而回,居然在路上耽误数天,袁绍立刻意识到情况和他想的大为不同,平静的眼神中隐隐折射出一丝担心。
心情很乱,今天无更
昨天,老友漫天黄沙在书评区高调宣扬这本书的优点及本书时下的现状,偶看了之后,心里很明白,就像血雨狂刀客说的那样,本书的毛病还有很多。至于毛病究竟有多少?有些偶能看到,有些还不清楚,不过可以简单的说还是偶功力不够的原因。
话不多讲,心乱了,在也不能蛋定的笑看风云。诚然,这次续写之时没有太大的功利之心,但是一点点虚荣心还是有的。这本书刚刚上传时,那时的风起是菜鸟中菜鸟,什么大纲,什么情节设计,制造高潮啥都不懂,二十几万字的成绩也比现在强多了。偶一直不明白,费心费力大修,增加许多看点之后反而不如以前了?
如果每天的数据持续高涨,最少还能给风起一些创作**,遗憾的是收藏数据一个劲的下滑,这让偶每天码字前不断的调整心态,试图沉浸在血与火的年代,试图忘记一切不开心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偶手下一直没有停,一直没有断更,很有一派神马都是浮云的风度。
一直到昨天,漫天黄沙的善意讨论,心情一下子乱了起来。由此可以看出,偶只是一个俗人。
这其中有很大的因素在于最近生活中的不顺利,累死累活没有一点进展和成效,心情一直很低落。白天忙的要死,晚上还有许多电话烦心,很多章节因为时间不够而压缩再压缩,完全没有将创作的**表达出来,为此,心情烦躁不安。
书写到这个时候,基本上已经到了后期,为了把书写好,偶进行了精心的设计,希望将心中的故事分享给大家。可惜心乱了,偶不知道下一步是用心全力渲染,还是简单明快的早点完本。为此,今天很纠结,偶希望一个人静一静,思考一下,究竟该如何取舍。
如果大家认为偶是个骗子,偶也没有办法,偶最少算是完成了不太监坚持完本的承诺。偶曾在书评区两次表达写完这本书后封笔,也就是说很久以前偶就下定了决心,不指望这个笔名为偶带来什么。能坚持不懈的写下去原因很简单,因为偶生活中是个重视承诺之人,说句话就要负责任。
至于封笔的原因有以下几点,第一因为太累了休息一下;第二认为自己写的太烂丢人现眼,希望多充点电提高一些能力;第三不怕大家见笑,这个笔名让偶很蛋疼。
最后,祝大家每天幸福康健,笑口常开!
第一百九十八章 憋火的袁绍
袁谭最近心情很不好,因为袁绍说他到了自立门户的时间,就在邺城给他找了一个大宅,把他安排出去。他心里很明白,不是袁绍给他机会让他历练,只是不想看到他而已,自从他得罪刘谦后,袁绍就没有给过他好脸。他还清晰的记得,离开州牧府时袁绍曾经教导过他,刘谦那次的教训应该牢记一生,要他严格遵守官员本分,千万不要那袁家大公子身份压人。
就因为这样,他不敢冒失的走进去见袁绍,一个人在州牧府门前徘徊不停。忽然,他听懂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然后他看到两百多骑具有明显汉州军标志的黑甲骑兵朝他而来,在黑甲骑后边,还有许多冀州兵畏缩的跟在他们身后。
见骑兵中间簇拥中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而年轻人手中执着一面代表天子的旌节,奔驰中明黄旗帜上两只金龙犹如即将破旗欲飞。见黑甲骑越来越近,袁谭不由想到细作拼命传回的消息,心中咯噔一声,再也顾不得袁绍的家训,对着中厅飞奔而去。
刚过前厅,袁谭顾不得形象,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奔跑,一边喘着气大叫道:“父亲!骠骑将军于四月三日已经大破张举和丘力居联军,这么大的喜事他们竟然封锁消息,孩儿看到——”
袁谭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边门子惊呼道:“太上皇骠骑将军特使,太上皇加官侍郎,骠骑将军府书记官田豫大人驾到!”
接连着的两个消息太过震惊,一瞬间的变动过于剧烈,中厅诸人一时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面面相觑间一片茫然。
“主公!大事不妙了,骠骑将军既然封锁大胜消息,一定有他的深意。事情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五天,幽州该消化的军队和地盘他大概已消化干净,万事俱备之下矛头这才指向我们。”
“父亲!细作回报说,汉州军一月前深入乌桓境内,用投降的乌桓人家属分化其他乌桓人,在支持汉州军乌桓人协助下,丘力居部残余的族人被汉州军一网打尽。而后,汉州军每户抽调一人,用海船将这些人运到蓟城逼迫乌桓人投降,当天丘力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