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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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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走吧,去外滩说吧,那儿地方宽绰,让我好好做生意吧,啊?求求你们了!”

书桓有些生气了,说:“大嫂,你看清楚了,这儿只有我们两个,我们真的耽误了你做生意了吗?”

女摊主指一指书桓身后,说:“你自己看吧!”

书桓猛转过身,看到一大群准备来买苹果的买主,不分男女,正紧抱在一起取暖,每个人手仍不断打着冷战……

大学里的老鼠日记

大学里的老鼠日记

老鼠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就象人一样。

我是一只老鼠,住在一所大学的学生寝室里,我在这所大学里呆了许多年,和我最熟的是门房的老头,他和我一样也呆了许多年,唯一不同的是他在地上我在地下。我们一起看着学生来了又走了,又来了又走了。来的时侯兴高彩烈,走的时侯依依不舍。有时我坐在院落里的土堆上晒太阳时,看着这些学生们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到他们走时又会是怎样呢?

我刚来这座学校时也很年青,我先是住在一栋女生寝室里,因为女生大多怕老鼠,后来很多女生养起了狗,我看着那些毛绒绒痴呆呆的东西就恶心不已,于是我又搬了出来,住进了男生寝室,在那里我一住就是四年,后来他们走了,我却留了下来。我翻出了以前的日记,记的就是和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

星期三雨

窗外下着大雨,雨一直没停。这是第五天了,我在下水道的家被水冲毁了,我决定搬家。

楼上是一群大一的学生,象马戏团的一样,高矮胖瘦一应俱全。我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他们很无聊的呆在房里,我也很无聊的看着他们。有一个长的挺帅的,在那里看着一本书,一个个子最小的在捣持他的头发,一个有着地包天的下巴的在听音乐,一个脸上长了雀斑的在写信。不久一个象麻杆的拿出了一包烟,点了一根。其他的几个都很诧异的看着他,他有点不好意思,把烟仍到了桌上,叫大家都抽,可是没人拿。也许他们来时爸妈都说过不准抽烟吧。长的帅的最后还是拿了一根,用有点发抖的手点着了,吸了一口马上就咳嗽起来,仍到了地上,我跑过去也吸了一口,头直发晕。我叉着脚倒在了地上,不省鼠事……等我醒来时,大家都睡了,我甩了甩头,还是有点晕,可是再不搬家我就无家可归了。我决定找个好一点的地方安家,长的帅的,麻杆,地包天,和一个爱打呼噜的睡下铺。我当然不想在打呼鲁的床下睡,麻杆的袜子很臭,地包天老喜欢吐痰,我决定到帅的那个床下去睡。我找了一个纸盒,用草纸做了个窝,正试安了家。

好累呀,我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了。听着窗外淅淅漓漓的雨声,昨天对我来说很可怕的洪水突然变的很有诗意起来。我不由的想起了一句啥诗,什么风雨声,花落的,反正很好,很温馨!就在我在半梦半醒,似睡非睡,朦朦胧胧,诗诗意意的时后,头上突然传来一阵闷雷,然后就是一阵叫鼠痛不欲生的味道直灌鼻孔。

找来找去,原来是帅哥在放屁,我的诗情画意立马飞到了爪哇岛去了。

星期一晴

我在帅哥床下安家几个月了,过的还不错。只是有的时侯受毒气的搔饶,但日子久了也无所谓了。谁叫我们老鼠的适应能力强呢!那几个学生似乎也混熟了,开始三三俩俩的打起牌喝起酒来。帅哥看的书也仍到了我的床前,叫啥《怎样让你看起来成熟》,我说还不如叫他看怎样让自己睡觉不大小屁失禁的书还实际些!

他们在打一种叫拖拉机的牌,打的面红耳赤的,矮个子直骂地包天不会配合,地包天说矮子在用屁股打牌,雀斑小子乐的只摇晃,麻杆在那里打烟大家抽。帅哥很潇洒的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进去,然后吐了一股烟柱出来,后来大家都点了烟在那里你吸着我喷着。室内都是烟雾,我的头又开始晕了起来,我恶心的直想吐,过了一会,我好了很多,觉的这烟味还可以。我捡了一个烟头吸了一口,很香。我看了看烟咀上面写着红塔山几个字。我又吸了几口,越吸越过瘾。这烟还不错,该明个我过年回家时,我也带几根回去,让那些乡吧佬的鼠兄鼠弟们也开荤,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不光是一只会写日记的老鼠,我还是一只会抽烟的耗子。

星期六阴

今天我起的很晚,昨天他们打了一通宵的牌。我也学了不少,赶明个三缺一的时侯我也可以凑凑角。

我可知道他们三缺一的痛苦,一般是这样的场面,一个在反复的洗着手上的牌恨不的把牌洗烂似的,一个在窗外探着头象怡红院的老鸨一样逮着谁就嚷,不停的把熟的和不熟的甚至素昧平生的往里面拉。再一个则在利用现代化的通信工具在那里拉壮丁。“什么?在拉屎,叫他把屁股搽干净了洗了手再来,不不不,叫他不搽也可以,反正算他一个啊,你给我看着,别让那小子跑了!”而我在这个时侯则在大叫:三缺一,血直滴!今天他们没课,一个个抱头大睡的,打呼鲁的放屁的,好不热闹。他们睡了一天。无聊!

天一直灰蒙蒙的,搞的我的心情也不好,算了就写到这了。

星期三晴

最近比较烦,每天早上天没亮,学校的广播就在那里咋呼。好象他们是要出操了,大一的学生嘛。纪律总是要的,他们每天早上都闭着眼起床,拖鞋搞的哗哗的响,弄的我都睡不下去了。不久,卫生间里就传来吵闹声。

“你别闭着眼撒尿好不好,没看我正大号在,洒我一屁股的!”“你看我来了喊一声要死人呀,谁叫你拉屎还打磕睡?”“哎呀,我把牙刷捅鼻孔里了,你去跟班主任说一声,就说我工伤了。”“你咋工伤了,又不是班主任捅的?”“我这还不是为了上操,要是班主任捅的就好了!”“是呀,那你就病休退学了!”他们走了,我也睡不着,出于对室友的关心,我也跑到了操场。一看……

群魔乱舞!

星期一阴

天越来越冷,广播还是天天响,由于最进天冷了,他们的班主任也没有天天到,于是他们开始逃起操来。

雀斑小子起来了,“都起来都起来,班主任说今天要来检查(这小子当了体育委员,最近积极的很)!

地包天“吵啥,你不知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吗,班头今天决不会来,我敢和你赌!”矮子(说梦话):“打死他,打死他!”麻杆,翻了一下身,再也没动。

鼾王,继续震的窗户不住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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