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一阵痉挛,几乎是争先恐后地吐水,他只能迷迷糊糊地去扯,感觉到说话都在颤抖。
"呜别弄、脚…唔啊…"
他现在全心全意感官都汇集在下身,顾不上旁人眼中染着浓墨般的欲色,明明只要有人把他抱起来就可以结束的,却被迫用细白的指尖去挡。
好象捂着穴就不会被插了。
手指象要陷入圆软的白裙,娇嫩的腿根若隐若现,他想了想还是把气撒到王兄头上,双腿相撞了下,便听见蒙图姆深沉的声音:"你还要坐到什么时后?"
穴里骤然灌入空气,希涅连人带胆都哆嗦了下,微微聚拢的人群回过神来,已经有人忍不住手覆在膝弯,明目张胆看着美人挺立的嫩樱和那截柔韧粉白的腰线,说出口的话却异常温柔:"你叫希涅吗?我抱你起来好不好。"
男人又吞了口唾沫,手刚接触情动的汗湿,视线向下那双绷着青筋修长的手却从裙里勾勒出来,几乎可以想象美人是怎么被用力掰着臀肉亵玩。
被手指捂住的湿红还牵着银丝,指尖没入配上那一脸羞涩咬唇,香艳场景令一群还没开过荤的年少贵族浮想联翩。
又有几个男的凑近,见希涅迷蒙地朝男人伸手,裙摆还可疑地湿了,几乎是无力地垂在贵族怀里,他看着迷离脸颊上艳色无边的唇,一时忘记关心自己的上级,邀功似地上前:"希希,我刚刚把抓你的变态打了,你的衣服是不是有点湿,我帮你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还是我来吧。"
希涅蕴满泪光的狐狸眼微微睁开,刚动了动就被抠了,小穴夹不住淫水像眼泪哗啦啦地流。
他酣甜地把呼吸喘匀,才说道:"我的脚…扭了。"
"起不来。"
顺便用腿讨好地蹭了蹭王兄的小臂,示意他放开。只是这个角度太暧昧,仿佛身体淫荡的美人在往粗粝的布料磨,小穴又娇又嫩也不怕泡坏。
蒙图姆起身的时候,几个小弟围在身边,深黑的眸沉着,一步步推开人群走向抱着希涅的男人。
美人衣衫凌乱被穿过腿弯抱起,雪白的大腿还挂着交媾的体液,似乎不太想面对,头偏向一边。
而他环住的贵族非常高大,高大到给人无处逃脱的压迫感,同样配戴金饰却多出一股上位者的成熟,健硕的肌肉袒露,在少年乌发转过来时还摸了摸。
"他的脚葳了,我打算叫医官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六章、去床上玩怎么样/王的传唤
蒙图姆不置可否,从侧边抱起他,视线中肩胛骨如天鹅折翼,脚趾隐隐紧张地拉扯起垂坠的衣摆,好象下一秒就会爬上男人的腿。
他拍了拍希涅躲起来迷离的面颊,姣美的眼线下满是不正常的红晕,狐狸眼湿漉漉地抬起。
蒙图姆半掩着眼皮道:"他交给我了。"
"这个…"贵族屈起的手臂爬上青色筋络,不甘心地还想再说什么,少年却迷迷糊糊双臂圈上王兄的脖颈,整个人都透出股依赖顺从的意味。
王兄抱起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走时还有闲情逗弄美人,"你这样还挺乖的。"
话虽这么说,但注意到微量的精斑,手指往上捻了捻,继续抠弄着,"本王当了你的肉垫,就让你这么爽?"
"啊?"希涅反应过来正被放在床上,蓦地便僵住了,"…没有。"
他避开眼尽量不去看,对方热得不行的体温近在咫尺,这种时候还是装纯比较好。
飘纱的阴影内,希涅笑了笑:"谢谢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殿下也赶紧去包扎吧。"
"想感谢要拿出诚意。"蒙图姆也低笑两声,挥了挥手,医官便低头来到床边。
他起初不懂是什么样的患者有那么多人守着,直到床帐内那人朝自己弯了弯眼,扬起的薄纱下满是惑人的春色,一条小腿懒散地从床帷伸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伤口在脚踝,要最快好的疗程。"他的上司紧接着命令道。
希涅的目光移向搬过来的棋桌,声线渐渐染上颤抖:"还玩啊…不嫌挤吗?"
"小希是觉得床不够大?"蒙图姆心情极好地眯下眸:"那待会换个大的,我们去床上玩怎么样?"
…不怎么样。
王兄好整以暇地托颊看着,少年秀美的指节在刺激下打起颤来,想使上力气,唇齿间却无意识泄出几声闷哼。
等到开口时琥珀瞳孔涣散,又娇又欲,"原本…就挺好的,不过我没玩过这个、会很烂嗯。"
"这倒没问题。"他继续说:"会认棋子吗?"
希涅摇了摇头,蒙图姆便极亲昵地坐在一旁教他,光线中美人乌睫如梦幻般纤长,他的头也轻轻靠着。在仆人端来银盘时,王储偏过头搂他,低声暧昧的姿势在浮光掠影的一隅里,有些暗奢的旖旎。
他绝对是故意展示这点,哪怕四周投来羡慕嫉妒的视线,蒙图姆也没放开,拇指摩挲艳唇,扑面而来蹂躏的美感,几乎让人无法忽视他眼底的深色。
显然,他低估王兄的恶劣程度,也低估他的报复心。
"我常在想神为何能宽恕一切,"蒙图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温声说着:
"犯了错就该得到惩罚,只有刻骨铭心的血和痛才能记取教训——这是父王教会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像展示战利品的小狗,露出手腕的伤疤,在规整的棋桌显得格外狰狞,
"当时我养的宠物跑到了父王宫殿,剑尖在阻拦时没入手臂深处。…后来我明白到,神所谓的宽恕不过是造物的死亡。"
蒙图姆勾起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象在询问他认同般,抬起手继续:"不过宠物再找就有了…所以,我也会像祂一样宽恕父亲,不是吗?"
在后者过分纯情的注视下,无形中散发安慰,希涅拍了拍紧绷的手背道:"都过去了。"
"今后您拥有的只会更多。"
蒙图姆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眼,此时医官悄无声息地退下,帘外显得有些不平静。
他若有所思地转过头,"你刚刚勾搭他了吗?"
见希涅茫然,蒙图姆笑了笑,按着脖颈轻轻吻了一下:"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博爱。"
"不是。"希涅的呼吸不由急促上几分:"只是感谢了几句。"
王兄尾戒贴着细细颤抖的腰身,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来,"那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希涅手足无措,蒙图姆象是察觉出他的抗拒,默了下:"开个玩笑。"
"没想到你连谎都不愿意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倒也没关系,你身上迟早会烙下主人的印记。"希涅兀地觉得腰被摸得发烫起来,王兄话锋一转:"这么多年,他们可有把你当养子看过?"
"从未,对吧?"蒙图姆替他回答,视线停在轻纱覆盖的身影,犹如一捧春日即化的雪,
"就象是专门为上位者准备的玩伴,每一根毛发都那么合人心意。…让我都舍不得罚你了。不过,"事实肯定没这么简单。
他发现祭司殿有记载一位不知名男孩的降生,父王那段时间也很反常关照贵族家的孩子,又是养子…
"这次让你进宫总不会是为了勾引我吧?"他说得信誓旦旦。
"?"希涅陷入一阵沉思,回想自己偷看过一些信笺还有把内容抄走,虽然都是被迫,但他对自己的定位一向是十恶不赦的内奸,怎么这人不按牌理出牌?
"你觉得是就是吧,"他琥珀的瞳孔掩在长睫的阴翳下,披纱微透出薄暝的暮光,"我想回去了。"
傍晚的夜幕笼罩住整片茫茫沙漠,偌大王殿显得空旷迷离,侍官穿过重重宫门,看到一群僵持在一旁的王公贵族。
最终的胜负总算揭晓——
"是我赢了,我先进去探探情况。"贵族迫切地站起身整顿衣袍,在掀开绯色门帷时才注意到一旁安静的侍官,"法老的人…怎么会在这时间过来?"
希涅随手穿上衣冠,雪白手臂和双腿在衣纱曳动间美得令人上瘾,他看着人走远,甚至想象得到,素来娇艳的美人对父亲露出臣服的模样,高殿里以一种跪趴的姿势露出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拥金山的人只要勾勾手就能困住漂亮的丝雀,那因畏惧而湿气交缠的呼吸,连睫毛都忍不住沾上水色——几乎无异于玩火自焚的引诱。
另一边希涅穿过高耸廊柱群与绚暗的壁画,只有哑仆微弱的火苗带他走向华殿深处。
在此前他还没见过这国家实质上的君主。
"不必站这么远。"帘幕后隐约移动的黑影昭示他的身份。
四周是空荡荡的漆黑。
希涅余光四顾,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有些紧张地应声:"陛下。"
男人站在不远处垂眸看着他。
"过来,让我看看。"
希涅吸了口气走到他面前,接着露出笑容,"您找我有什么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七章、夜谈/就要这个了/出航
法老若感兴致地笑了下,"我的儿子似乎非常喜欢你,近日我听说他打了人。"
希涅想起当时血腥的场面不由一阵反胃,愣了会,"…也许只是见义勇为?"
"这样吗?"
