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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众神之城(1 / 2)

第十八章、众神之城

九月,石榴还是鲜艳的时节,数艘船只簇拥下法老的舰队于隔天傍晚抵达赫里奥波里斯。

"祭坛已经准备好了。"

几个神仆举着火炬,在摇摇欲坠的黑夜中将法老恭迎了进来。

"圣湖在前方,左右分别供奉穆特和孔斯,我们要穿过第六塔门了,您要先沐浴吗?"一旁祭司如履薄冰地问。

回答他的声音极为隐密,就象是黑闇本身,圆柱染上明灭的火光,由狮身人面像守护的神庙此时气氛格外阴沉。

希涅悄悄离开岗位,透过石门中间投射出的光线,可以看到男人正在脱去外袍,暖白色的雾气遮盖住他的身影,以至于希涅根本没看清什么,女官的声音便钻入耳廓。

"你疯了吗?别进去。"她压低音量,对于容貌昳丽的陌生女孩,确实很难用什么重口气:"如果想活久一点的话,就最好别见到,祂,。"

"什么…什么?"

误打误撞被扮女装的少年起了兴致,好奇地弯起唇:"这里以前还发生过什么事吗?"

他笑的时候眼睛会微微勾起,令女官看得一时恍惚:"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再往前就是降生室了,你知道里面有降生树吧,那可是长满诅咒的鬼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具体来说?"希涅进一步问。

"自从几年前…"女官欲言又止,视线撞进那双漂亮浅眸里,仿佛受到蛊惑般呼吸一窒:"有人进入过后,这里的力量便开始暴走,我也是听别人说,是灾难之神…不过陛下不让外传,我们更不能离开这里。"

希涅朝她倾斜身子,肩骨细小的痣也跟着晃动,"那…待在这里会死吗?"

女官犹豫再三:"只待在这的话应该还好。"

说完便注意到少年脖颈上的项圈,上面贵族的家徽带着隐晦的狎昵之意,衣袍微微滑落,手腕上是怵目惊心的绯痕。

希涅并不在意地露出肩,笑着问:"怎么了吗?"

"你不是…"理智驱使她问出少年来由,接着一道声响打断了她。

"你们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女官忽然变了变脸色,低声说了几句,直到石门边法老的视线望过来,轻唤了声:"就他吧。"

灯火映亮他少女般的秀发,走了许久,希涅看见父亲旁边的空位便凑了上去,"还没到吗?"

万神崇高的阴影下,他睫毛显得尤其的长,火苗燃烧着,带着岌岌可危的坠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点怕。"

希涅踮了踮脚,想要彰显自己的存在。

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上,触感温热宽厚,很容易起到安抚的效果。

"偷偷跟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怕?"

尼菲斯托似乎极轻地笑了一声,希涅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抿唇半天没回答。

他接着说:"倒也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会责怪你。"

"其实我…"

人在面临极端的情况下,会露出本能的欲望。那掩在乌发下的长睫染上丝丝鬼气,姝艳的表情有些明昧。

"您说这件事始于多年前的石板预言…"

在解释完自己怎么来之后,忽地,希涅提起了那则传闻。

得知自己就是被预言选中的对象,伴随着后续轩然大波遮盖掉的真相,少年目露一丝困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几年前的晚上。

法老头疾的发作越来越频繁,医官多次奔走宫中,最后还是神使拿了不知名的香,隔着薰炉垂下帘子,脑内盘旋的声音才不再如恶鬼般喋喋不休,取而代之是场悠长久违的梦。

尼菲斯托没把梦的内容告诉希涅,却命工匠巨细靡遗地篆刻下来。

那些扶小做低毫无尊严、昭示着不祥的预感,在祭司风尘仆仆赶到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能见到您真是神的眷顾,伟大的法老陛下,"来者跪伏在地上道:"有件事不得不跟您说。…是关于神谕的事。"

男人从躺枕上支着额头听,纯黑的色调让光线透不进分毫。他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衣袍下结实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过了半晌,"你的意思是,我会在正值盛年不幸死去,尼罗河水会变血水,然后动荡不安,一切都是我子嗣的缘故?"

