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举动全落入飂;的眼里,一声轻笑,他双手环住他的腰肢,不顾一切来回律动著。
缓缓地抽出再深深的刺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著瞳顼的痛感神经。
感觉到自己体内张狂摆动的火热愈来愈胀大,他的意识也在飂;每每的侵人下消失殆尽。
“恩—;—;”瞳顼不禁闷哼出声。
飂;满意的笑著,伸出双手再次挑弄瞳顼才刚发泄过的坚挺,轻易地将它包覆住,交互圈弄。
手中的灼热再次有了反应,他疯狂失速在瞳顼体内律动的动作更加热烈。
瞳顼的男性象征被特意的逗弄著,身后还被一再地贯穿,无力的酸痛感遍布他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亦虚软无力,只剩低贱的快感在他脑中流窜。
想要抓住著什么似的,他抬起手抓住飂;的手臂。
“啊—;—;”他叫了一声,又再度在飂;的手技巧的套弄下解放。
涨红了脸,他撇过头去,巴不得有个洞能让他藏身。
“呵—;—;”
飂;的笑声无疑是在嘲笑自己,他正想要反驳,但飂;的腰际猛力一挺,无法承受的痛楚让他忘了初衷,只能发出一声声嘤咛。
飂;的炽热部位更激动地深人瞳顼体内,双手押著瞳顼的膝盖,他疯狂地摆动著身躯。
一阵强力冲刺后,他毫不客气的发泄在瞳顼体内
他抱住瞳顼的腰,将他给翻转过去,令他趴在柔软大床上。
抬起瞳顼的臀部,他再次将自己的欲望埋入—;—;
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飂;俯身抱住瞳顼的身体,再度开始了热烈的冲撞。
瞳顼趴在轻柔的枕头上,这是和当时一样的交欢姿势……
记忆与现实在他脑中交错著,不变的是一样的痛彻心扉。
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他一直以来的梦魇,但身下的疼痛却又是真实得吓人。
再度攀上他火热根源的手,让他无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在飂;的抚弄下,他的男性象征又卑贱地燃起了欲望。
亵玩著手中的肿胀,感觉到瞳顼体内的温度逐渐升高,飂;更疯狂地奋力摆动着腰肢。
在他的抚慰下,知道瞳顼的欲望就快要宣泄而出,他却恶意的压住前端。
“放……放手……”无法发泄,瞳顼不安地动著身子。
“还不行。”飂;顺著脊椎由上而下吻咬著他优美的背部,留下一个个细碎的红紫吻痕。
淫靡的空气,濡湿的床单,痛苦又愉悦的呻吟交织著……
不得宣泄的前端被紧紧握住,飂;的律动愈渐快速,瞳顼难受的紧咬住下唇。
在飂;的一声闷哼后,他又再次在瞳顼体内释放,也同时放开了压制瞳顼火热前端的手。
瞳顼再次被带到高潮,但在他身后贯穿自己的张狂却未曾停止。
他疲累的垂下沉重的眼皮,好累……好累……
意识慢慢地涣散……好像冥冥中有一只手,将他往黑暗的深处拉去……
深夜的起居室内传来一声瓷器的碎裂声。
这毫无预兆的声响,从沉寂的后宫寝院中传出,听来格外的吓人。
丽朵拉愤怒地又将一个玻璃花瓶摔碎在地,仿佛永远不够她发泄似的,狰狞的脸上清楚显现她的怒气。
“真可惜啊,那可是一对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呢!”
出声的是坐在她对面小沙发上的银发男子。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坐进身后的沙发,思绪飘向她遥远的记忆。
她还记得认识飂;是在六年前,当时蓝泽家刚开始和陶盾帝国有所接触,在父亲的介绍下,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在飂;众多的兄弟中,虽然他和她同年,但他却是一个沉默冷淡的少年,不和人说话也不想和别人来往。
老实说,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之后在频繁的接触下,她见到他的次数也相对的增多,也渐渐的了解飂;这个人。
几年前在她的强力劝说下,蓝泽家成为飂;争夺王位的有力靠山,她深信飂;日后一定会是收服整个大陆的王者。
因为他的王者风范、骁勇善战,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她本来以为帮助飂;夺得王位能拉近自己和他的距离,可是他还是如一座冰封千年的冰山般,对她冷漠以待。
她若有似无的暗示、讨好,未曾融化过飂;上丝一毫。
但真正令她伤心的不是他对她的冷漠,而是她意识到他的心中早已驻进了另一个人。
这是她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发现的,前年己有人提议要进攻克耳涅国,但当那个提议被提出时,飂;慌张的表情虽然只有短短几秒,可是她仍注意到了,最后那个提议在飂;的强烈反对下作罢。
她逼问过他,但他始终不肯承认。
可他闪烁的眼神让她在意著克耳涅,在意那个有著“金色瑰宝”之称的男人!
是她爱他爱得太深,才会答应他的请求,和他配合演出这场联姻的戏。
她还痴心妄想,这是飂;想要斩断和那个人的联系。
但事实证明……那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自始至终都未曾动摇。
她好后悔,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呵,现在你在这儿生气也没用,他们还不是照样在寝官里快活温存。”银发男子轻狎的说道。
丽朵拉朝他射去足以杀死人的目光。
“闭上你的嘴巴,有琴鸣音!”
“丽朵拉,你把气出在我身上是没关系。他不在意的微笑,“不过,要怪就怪当初你不听我的劝告。”
有琴鸣音是蓝泽家众多食客中最得丽朵拉赏识的人,而他的聪颖机智让他成为丽朵拉身边的军师。
“你别再说了……”她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先别提这个,对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老实说,我还没有想到耶。”
“我可得先提醒你……”有琴鸣音抬起头,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最好注意一下他们互动的关系,否则很可能会因此撼动蓝泽家在陶盾的地位。”
“不用你说,这点我是不会退让的。”她丽朵拉想要的,绝对不会让给别人!
“那就好。”有琴鸣音起身,向她微微点了个头后,便退了下去。
在刺眼的阳光照射下,瞳顼清醒了过来。
张开迷蒙的双眼,他不真切地看著四周,又呆然地望著壁上的挂钟,才发现时间已是隔天的下午。
他抬起手想拨开遮住脸庞的柔顺金发,却牵动了全身上下的痛楚。
该死!
他不住在心中咒骂,想起昨夜淫乱的那一幕。
他在飂;的不断侵犯下昏厥过去,但又数次在飂;冲刺的疼痛下惊醒……
他不知道被他要了几次;只知道现在自己痛得要命;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令他皱眉。
“你醒了吗?”
从床前传来的声音令他注意到房里不单单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还是出于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之口。
“如果你醒了,就快点去准备!”飂;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