法老意味不明审视着,随即微微一笑,"那就好,难得我们在这件事上的看法是一致。"
昏暗让视野陷入模糊不清,隔着几簇火苗,少年乌软的发垂在颈侧,因压抑向下艳红的眼尾,渲染出几分如水的微醺暧昧来。
他只要一俯身就能控制整个人的行动,却象是笃定幼子不敢后退,眼神关切地问:"那家伙对你做到哪一步了?我是说今天早上死的。"
"他还什么都来不及做,"希涅如实回答:"我被按倒后二殿下便破门而入。"
父王嗯了声,看向他的脸,而后点评道:"你看上去可不象只有这样。——脸怎么这么红?"
希涅半边身子都有些僵硬,游丝一样的回忆纠缠着他,令人不自觉耳热,"他还撕了我的衣服。然后真的没有了啦。"
男人露出的健硕肌肉隐隐冒着青筋,但很快便恢复温和的神色,"先坐吧,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朝他笑笑,此时空气中漂浮着黏稠春色,那张脸上更是美艳的旖旎。
"我要确认一下。"耳边传来父亲隐约带着晦意的声音。
尼菲斯托将他按在怀中,覆下的手正要碰到腻白肌肤,"就象米斐斯一样,把我当成自己的长辈就好。"
肌肤相亲的触感带起一阵细小的颤栗,希涅指尖发白,然后又自觉地放松身体。
名贵金饰妆点在细白锁骨上,那截暴露在外的脖颈更是柔弱不堪,使人忍不住想要覆手揉捏。
法老替他整理好衣物,一边漫不经心询问起宫里的近况。
直到希涅不愿多谈,鸦羽似的睫毛晕着湿漉漉的红意,他唔了声:"没什么特别的。"
从父亲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男生将头转向一边,几乎蜷在他脚边,紧挨着膝盖,姿势缱绻暧昧地引人遐想。
他带笑的脸孔流露出丝许浓黑的深意,"小希最近交到新朋友了是吗?"
说完他抚上希涅两颊,手掌非常宽大,少年手腕只能勉强撑在法老膝上有些不稳。
夜空中氤氲的薰香不断铺展着,美人弯起的眼睛因明媚显得骄纵,"那些只是玩伴,我们没到那么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蒙图姆说过玩伴的意思,于是更加得寸进尺道:"陛下可以当我的朋友吗?"他毫无疑问想要找靠山,他想最厉害的已经摆在眼前。
这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顺从感与依赖,几乎可以满足男性心中某种作祟的欲望。
法老抚摸着不自觉打开的双唇,感觉到少年强压下的颤意,悠悠道:
"你初来乍到那死者便负责你的饮食起居,我原以为你们是焦不离孟的关系。"
"那个已经不是了。"希涅厌恶地垂眼。
过了片刻尼菲斯托起身,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少年彻底笼罩。
他环过希涅敏感的腰,将人抱了起来,让他坐在高处的椅子上。
下一瞬,希涅脚背绷得发白。
男人低笑了几声:"说来他还是我安排给你的,…看来是该补偿你什么才对。"
烈日复升了又落,距离上次夜谈过了几天,此时户外天光极盛,宫殿前呼后拥地接待朝臣权贵。
庞大石象屹立在沙漠一轮红日下,以高高在上的神性俯瞰众生百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远处铺天盖地扬起的王旗中,法老的船队簇拥而出,通体镶满黄金宝饰,在天幕下投射巨大翦影。
希涅本来该负责款待的事宜,偏偏有人不希望他露面,就索性从善如流地溜达出去。
"姐姐,知道西侧大门怎么走吗?"
宫女先是一惊,掩唇笑了下:"我告诉你呀如此…再来…不过,你没出过宫吗?"
"还没呢。"他弯眼道谢后,便披上兜帽离开,不巧撞到一群开路的卫兵,不由心烦意乱看了眼。
透过顶层光亮,一阵慢悠悠的脚步声从群众中传来,紧接着雄伟门柱的拐角便出现一个熟悉到不行的人影。
是法老王。
男人似乎也看到了他,朝他缓缓露出一个笑,下一刻身旁簇拥的学者们殷勤地向他介绍起船只。
隔着一段距离,只能看到那些平素自诩清高的人,或站或跪在毒蛇盘根错节的末梢,而他们身旁王所拥有的权势,足以令崇拜者感受到阶级上的无穷差距。
希涅不自觉停顿,接着扭头离开原处。
他去了西南方最近的酒馆,平常处理象牙生意的亲戚曾带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上琳琅满目甚至点缀身上的,如银河流溢,都是出自他手,希涅每次见完他,就会把这些收集起来变成积蓄。
集市傍着尼罗河和无花果树一览无余,他走到遮阳的木檐下,刚推开柴扉就扑面一股凉气。
"给我一盘鹰嘴豆炖羊跟奶酪酒。"
角落的议论声一阵趋小,须臾又鼎沸开来。
他听着一些闲话家常,从中捕捉到出航跟神庙的字眼。
两人交谈声在一片聒噪中不怎么显眼,却诱人的动听,希涅扬起艳阳一样的笑容,低声道:"别装了啦,大叔。"
"我叔叔给你很多钱吧?"
"那你想要什么?"站在他对面的是酒馆的负责人,端着酒杯挑眉道:"我哪次没给你免单?"
"别敷衍我,上次给你带来的珠宝,你说会打磨成…"希涅垂下的睫毛微颤,然后伸出双手:"宝刀呢?"
"这东西不适合你。"
他就是知道对方背地里涉足的产业,才忍痛把财产交出去的,不由追问:"这是我要拿来送人的,你不想的话就把原物料还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不过,我把它做成了更适合你的东西。"
希涅忽然感到手腕的金镯被俯身亲了下,在看到宝匣里的水晶坠链和嵌钻时心底莫名发寒:"我不想要这个,你赔给我这里最值钱的东西吧。"
"好啊。"他薄唇勾起一丝兴致盎然的微笑。
希涅接着走上架着长剑的台阶,晦暗石象伸出的手握着一颗心脏大的宝物,他当即眼睛一亮:"就要这个了。"
只是前脚刚要离开,男人双手抱胸叫住了他:"对了,你的主人怎么没跟你过来,或者…你的叔叔?"
希涅回了眼便推门而出:"他很忙啦。"
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挤满了小贩跟人潮,可以想见码头繁忙的景象。
各种叫卖声令人目不暇接,大海将浪潮推上神明所在的天空,令人心驰以往。
越来越灼热密集的视线,让他有种被无形跟踪的既视感。
接着矮墙浮现一个遮影,希涅正在看用来画眼影的矿石,和身前穿着清凉的板娘言笑晏晏。
"真的不留下吗?"女人按着胸脯,红唇亲热道:"我可以给你化个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歉。"
在拒绝掉这样的不知几个人后,他从宽敞的大道走进空无人烟的开阔平面,潮水的湿气混合海风,几乎瞬间,有什么遮蔽了视线。
希涅揉着被撞的额头,看到视野里壁垒分明的胸膛,向后一退。
"是离家出走了吗?"穿着制式盔甲的青年靠在墙面,姿态随意地拿起一只手嗅了嗅,"看来还是只小偷猫。"
语音落下,亲在手指的脸颊便被一搔。希涅皱起眉:"你误会了,阁下。这是我的东西。"
然而对方却像是不跟他讲理般,放在剑柄的手饱含恶意,他朝他伸出手,"抱歉,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漏网之鱼。"
沉默片刻,希涅被带去一个地方,"你这样出尔反尔不怕遭报应吗?"
"我只是想邀请你去我家作客。"酒馆老板拿起原先给他的东西,笑道:"结束了就还你好不好?"
希涅想了想:"这很值钱?"
"嗯…上古的遗物,"他接着说:"听过十大秘仪吗?…活死人、肉白骨、死者呼唤、时光倒流、禁忌之门等。"
"这听起来很邪恶。"希涅随意往外瞟了眼,然后道:"你等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风忽而吹过,挣脱他的动作非常轻盈,男人只来得及看到那上扬的眼线,勾勒出如猫儿一样的艳丽感。
"你可真是…"他眸光微动,正要跨出石壁的阴影,这边的动静早已吸引近卫。
他快步跟了上去。面朝着一望无际的深蓝,尼罗河的尽头就是地中海,河面散布数艘船只,白袍的祭司列队在前,双手交叉在胸口。远古的语言与璀璨金器,埃及雄鹰掠过湛蓝的上空,下方是恢弘盛大的仪式。
金色阳光照进庞大的太阳船里,场面极尽奢华,海雾中只露出一角便显得辉煌无比。
埃及的王站在祭司身后。尼罗河水没过他的脚跟。
眼见快要追到希涅,一只手伸过来,像要向他问话。
男人只能透过余光瞥见柔软的身形,他俐落地跳进甲板,接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您是要搭船的贵族吗?"挡住他的士兵客气地道:"您走错方向了,搭船的话往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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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石榴还是鲜艳的时节,数艘船只簇拥下法老的舰队于隔天傍晚抵达赫里奥波里斯。
"祭坛已经准备好了。"
几个神仆举着火炬,在摇摇欲坠的黑夜中将法老恭迎了进来。
"圣湖在前方,左右分别供奉穆特和孔斯,我们要穿过第六塔门了,您要先沐浴吗?"一旁祭司如履薄冰地问。
回答他的声音极为隐密,就象是黑闇本身,圆柱染上明灭的火光,由狮身人面像守护的神庙此时气氛格外阴沉。
希涅悄悄离开岗位,透过石门中间投射出的光线,可以看到男人正在脱去外袍,暖白色的雾气遮盖住他的身影,以至于希涅根本没看清什么,女官的声音便钻入耳廓。
"你疯了吗?别进去。"她压低音量,对于容貌昳丽的陌生女孩,确实很难用什么重口气:"如果想活久一点的话,就最好别见到,祂,。"
"什么…什么?"