看不清的表情沉浸在阴影中,给人地狱般的恐惧感。

祭司颤抖着声音:"是的,您必须要在他成年时将他送回诸神的身边,作为独一无二的祭品,才能够平息神的怒火。"

蓦地,某种联想让他陷入无端烦躁,他禀退了所有人,到空无一人的禁地。

细蛇润物细无声地覆盖过地面,攀上腐木扭曲巨大的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芽从泥板的裂缝冒出,虚空中,就彷佛存在这里的不是神明,而是某种——汇聚成数以万计爬藤的异端。

【看到了吗?那人对你做的一切。】

声音象是不想放过他:【惦记了这么久也不敢吃到口,真可悲,还不如我…】

"闭嘴。"回应祂的语气平静到令人发指:"我来这里不是听你废话。"

【那好吧。】视线中,扭曲的灰雾逐渐构筑出人的样子,然后道:【我找到他了。】

【不过…需要你的几滴精血。】

雨季刚过,泥土翻动着密密麻麻的圣甲虫,偶尔有抱瓦罐的匠人路过,传来令人心惊胆战的窸窣声。

石室隔绝了诅咒与古老力量,照理来说无人知晓,直到被无知者闯入,揭露出远古灾厄的冰山一角。

"陛下…?"

一个人影恍惚出现在他眼前。

少年低垂着眉,浓密的发间露出一截柔腻秀项,向下可以窥见他稠丽赢弱的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不知看了多久,挽着他一只手象要伸过来,一双雪白的足尖微微踮起,带来脸侧不可忽视的痒意。

"你在做什么?"尼菲斯托捉住他的手,却又因入手的肌肤感到心痒难耐。

偏偏始作俑者象是什么都不知道,露出的表情既清纯又无辜:"你从刚刚就不说话了,我就想…"探探反应。

希涅自觉不妥,含笑道:"抱歉抱歉~"

男人这才猛然从记忆中回过神。

"对了,您刚刚抓我的时候为什么要这么用力啊?"

见他不说话就当默许了,大美人撩起衣服指着泛红的部位,嬉皮笑脸道:"弄得我都腰酸背痛欸,还以为您真的要对我干点什么。"

"你说得没错。"

冷不丁地,希涅怀疑是自己听错。

法老站在他身后,这个距离让他感受到头顶的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亲吻逐渐下移,耳畔湿热的感觉令希涅忍不住身体发软,他被压在父王身下,耳朵爬上艳丽的红,但随即又因被搂只能勉强看到个半形。

"等等,这是在…"

"看前面。"身后传来男人深沉的声音。

他只能看到手起刀落的剑光,接着扑过来的鳄鱼被翻飞在地。希涅顿时说不出话来了,男人吻了吻他因紧张潮红的面颊,亲昵道:"下次可就不是只有这样了。"

不远处的善后工作吸引希涅的目光。

"这里连通河川,所以会有什么水生动物跑上来都不奇怪。"

尼菲斯托回答,紧接着目光看向希涅,"好了我们进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九章、

他的记忆停留在父王说话的唇畔。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这事,有时候朦朦胧胧的不失为人脑的一种保护机制。

后来的路上那条蛇一直纠缠自己。就在女官频繁地上前关心,他微笑接过她手中的水袋。

"你还好吗?"

少年顿了下,绯红的脸颊抬起来,想故作轻松,但配合那迷离失措的表情,是极能勾引人的缠绵悱恻。

三日后他被调到内宫照顾蛇群。

侍女将他身上的金饰取下,依次换上王室的珍品,柔软的指尖令他皮肤泛起酥麻的痒,刚挣扎了下,侍女红着脸为他戴上最后一个:"王的占有慾可真大。"

"好了,你看看。"

"……"

这不很正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看着铜镜忽然悟了,这金饰的多寡是宠爱的程度,他带一身金子出去不是明晃晃显摆吗?

