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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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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落泪,紧紧捏着文君的手:“夫人,你和侯爷,陆离兰旌,你们一定要小心。”文君重重点头,忍下泪水,安抚素娥。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文君听的出是萧雨歇回来了。待他进屋后,素娥忙拭去泪水,行礼退下。

文君上前迎他,萧雨歇拉过文君,一同走到榻边坐下。他伸出修长的手,轻抚她的鬓发:“怕吗?”

文君笑着摇头:“你在,我不怕!”

萧雨歇失笑:“傻话。”口中虽这般说,手下却握紧了她的手。文君低眉笑笑,起身服侍他更衣,今晚,他背上的那道疤痕,文君看在眼里,更加的触目惊心。

沐浴过后,躺在榻上,文君靠在他的怀里,无比的期望,这一夜可以更长一点,最好长到没有第二日,长到没有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唉,义父死了……

☆、护国将军

第二日卯时; 天尚未亮,卢若英、周章、周夫人、尹伯庸、王恬、王陵、栾步、陆离、兰旌等人已穿好戎装,骑马等在萧宅门外。他们每一个人皆是岿然肃穆,眸色沉沉。

片刻后,二进院卧房的木门,吱呀一声开启。萧雨歇身着银色大将军规制戎装和文君一同走出。墨色的肩披随他步履而动; 衬得他高大的身影愈发风姿卓越; 他头盔顶上好似马尾的红缨垂至脖颈处; 在晨风中缓缓飘荡; 仿佛凝固在沙场上的鲜血——刺眼,而又孤寂!

当萧雨歇身着戎装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周章等老部下; 原本希望黯然的眸中竟闪过一丝动容,那份动容里; 追忆着往昔萧雨歇带领他们赢下镇国战的荣耀; 亦追忆着当初战死沙场的手足兄弟; 是叹慨; 是无奈,亦是壮烈!

众人下马单膝落地,抱拳齐声:“末将; 拜见护国大将军!”文君亦随众人在他身侧屈膝落地,她以独立身份入军营,众人面前,须得以大将军之礼敬他!

萧雨歇双唇紧抿; 清俊的双眸一一扫过眼前昔年一同征战的兄弟,亦扫过身侧的妻子,眸中闪过坚韧,掷地有声道:“起!”

而后萧雨歇率先上马,众人紧随其后,出了秦川县,快马加鞭,往执掌南方大军的骠骑将军陈业营中而去。

快到晌午时,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武陵郡陈业营中。

驻守营门的将士,远远见到一行人朝他们而来,且见一抹大将军规制的红缨在走在最前的那人头盔后飘荡,心中委实一怔,这、这不太可能吧?陛下已死?南朝气数将近,哪里来的大将军?

他们瞪着眼睛,努力盯着几人想要看个清楚,但见他们越走越近,萧雨歇盔甲的规制便更加清晰的呈现在他们眼前,真的是大将军的服饰。他们这才细看萧雨歇的脸庞,清俊英挺,身姿出众,这会是谁呢?

萧雨歇等在营外停下,守在营外的士兵,虽然心中惊讶,但还是履行职责,上前拦下。

萧雨歇目视前方,对两个守卫视而不见。卢若英见状,拿出怀中圣旨,双手平举在胸前:“在下淮阴郡守卢若英,此乃陛下圣旨,还不让开。”

两名士兵见状眸中一惊,连忙让开跪地。

萧雨歇松开勒马的缰绳,夹一下马肚子,带着一行人骑马走入军营。此时,正值士兵们午饭后休息的时间,营中懒懒散散,士兵随意走动。

但见萧雨歇一行人进入军营,且萧雨歇盔甲规制过于惹眼,皆不由惊讶驻足,久久凝望。有个眼尖的,赶紧跑去骠骑将军陈业帐中通知此事?

陈业,今年三十有八,生的是浓眉虎目,健硕魁梧,此人曾是司空大人安置在此处的傀儡,因其贪财好大喜功被司空看上,但此人与司空并无勾结,后因云淩责罚,此人行为已有所收敛。

部下进来传话时,陈业正在榻上休息,军服都为穿在身上。但听今日竟有一个身着大将军规制盔甲的人进入军营,眸色不由一寒,坐起身来。陈业暗自思量,如此一来,他就不是这里最大的了。况且,据说广陵侯已经失踪数年,哪里还有新的大将军人选?

陈业心头疑惑,起身出了营帐前去查看。萧雨歇见陈业出来,不由上下打量,盔甲未在身上,且头发凌乱,眼角有污秽,难不成这是刚睡醒?

