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第三章、[忠实的仆人]

这场酣畅情事持续之久,他疲惫地连睁开眼都办不到,希涅睡梦中不大舒服地哼哼唧唧,侧着身两腿夹紧棉丝软被。

垫着的流苏薄毯一路滑落下地,一双修长劲瘦的手腕被低低悬起,捆了几圈的金链因挣扎有些松散。

这个姿势从里到外都无端透着诱人采撷的香醇性-感,青年身着精细的亚麻短袍前缀直线普利兹褶,金贯珐琅缠腰,弧形优美的裸背上遍布猩点红痕,冰肌玉骨的背脊玲珑有致、酥粉融香,带着事后些许汗津津的湿红。

白布裙在浑圆饱满的臀峰间微陷下去,不上不下地犹抱琵琶半遮面,可以想见那绵软的手感,会让人爱不释手到想把对方撞得直摇屁股,然后火辣热情地迎合贴腰扭动,像舞伎男娼般成为乘满精水的圣杯。

——实在是太…浪荡了。

不管看过几遍,只要当那张扬到妖艳的面容望过来时,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就会冲破牢笼盖过理智,让他心甘情愿化身成被欲望操控的猎犬,朝心仪的雌性摇尾乞怜。

希涅却全然不知自己举止间与生俱来的魅力,高傲又优雅、肆意又娇气,身居高位让人求而不得;溅入泥潭又不染世俗气。

大把都是愿意宠他‘娇惯’他的权贵。

只是无人能想到美人蛇蝎,折断花-茎还连着毒刺,哪是那么容易被触碰。

希涅感受着下-身使用过度的肿痛,艰难起身,垂下的鸦羽轻颤。

"过来,钋基。"他微微掀开软被,探出洁白雪腻的小腿,腰间已换成坠链脚踝改挂银铃,动作间发出细脆铃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样是出身贱籍,钋基从兵败垂成那刻就注定劳苦负重,丰神俊朗的面庞被晒得粗糙,掌心覆着重茧,手指有些变形,没了先前养尊处优的狂傲。

这番模样比起之前寻死觅活多了几分可看性,希涅坐起身两片宽薄纱袖掉在手肘,类似于鞘裙的穿搭,交叉在腰腹的亚麻很是松散,连着长度不短的褶裙,正因为不同于打赤膊的男性,这般若隐若现更加勾人得紧。

金瞳奴隶恭顺地跪在床旁,看着递到眼前的修美脚背,情不自禁喉结滚动了下,却仍强装正常地拿出描金宝钥,小心翼翼为他开锁。

"喀啦"一声,随即回应他的是一巴掌上去,嫩白红润的脚掌踩在深邃硬朗的脸庞上,鼻尖刮蹭着敏感脚心,照理来说应该难以呼吸,钋基也明显地粗喘了起来,却更为靠近,无形的压迫感令人害怕。

希涅加大了力道,语气有些颤巍,"你还要看多久?都过多少时辰了,怠忽职守的仆人,是想被换掉吗?"

他心气确实高傲,所以在陡然撞见奴隶处理脏污床单时,不只低头深嗅还舔过他身上清理完后滴落的水液,这种隐密的刺激与恶念实在太变态了,还偷偷打小报告,害自己被惩罚得那么惨,心里一定在拍手称快吧?

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脚尖猛然往胸口一推,就吃痛得迅速收回来。

魁武的奴隶却躬下身,道:"请让我帮您解开手上的链条。"

"……"

希涅支着下巴,雪白双脚交叉起微微晃荡,忽而踢了奴隶一脚,似是不满,"没有鞋子嘛?"

"抱歉,"钋基仍旧维持着半刻钟以来的姿势,拒绝掉任何带有撒娇意味的要求,"陛下不允。"

"那啤酒呢?"希涅微微正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法老要您节制些。"

"……"行。

这日子要过不下去了。

他转过头迳自起身,黄金蛇饰在薄冥中划过熠熠光芒,柔软布料垂在腿侧轻轻摆动,走了几步才想到这不是自己寝宫。

"唔…"秀长手指点在乳白石桌,从琉璃盘上捻起一串紫晶葡萄,边剥皮边低眉道:"我好象有点久没去看曼拉蛇名了,陛下有跟你说过吧,等到他远征宫里一切都将归我管。"

"所以…"伴随噗吱一声,紫色剔透的汁-水从指缝流了下来,在那一颗颗圆滚滚的晶莹果肉中,他随意挑拣就渡到嘴里,形状姣好的瑰唇开开合合,象在吐露世间最美好的话语:"知道你该讨好的是谁了吧?"

希涅说完还弯了弯眼睛,琥珀色的眸光微动,在奴隶全身紧绷地为他擦拭手指时,边盘算着时间。

钋基说自打大臣离开已经过了三个多太阳日,这几天虽称不上浑浑噩噩但也足够荒淫。除了一直被插着还得陪法老看各类艰涩文书,每读错一字男人就会颠弄一下,漫漫长日被无限拉长,缓慢而不着边际的无力感让人如堕深潭,好象只能去祈求、希冀岸上那一树笔挺植栽垂身伸手,然后跌进更深沉的墨色里。

就连吃饭法老也要身体力行,等到把上下两张小嘴喂饱,一面揉着肚子又哄他洗漱。

有时候太困了练字的芦苇笔摔在方桌的象形桌旗上,柔软的刷毛就往腿内侧一捺,蘸着红蓝花-液划落下蜻蜓点水的一痕。

待到被水液融湿成一团,腿根洇成糜艳的胭脂泪,对方就会毫不留情把塞进竹筒的鬃毛松落套回,于深处搅动起来,这粗劣的触觉偶尔会勾起先王还在世的回忆。

当年父王是宁死也不愿把他列入宗室,顶着奴隶之子的名头给他做贴身侍官。在经过几次高压怀柔,那如影随形的害怕始终笼罩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会因为自己信口一说降下赏罚,然后用具体行动把所喜爱仰赖的人事物摔得粉身碎骨,在他营造的绝望中孤立无援,这样太过灼热的执念,即使担任祭职也无法逃离,天知道每次恩露礼与祭祀祈福前的洁净,黄金辇车一到来就让少年希涅双腿发软,只有烛台砸落前法老额头瞬间才感到解脱。

"我会永远失去阿努比斯的庇护。"

"然后灵魂在阿米特的胃里无法得到轮回。"

不论如何,美人奴隶也算坐实了红杏出墙,还伙同情夫坑杀共同父亲的事实。

宫侍换了一批又一批,也堵不住众所悠悠之口。

出了穿廊后希涅就一直由钋基背着,自然能感知到那些明里暗里投来、隐晦暧昧的目光。

在廊柱间隔出的石壁上,来自远古神只石膏泥眼俯视人间,一众祭司群顶戴卷成圆锥的裹头巾,身披长袍,经年不被日晒的皮肤偏浅蜜色,衣摆边细颗的石榴微微折射鲜艳的红。

都说铃铛太过迷幻会给听者带来不幸,人群中捧着尼美斯头巾的男子循声抬起头来,触目是青年匀称白皙的裸足。

金色铃铛一如身前奴隶瞳色虚晃系着,凸起的小块骨头流畅漂亮,如轻盈的骨瓷太过易碎让人想裱装起来,最好再也不得见天日。

幽魅的脸孔一晃而过,突然间能理解到法老王疯狂喜爱的缘故,抓不住的流砂在无数可惜艳羡的目视下流走,蜿蜒的红痕无端旖旎。

"贵安,美艳的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远处拄着鎏金手杖的俊邪青年礼仪性颔首,权杖上象征瓦吉特的蛇头盘绕太阳,他穿上繁缛衣饰,蜂腰猿臂,希涅还是一眼认出身为维西尔的赛西尔。

貌美王后从奴隶身上慢吞吞爬下来,雪白手背就落入赛西尔有力的宽掌里。

"老师…是有什么事情吗?"

希涅望向对方的狐狸眼澄澈羞怯,天然带着股狐媚劲,即使在为数不多骗过自己的男人中,他对待两代辅国帝师兼大主祭还是抱着一丝对天意的敬畏。

赛西尔的笑意越发深了。

"小涅,我不是说过,不可以只有在祭祀的时候才记得我。"他牵住学生漂亮的手,缓缓向前踱步,瘦小孩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不再是要跟在大学者身后一副求知若渴,卑贱到谁都可以欺负。

希涅蓦地耳尖发烫,一想到老师的弦外之音,强烈的羞耻心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赛西尔弯了弯唇,也不继续逗这只想要舔毛但早已被弄脏的雪白狐狸,回归正题道:"容我自我介绍下,同时身为名监造官,也是你要找的人。"

希涅莫名有种不寒而栗的邪恶预感。

赛西尔此时右手穿过腰后靠前一步,十指交扣按在花篱栏杆上。因为紧张希涅脚趾微微蜷缩,总让人有种想要添上加其他、诸如树脂或乳香的颜色。

高台前长鞭挥舞下,一众奴隶如蜜蜂辛勤忙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子压低的声响钻入耳廓,

"他们在为涅姆瑟特家族造棺。"

"这是法老的恩赐,"漂亮青年还是瑟缩了下,一转身便平白让人看见部分胸腰的雪白皮肉,无知地挑逗最为致命。

狐狸眼弯成月牙形,强装若无其事,有些艰难地维持笑容。

"我知道啦。"

就象是一点都不害怕,哪怕即将要被黑暗撕碎,也只能在迷乱与无助中勾起施暴者的可怖爱欲。

"真好…之后会被送往底比斯西岸吧?

亡灵的国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四章、[偷尝恶果]

"维西尔…大学者?"美人吴侬软语的嗓音带有撒娇味道,轻易就能引起强烈的撕毁欲。

希涅却是不知,只攀着白袍下修竹般劲瘦只手,试图用力却依旧推不动。受制于人的关系,他被迫专注现前。

希涅有些抗拒地别开眼。

"让赶工的棺木减少吧?"

槐夏晚光温柔眷恋在那面珪璋秀色,希涅垂下的鸦羽不安颤动,明明他才是这座宫殿的主人,却像菟丝子般必须仰赖他人维生。

赛西尔看着自己教出来的好学生,缱绻抚摸发顶,难言之欲破土后疯狂滋长。只是,这没良心的小模样只会加剧人想弄哭的欲望。

那只温柔的手缓慢下移,抚过眼耳狎昵按在细腻胳膊上。

"当然,你拥有这里所有财产的处置权,哪怕是从落败家族没收来的金银珠宝。"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希涅闻声微微展颜,瞳孔像是即将因愧疚陷入溃散,迷离得让人忍不住俯身亲吻,"如果被秃鹫吃去,就不会被发现了吧?

…我背叛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话他用很小的音量说,忽然间想到什么人的面孔,脸色浮上几丝苍白。

在长廊尽头,立着的晦暗身影眼底,赛西尔搂抱起踮着脚尖的昳丽青年,踩在他脚上的力度很柔软,生来就适合被豢养着慢慢品尝,他一如被蛊惑的圣职人员,温声附耳道:"小涅啊…你还没发现吗?"

"只要你想,永远有人心甘情愿、前仆后继地为你卖命。"

"你不用自责,因为你总会给我想要的回礼。…不是吗?"

