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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看着别人在一旁上下蹦跶,他从来都是这个国家的主宰,他不允许有任何人任何事脱离了他的掌控,想到这里他便有些得意。
“就算如此,云溪也绝不会答应当傀儡的,她不是已经当面拒绝了么?哈哈,说什么你爱秦皇后,其实都是你自欺欺人的说辞,若是真的爱她,又如何会这般逼迫她唯一的女儿?你这般,还不是要将她逼上绝路,然后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杀了她?真是可笑,说什么爱,你不配爱她,能爱她的只有我大尧国主上官清。”
秋蕊知道皇帝唯一的软肋便是秦玉蓉,想要打击到他,还是要从秦玉蓉身上着手,所以便开口讽刺他。
果然,只见皇帝猛地挥出一掌打向他,那扛着她的宫女冷不防被他一掌击来瞬间和秋蕊双双跌倒在地,她没有半点武功,被内力所震,倒在地上只觉得胸闷难受,感觉整个身子都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压迫着,忍不住“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贱人,朕只是说过答应不杀她的女儿,但若是别人动手杀的,那就和朕没关系了,朕不会动手杀她,却也不会去保护她,只要能完成对玉儿的承诺就行了,你休得胡言乱语。”
皇帝和秋蕊走了一路也争辩了一路,很快就到了他的寝殿中,那宫女将秋蕊仍在地上,皇帝一挥手,御林军和那宫女都退了出去,一时之间,大殿里只剩下秋蕊和皇帝。
秋蕊见皇帝目光中隐隐有欲。望的火苗在跳动,想到他心思如海般的深沉,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不知道她会怎样折辱于她,若实在不行,那她只好……咬舌自尽也要保住清白。
“听说你已经沐浴过了,也等着朕的召唤准备来侍寝,若是你不去和北齐太子私会,朕看在你乖顺的份上或许还不去计较这件事,可是如今……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怨不得朕。”
皇帝说完便走到秋蕊身边抓着她的腰带将她一提扔到了榻上,同时解了她的腰带,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向榻上飞去,衣衫也同时散开,皇帝边解着自己的腰带边走过去将她散开的衣裳一扯,撕拉一声裂帛的声音响起,秋蕊的衣裳也被扯落,她随手向地上一抛,便合身扑了上去。
“不,不,放开我,放开我,你滚,你这个昏君,我和你深仇大恨,不共戴天,宁死也不会被你玷污,你滚开。”
秋蕊想到这里是皇帝的寝宫,无论谁都进不来,自己今日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她一边挣扎一边哭喊,同时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如今这般,看来只能和他同归于尽了。
“你当初进我东陵后宫之时,便该想到这一天,难道你以为朕这么多年不碰其他的妃嫔,便也不会碰和玉儿有着相似容貌的女子么?她已经走了那么多年,朕再为她守身如玉,她也不会再活过来陪朕,有你这般和她高度相似的女子,朕自然会将你当成她随意宠幸了。”
景宣帝狠狠的吻上了秋蕊的小嘴,一边碾磨一边在她光滑玉嫩,能掐出谁来的肌肤上游走,他此刻心里已经将她当成了秦玉蓉,当年他倾慕她一场,却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更别说一亲芳泽了。
将她掳来东陵之后,发现她身怀有孕,他在黯然神伤的同时细心呵护照顾她,哪里敢对她有半分邪念,且她自进了宫,连他都没有再见过他的娇容,整日戴着面纱,冷冷清清独自一个人在宫殿中,除了青狐其他伺候的宫人都被她赶了出来,对他更是相对无言,他每日里都会几次三番的去她的宫里看她,可是她连话都懒得和他说。
等她生了孩子之后,让她唯一有生存下去的动力的孩子也被换出了宫,这便等于绝了她的生路,所以一病不起,缠绵病榻,最终身死。
当初他心里曾恨过她的残忍狠毒,当他得知她有了身孕后又悲又喜,悲的是孩子不是他的,若自己也能和她得个一男半女,此生他便不再有遗憾了,喜的是他觉得有了孩子的牵绊,她一定会活下去,日子久了,他将她的孩子视为亲生,将来再将皇位传给他,也算弥补了对她的愧疚……
