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闻言,忽然就很喜欢爹了,因为她太喜欢娘亲,要不是爹,她怎么会有娘亲?想着,萧念伸出小手,扳过爹爹的脸,嘟起小嘴儿,在他脸上‘啵几’亲了一口。
那一刻,萧雨歇心都化了,也俯身亲亲女儿,又对萧想道:“想儿也让爹亲亲?”
萧想赶忙警惕的往文君怀里窜了窜,萧雨歇脸上难掩失望。文君见状,忙宽慰道:“想儿脾气倔,慢慢来。毕竟是父子,迟早会好的。”
萧雨歇知道急不得,只得点点头。夫妻俩将孩子哄睡着,小心翼翼的从孩子的睡床上下来,走回主卧,关上了耳室的门。
就剩下夫妻二人,夜阑人静,屋内烛火昏黄。
萧雨歇将文君揽进怀里,在她耳畔轻声道:“昭昭,谢谢你给我两个孩子,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
文君伸手点点他的鼻尖,笑意婉转:“这话本是我的。”
萧雨歇唇角挂上一丝暧昧的笑,拖住她的脖颈,俯身要去亲她。文君往后一躲,萧雨歇面露不解。
文君握过他的左手,问道:“你不是左撇子,为何今日喂念儿不用右手?”
萧雨歇叹息,还是被她觉察到了,左臂使不上力,怕抱不住孩子,只能用右手抱,左手喂。
文君看他神色,一股很不好的感觉漫上心头,萧雨歇勾唇笑笑,拉着她在榻边坐下:“当年战场上,挨了一剑,断了筋脉。手臂虽然保住了,但是使不上力气,索性知觉已经恢复。”
文君心里‘咯噔’一下,忙拉起他的衣袖,只见小臂外侧,一道长且狰狞的剑痕触目惊心的出现,眼圈瞬间便红了。
萧雨歇忙放下衣袖,拉过文君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安抚道:“没事,平时生活完全没什么影响,只是不能提重的东西。过些年,应该会逐渐好转。”
文君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靠。想起三年的枯守,她仍然心有余悸:“萧郎,从今往后,我们是不是再也不会分开了?”
萧雨歇将唇凑上她的嘴边,声音低哑:“再也不会了!”
他呼吸一瞬间急促,重重的压上她的唇。将她放倒在榻上,直接去解她腰封,待解开,将她拦腰抱起,一把将衣衫全部扯去,吻急切的往下移去……
萧雨歇轻咬她身上一切的美好,迫不及待的去解自己衣衫。他热烈的像火一样燃烧着文君的神智,他从未像今晚这般急过。
他用右臂手肘撑着自己的身子,手从她腋下绕过,扣着她的肩头,左手拖着她身前的柔软,唇齿相缠,一刻也未曾停歇。
他在那入口处探到一片温滑湿润,腰身用力,重重往里一顶,一下便入了最深处。一阵酥麻顿时遍布文君全身,嗓中旖旎之声迭起……萧雨歇撑在她身上,线条清晰的脊背微微弓起,他将她一条腿抬起,更方便使力,也入的更深。
文君的印象里,他向来是慢条斯理,鲜少像今日这般急切,如火燃烧……她的夫君,当是想极了她……
一场狂风暴雨过后,两人抱在被窝里休息。文君脸颊潮红,声音娇甜的问他:“不去沐浴吗?”
萧雨歇心里还有别的打算,口上却对她说:“先歇会儿……”
他身体温暖,在文君身边就像一个天然的火炉。过了好一会儿,文君抬起下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问道:“休息好了吗?”
萧雨歇嘴角勾起一个邪性的笑:“休息好了……”说着,扣着她香肩将她翻了个个儿,文君不解!萧雨歇从她背后抱住她,手盖上她前身的温软,然后他用腿将她一条腿架起来,再次压了进去……
文君脸一下子便红了,她问他休息好没,是想说要不要去沐浴,不是再来一次的意思啊……
☆、番外四
这一折腾; 就到了深夜。萧雨歇爬在她的身上,双臂绕过她脖颈搂着她,文君则箍着他紧窄的腰,两人脸颊相贴。连着两次,文君面色更加红润,眉眼处的娇美更是勾人心魂。
萧雨歇唇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他最爱她这般神色; 他不由侧过脸去吻她脸颊。
文君唇角笑意柔情似水; 声音绵软、细不可闻的提醒道:“该去沐浴了。”
萧雨歇点点头; 清俊的双眸看着她的眼睛,闪过一丝促狭:“一起!”