他话说完便感受到学生的身体一僵,怯生生地进退不得,才重新讨好道:

"我会答应你的……"

希涅当时以为说得是被自己放跑的二王子的事。

明知道新任法老一直在捉拿他,为了正统,也是为了象征王权的努特权戒。

镶有天空女神双手交错胸前的赤金王戒,世代不断守护着太阳的国度。

先前维西尔便有告知自己二王子会潜伏回来,要自己多加小心。

只是希涅没想到这祭司的乌鸦嘴这么快就灵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不容易熬过掠夺呼吸的深吻,后背就撞上快步赶来的男人。

"呜…谁啊?"这语调有些埋怨的意味,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对着姘头说。

兜帽下一双幽邃鹰眼寸步不离盯着青年,希涅莫名有种会被凿穿的错觉。

其实在男子做出异常举动时,钋基就有设法阻拦,只是被支开得太远加上一群帮手妨碍,便让维西尔和二王子正面碰上。

待到希涅看清,他缩着脖子只想快点开溜。

斗篷下男子却伸出大掌按住希涅企图转身走人的肩头,拉近距离,"阁下这是在做什么?"

赛西尔挑衅式回讥,"我怎么记得祭司群没有你这人才对,阁下又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

边说着维西尔加大了钳制手腕的力道。

希涅完全不敢抬头:"……"

好王弟,你俩谁都好赶快放开我。

"别这样用力,会痛啦……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试图要周旋,但在看到王弟黑如锅底的脸色,总觉得哪边都不好蒙混过关。

他食指勾着维西尔的手心轻轻笔划,象在传递些什么浮想联翩的性暗示,赛西尔故作没看懂,眉眼一来一回地有意调情。

握住权杖的手不急不徐与时下移,灵活挑动起钝端,风声霎时哗啦如破空,快速扫过男子衣角。

二王子在尖指自己之际,当机纵身向后一跃,多年培养的直觉让他剽悍异常,更不用说徒手抓鞭。

只是他还不能暴露身份,这也不是在对付死敌。

况且真的受伤了,王兄会更心疼我吧?

毕竟他从以前就这么心软,老是露出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欠艹样子。

"希涅…快回来。"赛西尔蹙起眉心,似乎对学生的挣脱感到不满。

白里透红的脚底刚踩下瓦砖,就被地板冰得直哆嗦。青年似乎执拗地在发小脾气,走动间因为晚风吹动又或者晨起的温存,两腿被钉住般硬撑着向前。

其实方才这几下过招对普通人并不致命,偏偏米斐斯特意往枪口撞,还把伤口弄大好卖惨。

希涅声音有些不确切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你没事吧…?"

他是真心害怕维西尔把人弄死,然后下次流言就会换成王后是如何脚踏多条船,利用姘头把撞破后的对象杀人灭口。

希涅蹲下身温顺地膝盖抵在幽蓝王袍上,白皙关节因磕到连带眼角泛红,就好象被欺负的人是他一样。

米斐斯拉过希涅修长的手,按在伤处,血痕如红线蜿蜒在瓷白骨节,令人迷眩,"怎么可能,我疼得就快要去杜阿特接受审判了…王兄。"

他必须依靠喉结上下滚动才能平复喘息,否则这样的触碰是会让他觉得,要再做得更过分些才对。

"舔舔它,哥哥,会帮我止血吧?"形如鬼魅的话语字句敲打在心脏,米斐斯几欲咬上耳珠,唇畔擦过下颌,接续道:"就像少时一样,你也这么对过父王…对吧?"

希涅一时难以搪塞,象征猛禽的鹰喙锐利映着低垂的漂亮侧颜,一点点伸出舌尖。

"王的侍卫队会逮捕你的。"青年完事后舔了舔唇,有些慵困,嘴畔还留点鲜血的痕迹。

明晃晃地直勾人心痒,他用指腹抹去血污,拇指停在笑靥。

"哦。"

浓郁夜色沉入眼底怎么也化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得好想,把他藏起来。

"唰啦铿锵"的兵器相接声,拿着铜质标枪头的侍卫团团包围住他们。

在后者急促地扬起视线中,上挑眼线浸润在足以溺死人的红晕里,尤为明艳动人。

似乎想到什么,向内靠了靠。

米斐斯刚搂住王兄,就听对方轻声耳语:"我会让他们放你走,在约定的老地方碰面吧…"

边说着,大美人咬了咬唇,半边身子拢在王弟庞大阴翳里,像被拖入某种幽深的、纽带般不可告人的隐密中。

"今晚好吗、就要今晚…"他深吸口气,说得越为局促,呼吸交错间,指尖用力得有些发白,

"我不能…再待了。"

琥珀色眸光如搅碎一池的冷玉,处于恶意边缘摇摇欲坠。

希涅的手滑落下来,"法老会把我送去赫里奥波里斯的,全因那该死的神官…"

这还是几日前,他从周遭窃窃私语中听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往日那些高谈论阔的人突然狎昵笑了笑,甚至很过分地、抓住了他的手。

温暖柔曼的晚风从彼方的尼罗河畔吹来,却让他如坠冰窟。

明明知道……那里光是地底迷宫的考验,在九柱神亲临的地方,脏污的阿赫或不洁的巴会得到净化,然后每一夜拉穿过冥界,就会再一次审判,天天对着黄土壁画,更何况…当年父亲曾在那和神明做过交易,他总有不祥的预感。

晚风捎来静谧宜人的气息,幽蓝的花隐密绽放,散发着诱人香气。

庞大青蛇嘶嘶吐出蛇信,在浓郁墨色渲染的黑夜里,融化成天然粘-稠的占有慾,像一团肆意晃荡又虬结在一起的蟒蛇,黑水般蔓延出每一寸甬路,脚边温驯的巨蛇缚身圈起脚踝的铃铛。

"曼拉,别闹。"细密的痒意让声音有些颤抖,可是当那人太过轻盈,赤足踩在爬满暗欲的地板,只会被邪恶之物欢欣鼓舞地吃抹干净。

希涅只手摆弄旧宫瓶中的百子莲,因为分心隐约放松下来,胸前红玛瑙环吊起左右袖子,随主人动作流过猩艳血色。

他把拘脚的短袍褪去,交错腰链穿过前后两片遮裆长布,垂拂在温热身躯,偏偏就是这样越加吸引冰凉之物靠近。

"哒、哒…"的脚步声自远而近传来,钟表走时般间隔相同距离,一下下踩在心脏,让人不安。

希涅回望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死气沉沉的薄暮将一切渲染的朦胧昏暧,如隔着水面描摹出男子高峻屹立的轮廓。

他戴着米斐斯的神冠,但希涅还是有些疑惑地问出声:

"弟…弟弟?"说话间他弯了弯唇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害怕。

心头有股弥漫的压抑感,一点点绞缠指尖,希涅加快了步伐,好象恨不得钻入王弟的怀抱里,抓着小臂,额头亲昵地抵在胸膛,小声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我等得腿都麻了。"

男子闻声笑了笑,宽掌一寸寸下移,连着布料摸到大腿链上,浑白丰美的腿根陡然被这么一碰哆嗦动了下,那细哼声甜腻如小钩子。

"是这里吗?"温和男声有些不真切,又饱带着恶趣味,问:"要不要我揉揉。"

"啊不、不用嗯…"

希涅抬起狐狸眼摇了摇头,隔层水雾瞳仁深处阴影愈扩愈大,象是某种生物的倒映,稠郁的让人无法聚焦。

嫣红的唇慢慢敞开,一副喘不过气胸脯加剧起伏,曼拉盘着腰往上,当即被男子一把扔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不满地脚尖前蹬,樱白色的触感太过柔软,脚趾滑落时还勾着小腿肌,不象是在拿人撒气。

"曼拉又没惹着你…还有——不准捏。"

"跟你说正事呢,"青年试图摆出王兄的架子,"对了对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劫持太阳船?"

"但不要逼宫,你之前这样吓到我了,法老还把我和涅姆瑟特家族一起候审,所以…"

他象是不知如何是好,撒谎的习惯性小动作露出马脚,希涅还很认真地回想了下,床上逼供也算刑求,便心安理得继续道:"我觉得死遁这主意不错,收获季马上就要结束,之后尼罗河水泛滥,伊西斯的神官将赶在这之前到来。"

"想办法把你的人带上船,最好拦截住神官,就这样啦拜托了好弟弟。"

"晚安,祝个美梦。"希涅打起哈欠,困意慢慢袭卷精神,裸露的长腿走得散漫随意,就好象是流连花丛的花蝴蝶,任谁也无法占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五章、被弄黏糊糊的浪蝶

"你就要走了?"沉重阴翳压在高挺鼻梁,乌影荡下模糊清俊五官,男子披着一袭淌动星光,不紧不慢改变动作。身上金饰隐约作动,点点泛起金属寒潮。

地板变得膨胀而怪诞,每一步像踩在什么植物吐出的黏稠水-液上,泥沼里野藤一圈圈爬上光洁敏感的足跟。

细长墨绿与浓重黑夜在此刻融为一体,从四面八方冒出头来,扭曲地疯狂生长,稠黑得像能滴水。

希涅琉璃般的瞳孔因恐惧急缩,小腿逐渐加剧的触感让他直觉不妙。

具有草本类的柔软与粗糙表面,浑厚麂皮有着圆点凸粒,湿凉地陷进雪白皮肉,无法逃脱的挣扎让金铃悦耳震响,紧接着不知从何处伸来的粗大藤蔓突袭分窜,卷起两臂缠裹腰背。

莹润洁白的身体被黑暗狎昵出湿红春痕,他几乎绷紧了肌肉,手臂挥动没多久又被增多的黑链慢悠悠舔弄着圈起。

琥珀眼底蒙上层雾,他近乎胶着看着出口,月色苍白洒落在门道尽头,死水一般映着爬动蜷曲的黏糊怪影,细白锁骨受不住发颤起来,分开双腿的野藤还不明所以兴奋吐着粘液,讨好的亲昵扭动如放慢鞭挞,垂坠布料赫然浮现庞大挤压的轮廓。

"这…什么鬼,你到底是谁,快放了我!"脖子晕开大片病态的红,希涅避开想钻入口腔的鬼东西,在对方贴身靠近前总算抓到陶瓷花瓶,只是还没来得及摔,股缝冰凉触感隔着布料一点点蚕食理智。

"别这么害怕,它是真的很喜欢你。"男子心平气和安抚着渗出冷汗的背部,有些无奈:"还有这样很危险,"边说着,他让藤蔓包裹的花瓶缓缓摇落举下,才道:

"我不想你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就把这鬼东东,收起来。"

"……"

"不可以。"赛西尔一把拣起泛着幽光的花,掌一摊就溶化成淡蓝汁液,那诱甜芳香扑鼻而来,修长指骨按在嘴缘,挑逗般探了进去。

"它很温驯湿凉,做起来会很舒服。"

"要试试吗?"

颓美风光惊掠过祖母绿的眸底,在某种黏稠暗欲获得隐密的满足后,他罕见涌动异样神色,四指覆住脆弱脖颈,牙尖在薄嫩皮肤细细辗磨,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啰?"

