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两片臀瓣已经高高肿起,再打下去恐怕就要皮开肉绽。
蒋乐两手攥着床单,背脊惨白,微微发抖。
他呜咽:“我错了…爸…我错了……”
蒋予臣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清明,他停下来,喘了口气,把小孩翻过来。
蒋乐脸上湿了一片,不知是泪是汗。
蒋予臣摸了摸他的脸。
“乐乐。”
蒋乐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蒋予臣反复摸他的脸颊和额头,大手有些颤抖。
“乐乐,乐乐?”
蒋乐睁开眼睛,张了张嘴,喉咙里吐出一个沙哑的单字。
“爸。”
蒋予臣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像以往每一次蒋乐需要他时那样。
“我在。”
蒋乐实在痛狠了,嗓子也叫哑了,力气也用光了,只觉得疲乏无比,昏昏欲睡。
“你实在是个很差劲的老爸。”
这是他睡过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蒋予臣抱着他,心脏怦怦跳,频率很慢。缺乏生气似的,或许是因为猝不及防的受了伤。
他把下巴放在蒋乐头顶,反复摩挲。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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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也是血泪!!
爸爸萎了!!一大波怨气正在靠近!!LZ不怕!!窝有鱼皮!!
9
蒋乐趴在床上,不知道该更生谁的气,是蒋予臣,还是他自己。
没穿裤子,屁股凉飕飕晾在外面,蒋予臣给他抹了膏药,房间里一股子中药味道。
他生蒋予臣的气,因为他居然打他,还打得这么重。真是个老混账。
他生自己的气,是因为,他又硬了。
蒋予臣给他上药的时候足够小心,力道也很轻,指腹上的厚茧隔着滑滑一层药膏在受伤的敏感臀肉上揉搓按压,不知怎么的就带了股浓浓的情‘色味道。
或许这动作本身并不情‘色,但蒋乐心魔作怪,不色也色。
蒋乐心里发苦,蒋予臣那几巴掌还不够重,还没把他的心魔打死。
“还疼吗?”
蒋乐吓了一跳,老混账走路从来无声无息。
蒋予臣站在床头,满脸愧疚,俯身摸了摸他的头:“是爸爸不好。”
蒋乐说:“嗯。”
蒋予臣埋头检查他的伤处,靠得近了,温热呼吸喷在红肿臀肉上,带来怪异的刺痒感。
蒋乐不安扭动,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监护人以为他疼,心疼坏了,反复摩挲他的脖颈以示安慰。
“真的疼?带你去医院?”
蒋乐没有回答。
蒋予臣眉头紧锁,片刻后蒋乐听见他问:“乐乐,你勃‘起了吗?”
蒋乐霍然抬头看他,眼里一半尴尬一半惊恐。
他怎么知道?
蒋予臣盯着他看了一会,伸手把他捞在怀里。
“爸爸帮你。”
他把蒋乐横放在床上,抓着他的腿,让他下‘身悬空,在他腰后垫了个枕头。
蒋乐结巴问:“你,你要干嘛?”
蒋予臣掰开他两条腿,凑过来,张口含住他半硬的阴‘茎。
蒋乐目瞪口呆。
他脑子里有什么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
蒋予臣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常常突然做出一些惊人的事来。他似乎不知道什么叫人与人之间该有的界限,对隐‘私更是全无概念。
蒋乐的房间他能随时随地随意出入,浴室洗手间也是,常常是蒋乐正用到一半,他就大摇大摆闯进来。
蒋乐最初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和蒋予臣好得就像一个人。后来蒋乐渐渐长大,到了青春期,有了几个不能对父亲坦白的秘密,才逐渐意识到这种近乎一体化的相处方式是不正常的。他开始觉得困扰,而蒋予臣依然故我。
直到有一天蒋乐大发脾气,作父亲的才学会敲门。
蒋乐早就觉得奇怪,也隐隐知道他和蒋予臣的关系并不正常,有几个作父亲的会手把手教儿子怎么手‘淫?但又想这样过于亲密的关系或许只是因为蒋予臣疼儿子疼过了头。
可是这次,又该怎么解释?