误打误撞被扮女装的少年起了兴致,好奇地弯起唇:"这里以前还发生过什么事吗?"
他笑的时候眼睛会微微勾起,令女官看得一时恍惚:"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再往前就是降生室了,你知道里面有降生树吧,那可是长满诅咒的鬼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具体来说?"希涅进一步问。
"自从几年前…"女官欲言又止,视线撞进那双漂亮浅眸里,仿佛受到蛊惑般呼吸一窒:"有人进入过后,这里的力量便开始暴走,我也是听别人说,是灾难之神…不过陛下不让外传,我们更不能离开这里。"
希涅朝她倾斜身子,肩骨细小的痣也跟着晃动,"那…待在这里会死吗?"
女官犹豫再三:"只待在这的话应该还好。"
说完便注意到少年脖颈上的项圈,上面贵族的家徽带着隐晦的狎昵之意,衣袍微微滑落,手腕上是怵目惊心的绯痕。
希涅并不在意地露出肩,笑着问:"怎么了吗?"
"你不是…"理智驱使她问出少年来由,接着一道声响打断了她。
"你们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女官忽然变了变脸色,低声说了几句,直到石门边法老的视线望过来,轻唤了声:"就他吧。"
灯火映亮他少女般的秀发,走了许久,希涅看见父亲旁边的空位便凑了上去,"还没到吗?"
万神崇高的阴影下,他睫毛显得尤其的长,火苗燃烧着,带着岌岌可危的坠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点怕。"
希涅踮了踮脚,想要彰显自己的存在。
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上,触感温热宽厚,很容易起到安抚的效果。
"偷偷跟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怕?"
尼菲斯托似乎极轻地笑了一声,希涅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抿唇半天没回答。
他接着说:"倒也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会责怪你。"
"其实我…"
人在面临极端的情况下,会露出本能的欲望。那掩在乌发下的长睫染上丝丝鬼气,姝艳的表情有些明昧。
"您说这件事始于多年前的石板预言…"
在解释完自己怎么来之后,忽地,希涅提起了那则传闻。
得知自己就是被预言选中的对象,伴随着后续轩然大波遮盖掉的真相,少年目露一丝困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几年前的晚上。
法老头疾的发作越来越频繁,医官多次奔走宫中,最后还是神使拿了不知名的香,隔着薰炉垂下帘子,脑内盘旋的声音才不再如恶鬼般喋喋不休,取而代之是场悠长久违的梦。
尼菲斯托没把梦的内容告诉希涅,却命工匠巨细靡遗地篆刻下来。
那些扶小做低毫无尊严、昭示着不祥的预感,在祭司风尘仆仆赶到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能见到您真是神的眷顾,伟大的法老陛下,"来者跪伏在地上道:"有件事不得不跟您说。…是关于神谕的事。"
男人从躺枕上支着额头听,纯黑的色调让光线透不进分毫。他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衣袍下结实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过了半晌,"你的意思是,我会在正值盛年不幸死去,尼罗河水会变血水,然后动荡不安,一切都是我子嗣的缘故?"
看不清的表情沉浸在阴影中,给人地狱般的恐惧感。
祭司颤抖着声音:"是的,您必须要在他成年时将他送回诸神的身边,作为独一无二的祭品,才能够平息神的怒火。"
蓦地,某种联想让他陷入无端烦躁,他禀退了所有人,到空无一人的禁地。
细蛇润物细无声地覆盖过地面,攀上腐木扭曲巨大的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芽从泥板的裂缝冒出,虚空中,就彷佛存在这里的不是神明,而是某种——汇聚成数以万计爬藤的异端。
【看到了吗?那人对你做的一切。】
声音象是不想放过他:【惦记了这么久也不敢吃到口,真可悲,还不如我…】
"闭嘴。"回应祂的语气平静到令人发指:"我来这里不是听你废话。"
【那好吧。】视线中,扭曲的灰雾逐渐构筑出人的样子,然后道:【我找到他了。】
【不过…需要你的几滴精血。】
雨季刚过,泥土翻动着密密麻麻的圣甲虫,偶尔有抱瓦罐的匠人路过,传来令人心惊胆战的窸窣声。
石室隔绝了诅咒与古老力量,照理来说无人知晓,直到被无知者闯入,揭露出远古灾厄的冰山一角。
"陛下…?"
一个人影恍惚出现在他眼前。
少年低垂着眉,浓密的发间露出一截柔腻秀项,向下可以窥见他稠丽赢弱的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不知看了多久,挽着他一只手象要伸过来,一双雪白的足尖微微踮起,带来脸侧不可忽视的痒意。
"你在做什么?"尼菲斯托捉住他的手,却又因入手的肌肤感到心痒难耐。
偏偏始作俑者象是什么都不知道,露出的表情既清纯又无辜:"你从刚刚就不说话了,我就想…"探探反应。
希涅自觉不妥,含笑道:"抱歉抱歉~"
男人这才猛然从记忆中回过神。
"对了,您刚刚抓我的时候为什么要这么用力啊?"
见他不说话就当默许了,大美人撩起衣服指着泛红的部位,嬉皮笑脸道:"弄得我都腰酸背痛欸,还以为您真的要对我干点什么。"
"你说得没错。"
冷不丁地,希涅怀疑是自己听错。
法老站在他身后,这个距离让他感受到头顶的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亲吻逐渐下移,耳畔湿热的感觉令希涅忍不住身体发软,他被压在父王身下,耳朵爬上艳丽的红,但随即又因被搂只能勉强看到个半形。
"等等,这是在…"
"看前面。"身后传来男人深沉的声音。
他只能看到手起刀落的剑光,接着扑过来的鳄鱼被翻飞在地。希涅顿时说不出话来了,男人吻了吻他因紧张潮红的面颊,亲昵道:"下次可就不是只有这样了。"
不远处的善后工作吸引希涅的目光。
"这里连通河川,所以会有什么水生动物跑上来都不奇怪。"
尼菲斯托回答,紧接着目光看向希涅,"好了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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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记忆停留在父王说话的唇畔。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这事,有时候朦朦胧胧的不失为人脑的一种保护机制。
后来的路上那条蛇一直纠缠自己。就在女官频繁地上前关心,他微笑接过她手中的水袋。
"你还好吗?"
少年顿了下,绯红的脸颊抬起来,想故作轻松,但配合那迷离失措的表情,是极能勾引人的缠绵悱恻。
三日后他被调到内宫照顾蛇群。
侍女将他身上的金饰取下,依次换上王室的珍品,柔软的指尖令他皮肤泛起酥麻的痒,刚挣扎了下,侍女红着脸为他戴上最后一个:"王的占有慾可真大。"
"好了,你看看。"
"……"
这不很正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看着铜镜忽然悟了,这金饰的多寡是宠爱的程度,他带一身金子出去不是明晃晃显摆吗?
下次聚会一定要给狐群狗党看看。
"陛下的宠物不喜欢外男的味道——所以你要注意点,别让身上沾上不三不四的东西。"侍女领着他入了纱帐,一面提点道。
轻纱摇曳出丝丝凉意,里头镶金嵌玉,还有雕刻精细的石头和木材结构,庞大造景极尽铺张。
希涅指着自己笑:"我看起来是这种人吗?"
她还认真盯了下,少年身挑体长,肤白貌美,一看就是男女通吃的风流货,于是没好气地捏了下他的肉。
傍晚逼近的时候,天空渐渐铺上一层柔和的橙红色。希涅约了个人见面,任凭青绿色的蛇尾怎么勾缠,他摸了摸蛇头就把牠放回去。
要见的人是女官的姑母,听说自己长的有点像她认识的人。
不过陡然碰面还是愣住了,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年轻。
她开门见山道:"其实严格来说你们并不象,这样说的目的只是为了把你引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奴隶跟你一样,都见过那种…可怕的场景。"妇人眯了眯眼,像心有余悸,"她是我最喜爱的仆人,发生了那种事后便精神失常我也很困扰…"
"然后呢?"希涅打断她。
"…因为私通被赐死了。"
隔天希涅整个人都心不在焉。
倒不是担心爬床会爬断腿,只是他想静静,但总有事情来打搅。
具体展现就是法老把他叫过去的次数越来越多,还有人三不五时来盯岗。
在又一次看到米斐斯后,他答应了他的叙旧,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小房间。
刚进去,希涅就松懈下来。
"我一直很想问,我的来历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就是从市集买下,给我当玩伴用的…"米斐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是听到什么流言了吗?"
"虽然会有贵族养一大堆养子女当情人,但我只有你一个,不会再有其他人碰你。"
"那种事来说也可以循序渐进。"
他以为少年是对床事感到不安,甚至想过要不要找人开导希涅。注视中少年倚着柱子,隔一段距离的美貌给人稠丽空蒙的感觉。
希涅漫不经心地笑了:"好,我知道了。"
"那…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
他当然记得。
那阵子家主带来了几个年龄稍长的男奴,说会陪伴自己在宫中打发时间,长期压抑的生活环境,米斐斯第一眼就看上了舅父身后的那个。
"这个不行,"男人将希涅抱上臂弯,"他不是能让你随意玩弄的。"
之后太子更是不依不饶把人找过来,年仅几岁的小希涅把他当好友,小嘴叭叭说个不停,就连米斐斯把他当坐骑也当作是玩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几次他窥见了米斐斯惩罚奴隶的画面,却没想到更糟的还在后头。
"他的手怎么流血了,是断掉了吗?"
