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你自己做爱用避孕套吗?(全场安静)
M:这位先生真讨厌,木子美在日记里说的很清楚啊,我问的问题是,你有爱滋病吗?你是怎么看待爱滋病的?
木子美:你有两个问题,我知道你第一个问题是要搞清楚我有没有爱滋病,如果我有爱滋病,你就不会和我做爱是吧?(全场哄笑)。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你要是想知道,自己来试试。(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全场再笑)
你问我对爱滋病的态度,我实话说了吧,一提到爱滋病我就觉得悲凉。大家不要以为是我小心眼,因为《京华时报》发表了评论《情感世界里的“艾滋病”》,这我接受,我认,还有的说我是“网络罂粟”,著名是社会学家周孝正先生说“木子美的性爱日记比色情VCD还可怕”,这些我都理解,总而言之,我木子美是黄、赌、毒都沾了。
O:可没有媒体或专家说你赌啊!
木子美:算我自己讲的还不行吗?我这么放荡,求一时欢快,不就是拿我的未来、拿我的家庭幸福来赌吗??别打岔,让我接着说。我说一提到爱滋病我就觉得悲凉,是指克林顿到情话大学做演讲的事,克林顿耍得我们媒体痒痒,你们觉得很舒服是吧?那几天,网络媒体上我还是第一红人,而在纸媒体上就算克林顿最红了,大家都知道他是来讲爱滋病的,他的身份是国际爱滋病基金会主席,但他讲什么了?在情话大学半个小时的演说中讲什么了?关于爱滋病,他只讲了他年轻的时候不喜欢用避孕套,其他都是闲篇。这我也不怪克林顿,因为大家对克林顿讲爱滋病没兴趣,相反,要是克林顿真的讲两个小时的爱滋病,我们的听众肯定失望,他们就是希望领略克林顿的迷人风采,最好是听他讲一讲是怎么搞女人的。这次演讲还做了一个秀,安排我国第一位主动公开姓名的爱滋病患者宋鹏飞向克林顿提问,老道的克林顿“出人意料地邀请他上台”,这一举措把我们的媒体感动得一塌糊涂,在记者围堵宋鹏飞的时候,克林顿悄然离去,哈哈!悲凉啊,悲凉!中国人民是克林顿的好朋友,借研讨爱滋病来中国,点走了剑南春四十万美元,在北京一个房地产公司侃了20分钟又镐走了二三十万美元;不过克林顿也是中国人民的好朋友,媒体每次都没忘记报道克林拿钱都交了税,我就想,北京地税局找徐帆布、姜昆虫做形象代言人多没意思?应该找克林顿啊!
P:木子美小姐又扯远了,我都等不及了,我要问的问题是,有媒体报道说,“金庸评点木子美表示不赞成长篇性爱描写”,你怎么看?
木子美:今天是怎么回事?你们尽问一些我来劲的问题。你讲的这篇报道我这里正好有,看来我今天算是给你们办讲座,秘书先生,请打开投影仪,你们先看着,我得上个厕所发泄一下。请问服务生,男厕所在哪儿?有人陪我去吗?
(有人陪木子美上男厕所,投影仪演示以下文字:
金庸评点木子美表示不赞成长篇性爱描写
本报讯(记者××××)忠贞不渝、生死相许的爱情是金庸作品的一大主题,对于近年来一批美女作家以性爱体验为内容的“身体写作”,尤其是近日引起满城风雨的木子美网上“性爱日记”,金庸昨日下午在与书迷对话时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本报记者:您在小说中描写了不少生死不渝的爱情,但在现代爱情中,性和爱正在分离。出现了以“身体写作”的美女作家,有一个叫木子美的还把她的“性爱日记”发表在网上,您怎么评价这种行为?