蒋乐没法深想,他很快就丧失了思考的余力。
蒋予臣的口腔湿润而灼热,舌头上像带着火,他闭眼把蒋乐整根阴‘茎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前后耸动,用喉咙刺激龟‘头。
那微微皱眉的表情太过性‘感。
蒋乐大口吸气,说不出话来,试图伸手推开他。
蒋予臣突然睁开眼,自下而上看了蒋乐一眼,浓眉下两只眼睛利得像剑,但又盛满温柔。
蒋乐悬着的一只手再也推不下去,五指抽搐着抓住监护人的头发。
蒋予臣松口,抬高他两只腿架在肩上,在蒋乐胀得发痛的肉‘棒上亲了一下,而后退开一些,让蒋乐清楚看见,他是怎么翻卷舌头,舔着儿子的龟‘头。
蒋乐不可抑制地哼了一声,就这么射了。
10
蒋予臣皱眉,抽了纸巾,先给蒋乐擦干净,再擦自己的脸。
蒋乐倒在床褥里,眼神迷茫。
蒋予臣搂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床上,弯腰在那脑袋上揉了一把。
“睡吧。”
带上门出去了。
他去哪?蒋乐迷糊的想,而后睡了过去。
蒋予臣一身黑衣,走在夜晚空旷的街道上,风衣立领撑着下巴,眼神凛然。他走路时无声无息,但气场强烈,像只野兽。
他拐进一道小巷,穿过几个横置倒放的垃圾箱,推开了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
酒吧里零散坐着两三个客人,老板站在吧台后,三十岁上下的男人,长相清秀,脸上却有一道刀疤。
他抬头瞥了蒋予臣一眼:“今天没活。”
蒋予臣走近了站在吧台前,眼窝隐在黑影里,阴郁而冷硬。
“我要找一个人。”他说。
“谁?”
蒋予臣沉默了一会。
“梁小刚。”
梁小刚刚洗完澡出来,门铃响了。他以为是梁生又折了回来,一时青筋暴跳,扯着嗓子吼了一句:“给老子滚!”
外面静默半晌,突然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房间剧烈摇晃,地震一般,梁小刚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
防盗门吱呀一声开了,门锁处怪异的扭曲着,外面那层铝合金被炸得焦黑。
门外站着一个人,黑大衣,高大无比,逆着光,看不清脸。
可是身上的味道太强烈。
梁小刚彻底吓傻了。
“猫,猫科——”
还是个重种。
那人迈步进来,抓着梁小刚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力道奇大无比,梁小刚动弹不得,脚尖堪堪擦着地,被他卡着脖子往后抵,不住跌撞后退,退过大半个房间,后背抵在玻璃窗上。
鼻端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梁小刚结结巴巴说:“你,你是蒋乐的……”
那人突然使力,卡着他往后一撞。
玻璃窗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蒋予臣努力控制自己,才没当场把他弄死。
他没来错地方,屋子里有许多人的味道,其中一个是蒋乐的。
他很熟悉的,精‘液的味道。
右臂下意识使力,玻璃窗喀拉一声碎了,风灌进屋里,梁小刚被他压着,朝后仰去。
这里是十六楼,梁小刚哆嗦着,本能驱使,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细小悲鸣。
蒋予臣短促地笑了一声,眼神里半点笑意也没有。
“原来是只狗啊。”
11
蒋乐睁开眼,面前是一只巨大的,一米多高的泰迪熊玩偶。
“……”
蒋予臣站在他床前,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幼稚!无聊!
“挺好的。”蒋乐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看着监护人的眼睛,闷声说:“我喜欢。”
喜欢的不是礼物,是送礼物的那个人。
爸爸的一切他都喜欢。包括这种带点傻气的自以为是的溺爱。
蒋予臣脸上表情松懈下来,照例俯身摸了摸他的脸:“起来吃饭。”
蒋乐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