下次聚会一定要给狐群狗党看看。

"陛下的宠物不喜欢外男的味道——所以你要注意点,别让身上沾上不三不四的东西。"侍女领着他入了纱帐,一面提点道。

轻纱摇曳出丝丝凉意,里头镶金嵌玉,还有雕刻精细的石头和木材结构,庞大造景极尽铺张。

希涅指着自己笑:"我看起来是这种人吗?"

她还认真盯了下,少年身挑体长,肤白貌美,一看就是男女通吃的风流货,于是没好气地捏了下他的肉。

傍晚逼近的时候,天空渐渐铺上一层柔和的橙红色。希涅约了个人见面,任凭青绿色的蛇尾怎么勾缠,他摸了摸蛇头就把牠放回去。

要见的人是女官的姑母,听说自己长的有点像她认识的人。

不过陡然碰面还是愣住了,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年轻。

她开门见山道:"其实严格来说你们并不象,这样说的目的只是为了把你引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奴隶跟你一样,都见过那种…可怕的场景。"妇人眯了眯眼,像心有余悸,"她是我最喜爱的仆人,发生了那种事后便精神失常我也很困扰…"

"然后呢?"希涅打断她。

"…因为私通被赐死了。"

隔天希涅整个人都心不在焉。

倒不是担心爬床会爬断腿,只是他想静静,但总有事情来打搅。

具体展现就是法老把他叫过去的次数越来越多,还有人三不五时来盯岗。

在又一次看到米斐斯后,他答应了他的叙旧,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小房间。

刚进去,希涅就松懈下来。

"我一直很想问,我的来历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就是从市集买下,给我当玩伴用的…"米斐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是听到什么流言了吗?"

"虽然会有贵族养一大堆养子女当情人,但我只有你一个,不会再有其他人碰你。"

"那种事来说也可以循序渐进。"

他以为少年是对床事感到不安,甚至想过要不要找人开导希涅。注视中少年倚着柱子,隔一段距离的美貌给人稠丽空蒙的感觉。

希涅漫不经心地笑了:"好,我知道了。"

"那…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

他当然记得。

那阵子家主带来了几个年龄稍长的男奴,说会陪伴自己在宫中打发时间,长期压抑的生活环境,米斐斯第一眼就看上了舅父身后的那个。

"这个不行,"男人将希涅抱上臂弯,"他不是能让你随意玩弄的。"

之后太子更是不依不饶把人找过来,年仅几岁的小希涅把他当好友,小嘴叭叭说个不停,就连米斐斯把他当坐骑也当作是玩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几次他窥见了米斐斯惩罚奴隶的画面,却没想到更糟的还在后头。

"他的手怎么流血了,是断掉了吗?"

懵懂的小希涅捏着太子衣角,害怕地问。

米斐斯却捉过他的手玩,白嫩的手没有一点茧子,象个久居深闺的小少爷,漂亮的水瞳中盈满恐惧。

"阿比太聪明了,如果真的要考试小希哥哥肯定考不赢他。"

米斐斯稍微用了点力,便看到泪水啪哒掉了下来,"但我的伴读只能是你。所以你要好好准备,知道吗?"

把他带回家族的男人似乎也默认了这点。

"说实话,我刚开始以为你是舅父的孩子。"

毕竟刚到宅邸的时候,他几乎是把希涅往养废的方向宠,就连衣着寝房都比照主人的规格。

米斐斯突然有点不爽:"捂得这么严实,早说是给我养的公主,我还能温柔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那只是一个玩笑。"希涅扯了扯嘴角:"对了,你还记得当时其他同龄的人吗?那些奴隶去哪了?"

"这很重要吗?"

"当然。"希涅盯向他,在侧颊落下一个吻,煽情香甜的气息几乎蜻蜓点水般,消失得令人措手不及,"告诉我吧…反正我知道你的事又不只这些,殿下不会瞒着我的对吧?"