金庸:对于文学作品中性爱的描写好不好,我自己是不写的。我想性爱是生活的一部分,但是小说和生活是不一样的。我自己的小说里就不写(性爱描写)。当然在小说里也可以写,比如说《金瓶梅》也有很多性爱的描写。但我个人是不大赞成,我觉得人的一些具体生活状况不能在小说里详细描写,比如用不着花大篇幅去写刷牙、太阳升起、上厕所这些事情。)
(大家看完,狂笑不止,木子美回到座位莫名其妙)
Q:真是搞笑,木子美小姐上厕所,金庸也说到了上厕所,木子美小姐,你赶紧跟我们说说吧!
木子美:(大笑)说我上厕所的事?那不行!金庸先生讲了,“用不着花大篇幅去写刷牙、太阳升起、上厕所这些事情”,我还是借这篇报道给你们讲讲传播学的道理吧!凡不是猪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金大侠并没有评点我木子美!这个只爱美女的老糊涂怎么可能有性趣点评我这么个丑八怪?我几斤几两心中有数,可是媒体为了吸引眼球,需要金庸“点评”我,于是记者先和金庸过招,用“马虎眼招法”抛出一个性和爱的话题,金庸的回答中有木子美的一个字角吗?没有,这个自恋的老家伙他只顾谈自己的创作态度,难道这就叫评点木子美?记者然后伙同编辑和读者过招,用“移花接木术”弄出了那么一个标题。报道本身没什么可看的,可是标题诱人啊,哇塞,金大侠都评点木子美了,赶紧瞅瞅吧!这样的报道吸引浏览啊,你们学着点吧!这篇报道是够棒的,而媒体上尤其是网上,比这更棒的那就太多了,你们回去慢慢研究。
反正我和所有的名人一样,和媒体是一种奇妙的关系。本人的做派和媒体的做派的格格不入的,大家也都知道了,我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怎么做的就怎么说,而媒体不是。我有个比喻,有些媒体有点像和我做爱的男人(包括想和我做爱的男人),不懂是吗?我说细致一点吧!媒体(你这里就姑且听成某男人的名字,昵称MT)想和我做爱,我逮了一个空地,撩起裙子说,干吧!MT很想试试这种刺激的游戏,但又怕别人看见了说闲话,于是找了一个折衷的偏僻地点(比床上要刺激,比大街上要稳妥)和我干了,干了之后呢?觉得无聊又觉得不过瘾,想把我抛了,又想今后还有机会干我,总之心情很复杂。至于我们干过以后,他背着我干了些什么,我全然不知道,我也不感兴趣,估计是贬低我,或向其他同类炫耀和我的经历,反正头头是道。总之,许多媒体像势利的男人,是墙上的草,哪里有利就往哪里倒。举个例子吧!某个网站(这个网站是我的恩人,请大家原谅我不能点名),开始是传播木子美的急先锋,恨不能独家代理。后来批评我的声音多了起来,尤其是有些媒体指名道姓地批评它在传播木子美的事情上热情太高,误导了公众。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恩人网站就把我的要害部位(就是私处)放到了不起眼的位置,但是老顾客还能熟门熟路地找得到(这一点特别像扫黄新闻中说的淫窝),而且对我的外表进行了重新包装,我的日记的篇目看上去不毒害青少年,内容提示变得很淑女很小资,很高雅甚至还有点高尚,既体面又安全,顾客来了可以玩,检查的来了也没事(这一点更特别像扫黄新闻中说的TMD淫窝),这就是我说的趋利避害。那么那些对我的恩人网站含沙射影的那些网站呢?其实也奈不住寂寞,硬是把我掰开了揉碎了挂出来卖,只是看上去像国营商店能让人信任罢了。