懵懂的小希涅捏着太子衣角,害怕地问。
米斐斯却捉过他的手玩,白嫩的手没有一点茧子,象个久居深闺的小少爷,漂亮的水瞳中盈满恐惧。
"阿比太聪明了,如果真的要考试小希哥哥肯定考不赢他。"
米斐斯稍微用了点力,便看到泪水啪哒掉了下来,"但我的伴读只能是你。所以你要好好准备,知道吗?"
把他带回家族的男人似乎也默认了这点。
"说实话,我刚开始以为你是舅父的孩子。"
毕竟刚到宅邸的时候,他几乎是把希涅往养废的方向宠,就连衣着寝房都比照主人的规格。
米斐斯突然有点不爽:"捂得这么严实,早说是给我养的公主,我还能温柔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那只是一个玩笑。"希涅扯了扯嘴角:"对了,你还记得当时其他同龄的人吗?那些奴隶去哪了?"
"这很重要吗?"
"当然。"希涅盯向他,在侧颊落下一个吻,煽情香甜的气息几乎蜻蜓点水般,消失得令人措手不及,"告诉我吧…反正我知道你的事又不只这些,殿下不会瞒着我的对吧?"
甜蜜的感觉配合那禁忌的称呼,让他心里涌上无论如何先把少年按在墙上的冲动,但又因答应舅父的条件迟迟不敢下口。
"我可以带你去。"米斐斯摩挲他的乌发,低头暧昧道:"不过小涅你就不关心我吗?我对你那么好,把那些恶心人的视线除得一干二净。不然你现在就会在不同男人身下…"
"别乱想,"希涅被摸得脸红心跳,然而这点反抗在高大身形下显得软弱无力,他叫了声:"太子!"
直到深夜,宫里一片灯火通明,沐浴在梦幻迷离的夜色下,很难想象宫中还有这么拥挤脏乱的地方。
他没找到想要的线索,却在离开时莫名其妙遭到谩骂。
"你怎么跟那婊子一样,不过她应该死了才对。"男人热切的声音出现在背后,像源源不绝的恶意,让他明艳的脸上白了又白。
"我不认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嫌恶地使劲挣扎,刚喊完侍卫,便看到那暗影溅出一身血,好不容易逃出来却耗尽力气,直到被眼前身份显赫的男人抱进怀中。
"法老王……"他安心地蹭了蹭,闲适地抚弄让他像敞开肚皮的猫儿一样,尼菲斯托不意外看到项圈下新鲜的痕迹。
"您怎么在这里?"他环着肩抬起眼睛问。
"我才想问,怎么大半夜跑到这里来?"
"因为…"
简单明了的问题,很好敷衍他却害怕陛下失望,阴错阳差地开口:"我在找一个奴隶的孩子。"
虽然模糊了一些讯息,但大致大差不差地讲出来。
他没注意到法老余光瞥向米斐斯原本站在的地方,而那里空无一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十章、以为在做春梦
蜡烛重新燃了起来。有一瞬间他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时间,幢幢的黑影映在墙上,连同背后的月光都隐入阴翳。
男人坐在床边俯视他的睡颜,浓密睫毛紧闭着有些不安,他伸手去摸被火染红的脸颊,抱小孩一样,骤然缩进父亲怀里,罗织的网悄无声息地张开。
脚踝被黏稠的黑暗缠住,无孔不入的痒意紧紧桎梏着他,脚背敏感地抽了抽,又象极力压抑着某种反应,他的脸渐渐漫上一种娇艳春色。大腿、腿心还有手腕都被柔若无骨的藤蔓圈起,松散的白袍大开,可以看到嫩生生的粉樱前,双手抱着的东西。
"是我。"法老低低笑了声,又压着摩挲了阵眼睫,感觉到呼吸加重的细弱呻吟,"睡着了?"
尼菲斯托不以为意地继续说:"最近几天不见我,是被什么东西给耽误了?"
他的手逐渐下滑,"我以为你会乖乖的。"
温热的指腹贴着皮肤,轻而易举就掌控住他的腰身,哪怕他想装睡,掌心纹路不着调地摩挲,带来的感官刺激无限放大,希涅想蜷缩却无济于事,被笼罩的脸孔脆弱艳美,几乎如同祸水一般。
"我不是说过要给你补偿,"父王垂着眸,任由藤蔓探入少年口腔,抚弄温热柔软的后腰,"但那些贡品你好象看不上眼,所以我准备其他的。
…正好我处理完蒙图姆离开的事宜,需要有人填补空缺。"紧接着他便俯身下来。
此时黑影如水般蔓延,少年双腿潜意识地磨蹭,诱出丝丝甜腻的香气——就像是开至荼靡的蔷薇,被蹂躏玷污到极致。
希涅感觉自己被从背后压制,口齿含糊不清地泄出呻吟,模模糊糊看见父王有力的小臂,使他想抓住什么却扑了空,抱着的东西咕噜滚落。
"看到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亲昵地凑近耳畔,身体被不可思议的温度包裹,隔绝了阴冷和泥沼般的黑暗,希涅转身后迟疑片刻,双手自然而然攀上对方。
"……"可是哪怕他想回话,也会被堵着,两靥因为热意微微发红。
茫然中舌尖小幅度伸了出来,微阖的瞳孔蕴着水气,他看不到自己变得无比色情露出的诱人模样,挺立的乳尖在虚空荡起海棠花苞的红晕。
"…我不知道…"希涅在父亲的下巴蹭了蹭,双腿早已合不拢,只想在一片黏腻痒意中寻求慰藉,希涅半是迟钝轻声道:"只看到了您…"
他的视野一片溺死人的迷蒙水气,黑暗中干燥温暖的掌心取代了长久撩拨的黏腻之意,希涅被迫躺在床上,分身被握住,汗湿的大腿象是从水中打捞出,接续着手掌又覆了上来。
雪白的皮肤光滑细腻,轻轻一摁就敏感得不行,尼菲斯托将他腿上的金环褪去,然后缓缓亲吻了下。
陡然的湿热触感袭来,法老感觉到少年皮肤下轻微紧张的颤抖,涂了眼黛的眼皮泛起旖旎红潮,红唇咬着床单,在黯淡月光下显得艳色无边。
"好热…弄得…"
水渍声在一派朦胧氤氲中,像远方传来的靡靡之音。
希涅忽然从昏梦中惊醒,看到他正上方的男人。
两腿还残留泥泞的痕迹,琥珀色的瞳孔似乎还没回神,失焦地看向一边。
"醒来了?"一只带湿气的手抚上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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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涅没想到自己被单独留了下来。
诺大的王殿除了摆放两侧巨大的植栽,便没有其他躲藏之处。
明媚的光线将他纯白的装扮一览无遗,希涅脸色很白,纤长的睫毛向下垂落,那张美艳的脸上都有些抑制不住的脆弱。
他柔声道:“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退下了,我的王弟还在等我。”
男人只是抿一口酒,他坐在议事桌前,前不久那只手正拿着笔现在却放在酒杯上,带茧的指腹缓缓摩挲,连手形都那么修长有力,让他不可避免想到当初就是这双手,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少年青涩的身子陡然被用药催熟,在他逃最久的一次父王亲自带兵来接,斩杀的阴影还历历在目,然而一切不过是让剪除前朝的党翼顺理成章。
被抱回去后,法老将希涅綑绑起来用药和玉势调教,哪怕他中途被别人被开苞,父亲也没有发怒,只是拿红绳逼他夹着爬完,粗糙的绳结不断刮蹭软穴,他大腿内侧都磨破皮了火辣辣地疼,手指甫一插入小穴便兴奋地流水夹道相迎。他摇着湿答答的屁股第一次主动骑乘上去。
所以在那只手又做出暗示时,希涅的反应不是绷紧,而是控制不住发抖的脚踝,大腿轻微磨蹭着,最后在父王注视下,一步一颤巍地挪到法老身边。
“就坐在这。”
希涅咬着唇还想犹豫。
尼菲斯托拉过貌美儿子的手,令他坐在腿上,宽大手掌托着臀部,有一搭没一搭向上抚摸,雪白的腰肢随衣摆卷起露出,极其敏感又细腻诱人,使希涅几乎忍不住向前挺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摘下戒指伸手揉他的乳肉,艳果般的奶尖在对方面前微微抖动,他的下身自然而然地敞开,里头插着父亲的阴茎,粗大狰狞得如在做一场淫刑,雪白大腿浮上一层艳色,很快伴随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大腿内侧抽蓄起来,他在抽插,希涅能感受到那疯狂的抽送速度,使他忍不住夹紧腰,瞳孔蒙上层雾。
“父王不要…太、太快了…”
见男人不动声色地摩挲眼尾,希涅仰着一张泫然欲泣的脸看他,紧接着抖落的泪水混合汗珠滴在乳尖上,希涅顿时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父王微不可察皱了下眉。
“放我下去…放我…”
希涅使劲挣扎起来,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染上绝望,尖锐叠加的快感让他频临崩溃边缘,法老太懂怎么折腾这个娇弱的儿子了,粗壮的龟头死死磨着嫩肉,象是要不给他喘息般又达不到灭顶点,忽地,男人掐着下巴停下动作。
“还在同为父置气?”轻轻牵扯起乳钉的坠链,刺激得希涅倒吸口凉气,红艳艳的乳尖越发娇艳欲滴。希涅本能地摇了摇头,吴侬软语的嗓音带有低低的乞怜之意:“你快放开我…我的丈夫还在外面。”
尼菲斯托眸光骤然冷了下来,他搧了下艳色的臀肉,雪白的臀波颤个不停,将被操熟的嫣红水穴曝露在空气中。父亲托着臀部又肏了进来,将被淫液泡着的菊皱撑到极致,宽掌娴熟地摩挲起儿子腰侧,悠悠道:“他算什么,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东西,你还吃着父亲的就想着锅里,难不成你们做过了?”
