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群人被气得半死,打不过,又理论不清,最后无奈散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得亏乔渊和乔柯的娘死了,要不非跟楚自豪拼个你死我活不可,乔渊赶紧回个魂吧,把你老朋友的脑子揍清楚。
乔柯无力:“让我静静,我一天累到晚就这会儿有空歇歇。”
“不就是取了个神仙水吗,至于这样吗。”
“你行,你上啊。”
“兴墨岛的「血鸦」啊,论起道貌岸然非他们莫属。但犯不着这么费劲,我知道一个特简单的偏方,用元阳涂抹就好,十治九灵。”
“元阳是什么?”乔柯将信将疑。
楚自豪瞄了一眼乔柯的某部位:“你是傻啊还是笨啊?元阳都不知道!你年轻气盛,每天早晨少不了来一次吧?你抹到那小子脸上,抹一两年就好吧。”原来,元阳就是唯有男子才有的精夜。
“你确定?”
“哼!不过需是童子身的元阳,否则毁得更深。”楚自豪忽然皱眉,“不行,这法子你不能用,你得跟我儿子在一起!”
他对楚延陵比亲爹还亲。
要说童子身,就乔九少以前那稀巴烂的作风,肯定已经不是了。但端木初六铁定还是,让他自己泻了涂在脸上。想一想还真是恶心呢,啊啊啊不恶心就当涂面膜了嘛。
乔柯拔腿跑向端木家。
端木初六正坐在宽大的木椅子上发愣,剑就扔在一边不管。真是经事多了,初见的那种飞扬跋扈都没了,也不再动辄打骂——自己不会是M吧,乔柯调整一下心情,高兴地凑过去:“我得了一个秘方,元阳可以去「血鸦」的疤痕,要不要试试?”
端木初六白了一眼。
乔柯怂恿:“试一试嘛,不试怎么知道呢,我帮你。”
他的手刚刚探到初六的衣裳上,被狠狠拍了一下,端木初六恼羞成怒:“乔柯,你发邪了!给我滚远点!”
乔柯不屈不挠,一个猴子偷桃逮住了,端木初六还要挣扎,乔柯欺身而上压住他的膝盖,威胁说:“别动别动,断了我不管啊。这个方子是楚老头的,肯定有用!”
端木初六年轻气盛,怎么可能经得起一揉两揉,很快挣扎的力道就弱了,骂着骂着就不骂了,变成了喘息。
……
“啊,出来了。”
“给我滚!”端木初六狠狠一踹,乔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卧槽好不容易出来的,赶紧抹脸上,不新鲜不管用的,喂,你跑什么跑啊,都是大男人啊!”乔柯一边喊,一边眼睁睁看着端木初六飞快消失在月夜下。
子时,乔柯躺床上,回想端木初六炽热的呼吸,越想越热,然而……
底下没反应!乔柯赶紧撩起衣裳摸了一摸——软趴趴的,根本没有一点起来的意思,这是几个意思啊!乔柯急了,从上到下齐齐来了一遍,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难怪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难怪说浴桶见了美男也没想扑过去,难怪心里再喜欢也从没有冲动过禽兽过。
原来不是柳下惠,是功能不健全!
以前的乔九少到底是用什么欺男霸女的啊!重生这一回,除了遭罪,到底享受到什么了啊?不行,这是大事,得找大仙问问。乔柯噗通一声跳入了池水里,扑腾了好几下,飘起来了,再度挣扎下去,又忽忽悠悠飘起来——有了元力,想自杀都不行了。
看来后宫三千是没指望了,只能走称霸天下这条路了。
等等,自己穿这一回,是为了回去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稀巴烂的关系
【第二十五章】
乔柯懒洋洋地跑去石树洞,钟邪教主坐在一边:“霜打啦,蔫不拉几的!”
“人生不易啊!”
闯关越来越难了,个个都是顶尖高手,最容易的就是第一次跟郁染对打。欸?乔柯定睛一看,郁染还在这队伍里头呢,乔柯故意问:“你师兄郁凯麟到底在哪?”