甜蜜的感觉配合那禁忌的称呼,让他心里涌上无论如何先把少年按在墙上的冲动,但又因答应舅父的条件迟迟不敢下口。

"我可以带你去。"米斐斯摩挲他的乌发,低头暧昧道:"不过小涅你就不关心我吗?我对你那么好,把那些恶心人的视线除得一干二净。不然你现在就会在不同男人身下…"

"别乱想,"希涅被摸得脸红心跳,然而这点反抗在高大身形下显得软弱无力,他叫了声:"太子!"

直到深夜,宫里一片灯火通明,沐浴在梦幻迷离的夜色下,很难想象宫中还有这么拥挤脏乱的地方。

他没找到想要的线索,却在离开时莫名其妙遭到谩骂。

"你怎么跟那婊子一样,不过她应该死了才对。"男人热切的声音出现在背后,像源源不绝的恶意,让他明艳的脸上白了又白。

"我不认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嫌恶地使劲挣扎,刚喊完侍卫,便看到那暗影溅出一身血,好不容易逃出来却耗尽力气,直到被眼前身份显赫的男人抱进怀中。

"法老王……"他安心地蹭了蹭,闲适地抚弄让他像敞开肚皮的猫儿一样,尼菲斯托不意外看到项圈下新鲜的痕迹。

"您怎么在这里?"他环着肩抬起眼睛问。

"我才想问,怎么大半夜跑到这里来?"

"因为…"

简单明了的问题,很好敷衍他却害怕陛下失望,阴错阳差地开口:"我在找一个奴隶的孩子。"

虽然模糊了一些讯息,但大致大差不差地讲出来。

他没注意到法老余光瞥向米斐斯原本站在的地方,而那里空无一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十章、以为在做春梦

蜡烛重新燃了起来。有一瞬间他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时间,幢幢的黑影映在墙上,连同背后的月光都隐入阴翳。

男人坐在床边俯视他的睡颜,浓密睫毛紧闭着有些不安,他伸手去摸被火染红的脸颊,抱小孩一样,骤然缩进父亲怀里,罗织的网悄无声息地张开。

脚踝被黏稠的黑暗缠住,无孔不入的痒意紧紧桎梏着他,脚背敏感地抽了抽,又象极力压抑着某种反应,他的脸渐渐漫上一种娇艳春色。大腿、腿心还有手腕都被柔若无骨的藤蔓圈起,松散的白袍大开,可以看到嫩生生的粉樱前,双手抱着的东西。

"是我。"法老低低笑了声,又压着摩挲了阵眼睫,感觉到呼吸加重的细弱呻吟,"睡着了?"

尼菲斯托不以为意地继续说:"最近几天不见我,是被什么东西给耽误了?"

他的手逐渐下滑,"我以为你会乖乖的。"

温热的指腹贴着皮肤,轻而易举就掌控住他的腰身,哪怕他想装睡,掌心纹路不着调地摩挲,带来的感官刺激无限放大,希涅想蜷缩却无济于事,被笼罩的脸孔脆弱艳美,几乎如同祸水一般。

"我不是说过要给你补偿,"父王垂着眸,任由藤蔓探入少年口腔,抚弄温热柔软的后腰,"但那些贡品你好象看不上眼,所以我准备其他的。

…正好我处理完蒙图姆离开的事宜,需要有人填补空缺。"紧接着他便俯身下来。

此时黑影如水般蔓延,少年双腿潜意识地磨蹭,诱出丝丝甜腻的香气——就像是开至荼靡的蔷薇,被蹂躏玷污到极致。

希涅感觉自己被从背后压制,口齿含糊不清地泄出呻吟,模模糊糊看见父王有力的小臂,使他想抓住什么却扑了空,抱着的东西咕噜滚落。

"看到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亲昵地凑近耳畔,身体被不可思议的温度包裹,隔绝了阴冷和泥沼般的黑暗,希涅转身后迟疑片刻,双手自然而然攀上对方。

