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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2 / 2)

轻敌的下场是如何,门前冷落车马稀的如同怨妇一般。

心里多着急也不敢显在面上,毕竟全是我一个人带来的责任,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好在陈管事上下都不曾说我不是,任由他们先是补了所谓的商税,看着他们四处走动,上下拉着关系,尽心尽力,原来陈管事也不是完全忽略了这耀日商铺只顾自身利益的样子。

自然不会任性到就这样任自己砸出的烂摊子由人家收拾,自然生意不济,就出门逛逛吧,一天下来所获颇多。

再就是晚饭和陈管事一起吃的时候,听他说一说最近铺子里的事情,一餐饭可以吃上一个时辰。

吃完饭后翻看账本,听墨翰和辛欣说请他们各自打探的事情。

既然知道这份工作单凭小聪明完全无法胜任,只能依靠勤能补拙了。

等到墨翰将事情报告完以后,他并没有立刻离去,“宁先生,这样坐以待毙怕是不好,陈管事一个人做主,庄主那儿怕是不好交代的。”

我淡笑一下,“墨翰,人若不自知,是最遭人忌讳的,现在无能为力之时,这样是最好的。”

墨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话却终于压了下来,

“庄主有信给你。”

躺在床上的我此时将早早打开的信封拿了出来,虽然是早早打开,可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打开来看,想起来真像是接了情郎的告白信一般,忽上忽下。

暗地里真的想过会不会是呢。侧躺着,将信移近烛光,影影重重闪烁间开始读信。

奇 怪{炫;书;网的是并未问及铺子的情况,只是说他这一路所见所闻,说南方潮湿,有空多晒晒被子如此这类的话。

洋洋洒洒几页纸,看的不知所云。

而那最后一句才真真气人,“南宫来此江南水乡洞庭湖畔,与人饮酒食鱼,忽而想起可以佐以姜葱制成汤汁,想宁姑娘做牛饮之状,亦不远矣。”

去他的牛饮之状!本人是给他开玩笑用的吗,能食荤腥了,玉敛尘对我的影响渐渐淡了还是南宫尘对我影响渐渐深了呢。

跳下床来,提笔说了最近商铺的情况,当是发泄一下也好,只是有些话当说有些话不当说,有错就得担着,别人闲话就不多说了,不知不觉絮絮叨叨就也写了几页纸了。

最后一句,“不知庄主此举是对是错,于你事小,于我事大,我会尽力。”

别人尽管已经代表商铺表示了歉意,但我这个主谋自然是少不得要上门拜访,这些日子县令要是还记得我这个人,怕是早就不满地要拿商铺做文章了,摸准了县令的喜好若还是出师不利,当真是得引咎辞职了。

好在县令并未将我直接拒之门外,将礼物交给管家,辛欣随我在大堂等候着。

正盯着茶水发呆的时候,传县令出来了,我拣这时间是因为他要上堂,可以先看一下他的房间布置缺些个什么,我好给他添置。

县令与陈封年纪应该相若,已经换了轻便装束的他身量熊伟,络腮胡子配着炯炯双目,未语先令我胆寒,“阁下据说与我有点渊源,竟到了今日才上门拜访,这朋友可凉薄了些。”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压根就记得有人仿冒与其相熟,却巴巴等着我去来给他赔礼。

这才难对付了,“县令大人若在这镇上有如此一人与您相熟,又有多大难堪呢。”拿着微凉的茶轻轻一闻,“果然上好清茶,最是怕交予了不识货之人,大人怀才不遇,小子最喜的就是帮大人排忧。”多次听闻此人曾是元帅座下参军,却来到此“南蛮之地”,于他是大材小用,于我就来得有用了。

“耀日商铺从来就知轻重,何时有了这般好出头的人?可别到时也到了我这般你认为的‘怀才不遇’才好。”压根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还是从不觉得委屈?我的性格在我那个时代可是寂寂无闻,怎么到了这儿就像是好出头的了?我深吸一口气,“大人误会了,在其位谋其职,大人要的是太平繁华,政绩斐然,在下不过想的是财源广进,荷包丰厚,我只是很想做到这一点罢了。”