陈业凝眸细看,这不就是前些日子,代替奉旨巡查的淮阴郡守卢若英手下的那个门客肖玉吗?他怎么又来了?还上哪儿找来的一身大将军的服饰?

陈业眯着眼,半张着口,舌尖舔一舔牙后槽,背着手走上前去,陈业蹙眉时,两边眉毛不一样高,他不耐烦的问萧雨歇:“你怎么又来了?”

萧雨歇嫌恶的扫他一眼,目视前方,带领几人直接往营中操练场的操练台上走去。陈业眸中闪过一丝怒火,哪来的黄毛小子?以为他这军营是谁想来查看就查看的吗?当初那是奉旨,可如今陛下已死,还这么将他不放在眼里,简直就是找死。

他可是骠骑将军,除了大将军,谁也不能动他!这肖玉,以为有套衣服就能让他低头?呸!做梦去吧,陛下已死,如今南朝便是一只肥螃蟹,谁不想分?

陈业根本没有将眼前的人放在眼里,南方大军,除了宁王那支,以及赵措卫将军那支,剩下的都归他管,他如此身份,此人居然还敢对他不敬?陈业对身边的人厉声道:“走!看看去。”

到了操练台,萧雨歇等人下马,正欲往楼梯走去,却被陈业慢悠悠的拦下:“慢着……”

萧雨歇清冷的目光直直落在他的脸上。陈业继续慢悠悠的说道:“这操练台,只有操练士兵的长官才能上。你不过就是小小郡守底下的一个门客,别以为找来这么一身衣裳,就能来我这儿装大爷。麻溜儿的给老子滚!”

陈业越往后说,语气里的火气越大,尤其最后那个滚字,落地有声,甚是威严。

萧雨歇懒得理会,越过陈业便要上操练台。眼看着萧雨歇一只脚已经榻上台阶,陈业的火气蹭的冒了上来!

他伸手一把扣住萧雨歇的左肩,萧雨歇眸中闪过一丝厉色,飞快出手。他伸出右手,扣住陈业手腕,左肩下沉滑脱陈业辖制,右手锁住陈业手腕重重往前一拉,脚下一挡,陈业被挡了个趔趄,萧雨歇顺势曲起左臂,手肘重重砸在陈业背上,右手同时放开陈业手腕,陈业重重爬倒在地。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眼慢的根本没有没看清萧雨歇是如何出手的。反正,陈业是被打趴下了就是!这一幕,清晰的落在众士兵的眼中,满满都是惊异,那可是骠骑将军,居然被这人打趴下了!刹那间,士兵们愈发好奇,此人究竟是谁?

萧雨歇跨过陈业,上了操练台。卢若英望着地下的陈业,无奈摇摇头,表示惋惜,而后亦跨过他跟了上去。其余人,连同文君在内,去了操练台下,静侯卢若英宣旨!

萧雨歇和卢若英在操练台上站好,卢若英取出圣旨,用双手将其高高托起,尽量提高音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厉害一点:“陛下圣旨在此,尔等还不过来听旨?”哎哟,装狠真累!

众人一听,且遥见卢若英手中明黄色的卷轴,皆是已一惊,众士兵连忙放下手中东西,匆匆跑进操练场中列队。

卢若英看着远处乌拉拉蚂蚁一样跑来的人,忽然觉得这感觉特别好,他不由小声问萧雨歇:“侯爷,我刚才那一句,听起来有威严不?”

萧雨歇心中暗笑,回道:“一听就是硬装的。”

卢若英被伤了自尊:“侯爷啊,你就不能给在下留点儿余地?”

萧雨歇笑:“儒雅惯了,就别装汉子了,陆夫人!”

卢若英闻言,唇角抽搐了两下。这些年,他和陆离走得近,萧雨歇常常打趣他叫陆夫人,只是玩笑而已,萧雨歇自己反正是从没当过真,至于卢若英当没当真他就不知道了!

见下面队列已经列好,卢若英侧过身,面对着萧雨歇,手里拿着圣旨打趣道:“来吧,侯爷。”

萧雨歇亦将身子转过去,两人对望。但听卢若英高声唱到:“广陵侯萧雨歇接旨!”

台下士兵闻言,一阵惊呼声此起彼伏的传开。刚刚被人扶起的陈业听闻广陵侯的名号,双膝不由一软,险些再次倒下去。广陵侯失踪数年,怎么会、怎么会此时出现?此人竟是萧雨歇?那么……他今日得罪了谁?

萧雨歇双手抱拳,单膝落地,跪接圣旨。萧雨歇一跪,军营里的所有人,皆齐齐跪下,就连火头军亦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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