"……"可是哪怕他想回话,也会被堵着,两靥因为热意微微发红。

茫然中舌尖小幅度伸了出来,微阖的瞳孔蕴着水气,他看不到自己变得无比色情露出的诱人模样,挺立的乳尖在虚空荡起海棠花苞的红晕。

"…我不知道…"希涅在父亲的下巴蹭了蹭,双腿早已合不拢,只想在一片黏腻痒意中寻求慰藉,希涅半是迟钝轻声道:"只看到了您…"

他的视野一片溺死人的迷蒙水气,黑暗中干燥温暖的掌心取代了长久撩拨的黏腻之意,希涅被迫躺在床上,分身被握住,汗湿的大腿象是从水中打捞出,接续着手掌又覆了上来。

雪白的皮肤光滑细腻,轻轻一摁就敏感得不行,尼菲斯托将他腿上的金环褪去,然后缓缓亲吻了下。

陡然的湿热触感袭来,法老感觉到少年皮肤下轻微紧张的颤抖,涂了眼黛的眼皮泛起旖旎红潮,红唇咬着床单,在黯淡月光下显得艳色无边。

"好热…弄得…"

水渍声在一派朦胧氤氲中,像远方传来的靡靡之音。

希涅忽然从昏梦中惊醒,看到他正上方的男人。

两腿还残留泥泞的痕迹,琥珀色的瞳孔似乎还没回神,失焦地看向一边。

"醒来了?"一只带湿气的手抚上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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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涅没想到自己被单独留了下来。

诺大的王殿除了摆放两侧巨大的植栽,便没有其他躲藏之处。

明媚的光线将他纯白的装扮一览无遗,希涅脸色很白,纤长的睫毛向下垂落,那张美艳的脸上都有些抑制不住的脆弱。

他柔声道:“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退下了,我的王弟还在等我。”

男人只是抿一口酒,他坐在议事桌前,前不久那只手正拿着笔现在却放在酒杯上,带茧的指腹缓缓摩挲,连手形都那么修长有力,让他不可避免想到当初就是这双手,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少年青涩的身子陡然被用药催熟,在他逃最久的一次父王亲自带兵来接,斩杀的阴影还历历在目,然而一切不过是让剪除前朝的党翼顺理成章。

被抱回去后,法老将希涅綑绑起来用药和玉势调教,哪怕他中途被别人被开苞,父亲也没有发怒,只是拿红绳逼他夹着爬完,粗糙的绳结不断刮蹭软穴,他大腿内侧都磨破皮了火辣辣地疼,手指甫一插入小穴便兴奋地流水夹道相迎。他摇着湿答答的屁股第一次主动骑乘上去。

所以在那只手又做出暗示时,希涅的反应不是绷紧,而是控制不住发抖的脚踝,大腿轻微磨蹭着,最后在父王注视下,一步一颤巍地挪到法老身边。

“就坐在这。”

希涅咬着唇还想犹豫。

尼菲斯托拉过貌美儿子的手,令他坐在腿上,宽大手掌托着臀部,有一搭没一搭向上抚摸,雪白的腰肢随衣摆卷起露出,极其敏感又细腻诱人,使希涅几乎忍不住向前挺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摘下戒指伸手揉他的乳肉,艳果般的奶尖在对方面前微微抖动,他的下身自然而然地敞开,里头插着父亲的阴茎,粗大狰狞得如在做一场淫刑,雪白大腿浮上一层艳色,很快伴随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大腿内侧抽蓄起来,他在抽插,希涅能感受到那疯狂的抽送速度,使他忍不住夹紧腰,瞳孔蒙上层雾。

“父王不要…太、太快了…”

见男人不动声色地摩挲眼尾,希涅仰着一张泫然欲泣的脸看他,紧接着抖落的泪水混合汗珠滴在乳尖上,希涅顿时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父王微不可察皱了下眉。

