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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决(女尊)第5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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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不住向后仰,整个身子滚烫无比,我刚刚将其迎入身体,水□融不消片刻,便看到他越发难受的表情,面庞红到发紫,薄薄的红艳嘴唇被洁白的贝齿咬噬,似快要淌出血来,身躯也在难耐的颤抖。

“小祺,”我心知肚明,柔柔劝道:“不必强忍,没关系的。”

说完我轻唇覆在他的唇上,他一声似痛苦似解脱的□,被我尽数掩埋在口内,过了一会儿,他渐渐平静下来,双颊仍旧泛着酡红,狭长的凤目里似滴出水来,柔情满满的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试试看,能不能发出来……

86、离心朝堂 。。。

“对不起,妻主,小祺没用,不能让你欢愉。”他躺在我身侧,将脸羞涩埋在我胸前,隔着光洁的丝绸衣料,他软软蠕蠕的声音响起。

“没关系,只要你欢愉就可以了。”我笑了下,感觉有点疲惫,又见他抬起头,脸颊仍带有□未退的酡红,过了一会儿,他用手肘微微支起身体,吞吞吐吐的说:“若妻主没有尽兴,小祺还可以再服侍您一次。”说罢羞得低下头。

我轻轻捏住他尖尖的下巴,忍笑道:“我尽兴了啊,太晚了,还是睡吧。”果然他脸上呈现出淡淡的欲求不满半失落的神色,我又打趣道:“其实是小祺还没尽兴吧?”

“哪有……是啦,太晚了还是睡吧。”他的脸颊顿时红的要滴出血来,迅速的脸朝外侧身躺倒,我揉了下他有些凌乱的乌发,笑了下,侧身向里。

他却又迅速的翻过身,从背后将我抱住,热浪的喘息喷洒在耳边,他身躯贴的紧紧的,我感觉到顶着后腰处的某点硬硬的,已然全面待战,我晓得□后的男子食髓知味,也晓得自己的身子骨不似以前那般,可以经得起折腾几番云雨,于是不敢乱动,半梦半醒直至天明。

第二日醒来后,外面天刚蒙蒙亮,我觉得精神尚好,侧目看到身边的孔祺还在睡着,眼周带着淡淡的黑眼圈,睡得正沉,昨夜他一直保持着“待战”状态很久很久,或许现在是刚睡着吧,我暗暗笑了一声,于是蹑手蹑脚的起床,唯恐惊醒了他。

刚走至寝殿外间,一个小宫人赶紧持了衣物为我披上,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往外走了数步,感觉说话不会惊到里面的人,于是小声吩咐面前的小宫人:“去把我的朝服拿来。”

“陛下要去哪里?”他惊问,眼睛扫了我身后的寝殿一眼,目光里带着疑惑。

我觉得他犯傻的可以,笑了声:“去早朝。”

金銮殿内,两旁的青铜大鼎下火烧的正旺,滚滚热水冒出的腾腾热气,向四周无限扩散,温润了冰冷而干燥的朝堂,却怎么也温暖不了朝堂中,那数张冷冰冰的面庞,以及一到此处,便觉得周身寒冷难耐恨不得插翅离去,却又不得不将身躯钉在凤座上,煎熬到底的我,尤其身边坐着让我避之唯恐不及的人——只是今日我有话说,人哪,总是违心的走着自己不愿意的人生途径,过着不喜欢的生活,逼迫着被生活磨掉了原有棱角,敲打上新的裂痕。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一侧的宫人在唱喊,底下众人鸦雀无声,似无事可奏,我稍稍挺直了脊背,朗声说道:“近日国泰民安,又有瑞雪兆丰年,实乃西凤国之兴事,不过身居高位者,需日日居安思危,不由的让朕想起几年前,北岚国入侵一事。”

我微微侧目看到离林悠然不远处的东座位上,曲莫游身穿一袭绛紫色的雷云纹宽袖长袍,带着他招牌式的温和浅笑,一旁的林悠然仍旧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坐在那里。

“凤君当年身先士卒,铤而走险,亲自披上战袍,为朕化兵灾于当前,消战事于无形,朕十分感激他,”我侧目看他,露出一个浅笑,他狭长的凤目里带着沉思,微微颌首:“陛下言重,这是臣侍应当做的……”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继续说道:“只是那场战役之后,流言纷起,都云凤君以次代主,怕是功高震主,对朕极为不利,呵呵,当真好笑。”气氛一片死寂。

“陛下所言极是,确实好笑。”他眸中透出防备,继而垂首寥寥几句做应答。

“凤君是朕的亲人,太女的生父,谈什么功高震主?朕的所有一切,还不都是他的!”我笑出声,他却迅速回答:“臣侍只是尽了应尽的责任,当日兵难临头,臣侍不能让陛下以身犯险,御驾亲征,臣侍不去的话,”他侧目看向底下一众大臣,语调微冷:“那时又会有谁去?”众人无一应答,他再度看向我,带着冷然客套,缓慢的说:“陛下的所有一切,那只是陛下的,臣侍也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凤君多虑了,”我朗笑出声:“朕只不过想说,妻夫之间的任何一切,都是双方的所有物,这在民间很正常,”我故作无谓的耸了耸肩膀,看向底下的大臣,继续说:“凤君当时兵符已然上缴,谁还敢说你的不是?目前连手握重兵的偏居一隅的广安王,也已将兵符交上,”我看了眼曲莫游:“倾城君你说呢?”

“广安王大逆不道,唆女行凶,陛下免其死罪已是海量恩德,”他微微躬身,看了冷若冰霜的林悠然一眼,温温笑道:“广安王的兵符目前由凤君保管,陛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内心冷笑,此人还算反应的快。

此言一出,众人微微哗然,又即刻陷入平静,大部分大臣都露出心知肚明的神情,有的还一出看好戏的表情。

林悠然有些惊愣,先是看了我一眼,狭长的凤目里闪着诧异,我只浅笑看他,不作回答。

他静静的看着我,面庞上渐渐呈现出灰败绝望的神色,有些自嘲的笑了下,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神情,缓缓开口:“臣侍已为陛下保管了一段时间,正等陛下索取,又恐遗失于是日日不敢离身,只是陛下最近忙于迎纳侍君,故一直没来得及向臣侍索要。”

“唉,”我顿时叹了口气,懊恼的拍了下头,向他伸出手:“朕真是健忘了,现在就给朕吧。”

他身躯顿时一僵,我细细的观察着他的神情,只见他凤眸中划过一丝屈辱,缓缓的自怀中掏出一枚金牌,垂首躬身递给我,又坐直身体面向朝臣。

我接过,翻看几下,上下左右打量一番,百无聊赖的说:“挺重挺大的,也没什么意思。”那边曲莫游好奇出声:“臣侍今日第一次看到兵符,没想到这个精致的物事就能号令几万禁军,着实感到惊奇。”

“你也掂掂它,真的挺沉。”说罢我就信手向曲莫游抛了过去,兵符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金色半圆弧度,在众人的惊呼中,他慌忙伸手,稳稳接住。

“怎么样,沉吧。”我笑道。

“是……挺沉的。”他深深垂首,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我揉了揉手心,看着他说:“我揣着的话,估计挺硌人的,你就暂时替我保管吧。”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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