肩骨黑痣被磨得发红,衬得青年靡艳纯欲又放荡,赛西尔扣着头交换一枚湿欲弥漫的吻,旖旎虚幻的情愫在黑闇里蒸腾,希涅被吻得有些腿软,又被堵得说不出话,空气中漫过色情的水渍声。

他感觉下身被吊了起来,背中细白骨沟淌着黏液,以一种极其羞耻的交配姿势,湿透布料塌进丰腴臀瓣,腰绳勒出点雪腻皮肉,催生情潮的红。

穿过身体的怪影越来越多,穹顶也在变化,筑成宛如荆棘丛生的湿黏巢窟。

"呃——"的一声,身体猛然被急剧生长的绿蔓按倒在藤,悬空的双足无力一晃,潮水般黑影涌退,枝条回复成男人精实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浓夜中一条儿臂粗长的绿影起伏爬动,希涅被颠得难受,綑缚的双手向外伸直,企图捏住男子衣角,却只摸到一把稠液,又打滑趴了下去。

"哇……疼疼疼,我不走了,你别、能不能不要这样…"

他边说着还用力捏下大腿根,逼出几滴生理性泪水,一双美眸恹恹垂敛,在眼睑下方落下残翼般的蝶影。

黑发贴着脖颈衬得他格外温顺,跪伏抱紧在扭曲野藤,有种隐晦下流的美。

熹光延窗沿射入,周遭飘来飞絮的暖融,希涅还在跟硌人的硬疙瘩做抗争,收起的倒刺在此时急剧膨胀变形,穿破表皮后肉芽般粗矮脉动着。

粘液漫过指缝,在即将溃散的迷离瞳孔里,琥珀深处浮现一抹亢奋的无机质绿,赛西尔撑起青年蜂腰,古铜胸膛肌肉起伏,在漆黑屋里转过神赐的金纹。

被拴住的腿根紧绷起来,暗扣挑开后两片垂坠柔布迎风飘扬,轻而易举揭开股间被磨到泛痒的酥润湿红。

"你混蛋……居然给我用药?"

希涅咬紧下唇,丰美雪腿汗津津的,充斥着诱人的肉欲,脚尖勾不到地面微微交错起来。

男子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炙热,体温烫人得厉害,严丝缝合熨帖着肤,希涅恐惧盯着神冠下邪恶面庞,维西尔翘起唇角:

"别说这么难听,老师是这样教你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配跟他相提并论——

你就是个好色变态。"希涅义正严词地控诉,野藤越过他的手从后裹住上身,青年扭动的姿态不得不说也是极为动人的。

燥热渴望像酒气醉人,脐下三寸更是燃起了一把火,焚烧一切卡巴。四肢灌铅般沉重,连吸一口气都太贪婪。

"也行。"赛西尔含笑捏了下希涅脸颊,眸中满是兴味盎然,"不过你现在只能求助我这个‘变态’了。"

"考虑下吧,小朋友。"

希涅眼眶隐隐泛红,眼黛被晕湿,描绘精致的眼皮带有颓美的鬼魅,一举一动间勾魂摄魄。

即使相处多年,他对逼学生露出别样表情之事乐此不疲。

"哈……"希涅喘息着呼出浊热,体液顺着腿根淌下几线银丝。近乎色诱,戴着嵌绿松石脚趾链的脚背浅浅蹭过前方修长双腿,语气有些不稳:

"唔嗯…你哪来的神官?把神冠摘了告诉我,"绵长气音甜得像能拉丝,王室的骄傲让他不是很想低下头。

"老规矩,蒙上眼睛躬身过来伺候。"

赛西尔按着扳指不悦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

至少在被草干前,他是希望对方能继续维持人样。

能不能不要这么猎奇。

分叉出来的细软藤条肆意游戈,拖着湿濡水痕如小鱼吸吮肉壶,一条压着便有愈来愈多鱼贯而入,柔弱无骨厮磨着敏感点,他感受到深处一股热流,小腹胀胀的,好象在被撑开,抵着甬道,密密麻麻的痒意须臾渗透四肢百骸。

他咬着唇想要抬腰,那种粘稠的抽插漫长而持续,每一次都带出几滩稠液,滴滴答答的连成一片水声,一下接一下拍打浪涛。

"嗬哈…啊……"撑着身的藕臂猛然一抖,如某种轻巧矜贵的动物,掌心贴着野藤塌腰向前,身上还配满象征权欲与宠爱的珍宝珠饰,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是怎么样的占有慾,让位高权重的法老打上这样的标记。

乌发垂落后露出脖颈上与玛瑙环相串的黄金项圈,越显肤白细质,两侧浏海虚晃,掩住太过艳丽的锋芒。

隔着冰冷金饰,娇弱皮肤陡然被这么一碰,微微仰首。指缘划过喉结,突现在后的维西尔慢慢搂紧青年,心跳声象要震出体腔,贴着肌肤有力脉动,不轻不重地狎昵一点一点向下揉捏起乳肉。

覆着单薄肌肉的躯体并不绵软,相反的有种柔韧感,好象怎么操都操不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野兽般本能占有欲在看到希涅的那刻起便无端发作,太过晦炽的情感隐在眸底涌过暗潮,他敛下睫毛缠绵吻动着,喘息在氤氲呼吸中交错。

眼见对方越做越过分,探入壶口的藤蔓收了回来,取而代之是宽大劲瘦的指节一根根撑了进去,搅着红泥般湿软甬道,褶皱被慢慢抚平开拓,水丝从指缝淌漏。

"不要…不…你慢、慢点…哼呃……"

骤然攀升的惧意伴随灭顶的高潮,感官离他远去,下体仿佛接着脑袋,知觉被无限放大,瘦白手骨用力到凸起,仍旧漂亮的不可思议。

他侧过身化出双脚,四指扣住手腕,放缓力道,"看着我,好吗?"

旖旎五官骤然映入赛西尔的眼帘,全身上下都疯狂叫嚣着对方名字。

希涅。

希涅。

动弹不得的青年只看一眼,长而密的鸦羽轻颤着掩落,红唇嗫嚅些什么染上哭腔,他想挣扎却摆脱不了后穴传来的黏腻感,湿红甬道在熟捻地玩弄下一阵痉挛,希涅勾着脚趾,花苞似的指盖覆上一层晶莹水液,泛起红脂销金的奢糜感。

雪白后腰接续被钳制下压,希涅反射性哆嗦一抖又逃不开,只得被迫吞吃进粗粝鄙陋、还朝他吐口水的可怖怪影,点状凸起刮蹭过细嫩股缝,在来回逡巡下被磨得发红,火辣辣的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西尔挑了挑血红的玛瑙环,掠影在灰绿深处划过惊艳之色,这副无辜模样极其纯欲,湿漉双眼隔着雾看向自己弄出的浊液,不由耳根通红,"干、干嘛?还不是因为你、我唔…唔呜……"

涨红玉茎顶着大颗太阳石,在割礼后颓糜的堕落日子里,男人极其恶趣味地用它宣誓占有,偶尔还被知情者暧昧调笑,大典抢了更衣职务的贵族少女更是羞红了脸,没胆再娇蛮告白。

"宝贝儿,我就该把你藏起来。"

那股拉扯有些强势的意味,希涅向前伸长脖子,露出来的温顺与纯情无疑能满足身为男人的劣根性。

昏暧空气无声中越发黏稠起来。

"免得你学不会教训,老是在随意勾人。"然后又肆意抛弃。

第六章、被神官厚入暴煎/藤蔓肏进穴口搧批

咫尺间漂亮脸蛋在他眼底倏然放大,距离近到连每根细小绒毛都能轻易看清。

"你…嗯……"

希涅冲着他眯起眼睛,微翘睫毛翩翩扇动,在极致稠郁里显得格外明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跌跌撞撞走动半步,呵出热气便接二连三吐在维西尔锁骨,雾霭徐徐笼罩着他,精致到魅惑间美得浑然天成。

似乎是还听不明白,唔的声仰起脖子继续哼唧,上挑的眼梢为情欲染红。

"……"作为回应,对方从喉咙发出几声闷哼,加大禁锢。

希涅想了下挣扎成功的可能,从善如流摸了把难以启齿的地方。

怀中美人顺从地露出腻白后颈,那含羞带怯的样子无疑让人血脉贲张。

即使是咬唇苦恼的模样也仍是一副无所谓、笑眯眯的没半点认知,他放软了姿态,

"欸欸欸这事要是被王发现我就死定了…求求你啦…行行好……"

"…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解决。"

希涅垂下头,狐狸眼象在透出某种湿漉的请求,无不让人想用力摩擦得,最好濒临崩溃碎在他怀中,只能哭吟着承受。

"为什么?"赛西尔表面上维持着一派云淡风轻,将迤逦风光收尽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莫名觉得双腿生寒,挺身的动作把乳尖往前一送,既像催促,又似某种讨好的暗示性邀约。

他轻车熟路吻上赛西尔脸颊,一触即分瞬间快速掀飞鹰神头冠,男人没有阻拦,重荫下眼如深潭。

茂盛乌发如云卷落披在耳后,两靥传来发梢的搔痒感,极近距离下让铂金瞳孔微微涩张。

映入眼帘的轮廓英挺深邃,刀刻斧凿般俊美无俦。

只是眉宇之上那单只眼睛,如被金笔勾勒而来,以一种极其诡谲肃穆的姿态横在中央,仿佛审视。

类似于神力被封锁的咒印,和曼拉身上的殊途同归,极富侵略感——

慑人心魄。

他原本想答说不为什么,而且怪膈应人的。

可是真要说起来…

"因为我不想让陛下对我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艳丽的容貌上难掩厌倦,

"他可是那种占有慾爆棚的恐怖情人欸,谁会对自己弟弟打上这种标志。"

与他肌肤相亲的健硕男子不知在摸什么,但很快地双腿被打开,隔着湿软藤绳,更为粗硬的东西冒着热气摩挲进来。

"你…你在干嘛…"浓密鸦羽如濒死天鹅般打颤,大得过分的那处若有似无地一直擦到还戳刺,玉茎简直敏感到不行一跳一跳地,然后落入宽大干燥的手掌里。

"那真遗憾,没有解药呢。"维西尔虚伪笑了笑,"不过别担心,粘液只会有点催情,至于你说的…我看看能不能溶掉。"

"放轻松,我可舍不得伤害你。"

那我是不是该

…谢谢你哦?