“放我下去…放我…”

希涅使劲挣扎起来,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染上绝望,尖锐叠加的快感让他频临崩溃边缘,法老太懂怎么折腾这个娇弱的儿子了,粗壮的龟头死死磨着嫩肉,象是要不给他喘息般又达不到灭顶点,忽地,男人掐着下巴停下动作。

“还在同为父置气?”轻轻牵扯起乳钉的坠链,刺激得希涅倒吸口凉气,红艳艳的乳尖越发娇艳欲滴。希涅本能地摇了摇头,吴侬软语的嗓音带有低低的乞怜之意:“你快放开我…我的丈夫还在外面。”

尼菲斯托眸光骤然冷了下来,他搧了下艳色的臀肉,雪白的臀波颤个不停,将被操熟的嫣红水穴曝露在空气中。父亲托着臀部又肏了进来,将被淫液泡着的菊皱撑到极致,宽掌娴熟地摩挲起儿子腰侧,悠悠道:“他算什么,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东西,你还吃着父亲的就想着锅里,难不成你们做过了?”

无处不在的麝香气味挂满希涅全身,他撅着臀如一线风筝被收拢在手掌心,法老虽说衣着华贵但仍掩不了雄性的侵略性,冷峻的威压比平常多了几分情欲的味道,空气因此变得浓稠起来。

他只是粗暴质询,父权带来的压迫感与威慑力就让希涅浑身发软,腰也撑不住,后知后觉又深入了几分。

他被顶得脸色发红连呼吸都不顺了,却只能乾瞪着眼:“可是王弟和我订婚了,而且你也同意了!我不能…”

“那又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美艳娇弱的儿子正被他操着穴,即使抗拒也只能顺从地搂着他脖子,那占据身心的晦暗欲念一如得到宣泄般酣畅淋漓。

他从容不迫地看着幼子哭都哭不出来骑乘在他胯下,眼看又要高潮喷水,大腿根痉挛了起来,他戟指掐揉肥美的肉穴,将窄道操开,接连的吞吐有如狂风骤雨地套弄,强悍肉柱猛烈向上挤动,驰骋在雪白的臀缝间,里头媚肉几乎要被干得外翻,少年微张着唇娇颤叫了声,接续着失神高潮的脸颊被男人用手背拍了拍。

眼里揉成水的媚意藏都藏不住。

“明明是宝宝自己水性杨花,怎么还怪上父亲了?”

在甬道倏然的紧缩,尼菲斯托就着满溢的水大力抽插,痉挛的肉壁又紧又烫,激溅起的水沫浇淋在相邻的部位,包覆全身的衣袍不知何时委落大半在地,男人闷哼了声,浓稠汹涌的精水伴随剧烈抽动烫得希涅一个激灵,双手无力地垂落下来。

只能从法老抱起他的间隙看到,那微微绷紧的小腿和金镯下满是吻痕热意的肌肤。

“昨天祭祀你为何不在?”

过了片刻,明媚娇艳的美人半伏在地上,他双腿还含着浓精,闻言艰难地抬了抬头。

墙壁晦暗的阴影笼罩四周,他似乎被抱去了很深的地方,法老抚摸美人泛着红潮的脸颊,就着姿势手指抽送起来,象是要把最后一层的羞耻心给撕开,让希涅不自主臀部翘得高高的,同发春猫儿一样努力吃着父亲手指。

他娇滴滴地哭喘着,语气却显得不配合:“因为我不想去。…也不想看到你。”

父王反手抽了下还在翕动的嫩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白腻的皮肤顿时出现一层薄红,他绞紧手指,细密的汗从颤抖不已的胸脯滴落,紧接着他被翻过了身,被迫直勾勾看着粗大狰狞的性器性致昂扬冒着热气,然后又残忍漫长地贯穿了他。