“不告诉你。”
郁染这孩子不是缺根筋就是一根筋,怎么撬都撬不开。乔柯的话题就绕着郁凯麟打转,郁染的眼睛瞄向了一个方向。
后来,乔柯进了石树洞,的确是各个门派的翘楚,个个招式狠准毒。乔柯的必杀技又不灵了,费了老鼻子劲也使不出来,勉强撑到了第五个就被打趴下去了。出来后,他衣裳褴褛,鼻青脸肿。钟教主嘲笑:“真是的,给乔渊端洗脚水都不够。”
艾玛你跟乔老头什么关系啊,开口乔渊,闭口乔渊。
“我才学了几天,当然比不过天天修炼的人了。”乔柯辩解。
两人呛了几句。
钟教主忽然眯起眼睛,目光所至竟是端木掌门和乔千律。
乔千律怕掌门起疑,说要找个理由拖延时间,早晨去焚情刹了,怎么这两人齐齐地来石树洞了?乔柯赶紧窜到他哥身边问怎么回事,乔千律低声说:“那些弟子说他已让出了掌门之位,听说来了这里,我就追过来了,正准备问呢。”
原来如此。
可是好好的掌门为什么不当了呢?
乔柯没来得及问,就听见教主挑衅着说:“一向高冷自持的端木斐竟也来了?哼,多年不见你脸上的褶子多得能夹苍蝇了啊!”
“诶,我是他的儿婿。”乔柯连忙窜回去提醒。
“儿婿怎么了?儿子被毁容了,若是本尊肯定直接杀到兴墨岛,怎可能优哉游哉地站在这里。呵,也对,焚情刹本就无情,亲情、友情一概焚了。”钟教主悠悠然嘲讽。
“钟邪,你再信口胡说,休怪我不客气了!”端木掌门不悦。
乔千律挡在中间,冲钟教主一拱手。
钟教主眯眼打量了一下:“原来是乔渊的长子,时光如逝,真叫人慨叹,可惜,与他爹一样被奸人蒙蔽。”
一语既出,惊呆一圈人。
乔千律当即质问怎么回事,,钟教主冷笑一声:“修行之人有几个能被气死?乔渊再无能也不会落到这下场,可叹你是他最挚爱的儿子,竟也不动脑子想一想:谁想出的血祭?谁主持的血祭?之后三个月不到,乔渊仍年富力强却一命呜呼——乔千律,这些你从没想过!”
端木斐愤怒:“钟邪,你血口喷人!”
钟邪说:“那就说清楚啊。”
端木斐转向乔千律,异常地坚定:“不错,是我想出的血祭,但也是令尊的决定,我从没有怂恿过。”
钟邪冷笑:“天大的笑话,为什么乔家子弟越来越弱,端木家却越来越强?当初所谓的血契就是一个大骗局,你儿子就像吸血虫一样将乔家的人吸得一干二净。”
撕成这样,该听谁的?
“你胡说!”一个声音横空而来,端木初六扶着面具的手在颤抖,“就算有血契,我们端木家几时靠过乔家!”
钟邪的眼睛发出血光:“让你爹解释一下,为何你修的不是焚情刹邪术,而是乔家的真气之法?因为需要你去接手乔家的一切!过不了多久,乔家就会消失,只剩下所谓的血契。”
再争下去就没完了。
乔柯站出来:“都冷静一下,钟教主你为什么对两家的家事如此清楚?”
钟邪冷哼:“本尊与乔渊宿敌一辈子,什么不知道。”
端木斐:“宿敌的话怎能信?”
钟邪大怒:“比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好友可信一千倍一万倍!你二十岁时就想取乔渊的性命,要不是还魂之术失败,要不是我救了他,乔渊早就死了!你却从中作梗,骗得他信了你,与我反目!端木斐,你要骗多少人!”
还魂之术!乔柯已经明白了大半,平静地制止二人撕扯,转向端木斐:“掌门伯父,你可认识一个人:郁凯麟?”
“不认识。”
“他在你端木府。”
“我已有十余年未入端木府,怎可能知道这些。”端木掌门断然否认。
而端木初六却慢慢地垂下双眸,有面具掩饰,无法看出情愫波动,乔柯已做出了判断:“那好,我叫郁凯麟出来,或许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