东西放哪呢,臭不要脸。

虽然不知道是哪来的恶神,可是自己也还处于半流放状态,能避则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在闪躲几次触碰后,喘息声都变得稠湿而染欲,细碎铃响调情似隐约浮荡。

他被弄得抖了抖身,半真半假微嗔道:"别这样…好痒哼…"

维西尔饶有兴致,抽空中伸手掂量下。

指节间冰冷宝石因动作捻按,透来丝缕凉意,有种麻痹神经的舒爽,让人忍不住露出更多酥软的意味。

那样的手感出奇的好,大腿更是丰美莹润,夹着沉甸甸的囊袋磨出湿泞绯痕。

明明在听到溶解的时候怕得要死,现在还不长点教训,嘻嘻哈哈推托笑骂,仿佛生来就这么水性杨花。

他抬着腿将青年翻了个身,变细的藤绳缓缓下沉,压在会阴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满身粘液的青年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艳鬼,背后接续一个浑厚有力的成熟躯体,袒露的胸肌壁垒饱满,光是欺身向下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感就整个大爆棚。

抬头的欲望随便撩拨就一发不可收拾,褶皱丘阜含苞待放,涨红濡湿的前端轻轻滑到壶口,在前者一阵措不及防中,酥润剥红的穴肉被慢慢撑开,庞大柱身硬得胀疼汲取蜜液一寸寸长驱直入。

交合处传来可怖的撕扯感,奇异的痒随即被一股充实鼓胀的浓欲填满,青筋带来鼓点的脉动,埋在雪白臀峰的巨硕分身自上而下贯穿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声音刚起就如断线的风筝被迫掐断,长睫搧下残翅的余阴,如无助的小动物懵懂低头、微弱呼吸着,在足以溺死人的缱绻昳丽里,催生出被淩虐的美。

"呼……好紧。"

"小涅…嗯……"赛西尔挺了挺胯,紫黑与白皙鲜明对比,光洁无毛的下身肌肤滑腻如绸,蜿蜒青脉在他掌中脆弱跳动着,斑驳而残破,如枫叶般支离破碎。

泛粉膝盖屈折在起伏不定暗潮中,四周是一片诱人的温暖虚无,引人沉沦。

饱胀壶口被磨出艳红,那可怜吞吐而露出的猩红媚肉,一伏一动地游丝般荡开又吸吮,他小腿被细藤揉捏得发麻,更为深沉的惧意隐约弥漫上心头。

"…别!"

"唔……"感受到插入口中的手指,希涅呜呜发出泣鸣,混着青草味和泥香,一想到那碰过什么就让人退缩。

青年挪动屁股,一身雪白皮肉抖了抖,前倾的胸脯让两团丰腴臀丘特别色情,尤其是腰绳勒出的那点暧昧痕迹,

每次惬意躺在奢华软榻时,他总会无意间流露,然后惹得法老搔痒逗弄,笑声于是混着铃铛从交叠双腿间淌下,有一下没一下随白皙线条颤动,实在漂亮的有些过分。

"…很厌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西尔闭上眼睛吻了吻乌湿发梢,宽掌稍微收拢力道,捏着腰便是重重一顶,在醇醉的闷哼中,希涅无意识蜷了蜷脚趾,两颊晕起不正常的红潮,似乎低低呜咽了声。

象在推拒,又带点鼻音,不自觉地黏糊有些撒娇的味道,好一会儿才从喉管微微收缩中缓过劲。

羽睫蒙着浓郁湿雾,被欺负狠了还会咬住作恶指尖,弧度曼妙的腰身在舒特影子里虚摆,为人师表的男子不急不徐打磨着,一手按住床沿墙面。

难耐的酸涩感自下而上层层推进,他将头侧向一边,隔着水气有些凶不起来,半晌,只挤出两个字:"废话…"

"口是心非,嗯?"俊美教师愉悦地加深撞击,遍体都浸淫自己气味的认知无疑带来无与伦比的强烈满足感。

他祖母绿的瞳孔隐隐兴奋,中心墨绿蔓延开来。埋在学生体腔的阳具充血高胀,茎身流过几丝泌出的白稠,火热泥泞勃发中几欲暴涨,甚至满溢了出来。

维西尔一下接一下往上凿去,近乎发狠地上挺,坚硬尘柄钻开层层叠叠缠绵媚肉后,象要往死里暴肏一顿。

相连处滴着银丝,雪白皮肉布满暧昧指印,细长墨绿的影子缠卷双腿,一如某种芦苇笔勾勒的家徽,让屈身的美人门户大开。

"呃…唔啊…不、不要…太快了呜……"

希涅往内缩着,筊白指尖在游移不定的暗欲里划拉,湿黏触感于一瞬填塞指缝,恶之花般疯狂滋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白胯骨爬上墨绿藤纹,丰美雪团被搓揉捏扁,最后颤巍巍地讨好迎合加剧撞过来的强健体魄,股间被凿得糜红,几乎是乱跳的玉茎流精的刹那,整个人失力被捞起来。

"——好孩子,夹好来。"

"嗯!…"

甬道被刺激得圈圈瑟缩,快感过电似自尾椎飞速飙升,腻理雪白的肚皮被撑出一股高起的弧度,希涅扶着白砖砌面,精致膝骨微凸被墙裙磨得玫红。一如凛冬里脆弱凋敝的野蔷薇。

身后撞击忽而快了一倍不止,脚背紧绷着发颤,他意识随侵略身体的鞭挞感消磨耗尽,迷迷瞪瞪眯起眼。

似乎被干得淫性大发,绵长气音夹杂细媚喘息翕动双唇,"呃嗯…好哥哥…希涅被操得好舒服……"

"能不能——"再轻一点…

感受到深深焊入湿热紧致熟壶里的狰狞玩意,那来回抽插总带出一点肏得翻红的穴肉,就被景仰学者一口气捅回最深,逼得青年仰头大叫,浑身僵硬着承受欲望灭顶的高潮。

耳畔响来噗滋作响的淫靡水声,强悍胯部侵城掠地般前后挤动,速度快到拍出残影。

晕湿的眼皮具有与生俱来的魅惑性,有些吃力地抬起看人,在后者狂风暴雨地套弄中,胴体挣扎着想爬上不远处蚕丝软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把雪腰被牢牢扣住,莹白腿心狼藉不堪向下流着精水,身上金钏微颤,头顶坠链随躯体摇摇晃晃,额间猩红宝石在夜里仍亮如日曜。

"小涅…想逃去哪?"又是一记深顶,维西尔低低吟喘出声,滚烫阳具边抽离着滑出,如耐心极好的猎手,浅磨慢逗穿过股缝,惩罚性搧了把红肿穴口,长藤殷殷切切闻味扭曲波动,膨胀黑影无定形地伸出狼爪。

希涅有些夹不住,娇嫩臀间被绳子磨得烂红泥泞,绳结鼓大的粗粝感让习惯男人肏干的壶口饥渴歙张,翻动红浪跟不上脉动频率,哆嗦得讨好吸附。

在他几乎要沉沦于自己的淫荡时,敏感的桃色乳尖受激挺硬,半身攀在铺了软垫的床箱,顺着藤绳一点一点向前挪动,粗长的墨绿暗影便从隐密处延伸出来。

膨胀扭曲的丑陋横在两条秀美长腿间,饱含恶欲玷污着貌美学生,隐约可见的局促感,琥珀眸光蕴着湿气,极其脆弱与不安,光裸胸脯像弱小雌性任由猎食者支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男人不慌不忙地靠近,浓黑夜色下只能看到压在鼻梁上的阴翳,这个距离衬得希涅如同一只小羊羔,几乎没能反应过来,便被神官胸贴着背,一只手插入缝中,半搂着他。

衣纱浸润在薄冥下,他露出的皮肤极为雪白,黑发垂在耳边,犹如蝶被折下双翼。

"你要做什么?"

意识到缠绵的亲吻从肩膀蔓延,他难耐地轻哼几声,手紧抓的软衣被褪去,顺着动作只能看到象征性的神冠,白袍扫到身上,浑身上下都敏感的颤抖不已。

温热的蛇躯感受到主人的不安,缠上笔直细腻的腿,到最后他想抽开身,也无法独自站稳,只能别无所依地靠在男人身上,眼角通红。

"你不是他,你怎么敢——"

希涅一脸义正严词的样子,却在那覆茧的手伸向腿心时忍不住并拢脚跟,要说出的话也被顺势堵在喉咙。

那种触感太糟了,就象浅尝辄止,慢悠悠地挑逗足以感受到男人的恶趣味。

他忍不住深呼吸,对方的指腹却滑进了丰腴的腿肉,出来都带上了一层水,哪怕他蜷缩脚尖也压制不住来势汹汹的快感。

希涅抓紧他,勉强让自己不要蹲下去,"唔嗯…谁、谁派你来的,哈啊我没、没有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招什么?"赛西尔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教大的少年出水芙蓉,半眯着眼睛的样子更加地会激起人性肮脏的征服欲。

蛇嘶嘶吐着信子,不一会儿便被主人挥手拍开,如同被缓缓松开缠绕的圣莲,希涅偏开头想躲,却被神官禁锢在怀抱里,那种力量仿佛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

从初见惊人,到恨不得弥补心中的痒意,黑暗中那双眸深不可测,开口时都带上危险的意味:"你都接受其他人了,我绝对可以做得比他、或者他们更好,王后—"

步步的进逼让希涅紧张之余生出偷情的微妙感,他被托住臀部抱在怀里,湿透的衣料在手指摩挲时还牵出了丝,在情情难自抑地喘息中,紧接着青年被猛然分开双腿,露出中间熟透的红。

"你…"大美人咬着唇喘,伏在他身上的人影起起伏伏,仿佛贪恋着体热无意识地亲近,他背脊抵在床上,细腻的脚趾因快意泛上潮红。

感觉到体内的抽插声,甬道被一点一点扩张,生性禁欲让神官连自渎的经验都趋近于无,精壮的臂膀憋出了层薄汗,他再放了根手指进去,美人迷离顺从的模样使他很容易摸到深处,神官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在锁骨处磨了磨落下的吻痕。

"你说我如果上了法老的男后,"冷淡的声线因这种认知变得热切,"他会怎么办呢?"

等不及希涅反手推开,男人份量十足的阴茎跳了跳,近在咫尺的阴茎散发热气,赛西尔腾出手撸了撸半硬的性器,那长度像能肏穿人,使希涅忍不住想翻身离开。

"你…你先冷静一下—"

然而下一秒神官俯下身来,成熟男性的身躯覆满力量,他被以一种大的出奇的手劲按到床上,正想说什么,嘴唇就被对方长驱直入,舌头进的很深,他只能被迫抵挡,溢出的口涎和微微缺氧发红的脸,正当他以某种原因放柔躯体时,男人一个挺身撞了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七章、捧奶汝交/逃跑修罗场

经过一轮操弄,胸脯布满星点精斑还有斑驳齿痕,先前捧着的奶子被吮得发麻又被炙热尘柄抽打数下,正颤着娇翘乳尖,雪莹肌肤冒起细密的汗。

他微湿的长睫半掩,被训后极其自觉地趴在老师身上,浑圆丰美的臀部因爱抚染上躁动,混着骚水双腿被肏得还合不拢,股间湿淋淋的欲望就着藤绳慢慢淌下。

那怯生生的小模样格外合人心眼,小腿一晃一晃地抽紧又绷直,腰肢因为摆动淌过雪地的光,油画般美好的仿佛虚幻。

朦胧月光映在砖壁,影影绰绰的残影被火燎烧一般,细如蚊呐的抽噎叫得人骨头酥麻,赛西尔却似没有听见,继续挺动劲腰,上翘的顶端勃发涨红,铃口有些湿濡,动作间滑出一道道淫靡水痕。

"唔嗯…"在被淬玉手指挑起时,希涅乖巧地伸出舌尖,老师于是扣住下巴与他缠绵激吻。混合着木质冷香与进逼燥意,铺天盖地的攻势几欲令人窒息,却又舒服地有些忘我。

"我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话一出就感受到被扯得泛红的胀疼,青年喘了声用手捂住,然后推挤胸脯在朝他冒热气的狰狞阳根上轻轻蹭了蹭,承受不住地羞怯哭吟起来:"…唔别…别捏了……吃、吃奶…好不好……"

在森白冷光渲染下,细腻后颈晕开旖旎的酡红之色,迷醉的余韵漫过四肢让他在一次次地抽插下,后穴一阵痉挛得发大水。

前面玉茎跳疼又酸胀,一股射意袭来,断断续续流精的铃口在惊声中松关,肏进肉环的绿藤挤压着敏感点,粉嫩龟头须臾便喷出汩汩晶莹水花。

赛西尔似乎愣了会,指腹摩挲剧烈起伏的细白锁骨,惟有这样的掌控感,才能满足卑劣人师的领地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线条优美的下颌弧水珠啪嗒滴落,咬唇的样子一副很好欺负,让他忍不住…起了点恶趣味。

"好象…大了。"赛西尔边磨边说:"宝宝的骚奶子被肏大了…怎么办呢?"