竖起的玉茎被颠得乱晃,涎水从他红艳的唇缝断续流出,美人呜嗯着梨花带雨地紧缩身子,而后龟头下压的力道将软穴重重一按,他感觉这一瞬像被拖进无穷的深渊,希涅东倒西歪地被压在空棺上狠操,连续不断的狂插猛干几乎要让他的理智几欲溃堤,美人脸上渐渐浮现一种窒息而发红的粉晕,如梦似幻般仿佛要将人沉溺在其中。

他看见父王在亲吻他的额头。

“为什么老是要激怒我?嗯?你应该知道惩罚吧。——还是你就喜欢我这么干你?”他说完把自己都讲笑了:“也是,欠操的小婊子。”

希涅兀地呼吸一急,他用力推开那双饱含恶意的手,甬道却把阴茎勒得死紧,肚皮一颤一颤地象要被顶出来,表面浮现还在耸动的骇人形状。

“拿…拿出去、快给我滚啊…”希涅不自觉提高音量,象是对惩罚二字的应激,乌发铺开在石砖,拉长的阴影和带着鬼气的脸庞交叠在一起,使希涅还没抬高手腕就不稳地滑落。

父亲下身勾缠着他,不断有汩汩白浊从臀缝淌出,美人仰着头意乱情迷的样子使他不费什么力便抵到骚心,希涅骤然小腿一抖双眼翻白,反应得尤为激烈,“唔呜…父王!…别射…不要…”

淅淅沥沥的液体从肉腔满溢了出来,他抽搐着媚肉、颤抖臀瓣在男人胯下反覆高潮,不时有淫液流到结实腹肌上,这对于娇声哭喘的美人来说未免太过份了些,他就像被逼近绝境的雏鸟瑟缩着身,却逃不开强势背德的侵犯,好不容易费劲地推开王,尼菲斯托捉住他的手。

“别过来。”希涅挑起艳丽的眼尾,半是厌恶地踩着刚抽出来的阴茎,勃起硕大的阳具在刺激下突突直跳。这模样简直就象被触怒的狐狸一样。

美人浑身象从水中捞出来,还淌着牵出来的淫水,发软的腿间布满白浊,失禁般合都合不上。

男人嗯了声:“乖一点,父王没有要弄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父王还想重新将人揽进怀检查嫩穴时,相隔有点远的廊外传来仆人小心细微的声音:“陛下,时间到了。”

法老在这里足足待上了一天,傍晚还有需要他主持的晚宴,尼菲斯托却象是毫无反应般摩挲儿子的软肉,他将瘫软在地的美人抱起来,细细替他整理衣袍。

虽说祭司袍早已玷污凌乱不堪,遮不住的衣摆下春光乍泄,一双大白腿饱含浓精颤巍巍的,父王撕去自己的衣袍一角,将它塞到还鼓胀胀的臀缝中间。

希涅浑身都敏感颤抖不已,只能瘫软着身体任他动作,被暴奸的小穴更是酸涩红肿。耳边传来男人暗哑的声音:“夹好了,别撒出来。不然被人发现就只能乖乖地回到父王的身边…做父王的禁脔,嗯?”

希涅闻言双腿下意识收紧,洇湿了父王掌心。

临走前法老看了眼还软在地上的美人,微微笑道:“还有——这次的晚宴记得参加,希涅。别让我又过来找人。知道吗?”

说完他便重新放下了床帷,隐约可见外头的光明嘈杂,连同最后一点烛火都洇没在黑暗中。

许久,希涅抬起遍布旖旎潮红的面颊,想起身却忽而失足般一坠,扬起四边雪白的衣袍,他大腿陡然被冷风灌入,双手紧抓着石柱艳得发红。

祭司袍敞得很开,能看到大片被揉至艳熟的莹白胸脯,他衣衫凌乱倒在幽暗的壁画下,仿佛四周不是庄严神圣的享庙,而是一座用来囚禁他的牢笼。

【番外·圣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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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另一端连着地宫,地底复杂错综,到处都是斑驳泥刻的铭文,甬道的阴影像要将人吞没,无限放大,幽幽绿绿的光在古旧的石像群,散发出浓重黑暗的气息。