“哦?有多想呢?”这是有人走入这大堂,毫不害羞地上下打量着我。既如此,我也不难从其目光中发现其鄙夷。为什么说是毫不害羞呢,这明明一名女子,怎么就好这么直直盯着我个男人呢。我笑了,“如鱼望水而已。”这女子是干什么来的,我可是在谈正事呢,看县令并不像要拦阻的意思,是宠爱的女儿还是微服私访的什么?打住,老爱胡思乱想的,可没那么多电视剧穿越小 说'炫&书&网'的经典桥段。

故意忽略掉那瞧不起的眼神,走到县令面前,“只盼你不要与商铺为难,这商税总得等一切都妥当了才有不是吗,今日在下为这曾经乱说的话道歉而来,只盼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全因我想借您大人威名,不愿让小人得了志而已,得罪了。”谦恭地挥手作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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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令府上见到的那名女子却真是一如我所想般不是寻常之人。

这不,自从与县令道明了我所想,就不能消极怠工,每日抽出半天呆在商铺里开始为新来的货清点数目,按品类摆上货架。另外半天有时会去找陈封有时就是单纯的逛街。

说句实话,沿路南下像华城县令这样治军严谨的人不算多,而担任四等人口的县令本来就官职卑微,偏偏他却看起来毫无芥蒂,只是有时候会按上头吩咐的征收商税,总的来说华城没有因战争而一蹶不振,他还是该记上一功的,要不然我就不会两次三番登门拜访,花去不少银两。现在说起来是比朱先生坐镇的时候还要惨——不如去学做贼倒能财源滚滚。

回去的路上,正看到这女子骑着马,趾高气昂,马后系着一条麻绳,锁住的是一名踉踉跄跄的男子,这马虽然行走的很慢,扬起的尘土却呛得人纷纷避开,本来还嗤笑地回头看了一眼那男子的她,再转身见到有个人好死不死地挡在路中央,扬起的灰尘遮住了这个人的脸,终于止住了她的马蹄,呃,她的马的马蹄,这时候,距离那个人只有不足一尺。

这个不要命的人是谁,他背对着我,看不到长相,只是那锁住的男子因那灰尘的归于地面,我看到他只是死死盯着马上之人,说不上来是恨还是怒,或者还有不甘心?也因为没有那满面尘土,那女子也看清了马前之人,倒是有点惊讶,紧接着不屑一顾,使出长鞭,没有什么表情地甩了过去,仿佛不过是身上的尘土污了衣服一般,惊讶的是马前之人竟然有功夫,一眨眼几个回合就过去了,忽然又涌出来一些人,从酒楼、商铺,穿着长衫的、货郎打扮的,无一不是向那名女子发出攻击的。

这是大街上吗,谁可以告诉我。

奇 怪{炫;书;网的是马上女子不但没有惊慌失措,那不屑一顾的神情却更加浓了。竟然她是黄雀角色!看着又出来的这一批人,进退合宜,出手快且狠,加上比那边人更多,这实力悬殊的打斗实在是猫在玩耗子,没有人敢动,因为一动就说明是逆民,格杀勿论!于是我呆立于此看着剿杀逆贼和一些“逆民”,却知道现在无法说上话,否则一个死字。

从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们皇帝都跑到海外跳海去了,你忠贞给谁看呢,冥顽不灵的结果就是害了别的无辜百姓,终于还是止不住地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气让已经收拾完自己身边对手的她注意到了我,在别人要杀我之前喝止了杀红眼的士兵。

万幸啊。

这件事情告诉我千万不要乱叹气。

“原来是宁先生。”看着她笑靥如花,竟然比第一次见她时美上不少,莫非这女子是吸血蓄锐的?

跳出圈子的她若无其事地看着依然进行的杀戮,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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