无处不在的麝香气味挂满希涅全身,他撅着臀如一线风筝被收拢在手掌心,法老虽说衣着华贵但仍掩不了雄性的侵略性,冷峻的威压比平常多了几分情欲的味道,空气因此变得浓稠起来。
他只是粗暴质询,父权带来的压迫感与威慑力就让希涅浑身发软,腰也撑不住,后知后觉又深入了几分。
他被顶得脸色发红连呼吸都不顺了,却只能乾瞪着眼:“可是王弟和我订婚了,而且你也同意了!我不能…”
“那又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美艳娇弱的儿子正被他操着穴,即使抗拒也只能顺从地搂着他脖子,那占据身心的晦暗欲念一如得到宣泄般酣畅淋漓。
他从容不迫地看着幼子哭都哭不出来骑乘在他胯下,眼看又要高潮喷水,大腿根痉挛了起来,他戟指掐揉肥美的肉穴,将窄道操开,接连的吞吐有如狂风骤雨地套弄,强悍肉柱猛烈向上挤动,驰骋在雪白的臀缝间,里头媚肉几乎要被干得外翻,少年微张着唇娇颤叫了声,接续着失神高潮的脸颊被男人用手背拍了拍。
眼里揉成水的媚意藏都藏不住。
“明明是宝宝自己水性杨花,怎么还怪上父亲了?”
在甬道倏然的紧缩,尼菲斯托就着满溢的水大力抽插,痉挛的肉壁又紧又烫,激溅起的水沫浇淋在相邻的部位,包覆全身的衣袍不知何时委落大半在地,男人闷哼了声,浓稠汹涌的精水伴随剧烈抽动烫得希涅一个激灵,双手无力地垂落下来。
只能从法老抱起他的间隙看到,那微微绷紧的小腿和金镯下满是吻痕热意的肌肤。
“昨天祭祀你为何不在?”
过了片刻,明媚娇艳的美人半伏在地上,他双腿还含着浓精,闻言艰难地抬了抬头。
墙壁晦暗的阴影笼罩四周,他似乎被抱去了很深的地方,法老抚摸美人泛着红潮的脸颊,就着姿势手指抽送起来,象是要把最后一层的羞耻心给撕开,让希涅不自主臀部翘得高高的,同发春猫儿一样努力吃着父亲手指。
他娇滴滴地哭喘着,语气却显得不配合:“因为我不想去。…也不想看到你。”
父王反手抽了下还在翕动的嫩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白腻的皮肤顿时出现一层薄红,他绞紧手指,细密的汗从颤抖不已的胸脯滴落,紧接着他被翻过了身,被迫直勾勾看着粗大狰狞的性器性致昂扬冒着热气,然后又残忍漫长地贯穿了他。
竖起的玉茎被颠得乱晃,涎水从他红艳的唇缝断续流出,美人呜嗯着梨花带雨地紧缩身子,而后龟头下压的力道将软穴重重一按,他感觉这一瞬像被拖进无穷的深渊,希涅东倒西歪地被压在空棺上狠操,连续不断的狂插猛干几乎要让他的理智几欲溃堤,美人脸上渐渐浮现一种窒息而发红的粉晕,如梦似幻般仿佛要将人沉溺在其中。
他看见父王在亲吻他的额头。
“为什么老是要激怒我?嗯?你应该知道惩罚吧。——还是你就喜欢我这么干你?”他说完把自己都讲笑了:“也是,欠操的小婊子。”
希涅兀地呼吸一急,他用力推开那双饱含恶意的手,甬道却把阴茎勒得死紧,肚皮一颤一颤地象要被顶出来,表面浮现还在耸动的骇人形状。
“拿…拿出去、快给我滚啊…”希涅不自觉提高音量,象是对惩罚二字的应激,乌发铺开在石砖,拉长的阴影和带着鬼气的脸庞交叠在一起,使希涅还没抬高手腕就不稳地滑落。
父亲下身勾缠着他,不断有汩汩白浊从臀缝淌出,美人仰着头意乱情迷的样子使他不费什么力便抵到骚心,希涅骤然小腿一抖双眼翻白,反应得尤为激烈,“唔呜…父王!…别射…不要…”
淅淅沥沥的液体从肉腔满溢了出来,他抽搐着媚肉、颤抖臀瓣在男人胯下反覆高潮,不时有淫液流到结实腹肌上,这对于娇声哭喘的美人来说未免太过份了些,他就像被逼近绝境的雏鸟瑟缩着身,却逃不开强势背德的侵犯,好不容易费劲地推开王,尼菲斯托捉住他的手。
“别过来。”希涅挑起艳丽的眼尾,半是厌恶地踩着刚抽出来的阴茎,勃起硕大的阳具在刺激下突突直跳。这模样简直就象被触怒的狐狸一样。
美人浑身象从水中捞出来,还淌着牵出来的淫水,发软的腿间布满白浊,失禁般合都合不上。
男人嗯了声:“乖一点,父王没有要弄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父王还想重新将人揽进怀检查嫩穴时,相隔有点远的廊外传来仆人小心细微的声音:“陛下,时间到了。”
法老在这里足足待上了一天,傍晚还有需要他主持的晚宴,尼菲斯托却象是毫无反应般摩挲儿子的软肉,他将瘫软在地的美人抱起来,细细替他整理衣袍。
虽说祭司袍早已玷污凌乱不堪,遮不住的衣摆下春光乍泄,一双大白腿饱含浓精颤巍巍的,父王撕去自己的衣袍一角,将它塞到还鼓胀胀的臀缝中间。
希涅浑身都敏感颤抖不已,只能瘫软着身体任他动作,被暴奸的小穴更是酸涩红肿。耳边传来男人暗哑的声音:“夹好了,别撒出来。不然被人发现就只能乖乖地回到父王的身边…做父王的禁脔,嗯?”
希涅闻言双腿下意识收紧,洇湿了父王掌心。
临走前法老看了眼还软在地上的美人,微微笑道:“还有——这次的晚宴记得参加,希涅。别让我又过来找人。知道吗?”
说完他便重新放下了床帷,隐约可见外头的光明嘈杂,连同最后一点烛火都洇没在黑暗中。
许久,希涅抬起遍布旖旎潮红的面颊,想起身却忽而失足般一坠,扬起四边雪白的衣袍,他大腿陡然被冷风灌入,双手紧抓着石柱艳得发红。
祭司袍敞得很开,能看到大片被揉至艳熟的莹白胸脯,他衣衫凌乱倒在幽暗的壁画下,仿佛四周不是庄严神圣的享庙,而是一座用来囚禁他的牢笼。
【番外·圣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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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另一端连着地宫,地底复杂错综,到处都是斑驳泥刻的铭文,甬道的阴影像要将人吞没,无限放大,幽幽绿绿的光在古旧的石像群,散发出浓重黑暗的气息。
希涅走最远的一次甚至到了王宫的另一端,火把的光亮扑面而来,那张脸上倏然染上了朝霞般的红,他忍不住轻喘,眼睫不堪重负地落下一片翦影。
“你是什么人?”士兵怒吼的声音忽然顿住,无他,映入眼帘的脸实在太漂亮了,象是花团锦簇都不及的颜色,便看见少年微微扬起的唇角,带有些讨好的意味:“我这次带了钱,能不能…让我进去?见一个人而已。通融一下啦。”
掌心递来的金饰还残留暖暖秾香,士兵却起了贪欲想恶劣胁迫,逼他脱衣逼他哭吟,却在看到这烫手的东西时无端发凉。
“行吧行吧,快去快回。”
希涅双足走在脏污的牢间,短袍垂坠向下,更别提他还露出雪白的四肢,流丽漂亮的锁骨简直令人眼热。
“你当时为什么要杀了我?”他隔着铁栏,翘起唇角问。
在希涅短暂的童年时光,他接受不少来自父王给予的关爱和照顾,如果不是三番两次的生命威胁,以那人这么疼爱幼子的程度决计不会把人送走。
眼前人虽被用药吊着命,但眼底的浓烈憎意仍看得出。
“我确实下过毒,因为你就是个怪物,我亲眼看她突然像怀胎八月隆起肚子,然后临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没想到你长大了,变得比那背叛我的婊子更漂亮了,当初她可是利用完我再怀胎就想灭口,幸好我捅到陛下的面前…哈”男人忽而笑了一声,自顾自地伸出手,像要将人抚遍全身般令人毛骨悚然,“既然你是那女人生的,估计没少爬过法老的床吧?他会象我干你妈一样把你操得爽得像条发情母狗吗?”
“你!”希涅气愤地挑起艳红的眼尾,眼见他转身要走,被链子拴住手脚的痨病鬼男人咳了声,咳出血来:“——你怕我?当年若不是他执意篡位让先法老病逝宫中,他还从底比斯迁都,我看他心里分明有鬼。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这你就不怕?”