"要是被坏人看去半夜爬床舔奶,以后乳孔合不上是不是又要哭着找老公纾解,嗯?"

"我…没呜呜…"希涅被弄得脱力,浑身软成一滩水,眼睫沾着泪珠艰难搧动,纯欲又色情的情态几乎让对方硬得又胀,暗含恶意地想用更为稠白的东西,最好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味道。

希涅有些慌不择路地逃了。

中间发生什么隐隐约约还记得,后穴含满浓精,从脖子到胸前更是黏糊得不行,他趁男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的时候,扶着墙趔趔趄趄地走。

如同一盘即将溃散的散沙,瘦弱骨节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一身价格不菲的金饰随意碰撞,脚跟踩在短珠绒毯面,微微痒意让形状姣好的足弓蜷缩起来。

他浑身都是散架般的累,走不动道就缩进犄角旮旯,冷汗缕缕打湿了白皙背脊,最后忍不住疲惫闭上双眼。

逆着光浮荡虚影宛如鬼火跃动,于瞬暴涨开来,脑袋划过白光,几乎不留人反抗的余地,思绪不由自主放空,然后倒了下去。

手肘擦过暧昧红痕,不知何处生的火苗驱散浓重氤氲,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取而代之是温暖干燥的橘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柱上燃起一排排火把,梯台映着融光,泥板雕塑相列而陈。

圣书体篆刻的壁画中,诸神环坐着进行审判,正中心鹰头浮雕被挖空左眼,旁边是沙漠之神骄傲地宣布侄儿身中已有他的种子。

却滑稽的什么也找不到。注1

这段被传承百年的荒淫笑话,如今在黄土壁上栩栩如生地展现。

可以想见指使营造官的法老带有何其大的恶意,对于任何胆敢触碰自己所有物的神。

天光下人影被曙晖拉长,幢幢叠叠间为肃穆神象蒙上阴翳。

隐约有人在交谈。

希涅架不住眼皮厚重沉下,倒头又睡了过去。

"您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蛮横了。"

声音像隔着云层传来,说话的祭司肌肉紧绷,先前就是他代替未出席的维西尔,进行斋戒沐浴的仪式祈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感受到魔法的残留,联想被入侵的内宫,瞳孔还是微微收缩。

"法老对您很不满意,正在来的途中。"

"…是吗?"维西尔冷淡应了声,袍摆微微扫过方坛,宏伟的巨柱下,两道身影渐行渐远。

前方是一列站直的高大执事,顶着漫天威压恭敬垂首。

那些曾都是埃及最强悍最骄傲的战士,经过身心洁净的考验,获准来到神明身边守护宫殿。

如今浩大规模与随处可见的奢华,权势美人对他而言唾手可得。

这样的能力不由让人心生向往,身后祭司注意到维西尔身上的抓痕,那点敬佩又被铺天盖地的嫉妒给取代。

他怎么有脸…去侵犯那样纯真的美人?

祭司忽而想起青年从事神职的模样,低眉垂睫沐浴在天光中,极具迷惑性的外表笑起来纯欲又撩人,卧蚕颜色有些深,颓美中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因为祈祷总露出的一截后颈,是那样的敏感脆弱,很容易骗取到男人女人的疼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海最后定格在伟岸男子抱起青年而垂落的那双小腿上,纵使只有刹那,还是与更深沉的回忆重叠起来。

曾经的希涅貌美而青涩,又是极为浪荡的性子,随意勾搭暧昧被逮住就回过头来撒娇讨好,好象满心满眼都是你下一刻却可以无情抛弃。

他听过少年同人抱怨告白的委屈语调,也见过更为过分的亲密举止,像被娇宠坏的丝雀,给足诱饵就会上钩。

他卑劣想象少年哭求他的画面,可是当真实发生后,看着少年满身泥腥因为逃跑而瘸的腿,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爱莫能助。

他只是爱怜地给了条浴巾包住单薄颤抖的身体。

"你去找你的老师吧…我很抱歉。"

后来一顶软轿把他送回了宫,重新搂进那人怀里。很多日早朝时他都能看到重帷后温顺低头在法老身边的美人,有说有笑的象被权贵豢养的家奴。

据说是不愿意陪葬被喂了药,就没以前活泼好动的生气了。

赛西尔没有理会陷入内疚而阴阳怪气的祭司。

他很理解希涅招蜂引蝶的本事,打了个响指,提点道:"我去救人的时候歹徒就把王后掳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吗?"赛西尔别有深意笑了笑,朝晖淌在流畅起伏的臂膀上,光斑点点没入细长口子,转瞬完好如初。

明明浑身都浸满事后的酣畅淋漓,还一脸正经的,他低敛着眼一排排扫过跪下去的仆人,眼底有些阴沉。

"陛下到了。"他用戴满宝石的手拍了拍祭司后背,后者一惊之下立马恭敬动作起来。

"不用这么多繁琐礼数,"

年轻强盛的法老不顾殿前的拦阻,没有放下兵器就带着一行人大摇大摆闯进来。

两侧侍卫恭顺垂首,队伍尽头走来一道阴鸷身影,俊美法老摆了摆手,才转头看向他。

"王叔——好久不见。"

"看来是我打扰到你清闲了。"

象是为了彰显他的友好,双掌在空气中拍了下,唤犬一般隐约有狗吠与口水声传来,训练有素的奴隶拉着数头毛色漂亮的大型犬,旁边有人退了步挪出空位。

"这些是从希伯仑俘虏来的,据说极为聪敏难驯,正好我宫殿走失了东西,不知道小偷有没有惊扰到王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落,法老敛容一沉对上那副温雅从容的作态,总觉得实在是…有些说不上来的碍眼。

刚从晚宴匆忙离席的法老身上还留有沐浴后的水气,几刻钟前正漫不经心听着冗长祝词,

如果不是水里的药力带来刺痛,强忍狼狈的模样不想让希涅看到,或许早把人捆到身边,哪来后续这些糟心事。

他想他现在应该挺不对劲,或许双目发红或许青筋暴露,才会在听到王后失踪的时候动手伤人,近乎疯狂地把宫里宫外都翻了个底朝天。

周遭人是大气不敢出,无形的拉锯感在紧绷的弓弦里,维西尔眯起绿眼,双手抱胸,嘴角弯起嘲讽的弧度。

"没有。不过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让陛下如此大费周章?"

"你待会就知道了。"

稀薄天幕下,朦胧火光笼着那张脸,隐约可见他带笑模样,被暖橘渲染的影影绰绰。

他摸了摸鬣狗下巴,在后者温驯呼噜声后像嗅到什么从奴隶手绳飞奔出来。

绳子被拉到极致忽而拐了弯,蒙图姆有些遗憾地没能看到猎犬扑咬的画面,踹了踹弱下阵还在装忙的蠢狗,啧了声道:"之后别给这牲畜吃饭了,本能都遗忘,看来离米虫不远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王叔…这是什么?"

法老犀利目光攫获住腰侧那抹淡红,在古铜皮肤上并不明显,象是什么引人遐想的抓痕。

微微缩动的瞳孔浮上不可置信与汹涌嫉恨,如果不是反覆确认过王后不可能和熟人上床,他出远门前是决计不可能把希涅放心交到对方手里的。

一想到他们有可能背着他干些什么就无端令人作呕。

[注1]传说荷鲁斯是个美男子,在跟赛特讨回埃及王位时进行几次比赛,有次他因伊西斯被赛特怂恿手下留情而怒伤母亲,落荒而逃时被赛特挖去一眼,然后拉见两神争执不下设宴款待,结果夜晚赛特和荷鲁斯同床共枕的时候想侵犯侄儿被割掉嘶…很蛋疼…泥们都懂得

想要评论花花[手动星星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八章、

"一只顽劣的小狗,"赛西尔不置可否哼笑了声,"你该知道的。"

迎着光男人换了个更惬意的站姿,穹顶下宏观壁画沉沉压缩空间,浓黑人影自黑暗处延伸出来,衬得他越发高深莫测。

蒙图姆骤然想到今日这局面,还是由于他置换掉原本仪式的人选,万般不爽下,只轻描淡写地开了口:"事到如今,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位高权重的法老难掩气焰,大步流星走向直觉引领他的方向,宽掌贴着石壁,墙后的回音告诉他应该还有密道。

身后士兵垂眼为他们的王执起火炬,火星噼哩啪啦不断发出迸裂声响,宛如死亡新生周而复始。

赛西尔比手让执事收起敌意。

跃动的火光点燃在那祖母绿的深眸里,声音透着几分薄凉的暮色。

"他不在我这。恕我直言,你对我的怀疑总是充满个人的偏见。"他仍旧是带笑模样,有些漫不经心摆弄起嵌有钻石的权戒。

剔透砌面映射出无数人的脸孔,最后定格在角落的缩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什么人……影响到您的决策呢?"

"给我噤声。"法老不耐烦踢了踢墙角,"开还是不开?"

"…随你便吧。"维西尔两手一摊,石头从并拢指尖飞快弹出,在法老眼疾手快闪身下,石子精准无误击中了墙上机关,泥砖陷了下去。

壁画上倏然浮现切口完整的裂痕,几粒砂石从烟尘里拍落,门一样朝左右拉开。

"怎么样?"

他目送着倨傲的王扬长而去又挫败出来,短促笑了笑,明知故问地问。

蒙图姆懒得理会,手臂绷紧青筋,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半晌,才喃喃道:"希涅…到底去哪了…"

"真可怜。"他兀自感叹了句,阴影笼罩下神情有些落寞,声音尤其低落。

"就这方面来说,我们…都一样。"作为只求而不得的可怜虫。

细不可察的自嘲声,仿佛隔层窗纸,显得朦胧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没听清的法老了眼看人。

维西尔敛下不合时宜的伤怀,只冷淡回应:"不,什么也没有。"

"只是您可别忘了——在埃及没了我的辅佐,您将寸步难行。"

"我有权力收回你的一切。"法老信誓旦旦地说,末了还补充道:"把希涅的下落告诉我,今日之事我会给你补偿,就当作赔罪了。"

"好啊。"赛西尔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送走了难缠的客人,赛西尔低声吩咐过侍从,就随意执烛火从方坛暗门走下去。

台阶尽头烛光大亮,重帷后流苏垂落纱帐交掩,地板精细铺上厚层鹅绒,火光隐没处雪白床榻传来细小的呜咽声,像什么力竭后的啜泣。

光线幽深而昏暗,他俯下身撩开厚重床帐,烛光映着的面容姣好静谧,脸上正蒙着白纱与濡湿的蕾丝眼罩,闻声微微侧头。

"好乖。真的有在好好等我吗?"