希涅走最远的一次甚至到了王宫的另一端,火把的光亮扑面而来,那张脸上倏然染上了朝霞般的红,他忍不住轻喘,眼睫不堪重负地落下一片翦影。

“你是什么人?”士兵怒吼的声音忽然顿住,无他,映入眼帘的脸实在太漂亮了,象是花团锦簇都不及的颜色,便看见少年微微扬起的唇角,带有些讨好的意味:“我这次带了钱,能不能…让我进去?见一个人而已。通融一下啦。”

掌心递来的金饰还残留暖暖秾香,士兵却起了贪欲想恶劣胁迫,逼他脱衣逼他哭吟,却在看到这烫手的东西时无端发凉。

“行吧行吧,快去快回。”

希涅双足走在脏污的牢间,短袍垂坠向下,更别提他还露出雪白的四肢,流丽漂亮的锁骨简直令人眼热。

“你当时为什么要杀了我?”他隔着铁栏,翘起唇角问。

在希涅短暂的童年时光,他接受不少来自父王给予的关爱和照顾,如果不是三番两次的生命威胁,以那人这么疼爱幼子的程度决计不会把人送走。

眼前人虽被用药吊着命,但眼底的浓烈憎意仍看得出。

“我确实下过毒,因为你就是个怪物,我亲眼看她突然像怀胎八月隆起肚子,然后临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没想到你长大了,变得比那背叛我的婊子更漂亮了,当初她可是利用完我再怀胎就想灭口,幸好我捅到陛下的面前…哈”男人忽而笑了一声,自顾自地伸出手,像要将人抚遍全身般令人毛骨悚然,“既然你是那女人生的,估计没少爬过法老的床吧?他会象我干你妈一样把你操得爽得像条发情母狗吗?”

“你!”希涅气愤地挑起艳红的眼尾,眼见他转身要走,被链子拴住手脚的痨病鬼男人咳了声,咳出血来:“——你怕我?当年若不是他执意篡位让先法老病逝宫中,他还从底比斯迁都,我看他心里分明有鬼。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这你就不怕?”

“自先王从底比斯统一上下埃及后,现任法老把大批军队分散去垦荒,如今被打压的贵族蠢蠢欲动,你与其跟把你当性奴使的陛下,投靠她服侍的家族说不定还有翻身的余地。”

“…父王没有这样对我。”希涅微微退后了步,此时身后兵荒马乱的脚步和摇摇欲坠的火光在昏暗的空间交错,使男人意识到快有人进来,不得不长话短说:

“他都把宝贵的儿子往安全的地方送了,你以为留在这能享受王储册封和富贵?不过是个挡箭牌罢了,而且你都替女官画完暗道跟内宫布防了,他怎么可能放过你,雅尔特家族也不可能,毕竟你又不是不知道计画,所以——我相信你会做出明智的选择对吧,小奴隶。”

“滚。”希涅想起自己还被骗着的事,“我要被你们恶心吐了。”

远方传来“通知法老”的声音,希涅记得自己当时是用烟迷晕了士兵,眼下想逃却忍不住腿抖。

他气喘吁吁往无声的地方跑,看到站着在前面不动的长官还愣了下,然后踮起脚尖。

两人贴得极近,美人馥郁的香气递了过来,想从胸前暗袋掏出金饰贿赂,从外人的角度却象是挺着小奶子献身的雏妓。他的衣服被粗暴撕开紧接着一群人围上来,用绳子将他綑绑,白色粗粝的绳索将皮肤磨得发红,哪怕他放弃反抗蜷缩在一旁,也会给人凌虐凄艳的美感。

“喂,奴隶,你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他是逃犯吗?怎么没看过?”几个五大三粗的士兵问着问着心猿意马了起来:“这嫩手嫩脚的也不知道买来干啥去了,还长这么美,估计早早就被主人开苞,弄了…应该也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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