“自先王从底比斯统一上下埃及后,现任法老把大批军队分散去垦荒,如今被打压的贵族蠢蠢欲动,你与其跟把你当性奴使的陛下,投靠她服侍的家族说不定还有翻身的余地。”
“…父王没有这样对我。”希涅微微退后了步,此时身后兵荒马乱的脚步和摇摇欲坠的火光在昏暗的空间交错,使男人意识到快有人进来,不得不长话短说:
“他都把宝贵的儿子往安全的地方送了,你以为留在这能享受王储册封和富贵?不过是个挡箭牌罢了,而且你都替女官画完暗道跟内宫布防了,他怎么可能放过你,雅尔特家族也不可能,毕竟你又不是不知道计画,所以——我相信你会做出明智的选择对吧,小奴隶。”
“滚。”希涅想起自己还被骗着的事,“我要被你们恶心吐了。”
远方传来“通知法老”的声音,希涅记得自己当时是用烟迷晕了士兵,眼下想逃却忍不住腿抖。
他气喘吁吁往无声的地方跑,看到站着在前面不动的长官还愣了下,然后踮起脚尖。
两人贴得极近,美人馥郁的香气递了过来,想从胸前暗袋掏出金饰贿赂,从外人的角度却象是挺着小奶子献身的雏妓。他的衣服被粗暴撕开紧接着一群人围上来,用绳子将他綑绑,白色粗粝的绳索将皮肤磨得发红,哪怕他放弃反抗蜷缩在一旁,也会给人凌虐凄艳的美感。
“喂,奴隶,你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他是逃犯吗?怎么没看过?”几个五大三粗的士兵问着问着心猿意马了起来:“这嫩手嫩脚的也不知道买来干啥去了,还长这么美,估计早早就被主人开苞,弄了…应该也没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完便大胆地往小腿摸了摸,颤抖的粉色脚踝不堪一碰,身体便敏感地缩紧了些。少年宛如惊弓之鸟,外表瞧着纤细瘦弱,上手却意外的光滑好摸,正当其他人也蠢蠢欲动的时候,忽地,一阵脚步声逼近。
希涅警惕地一阵踢打:“你们快放开我,我是贵族,我的家主…”就在你们身后。
然而他还来不及说完,便看到突然闪现的鞋尖,将几个黝黑高壮的士兵踹出血来。
“他可不是你们可以碰的人。真是活腻了。”
士兵跪倒在地上,很明显踢他们的男人有沙场磨练下来的功夫,他接续着俯下身将漂亮的少年从人群中剥出来,用那抹帕子为他擦拭污血。
窝在怀中的美人眼线狐狸似地上扬,脸颊被红潮浸润,只亲昵地看着养父,那望而生畏的身影和渗入骨子的威慑力,便吓得人一看也不敢看了。
“都处理掉吧。”
虽说是养父子,男人也确实给予相应的物质,只是隐隐昭示的暧昧关系和经年被迫穿着带狎昵意味的女式衣着,他一直对养父有所戒备。
“你别这样抱我…我很难受。”希涅放软了声调,当他真心实意想讨好谁,尾音就会甜得腻人:“爸…爸爸。”
一种隐密的禁忌感在养父心中发酵,却只是戴着手套一寸寸往上揽住腰肢,将人抵在脖肩下。
“这可不行,要是碰到地脚就脏了。这样我要花多少膏脂才能养回来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距离让希涅嗅到手套上的铁锈味,即使已经换过,直觉告诉他男人不是刚好经过,不由咬着唇改口:“那您…能不能送我回家,我知道我不该跑出宫,但是…”
“我真的很想家,”希涅决定厚颜无耻:“也很想念爸爸。”
他根本不敢想象回去后法老的脸色会有多难看,即使名义上的养父前不久还念着他的名字自渎被他撞见,但能逃得了一时是一时,要是黑甲武士真突围进宫了他也进退得宜。
可是真等回到家,希涅就后悔了。
沙漠夜空的点点繁星笼罩在这座深宅大院,富丽的庭台水榭错落有致,北侧有一面睡莲池,那几乎充满童趣和幼年回忆。希涅回来后便把养父的外衣脱掉,光裸着足换睡袍,身上的金饰暧昧作响,正当他抬眼看向等身镜,才察觉到养父早已站在他身后。
“需要帮忙吗?”男人轻轻搂住他的腰,手指贴在唇畔。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
当年他温声教导着希涅有关古王国到第一中间期的历史,却逼迫养子穿着下流的舞娘装,在他怀里被硌得敏感踢蹬,还要被男人舔。
后来希涅几乎习惯性在他命令下脱光上床,像尊漂亮的雕塑品任他装饰、换上女鞋。
遥远的三角洲东部,工人们正在修筑运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挥舞长鞭的奴隶主和覆重前行的奴隶,在毒辣日光下构成苦难交织的画面。
与戒备森严、整齐林立的王都不同,这里直扼地中海之要,与叙利亚进行贸易往来,因此人多复杂,城市静谧的一角,镶嵌宝石的罗马柱更是让人无法想象之富。
赛西尔是被请进去的,他像待在自家一样悠闲地翻阅莎草纸,“这就是你叫我来的目的?”
“还以为你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他讥讽般放下手:“没想到就是要我收烂摊子?”
坐他对面的亲王闭目养神:“没办法,谁叫陛下有所察觉了。而且你的人不也在妨碍我,这几天的货都被神殿拦下,太子那边还丢掉了西方利比亚的控制权。”
赛西尔啧了声:“我和你合作可不是为了让你能继续从王太子手里捞油水。”
“说得也是。”安努斯忽而抬起眸来,颜色加深了些:“反正最后成王败寇,时机都快到了。”
“希望届时你不会反悔,祭司阁下。”亲王态度暧昧地起身:“底比斯的军队还有一部分隶属于你,毕竟先法老的私生子总比篡位的豺狼虎豹来得强。”
赛西尔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我怎么感觉这是法老用来杀鸡儆猴的招数?…说不定只是为了改变地方官制找的借口?”
安努斯没有理会,只是挑起门帘检阅仆人送来的密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赛西尔饶有兴趣地瞥了眼,“对了,你身上挂着的东西…”
虽然直觉告诉他是私人领域,但那着实碍眼了些。象是在炫耀老婆东西的公狼。
“这是陛下最近很宠爱的一只小猫送给我的。”果不其然,他闻言十分自豪地说:“不过可惜你没办法见到他了。”
赛西尔平静道:“我守圣戒。”
安努斯自顾自说:“他失踪了。”
与此同时,被提及的美人还不知道王兄寄了好几封家书都石沉大海,耳边鸽哨不再,他只能被养父压在床上眺望着同一片天空,利比亚的沙漠无疑是燥热的,为了矿区蒙图姆领兵在那里发动侵略,丰富的资源会在他继位后,将埃及的繁荣推上另一个巅峰。
希涅薄纱湿透,他侧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戴满华丽璀璨珠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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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涅失踪的日子,局势正如赛西尔所说得到迅速的控制,仿佛那些混乱只是无伤大雅的游戏。
法老早在造访神庙就暗中设下兵防,即使早年吃过偷袭的亏,加上神庙一定的自治让贵族气焰嚣张,但更多的是早已离心。他只需把重要的几个引出来暗中处死,就等贵族从关外走他泄漏出去的布防图,给他收回权力的借口并改革整顿。
豪华奢靡的庄园一角,尼罗河畔的风吹进,两侧石柱阴影投射而下,希涅坐在开阔的阳台边,他双腿赤裸着晃在空中,皮肤既光滑又细腻,在人走近后,似乎笑了笑,浓睫下难掩鬼气。
“他就是让你这样照顾我的?”
“我原本能以贵族的身份待在这个家,为什么…”
…要把他变成奴隶,然后做养父见不得光的情人?
希涅没有说完,雾气笼罩的身形微晃,似乎是想蜷起腿,却被一声呵斥打断。
“那里很危险。”养父敛起笑容走近:“快点下来。”
希涅象是不解其意:“…为什么?”
“您明明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您大可以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落他便抵触到温热的肌理,迫使自己抬起下巴。
“你在怪爸爸吗?”
“我说过你可以当这个家的主人,只是你要明白…在他将你抵押给我时,你就注定回不去王储的位置了。”
刺人的热意钻入耳廓,在手松开后,乌发的美人恰好与他对视,姝艳的脸上流露厌恶。
“虽然我不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男人不紧不慢地将他圈起,“你知道你之前去的可是什么地方?”
“那底下是奴隶的行刑场,前几天才处决完一批。要不是有人看到我的印记,——象你这样的,会怎么样也不为过。”
他语音一顿,只手抚过后颈被金饰遮掩的痕迹,笑了下:“何况你现在根本无处可去。”
希涅的视线转向外头,在驼铃悠扬的黄沙中,甲胄反射着熠熠黑光。彼时徐风吹起的飞纱后方,希涅被一把抱了起来,顾不上挣扎,他下意识将脸埋进养父胸膛,而后者只是将他抱到屋内,施舍一个安抚的吻。
紧接着兵荒马乱的声音传来。
“他、他们走了吗?”
希涅不确定地爬起身来,看向一边回来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明天还会再来。”
希涅心不在焉嗯了声,又抬起睫毛,“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抓我。”
“他老是爱关着我。和你一样讨厌。”
养父盯着他没有回答,一直到希涅闪躲目光,才开口道:“我一开始,就没想将你当养子看。”
他仍是那副沉着模样,却无端令人心生害怕——“一个趁手的牵制工具,教会太子什么是残忍,不比养大成白眼狼好?”
“可是我反悔了,”他忽而凑近,苦恼一般,气息磨得人肌肤生痒,“你尽是做些勾人的事,让我无法招架。”
就在希涅瞪圆眼睛要推他,养父几乎含住滴血的耳珠说:“狱官会来,我想你知道原因——”
“…如果我说了,”
最终,象是不得不妥协,希涅咬唇道:“那您…能帮我吗?”