男子将烛台搁置地面后,压着被红丝带绑住的手,欺身上到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呼吸一滞。

"唔"了声就缩起脑袋,想躲避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压。

混了雪松香的荷尔蒙紧紧包裹着他,明明这么浓烈,却又散发着令人心安的味道。

赛西尔松开一掌,向下按住青年柔韧的腰,闲适伏在身上,大长腿就横在两条穿了丝袜的腿间,强势分开了敏感瑟缩的腿心。

"…在想什么呢?"

隔着头纱,男人垂下乌睫,缱绻吻了吻白皙精致的下颌。

回应他的是一声急促的喘息,希涅微微仰头,十指抓住从床柱两头伸来的红丝带,眼角因隐忍憋出生理性泪水,青年嗫嚅着问道:"呜…谁阿…是谁?"

"别、别这样好吗?"

一副快坏了的样子。

还是娇气的孩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西尔漫不经心地想,戟指一推把盖过胸脯的白纱往上提,露出残红斑驳的躯体,下身摊开成蝴蝶一般,翅骨张到最大。

睡姿随便又松懈,这样朝他大张双腿的视觉很美好,让人想再放纵一下。

"真的猜不出来?"他带茧的手掌包覆住腿根,刻意放缓动作往白丝勒出的腿肉摩挲。

希涅被弄得很痒,光裸着洁白身体又笑又抖,红丝带偏偏缠裹腰到双臂,下体更是被交叉捆绑,想动又不能完全动。

沁了香汗的雪肤透出淡淡粉晕。

"是你——"他想起自己当时曾央求另一人带他走,还回头看了眼立在深渊般暗黑的人影,魂差点没被吓飞。

"…那个死变态?"

因为丝袜边缘被拉开,凉风灌入让青年倒吸口气,立马乖巧改口:"等等…等等,开玩笑啦、我开玩笑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怎么可能?"

赛西尔手肘下压床铺,半撑着的姿势让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具压迫感,他指腹刮蹭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刚好让丰美腿肉从裂隙中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是什么都做过了。"他波澜不惊点评道。

浓长的乌睫微敛起来。

绸肤上落下浮掠的残影,太过暧昧的距离连呼息都变得稠湿。

希涅感受到一腿被屈折,不断挤压着酸胀的小腹,略带管教意味的控制有些羞辱,但一想到做出这举动的是很信任的人,就忍不住露出更多舒服的表情。

"…废话,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

穿了白丝的脚趾不自觉扭捏在一起,朝热源碰了碰,细微的"撕拉"声伴随裂缝下延。

艳红的绳系在匀称秀美的脚上,隐晦昭示些什么,圆弧状的裂口圈圈大开,最后只剩皮筋完好缚在上头。

接续而来是唇瓣温凉的触感,细麻的痒意羽毛一般,希涅躺在床面微微伸展,唇上还有被咬出的齿印。

"就不怕我趁虚而入?"

他一抬眼,油画般细腻的肌肤映入眼帘,腿根间夹着极为糜艳的红,因为使用过度高肿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呻吟了声,手臂随意推他几下,闷闷道:"你不会的。"

"不是一直都对这种事无动于衷——还打过我屁股来着。"

"什么时候?"赛西尔慢悠悠抠挖堵住穴眼的珍珠,被绑成礼物的疲软性器在眼前晃来晃去,雪白腿肉抖了抖,有些害羞地向内一挤,却明显让伏在中间的人影更加兴奋。

"在我…"希涅眨了眨眼绷紧身体,"事奉神庙的时候。你把和我谈话的女官拉走,叫我不准再讲性启蒙的事。"

"当时的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和她明明就只是朋友,却因你的怀疑被关禁闭还扒光衣服…"

"…做了那种事。"

"要怪就怪他们不怀好意。"他指尖微施力,沾了稠液的珍珠顺势滚落出来。

深入水中的"噗哧"声响,极其淫靡又情色,白浊失去阻挡后汩汩淌出。

一阵压抑地轻喘接续而来,充斥着黏腻与暧昧,阴凉室内不由湿上几分。

"那你呢?"希涅敷衍给了回应,在眼罩被摘下的瞬间,低敛长睫颤了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丝带的束缚无疑让他如精美的礼物被拆封,累到不行的躯干一点点向上舒展,有些僵硬地想起身。

修长的手指按在床缘慢慢收紧,

"—你!嗯…"

光线此时旖旎般的朦胧,暖黄光晕将地砖映得通橘一片。

金光自墙面涌荡而来。

乌睫搧下薄翼的残影,隐约可见的活色生香,维西尔朝顶端红丝"啾"了声,色气地咬起缎带,墨绿的瞳孔微微挤缩,那模样简直酥得让人腿软。

瓠齿陷入蔻丹的红,叼着丝带一寸寸抽出,活结被松开,红丝便散落下来。

感受到被专注的视线,似乎心情很好地重新俯下身,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粉嫩性器。

"看来需要治疗。"

希涅被这亵玩搅弄得意识有些混乱,闻声缩了缩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低阖着眼,便没注意到那微妙的神色变化。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样做。

似乎唯有如此,才能从压抑的情感中获得一丝隐密的欢愉。

赛西尔唇角勾了勾,有力的臂膀伏在身边,健硕身材上布有几道抓痕。

"还是"

他斟酌了下,然后拍了拍丰美的臀,示意起身,"…先抱你去清理好了。"

明明是不容拒绝的专断,却因出现的恰到好处而显得蛊惑。

"一定很难受,对吧?"

与深绿的瞳仁撞在一起,希涅难为情地移开视线,嗯了声。

门外侍女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墙之隔,尼罗河吹来的风在阳光斑驳的早晨,很是舒适宜人。

为首的侍女长低垂着眼,依序清点送入殿中的吃食。

各种珍馐药材流水一般往里头送,很难不让人想到一些色色的事。

少女们交头接耳,说起待会会见到的美人,不由脸红心跳。

半晌,私语声弱了下来。

晨光倾斜进的乳白色神庙,侍从鱼贯而入。

长桌传来一阵难以忽视的脚步声,在白纱吹拂的圆柱尽头,矮榻被男人挡得严严实实,他姿态随意地拿着毛巾,侧耳听人抱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九章、

从帘缝可以看到一截搭在古铜臂膀的手。

深陷床帷软榻的大美人,有些吃力地坐直身,黑发垂在耳边,下边是潮红的面皮,连呼吸都显得迷乱。

侍女好奇地微抬起头,只能从余光瞥见点裸露在外的雪肤,因为擦拭,细滑皮肉敏感地抖起来。

那真是、诱人的过分。

"你有在听吗?"希涅揉着被过度束缚的手腕,红痕在娇嫩皮肤上很是暧昧。

他指尖用了力,忍不住吸了鼻子,像不自主地撒娇,"很痒,别弄了啦…"

"再擦就要破皮了。"

"这么敏感?"赛西尔擦腿的动作一顿,好笑看着他,毛巾还弥漫湿气,热度很是刚好。

"嗯嗯。"他随意点了下头,一副躺平状态,"我肚子好饿。"

"那要等菜齐了。"赛西尔用指腹刮蹭鼻尖,萦绕香气让他不禁想低头深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没怎么思考便问出:"这身装扮是你弄得?"

一向高风亮节的某人毫无负担认下责任:"也可以这么说。"

"算是来自…王宫的好意。"他神秘笑了下,忽而意味深长贴近身:"就某方面来说,你应该会很熟悉,因为是法老的审美。"

"说是…让我给尊夫人用。"

"…尊、尊夫人?"希涅差点没咬到舌头。

回应他的是温柔抚摸,顺毛一般揉着发顶。

"没事,你不用担心。"赛西尔十分慷慨地表示:"还有其他款式,想要看吗?"

"那很恶趣味。"

对于学生的怨怼,他不以为意耸了耸肩。

"你这样真的好漂亮。"维西尔凑近了看,还想补充一句"在床上",就被狐狸爪子用力拍开,青年翻了个身穿回衣服才慢吞吞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纤长的手撩开流苏,灿金在白皙指骨烘托下格外耀眼。

门帘后美人一手抵后,慵懒靠着宏伟圆柱,袅袅的香雾让一切旖旎起来。

隔着氤氲,披散的衫雾一般拢着绰约人影,大腿处一对皮带和凌乱吻痕,他有些兴致缺缺,抬起眼皮。

"有水吗?姐姐。"

被点名的侍女当即红着脸回过神,马上拿起金瓯,因为太过紧张,瓶身擦撞桌角发出巨响。

侍女怕得一副要下跪的样子:"抱…抱歉!真的很对不起。"

"没事没事。"

希涅也是一惊,旋即换上笑容,毕竟他从来不会为难女孩子。

抓住手腕的力道渴求般,少女忍不住痴迷望向他。

怎么会…这么漂亮,而且还好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没伤着吧?"

"没、没有。"从弥漫的绮念反应过来后,她害羞低下头,半晌,才小声道:"都是托您的福。"

"可以的话…"

希涅在少女抬头刹那,注意到她长着很妩媚的容颜,丰满胸部压过来,不由让人有些心猿意马,嘿嘿。

"能不能让我待在你身边?"

"这个…"希涅笑意不变,后退一步。

赛西尔宣誓主权般把人往后一揽,"他不行。"

"别忘了你的身份。"这句话是对着希涅说。因为错位的关系,看起来就象是接吻,不禁让人升起一丝嫉妒,又夹杂隐密的期待。

"正常交友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在餐桌前的青年明显不乐意,手中刀叉发出乒乓声响。

坐他旁边的赛西尔仍慢条斯理,继续用餐。

片刻静悄后。

他指尖一顿,放下纯银餐具。

"就这么想找人聊聊?"

边说着,空出的手按住椅垫,俯身的姿势让他很好地看清腰线处滚落的水珠。

"……"有点性感,怎么回事?

希涅收起还在磨蹭抓痒的脚,点了点头。

"说吧,我都听着。"他往斜后一靠,优雅交叠起令人羡慕的大长腿。

希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他们都要腹诽你。

妈的,老男人。

"之前在宴会上看到你就不怎么说话,好象特别喜欢跟女孩子家在一起。"

赛西尔漫不经心垂着乌睫,视线掠过柔润后背到绑了白纱的胸脯。

隐约可以闻到膏泥的药香。

"可是你拒绝过先王指给你的婚配,听说还和人家堂弟闹掰了。"说到这时,他忽而勾唇笑了下,指尖规律地敲叩桌缘,真的很明知故问。

"我…"希涅挑着艳红眼尾咬了下叉子,"又不至于这么蠢。"

"总不能他让我做什么,我就要全盘接收,况且真答应了…"希涅抬起眼皮,染着暖光的眼里满是醉人的气息,"你能同意?"

