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对这些完全清楚,他还是想不起来晚上梦见的任何事,他只能隐约记得,那是个学校。
想来,那似乎是把知识和力量灌输给他的一种渠道。因为他能够接受的样子就是学校的模样,所以晚上做梦的时候梦见的就是这些。
他也想到,会不会某只讨人喜欢的金色小猴,他也是看到了心中所想的这些。
但是,他隐约记得一个关键信息一一实际上没有被吸收的信息他隐约都能记得些:
如果说斜月三星洞是个门派,那麽这个门派肯定不是小猴子的想像。因为听到,门派中其实还有一位大师兄在人世间,而那位大师兄似乎还是个樵夫。
等下,你怎麽还记得这些的?
「我也很奇怪,但确实是记得一些消息。但奇怪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明不在场,
却能隐约记得一些。反而我在场的消息,现在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杨林琢磨着,又开口问道:「老四,你知不知道哪位仙人是樵夫?」
「那多了啊,吴刚算不算?」
「我说的是那种,典型一点的樵夫一—我缩小一下范围吧。」
玉鼎真人是阐教二代弟子。如果这位「大师兄」存在,那麽他应当是阐教三代弟子。
「所以老四,阐教三代弟子里面有没有樵夫?」
「你忘了?张葆陵的师父.」
「啊!」杨林一拍脑门,「所以他这个四代弟子原来是这麽来的啊!」
「等一下..:」四郎也反应了过来,「二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学习的这套门派的源流,和张葆陵的师父一样?」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我所知道的,那位本门的大师兄一一是的,本门的大师兄应当是个樵夫。具体来说,头上戴箸笠,乃是新笋初脱之。身上穿布衣,乃是木绵捻就之纱。腰间系环绦,乃是老蚕口吐之丝。足下踏草履,乃是枯莎搓就之爽一一应当是这样的樵夫。他的兵器,应该是一把斧子。」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四郎震惊道,「那,你要不要去找你的大师兄问个究竟?
「还是...还是不必了。」杨林沉声道,「还是不要去问比较好。我所知道的这些好像是不该听到的东西...呀,我差点忘了,不该和老四你说的。这是天机。」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四郎掏出一个金灿灿的,金刚似的玩意儿,对准自己的脑门就是猛得一下。把自己的记忆给重置了。
倒地最后的四郎在地上躺了几秒,这才站起身。他摸了摸脑袋;「好疼啊...我怎麽躺在这里。?二哥,你怎麽也在这里?你找我有什麽事吗?我们什麽时候去幽州?」
他的记忆重置了,就是力度没掌握好,重置得有点多。
这超绝的求生欲,令人震撼。你们兄弟几个人,好像都有奇妙的躲三灾的手段啊...杨林,以后要是有个什麽天灾,跟着他跑准没错。
「我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