“在被软禁的那几周,我记下了换防的时刻。原本是想以此为交换让她带我离开,”他眨了下眼,似乎想到自己因阴谋诞生又饱受煎熬,一时恍惚,“没想到走到一半发现是调虎离山,她找人泄密让法老来抓我,是为了偷图。”
“利用我因旧故对她产生的信任,将赃物藏在我身上带出去后又调包,我后面发现时以为那是暗示,才误打误撞跑进那密道,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声说着,长睫微颤又极其专注的模样,火苗将微勾的唇瓣染上柔和暖意,哪怕话语里真假难辨,也很难不让人信服。
几日光阴稍纵即逝。
黄沙漫漫、荒草丛生的大地响起急促的铁蹄声,为首的年轻人砍下部落族长的头颅,剑身挥洒着赤热鲜血,与此同时地平线一端残阳就快落尽,紧接着跟在身旁的将领翻身下马。
“就是这里了吧?”蒙图姆拉紧缰绳,调头看他。
天幕下青年人高马大,背后是象征神明的旗帜,铺天盖地迎风飞舞着,在血色蔓延的余晖中。饶是将帅杀敌无数,也必须承认有一瞬间感到恐惧。
“我会带兵进去探察。”
“好,不过事情该做个收尾了。”蒙图姆懒洋洋点了下头,说出接下来的计画:“我打算留几支队伍跟俘虏在这驻扎,其他人随我回去回禀父王。”
翌日一早,浩荡的埃及大军便沿着金字塔往东横跨尼罗河,远在船上就能看见诺大威仪的王城侧影。
风拂过微微起伏的沙面,道路上处处闪耀着金子般的光芒。
阳光从茂密的棕榈叶洒落,荫蔽的水池边,不断有人影穿梭。
“发生什么事了?”希涅看到家仆慌慌张张的骚动,笑眯眯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其中一个女生捉住他的手,象是找到了主心骨,“打起来了。听说是在抓刺客。”
“我去看看。”
女生连忙摇了摇头:“大人说你还不能出去。”
“没关系,只是一下他不会怎样的啦。况且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希涅莞尔:“好不好?”
得到应允后,希涅便跟着她离开开满睡莲的庭园,四周清香远去,紧随而来的却令他揉了下鼻。
“怎么这么大阵仗,那边的…是尸体吗?”
少女挽着他,脸色发白,“我不知道,但以往官员来都要敬重三分,这次却强行破门…”
希涅心下了然,随意摸了摸少女发梢,安抚道:“你等下走暗巷出去找老爷,这里我来周旋就好。”
在少女担忧的频频回眸,后者做出口型示意:“别担心,他会看在我的面上离开的。”
希涅第一眼便认出人群中的熟人。
“这是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对一众士兵笑了笑,接着转头看向薄纱覆面的女祭司,“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你们认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句。
女祭司沉默了会,带银镯的藕臂叮咚晃动才启唇:“我也有些私话想说。请跟我来。”
进了屋内女官便摘下面纱,露出画有奇异图腾的眉眼。
“你看起来很顺利,所以说这次的清查又是要做什么。我不想再奉陪了。”
他随便扯了把椅子坐下,便听见衣物的窸窣声,女官褪去乔装走到他面前。
“不,我只是取代了其中一人,他们很快就会发现。”
闻言希涅抬了抬头,发现她脸上古怪的图腾,“你的脸…发生什么事了?”
女官红唇轻启,将他的手抚上自己粉靥象是引诱,“在你逃后我确实没被抓住,但也因为失败遭到反噬。准确来说,陛下好象知道我们所有的计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十三章、审问时答应鬼父性要求/反悔被喂药
希涅顿了顿,抽回了手,“所以呢?”
女官容色淡淡:“在距今的十年,我一直守在墓冢,为了阻止‘祂’的复生,还有带回真正的法老,一直想着要如何才能突破重围,将种子扼杀在摇篮,直到我看见盟友血亲接连的死亡…我不想害你,可是我…”
她的指缘几乎掐进肉里,面前琉璃似的瞳孔仿佛覆有魔咒,把她拉回当年。为了确保窃取力量的完整,女人的尖叫从不甘到尝到甜头最后又作怨毒,脑海中遗忘的部分似乎要变成利刃,要她剖出心来。
一种烦躁感令希涅忽然起身,“别说了。我已经找到当年的罪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似乎是有些激动,女官看着他涨红的耳垂,发丝落在狐狸一样的眼尾,睫毛翩长,侧脸都掩不住的虚张声势。
就算生起气来,那张脸也依旧如艳阳般明媚动人,——怎么能有人忍住不伸手爱抚呢。
“我不想隐瞒你,我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入手的触感令她如触电般,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无限放大:
“不过后面回想下,法老会给我刺杀的机会,恐怕是为了要带回你。”
彼时身后传来越发急促的叩门声,少年还没揣摩出话里的深意,精致的眉眼就被吸引过去,染上恐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等不及他反应,门开的刹那,女官柔细的手臂忽而收紧,紧接着将他往窗外一推。
“快走。”
徒留腻雪的白给来者轻纱一般的幻影。
风声将一切吹得七零八落。
片刻的沉寂后,门外爆发一阵呐喊:“把她们抓住!”
宫殿一如深夜的山峦般沉默高大。
馥郁的香薰从台阶飘荡而下,支撑四周富丽雄伟的画柱,一路上都是言笑晏晏的贵族。
年过三十的男人英俊挺拔,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他结束了会晤,谈判的结果让律法没怎么受到阻扰便施行,于是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就着夜色,王独自一人走向深处。负责此案的审判长早已在此静候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牢深处先是一静,紧接着传来撩开纱帘的窸窣声。
希涅是被这动静所惊醒,抬了抬浓黑的眼睫,昏暗中整个人美好安静的像件瓷器。
“…法老。”喃喃的低语声。
尼菲斯托笑了笑,对于收了爪牙乖巧的狐狸,他向来喜欢玩弄尾巴撩拨出野性来。
“怎么不叫父王?身体有不适吗?”
他踱步到儿子旁边,眼神微暗,确认没有伤势,才敛起晦意地说:“如若有人对你不利,你大可放心对父王说。”
“我绝不饶恕。”语气不重,却恰到好处能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然而下一刻,那只穿过发丝、施予保护的手离开,紧接着话锋一转。
“好了。接下来该谈谈你做过的事了。”
希涅这时才看清四周,不大的空间站着四个人,自己缩在软榻上,泛着寒光的链条一路从手腕到看不见的高处,外头还有一众侍卫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刺客同伙。”他以为是指前面被抓的缘由。
“这件事我早有处置。”法老却打断他,接续说出的话,像针尖一样,直戳他最害怕的症结点。
他能回答什么?
逃跑、合作、去完坟茔后转念,抑或是被拖下水,即使他不想害人,但每一条都把父王的底线踩得死死的,要如何脱罪。
“父王…我”看出他的迟疑,尼菲斯托蹲下身,脚边的少年便如临大敌般退却,一直到被巨大阴影的覆盖,铁链也发出匡啷啷的声响,希涅才脸色苍白地回话:“如果这些罪名都成立,我会怎么样?”
“我会处死你。”明明是血脉至亲,此刻的口吻却冷淡得可怕:“我不允许身边有叛徒。况且要废除掉神殿过大的行政权,为父不以与之有勾结的儿子杀鸡儆猴,又怎么能服众呢?”
“求您网开一面。”希涅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胡乱地去抓男人衣角,低低的啜泣声连一旁的审判官都忍不住疼惜。
然而回答他的却令人如坠冰窟:“就算庇护,我只庇荫为父的子嗣和女人。不过我已有太子,也不需要天伦之乐……寒夜苦长,倒是提醒了父王缺个暖床的。”
“您别开玩笑了…”希涅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面前君父纵然五官深邃、仪表俊美,但看着那张威慑已久的脸出现在床上,只会令人胆寒。
“我没有生育功能,做不来那档事啦。”希涅脸颊快要红透,四周如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人灼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切地想从父王眼中找到一丝玩笑的可能,然而对方宽掌抚过肌肤,落在后颈的纹饰上细细摩挲。
“这个太碍眼了,之后得想办法帮你去掉。”
他漫不经心说着,这个角度很好将腿边儿子一举一动收尽眼底,“知道父王为什么生气吗?”
“我让你照料的蛇,在你不在的时候一直吵。还有为什么逃去那里?知道这会让你身陷险境吗?”
法老弯下腰凑近了他,戟指捏住下颌,让少年不得不露出敏感的喉结,如同引颈就戮的羔羊。
“不过不回答也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说完,希涅脸颊浮上压抑的潮红,一边喘息下意识攀附住父亲脖颈,烫手的热意和离开的恐惧让他无法多想:“我答应您。我什么都可以…只要您放了我。”
在此前他从没想过要委身于男人身下,那张从榻上捞起的漂亮脸蛋都是懵的,雪白的双腿微微颤抖暴露在人前,引来丝丝毁坏欲与讪笑。
骨节有力的手向后覆住大腿,又托起屁股,美人骤然惊呼一声。
“知道暖床要干什么吗?”