可是,他终究还是算错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她的女儿居然会是凤星,凤星临世,遗祸东陵,这是开国帝师传下来的预言,且容钰也曾经预测过,他不敢全信,也不敢不信,而他当时对她也没有防备的心里,在她宫里下令让人查找凤星的时候并没有避着她,让她知道了凤星的秘密。
总之,如今想来,他痴恋了一世自己的师妹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她 ,也被他引为生平憾事,并不是对她没有欲念,只是当时的情形比起欲念来自己对她的执念更深。
而今见了秋蕊这副和她相似的面容与几乎安全相同的气质,他再也忍不住,全身的欲念如洪水般涌了出来,在身上四散奔走,此刻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便是,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她。
秋蕊已经放弃了挣扎抵抗,在皇帝一阵猛过一阵的亲吻抚摸下身子可怜的蜷缩成一团,皇帝此时已经被她隐隐散发出来的体香所迷,重重的揉搓着她的肌肤,手掌过处激起一片战栗,肌肤立即便通红一片。
她的衣裳已经被景宣帝全部扯落,她绝望的扭头看了一眼殿外,此时夜色正浓,而她还没等看到父仇得报,国家重振,便要如尘埃般香消玉殒了。
她看了一眼此时已经渐渐沉迷的景宣帝,诡异的笑了笑,突然主动吻上了他的嘴,然后使劲一咬,景宣帝痛得闷哼了一声,然后便感觉到嘴里一阵腥甜,一股血腥味直冲脑海,让他逐渐沉迷的心也明朗了许多。
见秋蕊咬着他的唇吻了起来,他心里某个地方软了一下,突然放轻了动作,却还是控制着她强势的让她臣服于自己,不一会儿,他的衣衫也已褪尽,紧紧箍着她的腰身,就要进去……
突然觉得全身都软了下来,似乎半点力气都没有了,脑子也渐渐的开始迷糊,全身如被浇了一身冷水般,欲念也奇迹般的冷却了下来,接着,他的神智越来越不清楚,等他想到什么的时候,却见秋蕊明眸中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她无悲无喜的看着他。
“噗通”一声,他终于昏迷了过去,秋蕊一把推开他,挣扎着起身,下了地将自己散落的衣裳捡起来迅速穿好,然后跌跌撞撞的往出跑,刚跑到宫门口,突然想到自己若是就这么跑出去,恐怕活不过明天,这样一想她又停了下来。
见皇帝昏迷在榻上,她心中思量半晌,又转身回到榻前,拿了条锦被盖在皇帝身上,然后自己慢腾腾的做到妆奁前开始重新将散乱的头发梳好,将自己的衣裙整理了一番,用手轻轻抚平褶皱,这才坐在榻前,等着皇帝醒过来。
只是,她此刻的神情说不出的悲愤绝望,恨不得拿把刀来戳在他胸口,就这么将他杀了。
这一夜十分难熬,唐少卿出了皇宫之后,知道秋蕊恐怕是被皇帝发现了,他当即便和宫里安插的眼线联络,却没有半点消息,他知道,一定出了什么问题,他在驿馆中等待了半夜没得到一点消息,思来想去,实在熬不住,等不上天亮便直奔秋白和秋瓷的面包店而去。
此时秋白正在店里好好养伤,他的伤势不重,但也不敢大意,他知道,这些日子一定会有一场最终博弈,而容靖虽然没有杀他,但他和他的仇恨也是不可能一笔勾销的,他还会再次去刺杀他,只是,他要等待纳兰云溪最终的抉择。
唐少卿了的时候,面容憔悴,脸上神情疲惫,他一进来便和秋白说了秋蕊的情况,秋白和秋瓷听了之后顿时也着急起来。
“你说,宫里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秋白惊讶的望着唐少卿问道。
“是,都怪我,我当时若是强行将阿蕊带出来就好了,现在,也不知她怎样了,我……我真想带着太子卫队去闯东陵皇宫,将她救出来。”
唐少卿懊悔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神情痛苦,暗中直怪自己,没有将秋蕊带出来。
“妹妹素来执拗,定然不肯跟你出来,如今,我们也不能意气用事。”
秋白叹了口气,若是秋蕊想跟着他出来早就出来了,哪用得着他几次三番的询问她?
“我从宫中得到消息,皇帝令她昨夜侍寝,如今看来,她昨夜定然躲不过去了,宫里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阿蕊还说皇帝已经对她起了疑心,此刻恐怕已经出事了,我觉得,你和秋瓷也不安全了,不如,你们先行出城吧,待我想办法救了阿蕊出来,我们再一起回北齐,大尧公主并不想复国,你们又何苦热脸去贴冷屁股?至于报杀父之仇还得从长计议。”
唐少卿一夜没得到宫里传出来消息,心中已经有所猜测,秋蕊恐怕已经被皇帝揭穿,若她的身份被揭穿,那秋白和秋瓷此时恐怕也已经不安全了,他没法护秋蕊的安全,怎么也得护住秋白和秋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