嗨!不说了,再说又要扯远了,不过我上面讲了一些媒体的做派,当然我说的有些是极少数极少数,如果一定要我给一个明确的比例,我只能说接近于1/1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我要是说高了,你们恐怕就要对号入座,并会说我污蔑你们。我也得表述一下我对MT的态度,你们都以为我做爱只喜欢在工地上玩,实际上也喜欢找一个有情调的地方和MT慢慢玩,一般来说我喜欢直奔主题、直来直去、来了就玩、玩完就走的,如果有选择的话我选择这样,但如果没得选择,我急不可耐的时候,管他MT是个什么东东我都要,即使像上面我讲的那样虚伪、势利的,我也要。另外,我虽然知道,MT虽然会超乎我的预料地满足我,让我发狂,但最后都会抛弃我的,我不指望和MT白头到老,我知道MT和任何人都只搞一夜情或多夜情,虽然他对谁都说长相守。既然是这样,我只要和MT混一夜,我就会小心伺候,把我的轻蔑藏起来,不得罪他,就像所有的歌星都敢不得罪AATV的“春玩”总导演一样。(主持人迅速掩住木MM的口拉她到后台;<拉的动作中她干枯的身体没穿内衣;;;>宣布结束)
一位资深嫖客的梦想
一位资深嫖客的梦想
G生是著名的情色家,浸淫此道十有六年,足迹遍及泛珠三角地区的花街柳巷,积累了丰富的眠花宿柳的经验,是这一领域公认的行家里手。现在,二OO四年就快过去,二OO五年洋溢着饥渴的曙光迫不及待地逼近,他谈到,总的来看,目前性产业的局面不容乐观。原因是,消费者的负面投诉越来越多。很多消费者认为,现在的性产业,收费高了,服务质量却下降了;服务人员的学历提高了,但是敬业精神却降低了;从业者的收入高了,人文关怀却匮失了。
G生解释说,现在的收费的确很昂贵,在稍微象点样子的地方叫个小姐坐台,就要五百块,可是服务态度呢?却十分恶劣。可能是因为独生女太多的缘故,现在的小姐脾气极大,如果看顾客不顺眼,就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叫她喝酒也不喝,和她说话也不回答。顾客给了钱,却只看到白眼,这象话吗?这是一名小姐应该有的态度吗?最令人发指的是,有的小姐还挑客人。笔者很惊讶地问:什么,小姐还会拒载吗?G生愤怒地站起来,说,怎么不会?我就被拒载过很多次。
接着,G生慢慢平息了怒气,告诉笔者,据他了解,现在的小姐学历不断提高,高档场子里一般是以大、中专学历的应届、往届毕业生为主流,杂以相当数量的本科生,初中学历的只能充任服务员、PA、门童之类,文盲基本上已被扫地出门,当然,有一技之长的特殊人才被相应保留。按理讲,学历提高了,素质就应该高,敬业精神也应该增强,可是事实却是恰恰相反。刚才说了,小姐认为自己有选择客人的权力,她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吗?现在不是万恶的旧社会,头牌姑娘呼风唤雨,剥夺其他姑娘的剩余价值。现在人人平等,我给你付了钱,你就要尽到本分,但是她们竟然拒载。我连忙端了杯水,大师,喝口水,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谈到了。G生说,谈过了吗?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一想到这事我就生气,太侮辱人了。“咕咚咕咚”……我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了,说学历高的问题。我的看法是,现在不但辛勤奋斗在性产业最前沿的一线工人学历提高了,管理人员的学历也提高很多。以前,性产业长期被黑社会所把持,小姐的处境相当恶劣,发生了很多悲剧,从而无力为广大嫖客营造出健康、和谐、富有情趣的嫖娼场所。但是现在广州深圳等地的性产业已被MBA之类专业人员接管,在他们先进经济与管理观念的引领下,小姐的待遇空前提高,人格上也得到很大程度的尊重。举个简单的例子,现在深圳广州的小姐如果不想做了,随时可以走人。这在以前,是根本无法想象的。说到这里,旁听我们谈话的一位美女站了起来(她似乎是G生的朋友),饶有兴致地提供了一些资料。她说,在专业知识方面,现在的性产业从业人员也有了相应的系统培训。他们甚至租赁了场地,对有志于性产业的人员进行以高级讲师和技术骨干为主导的轮训,只收取适度的费用。诸如此类的教育机制显然是以提高从业人员素质为诉求,我们知道,很多女青年刚刚走出校门,就投入到这个事业,业务技能还很匮乏,管理者为她们提供这样一个机会,以便更好的发挥自己的优长。这个打算是好的,但培训结果却是,客人在包厢里动手动脚都不可以???这象话吗???而且她们还拒载……