"……"不。

赛西尔云淡风轻地揭了过:"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要我在众神眼下看你沦为囚徒,然后无可奈何朝那人打开双腿?"

"可是…那为什么…"

希涅垂下颤抖的睫毛,熹光给他添上一层口脂,在暖烛融光下,姣好面容宛如哈索尔般梦幻虚假。

男人轻松的身形透出一种势在必得的残忍,高大阴影覆了上来,

"她的死亡可不无辜,王后。"

这一瞬间熟悉的掌控姿态在那人的胞弟身上完全复刻出来。

他不由怀疑起当时,途经后花园的路上,那倒在血泊中、赤裸裸的威胁。

出于恐惧,他跑到王弟宫中寻求庇护。被胁迫成眼线后,一直回报着父王动向。

那时候他还不了解维西尔,模模糊糊听说过有关他的传闻。

灿烂日光泼洒下,漂亮面孔带着姽婳红意,温顺露出脖颈线条的样子很是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今天很不专心。"

宽阔窗面中间,大理石砖一路铺到飘纱尽头,掌权许久的法老人到壮年,说话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猜疑。

"二子,"散发着太阳暖意的手抚上他的乌发,宽大的指节十分有力,陡然的触碰迫使他不得不颤起乌睫,尽量往掌心靠拢。

"可以起来了。"

他不动声色梳理着少年发梢,指腹暧昧地按下,薄薄皮肤被摩挲出湿氲的红,惹得身下小儿子含泪呜咽了声。

那是与冷淡神色极其不符的侵犯意味。

"父王……"黑发美人咬唇犹豫了下,视线飘忽不定往门纱轻掩的大阳台看,膝盖还有些犯疼,本能地想要缩去一边,就被拦腰抱到法老王膝上。

"刚刚讲到哪了?"

长椅上华丽长袍逶迤下来,动作间可以看见扶在少年软腰的手。

绿松石耳坠下,浓而密的长睫驯顺掩落,靠在年轻的父法老怀里,当真如外头谣传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位明艳动人的大美人,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小儿子,可是爬上了亲生父亲的床。

一位大臣恭敬地弯下腰,回禀道:"陛下,在说战俘的事。"

"我没问你。"居高临下的法老冷声打断。

"希涅,"

他意味不明地拍了下幼子臀部。

带惩戒性的力道不轻不重,还来不及惊呼,脸色就变了变。

随后他命令道:"你来。"

美人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瞪他。

因为被触及敏感的地方,他不得不绷紧脚背掩饰身体的变化。

"知…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纯白王袍下半边香肩都在抖,浓稠暧昧浸染得肩骨黑痣有些发红。

阶下权贵不由屏住呼吸,深晦瞳色参杂模糊不清的调笑。

"喂喂,你刚刚看到了吧?"

离开穷极奢华的中央大厅后,有人忍不住咋舌感叹了下:"真的很漂亮对不对?难怪那位都动心了,是我我也忍不住。"

跟在他旁边的贵族用手肘推了他下,调侃道:"少来,人家可看不上你。"

"不过,为什么会罚跪在那里?"

英俊校官摸了摸下巴,露出十分耐人寻味的表情。

"好象是触怒了龙颜…"

"为了一个小小的宫女——想调离内宫,跟在王太子的身边。"

"那可真是…"贵族们意味深长看了眼廊道深处,氤氲着馥郁香薰,似乎开始弥漫起无声的、黏稠的浓欲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翅膀硬了。"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的同时感觉到莫名地气血上涌。

重拱下到处都是神圣色调的装饰,珠宝积如流水随意镶嵌,足以见王室的铺张浪费。

烟绚壁画象是没有尽头,铃铛轻响不断回荡在深幽宫殿,湿郁迷乱的隐密哭声,在病态般扭曲的黑暗中渐不可闻。

维西尔透过宫人执烛的焰火,看见隔烟晕染开的一幕。

"您到底还想怎样?"

"我好疼、真的受不了了。"

入目便是漂亮奴隶委屈地推拒。

他雪白的足踩在地砖上,两侧吹起的飘纱隐隐绰绰笼着他,再往后就是宽敞浮华的大阳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光下细腻脚趾因为寒意微微蜷缩,关节暧昧的红与足以令任何人疯狂的貌美肉欲——确实很难不让人有什么其他想法。

立在他身前的法老却毫无动容,低沉磁性的嗓音从二子上方响起:"别往后了。"

"再往后我就不能保证,接下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希涅如他所愿没有再动。

在父亲轻轻从后环住他时,猫一样的背脊微微发颤。

他不死心地还在奢求着:"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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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涅被抱到洁白柔软的床单上。

因为端坐而露出的天鹅颈,浸润湿气迷离的眼尾隐约转过来,随后失落地移开。

法老王眼色暗了下来。

"没有为什么。"

"你是我的儿子,给你打上标记有什么不对?"

他向来高高在上惯了,就连说话的口吻都没意识到该有的界线。

被触摸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湿,父王带审视性的目光略微下移。

希涅哆嗦了下,还想反驳:"你对别人可不是这样。"

"嗯。"

这次他显得格外纵容,安抚性按了按儿子的腿,感受到禁欲已久的身躯重起了微妙欲望,不由皱了下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太不让人放心了。"

统领整个埃及的君主人到壮年,钱财权力什么都有了,才想起那些未曾填补的遗憾。

怀中是举目无亲的瘦弱孩子,半是服从半是抗拒依偎着他的模样——就好象,心中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勾起了悸动。

他看向幼子的眼里带有一丝未觉的占有欲。

纵使数十年后他将魂归雅卢,也要少年和墓地里如山堆积的财富珠宝一同长眠黑暗。

他的来生必须跟随父亲,才能获取窥见天光的机会。

一片氤氲交织的呼吸中,希涅还来不及问询,法老王就压着他舔舐渗出血珠的乳尖。

"你的身体—"

舌尖温热湿润的触感混合着冰凉金属,在经不住反覆挑逗的敏感部位,给人一种近乎窒息的上瘾快感。

他蹙眉呜咽了声,脚背松了又紧抓着床单,留下凌乱痕迹。

"您起反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这样,先放开我。"

几乎是说出口的一瞬间,希涅难受地半眯着狐狸眼睛,急迫从男人身下离开。

被刺激过的身体还泛着瑰艳的红。

那一脸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被捉住的细白脚踝又是极其脆弱的纤细,因为挣扎而擦出的旖旎痕迹,这使原本的一点醉意重卷了上来,他神经末梢因为欲望有些发胀。

"不早了,需要为您叫个人来吗?"

隔着朦胧雨声,一切都象置身远方般的缥缈模糊。

埃及法老很快便撑起身,流畅的肌肉线条微微隆起,身上还有黏稠欲望的残留。

"不必。"

现在正值仲夏,他却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浸过凉水的冷意。

王似乎在找寻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来的祭司人在哪里?"

他按了按太阳穴,眉间蕴藏风暴。

"不是说了别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还是那副极其俊美的长相,他却从优越眉骨中窥见一丝属于毒蛇的邪性。

深邃的眼窝与深黑眼线,看向人时总有一股阴晴不定的压迫感。

侍从头低得更沉:"大人不久前领着神使离开了,说是有事来找您商量,但、但…"

稍后他组织了下措辞才道:"见到您睡了,就不多做叨扰。"

法老支着下巴,大概明了事情经过,还是半真半假问了句:"是往外宫去了吧?哪里似乎住着几个贵族跟外邦人。"

他到来时热闹已经接近尾声。

身材火辣的舞娘提了提裙摆,小心翼翼避开随处倾倒的空瓶,脸颊晕着薄红,踩在地砖上款款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弥漫的酒精与湿氲混杂在一起,一举一动间交织成暧昧糜烂的气息。

这是贵族们的私人派对。

刚从冰窖取出的酒瓶还冒着几分凉气,七零八落堆在一起,浅色气泡从摆放好的金塔顶端漫下,一路逶迤到桌下藏起的美人赤足。

他近乎不受控地,破碎的呻吟差点从喉咙涌出。

一个半钟前。

赛西尔自顾自走在前方,身后跟着一众仆人。

从没走过这么多路的少年有点烦,撩起眼皮四处看看。

"嘿,"希涅戳了下身前弟兄,极其自来熟地搭上肩膀,询问道:"你们主人这是要去哪?"

"我是新加入的,不是很熟。"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恶触碰的神使本来想着发作,可是在看清对方面貌后,心神不由一荡。

连钻入鼻尖的清香都忍不住多吸几口。

"是要往外宫的水榭去,大人还没打算回神庙。不过,你—"

神使捉住乱放的手,细腻皮肤下爬着黛青血管,让他一时迷恋不已,舍不得放开。

"—什么时后来的,像你这么漂亮的人我怎么没看过?"

"那你没看过的可多着,"希涅笑眯眯地说,好不容易抽回手,却没怎么不满:"我是偷跑出来的。"

"所以——拜托帮我保密啦,好弟弟。"

"喂,"神使看了眼正在撩起长袍而露出的雪白腰身,心里暗骂了声骚,却还是费尽心思替他掩护。

"我可不是什么小弟弟,应该比你大才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要争。

"好啦好啦,"希涅把换下的祭司袍扔到他怀里,明艳的脸蛋还有睡压出的红痕,显得纯情无辜,"你知道他会对我干什么吗?"

"他…?"

神使顺着手指的方向看,紧接着一道声音慢悠悠地打岔:"能干什么?"

大步流星的祭司出现得无声无息,几乎在希涅开溜的下一秒,挡住少年去路。

"想跑?"

希涅立马像犯错的孩子,咬唇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我是…是想去见一个人。"

他用有些紧张的嗓音,真心实意地道:"想要告别,真的,有点急。"

"在这里?"长袍一尘不染的祭司出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听到对方同意时希涅还有点惊讶,紧接着回过神,大致指了方向,就坐在步辇点着头想睡觉。

黑发美人托腮唔了声,感受到身旁声响才迷茫眨着眼,有些迟疑道:"也许…不是?"

"不说清楚点,嗯?"赛西尔不气反笑,露出少见的表情,捏了下他的手。

希涅顺势下了辇,眼底还有些惺忪,便含糊着嗓音问:"殿下,是从南方来的吗?"

"那里的男子好象特别骁勇,也比较多动荡。"

"算是吧,不过是延河岸的富饶之都。"

祭司没有看他。

希涅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那你一定知道,那里有匿身在沙漠的毒蜥和食人心脏的尼罗河鳄。"

"不过鳄鱼被父王斩杀了,他守着的珍宝正逐步流入王宫。"

光影交绘下,长睫在少年脸上落下缱绻翦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而凑近,猫瞳一眨不眨,眼里盛满男人倒影:"我想宫中很快就要变天,这里的气候可能不适合你。"

"还要跟过来吗?"