希涅点了点头,却厌恶地恨不得找个洞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被放到软床上时,恐惧达到了巅峰。轻烟似的床帷缓缓荡开,后面香艳的人影被推倒拨开衣衫,露出大片腻白肌肤和优美锁骨,纤长的眼睫不安颤动。
在最后一件衣物被褪去,希涅反抗的尤为激烈,“我不想、我还没准备好…父王,不要、不要…”
然而法老没有理会,入目的场景和抓在背后挣扎的手,不知哪个更为让他兴奋,什么时候觊觎的、想给的惩戒何时变了味。他想要什么没有不拿的道理,浑身血脉都因刺激贲张起来。
强而有力后背轻而易举就能制伏这点三脚猫功夫,就在他拽着儿子的手把人逼到墙壁,下一秒忽然一阵钝痛,他感觉下身被狠踹,硬得胀疼起来。
“乖一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皱着眉头压制住人,在一连串摸爬带滚的追逐,法老拿出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瓷瓶,就着俯身的姿势,指腹沿唇瓣掰开。混合着暗香的香丸被粗暴地挤进喉咙,希涅都忍不住咳了几声,才压抑住那股干呕感。
后续要不是法老中途有要事离开,希涅不会只是被关禁闭。
临走前他让之前服侍的宫女进来为少年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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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娜甫一进来便看到那抹惑人的翦影,“你还好吗?”
“我没受伤。”希涅懒懒地没抬眼。
接续少女滔滔不绝地讲起陛下的好,又给了一条药膏,便见希涅露出古怪的表情。
“我不需要…”他现在当然知道这是用在哪,于是面有难色地拒绝,最后被侍女搁在床头。
銮金铜镜里侍女有说有笑地替他描绘眉眼。她轻快道:“陛下应该是忙大王子的事去了。别担心,很快就会回来。”
希涅勉强朝她笑了笑,视线往外看去。
外面是万众瞩目的凯旋,据说是蒙图姆带来了西方的矿源,因着热爱自由、常年游学在外,法老亦有意将他培养成帝国的剑刃。
他忍不住想象外庭里的画面。都说天家父慈子孝,幼年时父王曾亲自授课,对于散漫的长子不时给予杖罚,又会在他立功时大大表彰。
而自己惯是睡在课堂,几次从陛下的膝头醒来,太子布置的功课更是都要去王兄那讨要,他一窍不通又资质愚钝,想来这是父王不认他的缘由。
“米娜,我可以出去吗?”希涅穿得单薄,配合他耳坠垂下肤白高挺的面貌,与其说是用于宴会,更像是满足某种过于下流、情色的欲望。
陌生的热潮让他意识到不对,强忍着异样,说出的吐息却是黏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中混杂的撒娇意味蓦地让侍女红了耳朵。“不行,陛下说让你好好待着反省。要是放你出去,我也会遭殃。”
“可是我身体很难受…”眼前像蓄满水般模糊又燥热难受,他几乎失去方向又被堪堪扶住,舔着干涩的嘴唇道:“我必须去找法老,他会知道怎么办的。”
或许是怕会与侍卫有染,早已被遣散人烟的院落让他没受阻拦就离开,蹒跚穿梭在空荡荡的宫廊,接续有人从后抱住了他。
少女的柔软短暂缓解了热意,阿米娜抬起头:“我也可以帮你。”
然而那股痒,密密麻麻锥心般又传到了难以启齿的部位,希涅几乎站不住、薄湿的布料勾勒出匀称身形,他再次推开少女,“抱歉啦,我真的得走了。”
他说完便转头看了眼,紧接着就跳进了湖中。
潮水像汪洋般浸透了他的四肢。
沙漠中最珍贵的水源被用于王宫造景,盛满奢靡气息的熔金夜幕下,一切都如远方般遥不可及。
等到离开岸边,希涅是恍然的。
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得不到缓解,凭借微薄的身体记忆,他颤巍着走到最近的一处高殿。
四周静悄悄的,光裸的腿还带着潮湿的欲望,湿透衣纱勾勒下像包裹着上好的羊脂玉般温软诱人。
他只要仰起头来,就能与王殿的高台遥遥相望。然而那张遍布潮红的脸——哪怕要他控制喘息也根本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灯火已经点燃,蒙图姆当时正要阅览卷轴,殿内仆从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外衣然后告退。
一抹莲影晃到了帘上。
隐密的湿香像雨后的幽兰,忽而扑进到鼻前,他脑子里电光石火间闪过一个人,接着快步到了窗前。
便撞见足以令他魂牵梦萦的一幕。
纯情、明艳、又如太阳花般的美人,哪怕浑身湿透的站在那,也会如礁上的海妖般诱人迷失方向。更不用说希涅还伸出了手,盈盈地勾在他后背。
接续他感受到从吻里渡过来的香气。
蒙图姆的背肌微微绷紧,透过余光的间隙,可以瞥见他赤裸着、暧昧踮起的足尖。
金铃在一片氤氲中叮铃作响。
窗边莲花弯折枝桠,恋恋不舍地拂过少年腿畔。
“我抱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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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涅,为什么不叫爸爸?”
黄土之下一间建筑,此时正值午后,明媚的阳光穿过宽敞开阔的殿宇,照亮那张艳丽绝伦的面庞。
养父的声音把他拉回人间,希涅回过神,才弯起唇道:“我刚刚没听见。”
“爸爸。”
他懒洋洋地换了只手撑着下巴,酒馆人来人往,白日喧嚣与酒精徜徉在空气中,几乎要连神经都为之挑动,他注意到正中央看着他的舞女,遗憾地朝她笑笑。
“这位是…您的养子?”
桌前财大气粗的商人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显然对于自己先前的冒犯目光感到惶恐。
男人负手看着泥板没有理他,城里城外象牙相关的贸易皆被他一个人把持,因着垅断已久,可以说是没有他的点头,哪怕是一小块珠宝,都可能会被当成走私从此连人一起消失。
他挑拣完才吩咐道:“这些都是王宫要的,其他就记在我的帐上。”
在送走神情激动的人后,帘幕隔出的空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好象很无聊。难得出来玩一次,我希望你开心一点。”
他说完便俯身握住那只敏感的脚踝。象牙白的环衬得小腿极其纤细,尾缀的链条蜿蜒进座位的阴影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最受宠爱的养子,希涅不只拥有自己的仆人、独院,养父更常将他带到各式宴会,让他插手生意。
得到自由后,他晃了晃腿,指痕绯红的惹眼,“你也没让我玩。”
卡瑞弗微微一笑,毫无歉意地摸了摸他的脸:“要去玩也可以。我怕你喝得烂醉。”
很快这句话就应验了。
回到贵族气派森然的宅邸,两侧浓黑树影迎风晃动,熹微光亮燃在柱间像落入凡间点点星火。
希涅脸颊泛着醉意的红,他依附在养父怀中,过了很久才意识回笼,看清杵在门前的太子弟弟。
那张美艳的脸上睫毛抖了抖,乌黑的发丝被拨到耳后,他很快抿唇坐起身来,脱离卡瑞弗的阴翳。
“照顾好你哥哥。”耳边是养父带警告意味的声响。
回到室内,米斐斯果不其然将他压在了床上,狭玩他的耳垂。
“哥哥去哪玩了?谁把你灌得这么醉?”
然而罪魁祸首就在隔壁事不关己,希涅眼尾都憋红了,体格带来的压迫感让他一时间喘不过气,手臂伸向背后,慢慢地四周弥漫起氤氲的暧昧。
“我没事。是老爷让我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米斐斯摆弄希涅的黄金项圈,后者乖巧又带着迷蒙醉意的模样,让他心情极大程度地受到取悦。
“那你、明天还能进宫吗?”他有些亢奋地埋在义兄脖颈,一想到美人在怀和即将叼回狼窝,他的神经就为之雀跃、颤栗不已:“我可是大老远跑来,哥哥不会让我失望吧?”
希涅推不动长大成人的太子,柔弱笑了笑,任由对方如孩童赖在身上和逐渐显露出的、雄性的侵略感。
“当然。”
他知道米斐斯一找他准没好事。
隔天他醒来时便看到太子怒气冲冲的模样。
“呵,他有什么资格嘲讽我——”
米斐斯按着扶手几欲要捏碎,前面摔落的水瓶还砸破了奴隶的额头。“该死。”
希涅柔和地朝奴隶做出口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弯腰蹲在太子面前,牵起他的手。
“又怎么了?”神情之温柔就如同母亲一样,让人有种想扑入怀抱的冲动。
“你也这么觉得吗?不管在哪方面王兄都优于我。”米斐斯垂眸盯着他,仅管宿醉未散,希涅红着脸吻了吻他的手,安抚道:“怎么会呢。”
“是吗?”他喉咙莫名有些发渴,将人抱上软凳后,心里不懂宣泄让他如野兽般哼哼哧哧抱紧兄长:“我们在边疆的治理上有了分歧,他说我的方法太过儿戏,你也是支持我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续他说的方法令希涅寒毛倒竖。
既然负责的治官都偏向秤上的另一方,他必须得想个办法让蒙图姆输得无可辩驳。
米斐斯需要有人调包文书,然后由亲信接手。最后如果办事不力,陛下势必降责于大王子上。
他慢慢地抚向希涅脖颈,如同对待一个漂亮的玩偶,让他起了残忍的欲望,“哥哥,帮帮我吧?”
黄沙蜿蜒的道路,宏伟的建筑座落两侧。足以蔽日的阴影下,希涅没想到就这么不幸碰到大王子的人马。
蒙图姆从帘后探出身来,他正要打道回宫,便看到行事鬼鬼祟祟的少年。
对于希涅,他的印象向来是极其貌美的外表,配上那写在脸上的清纯愚蠢。
“今天是来受罚的日子?”他单手撑着脑袋,调笑道:“还是又想来服侍我了?”
轻慢的动作和与之不符的俊美优雅,周围仆从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座上的王储是如何用那把权杖,挑起美人的衣摆。
冰凉光滑的触感甫一贴近腿根,希涅便哆嗦了下,他咬唇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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