关于人文关怀的匮失,G生显得语重心长。他说,我国有一句古话,叫饱暖思淫欲。现在的小姐收入很高,淫欲也满足了,按理说,应该多点人文关怀才对。但让人失望的是,现在的小姐却丢失了最起码的同情心。男人去找小姐是为什么?当然是灭火,可小姐们连手都不让我们摸。你可以想象吗?我心急如焚,她连手都不让摸!!!当然,我说的是高档点的场子,低档的场所还是相当人文的。所以我在想,会不会发展出艺妓这一门类?我问,大师的意思是,坐台和出场这两种行为在当前的性产业中已被严格区别了?G生又开始愤怒,什么叫坐台,现在的坐台已经不符合严格的坐台概念了。连手都不让摸……
这时候,窗外传来了各各各各的叫声,我擦了一把汗,说,大师,天快黑了,我知道夜晚对你有多么宝贵,,因为你要搞D活动那么多,就不打扰了。不过在结束访谈之前,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G生微微一笑,我算不上什么大师,我只是默默地关注和支持着性产业的发展,并为壮大它,尽到了一分力所能及的力量。我一直觉得小姐是挺美好的事物,你不这样看吗?小姐就象彩虹,在雨后的天空反映着太阳的光辉,让每个男人都能看到幸福的所在。我想,一个小姐就是一滴水珠,在化身彩虹、黑夜降临时她终会回归辽远的大海。我深深地爱着她们,只希望她们在交易过程中多些人文关怀,这,就是一个老牌嫖客的所有梦想了。
关于”靠”的研究探讨
关于”靠”的研究探讨
靠是一个很有硬度的词汇,已经被沿用了很大约有1000多年了,当年诸葛亮气死了周公谨,我们周都督最后说的那句话就是“诸葛亮,我靠你娘!”然后才吐血而忘!后来有个叫罗贯中的好事者将其改成了什么“寄生愈合声量。”靠!一点品位也没有!
直到今天我们大家能如此娴熟的运用靠,实在是一种历史必然性的具体体现。
前一段时间,在无里头碰到一个家伙,丫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想用一句“操你妈蛋”来颠覆靠在汉语言体系中的主导地位。
让我们来做一个简单的逻辑推理,试问你妈有蛋吗?没有!所以不能操!而靠就不同了,他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不分种族,不分国界,不分物种,无论是什么,说一句“我靠!”都会有一种强烈的一靠了之的快感。
而靠的丰富的内涵也是令汉语言学家们咋舌的!从小我曾经很羡慕军人,他们真好,可以用军礼来取代一切语言,他高兴的时候就一个军礼,不高兴的时候也是一个军礼,发誓的时候是一个军礼,感动的时候还是一个军礼,连TMD随地大小便被逮住了都是一个军礼,靠!他咋那么牛B?
后来我发现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一个字比军礼有更丰富的内涵,就是靠!
因为军礼的对象毕竟是人,你在公共厕所拉完屎后发现手纸已经被人用完了,你总不能对着马桶敬个军礼吧!你在街上看见一漂亮MM你跑上前去敬个军礼,人准把你送到西祠神经病院去!
但是靠就不一样了,上完厕所发现没纸,固然可以靠,当然靠过以后还是没纸,而看见MM你说“靠!这妮子真水灵。”绝对不会有人以为你是神经病,最多那个MM给你一巴掌说“流氓!”
靠多好啊?!所以让我们继续靠下去吧!靠!
看了昏迷的《论靠的精神》,来补充几句,很快就完。
靠这个字在全国范围内被广泛的运用是个很值得研究的课题。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