祭司顺着少年扬起的视线看,前方可见的不菲装饰与辉煌殿堂,崇高城墙在黄沙里曲折迂回,将埃及贵族的挥霍无度展现出来。

他友好地勾了勾唇,云淡风轻道:"我的职责是把你带回神庙,履行神谕。在那之前,确认下你的交友关系也不是不行。"

"那可真无聊。"希涅哼笑了声,也没有拒绝。

其实早在听说过祭司身世时,就有这个念头。

在不远处传来的浮荡乐曲中,隐密的角逐正暗潮涌动着展开。

他站在角落的阴影里,脸上看不出喜怒。

"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哥。"

米斐斯玩味地放下酒盏,视线往正朝他走来的人身上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骤然被揉了把乌发,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去按那双不让人省心的手。

"我也想,不过这是在做什么?"

少年微微转头,目光穿过纵情声色的享乐,有些害怕地回避从高处飘下的视线。

"坐在主位的是安努斯亲王,因为提早结束了贸易——

作为说服腓尼基和叛乱的阿瓦里斯断掉贸易的功臣,他将站在我这边。"

米斐斯没有抬头,而是仗着年纪小,肆无忌惮地嗅起兄长怀里的香气,这几乎使他经日的压力瓦解,美好的让人一再沉沦。

希涅被他弄得浑身一僵,紧接着的声音却无法令人放松。

"怎么,你不为我高兴吗?"

面前男生冲他笑了笑,带着显山露水的逼人贵气,指腹忍不住往牛奶般细腻肌肤用力摩挲。

希涅反射性颤了颤睫毛:"怎么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好,"他压低的声音从耳廓暧昧地传来:"我们过去那里坐吧,哥。"

"正好你还带了个人来,不是吗?"

他屈起腿,二话不说地靠在兄长身上。

在对方来不及反应的呼吸加重,米斐斯就手穿过后背慢慢压下,声音危险着说:"他从刚刚起就一直看你——"

"这种的我一般会找人处理,不过"他舔了下干涩的唇,含笑道:"要是哥惹上了麻烦的大人物,那可能会…哭得很惨。"

米斐斯转了转奴隶脚上的金钏,有些意外没看到链条,旋即弯下腰去吻那块泛起浅粉的小块踝骨。

"刚从父王那里出来?"

"嗯。"

见后者心不在焉,他直起身又往踝骨以上摸去。

"你说,他今天见军械院那帮大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馥郁香气与暧昧的铃响不断地交织,在触摸到更加敏感的地方,希涅陡然推开了他:"你不是都知道了。"

"父王对提督副官的任命书从孟菲斯到鳄鱼城,还有沙漠地解押回来的战俘…"

"反正这里到处都是你的人,"他深吸口气,心事宛如巨塔般浮出水面,"怎么样都好,就不能…换个人?"

余晖中夕阳染红了少年雪白的面皮,盛秾的眉眼非常漂亮,眼睫衔着光线,给人一种晃眼到极致的艳丽感。

他难得觉得自己醉酒。

事实上亲王确实喝了不少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一章、塔中娇人

希涅没什么表情地看他。

"你这样做人可不厚道。"

"混蛋。"他咬唇笑了下。

但很快,黑暗带来的湿气和那些阴暗情绪从石窗的另一端传来,日影西斜,白石野花围绕的圆形广场,栖息着的小型鸟类发出充满死亡气息的振翅声。

"我们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吧,"

亲王俯下身压住少年胳膊,那看向他的目光太过纯粹,琥珀色的瞳孔带着别样的吸引力,就好象他整个人都如同自己的所属物般——

无与伦比的隐密与刺激。

"奴隶,是趁着主人不在偷跑出来的吗?"他头颅向前垂下弯着身,极其放松的姿势,如果不是对面坐着法老,希涅或许很乐意再编个谎。

陛下显然看了出来,却没有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努斯的萨利耶,你不在我为你设的行宫,来这里做什么?"

他说完后视线不变地道:"太子也在。"

"父亲。"

在两人交谈的空档,萨利耶看到少年面红耳赤地站回太子身边,不易察觉地笑了起来。

"从西奈半岛赶回来时,就听说王宫北面的蓝睡莲开了。蒙天空神庇佑,不久后风暴散去,才顺着那轮红日从沙漠中走出来。"

"那确实该庆祝一下。"法老王微微后仰,赤裸的臂膀线条像只飞禽般张开双翼。

他淡金的睫毛扫过,在巨大的棕榈叶跟宏伟柱廊间,躲藏的影子无所遁形。

法老换了个更为闲适的姿势,垂落的手搭在暗金色椅毯,峥嵘岁月的征战在皮肤留下痕迹。

这是他最普遍的态度,高贵、冷漠,以及不近人情。

紧接着安努斯的亲王继续说:"请允许我向您献礼,和地中海滨商旅的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傍晚。

新雪一样的城墙矗立在寂寥夜幕下庄严肃穆,令人目眩浮华的王宫处处充满了晦暗的芬芳。

欧式的塔楼笼罩在巨大的阴翳下,隐约有人的影子顺着螺旋式石梯爬上来。

"今天玩得很高兴?"

法老穿过两侧灰霭的轻纱,来到黑玉一样的水池边。

混合着暮色气味的晚风无限缱绻,就象无数个午夜轮回的梦境,他柔美的轮廓隐在花雾中,诱惑的像个古老的神话。

他记得这孩子小时候很亲人,裹着白袍软乎乎的模样,对谁都示以甜笑。

现在这样的笑容也学会了藏起小秘密。

父王看向他的眼神微暗,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希涅先是一愣,然后才慢慢地起身:"…您别多想。"

"我和他们也只是第一次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子局促地放下手,昏暗中不难看出他迷茫的醉意。

浑身还晕着蒸人的湿气,诱人的肌肤在月光下尤为细腻的白。

法老却不为所动,朝他走近,"你的头发还没乾,把手巾给我。"

"…"黑发的美人咬着唇乖巧应声:"是。"

水池另一端通往台阶,古老的光源在灯罩底下半明半灭。

希涅骤然近距离看到父亲面容,阴影下俊美阴沉的脸象是没有感情,他拿着手巾动作缓慢地、一点点擦干净水滴,

"他打算拿那份礼物换你,我的儿子。"

父亲深沉的声音敲在耳畔,在手臂隐忍不发地搂抱中,希涅忍不住推开了他。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父亲。"

"坐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待人站起身,法老王就按了按他的腰。

酥软的感觉须臾顺着接触的皮肤蔓延,紧接着身体便因敏感微微绷紧,"…呜。"

仿佛意乱情迷、虚无的痒,希涅忍不住抬起眼看他。

"你不跟他走是正确的。"

父王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他的湿发,尽管感受到怀中儿子的抗拒,却还是一手扶在腰上——

阴影中以那种极为亲昵的姿态,放下身段安抚着说些什么。

法老王低下身,似乎对于少年的反抗不感到生气,只是不紧不慢地加大禁锢。

"毕竟安努斯那匹歹毒的狼,连死人的生意都敢做,"

他说到这时顿了顿,一只手抚上希涅的侧颜,在隐晦幽深的目光下,几乎是旖旎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希涅哼唧半晌,小猫似地闪躲,最后还是被钳制住下巴,不得不正眼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朦胧中隐约有什么醉漾浮动的情愫薰得人神经发麻。

"你大概不知道,"

法老象是被这动作取悦到,笑了下:

"他能这么轻易达成多少人都没完成的目标,是因为他就是沙漠商队的领袖。"

"…什么意思?"

希涅沉默片刻,才从过分地狎昵中缓过神来。

彼时男人身旁那双细腻匀称的腿在黑暗中焕发着丝绸般的柔意,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抖着,似乎生来就很适合被放在肩上。

紧接着父王冰凉修长的手指覆在他的膝头,欺身拉近距离,"如果你跟他走,或许会死在接下来的暗杀也说不定。"

"我为他准备了份回礼。"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偏过头,脸色有些苍白。

"乖孩子—"

父亲边说着伸出手,带着茧的指节非常宽大,在皮肤陡然传来的痒意,希涅抓着床单想往后逃,就被男人强硬地按回身下。

紧接着他扯开领口,悠悠哂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唔。"

因为来不及反应而半推半就打开的双腿,希涅深吸口气,手肘有些艰难地反撑在床榻想坐起身。

而那因为醉酒露出的模样,又带着极其蛊惑人心的艳色,使他的视野几乎陷入一片诱人的白。

法老王垂下眸,鼻梁贴近脖颈,轻轻嗅了嗅。

"别、"

希涅伸手捂住他,嗓音有些颤抖,须臾才佯装睡眼惺忪地转移话题:"没那回事,我好困,已经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已经够了。"

在接续而来一只宽大的掌抚上他黏腻的腿根,希涅的气息极其不稳,却还是不由自主绷直脚背。

父王冷冷淡淡嗯了一声,在感受到怀中溺死人的凝脂雪肤,他的理智隐约失控。

"可我看你对其他人倒是乐意地很——"

忽而他皱下眉,起身的压迫感给人无穷黑暗的延伸,审视性的目光有若实质,

"更何况你都这样了,也不会有其他选择。"

"希涅,跟了我有什么不好?"

法老王加大手劲,弯腰亲了亲他的侧颊,道:"我会给你时间考虑,努比亚的使团要到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

"哪儿都别去,知道吗?"

希涅抿抿唇,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父亲。"

闻声法老喉咙微微发紧,在感受到细腻肌肤的颤抖,指尖不自觉向上摸去。

"不、不可以,那里……"

少年抓在后腰的关节用力到发抖,身体诚实的反应却出卖了他。

模糊中有什么东西侵入体内,使他本就受酒精刺激的脸蛋更红了。

"乖。"父王一点点抽出手,穴口却将指节绞得死紧,使他不得不绷紧肌肉,才压制住本能的反应。

父亲安抚性吻了吻唇角,低哄道:"放松,把药吃了再睡。"

随后他压着爱子取出一管药。

深夜在宫城拉开序幕。

最起初是被围得密不透风的塔楼飞来一只黑色的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蝴蝶穿梭在反射着白亮天光的棕榈树群,足以蔽日的树荫给人异常阴寒的感觉。

"找到没?那个黑底方长的匣子。"

高大骆驼上坐着一个年轻人,他看着一无所获的奴隶,鞭子立即往身上抽去。

"快点,别拖拖拉拉,天黑前赶紧给我找到。"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那就再往前,一直找,直到找到为止。"年轻人不为所动,心里却暗骂着狗屁贵族下达的破命令。

就在这时有人出声提醒:"再往前就是王室的禁地了,那里不能进去。"

听完,年轻人才拿起佩剑从华贵的波斯毯和凉席翻身下来,"都让开。"

只是人还没往前走几步,骑士的直觉就让他不寒而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二章、烟雾中的沙漠

塔顶东侧,微风吹拂过两面开阔的圆廊,足以媲美空中花园的造景,奢迻的花丛点缀在摆设之间。

正中心鸟笼造型的凉亭,希涅坐在软椅上懒洋洋地翻书。

只不过从刚才开始,他的目光就不在书上。

"哇!好高兴见到你。"

少女从廊后走来,目光闪过惊艳,给了希涅一个热情的拥抱,"你好,我是贝薇塔。"

说完,她柔若无骨的双臂恋恋不舍地划过腰际,感受到对方的一僵,少女俏皮地眨眨眼:"刚刚侍卫长还骗我说灰塔关着的是凶神恶煞的逃犯,没想到是这么漂亮的美人。"

"你叫什么名字?"

希涅微微一笑:"希涅,宫里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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