说着,他从她身上起来; 下榻去取衣服。他身上的一切一览无遗,文君望着他; 他身上大大小小; 有多处疤痕。有的深; 狰狞的疤痕看得很清楚; 有的浅,如今只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
文君的心隐隐作痛,还记得他们初在一切时; 他还是名满南朝的广陵侯,那时他二十四岁,他身上没有一道疤痕。如今他三十二岁,身上满是经历留给他的印记。好在; 从今往后,他身上再也不会添新的伤痕。
萧雨歇取下屏风上搭着的白色袍子披上,又取过文君绣红梅粉白色轻纱质曳地睡袍递过去。
文君接过,套在身上,往常里面还要穿小衣,今日她有些累,想着到了净房还得脱,便偷懒没有穿,只套了睡裙在身。她从榻上下来,萧雨歇牵过她的手,一同往净房走去。
文君身上的睡裙,纱质薄软,昏黄的烛火下,纱裙下她曼妙的身姿忽隐忽现,就连身前点点红梅,以及方才他留下的吻痕,都隐约可见。这样半遮半掩,在摇摆不定的烛火下,更加暧昧勾人。
萧雨歇侧头看着,一时间又口干舌燥起来,他唇角勾起一个不易觉察的笑意,等到净房再说。
一同褪了衣衫钻进浴桶中,萧雨歇趁她不注意,将她在水中拦腰搂过,准确的吻住了她的唇……
浴桶里的水一浪一浪的翻起大波浪,地面上很快就汪了水……
待夫妻俩从净房出来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这应该是文君这辈子沐过最久的浴。
今晚文君真是累坏了,抱着他紧窄的腰,很快就睡着了。
大抵是因为白日里经历的惊喜太多,导致萧雨歇神经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他虽然睡着了,却睡得很浅。梦里头一会儿是妻子,一会儿是儿子,一会儿又是女儿,娘三个来回在他梦里晃悠,就连睡梦里,他唇角都一直挂着笑意。
清晨,萧雨歇隐约听到有人进了卧房,直接从卧房外间去了耳室里儿子女儿睡得地方。应该是芝英或者素娥,进来服侍孩子们起床,他困得厉害,翻了个身,将文君搂进怀里,复又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见院外传来儿子女儿嬉戏打闹的声音,萧雨歇心头一动,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睛。院外孩子天真无邪的咯咯笑声更加清晰的落入他的耳里。
他看着熟睡的文君,低头吻吻她,文君睡得正熟,丝毫没有觉察。萧雨歇小心翼翼的从她颈下将手臂抽出来,给她掩好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榻,穿好衣服,简单梳洗了一番,随意将头发绑在脑后,便走出了房门。
但见院中,陆离正在握着萧想的双手,教他练剑。只见儿子手里拿着一把小木剑,背对着他,玩儿的正高兴。萧念则在藤子上坐着的扶苏怀里,卢若英手中拿了一串璎珞,正在逗扶苏怀里的女儿。
萧雨歇悄悄的走到萧想身后,给陆离使了个颜色,示意他不要出声,陆离会意,放开萧想的手,退到了一旁。
萧雨歇接替陆离,从儿子背后握了儿子的手腕,一招一式的教他如何用剑。萧想很快就觉察出了不同,今日陆叔叔的手臂,似乎比平日更加有力,教他的招式亦是和往日不同。
萧想更喜欢今日的陆叔叔,很明显教他更认真了,他喜欢学新的招式,这些招式也更漂亮。想着萧想咯咯笑着扬起了头,看见头顶上高大的萧雨歇,小脸一下子就愣住了。
萧雨歇没有放手,继续握着儿子的手教他,萧想委实喜欢今日的新招式,出奇的没有躲,继续由爹爹教他练剑,只是悄悄的不吭声。
文君从睡梦中醒来,却见萧雨歇已不再身边,心里一慌,忙起来穿衣服,这时,她听到女儿咯咯的笑着喊道:“爹爹教的好棒。”
文君心头漫上一股暖流,她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清晨的暖阳刚刚散漫进小院里。
只见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