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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软肋by幺八(尤杀)第7部分(2 / 2)

但蒋予臣的力气实在太大,桎梏在他腰间的双臂像铁一样,动作间蒋乐只觉得膝盖上一绊,而后两人都站立不稳,一起滚倒在地板上。蒋乐还要挣扎,蒋予臣一翻身,山一样压着他,那压倒性的力度和重量立刻就让他喘不过气来。

两人胸膛相贴,都在剧烈起伏。蒋乐看不见蒋予臣的脸,只听见他困兽般的粗喘。

他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正和他一样浑身颤抖。

蒋予臣过了好一会才能发声,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你就,这么恨我?”

蒋乐在哭,但同时又想笑。

恨你?

不是的。

正好相反。

他埋着头,一口咬在蒋予臣肩窝里,凶狠地,把牙齿扎进男人那结实的肌肉里,直到舌尖尝到血的味道。

牙缝里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我是恨你…恨死你…你这种混蛋……人渣……”

蒋予臣一动不动的任他咬着,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抱着蒋乐坐起来,喘着气,用温暖的手掌在他后背反复摩挲。

“嘘,冷静一点。”

“冷静下来,乖。”

“爸爸在。”

他一边说,一边试图用大手把蒋乐脸上的泪痕擦干,伸出手才发现它们还抖得厉害。

他看着蒋乐的神情像是在看着什么易碎的艺术品,既让他迷恋,又让他胆战心惊。

蒋乐整张脸都湿漉漉的,但表情倔强而决绝。不知轻重,冲动又愚蠢,他实在是个被父亲宠坏了的小孩。

蒋予臣还能怎么样呢,他只好低下头,心里喟叹。

又再一次的,彻底的,认输了。

“爸爸错了。爸爸向你道歉。”

他的胸膛宽厚而温暖,充满安全感,被他抱着,就好像再也不会被什么东西所伤害。

所有的惊惧,疑惑,委屈和痛苦都在这一刻完全爆发。蒋乐搂着他的脖子,痛哭起来。

“你——你要是还说要结——结婚,我就——就——”

蒋予臣反复在他脸颊和额头上啄吻。

“我不结了。”

蒋乐嚎啕大哭,又抬头抽噎着问:“那你——你还——赶我走吗——”

蒋予臣把唇贴在他耳边,叹了口气。

“不敢。再也不敢了。”

蒋乐不知哭了多久,到后来,泪水涟涟的两眼几乎要睁不开,蒋予臣抱着他,拿湿毛巾给他擦了脸,又替他换了件衣服,他才终于渐渐停下来,大哭一场后体力透支,意识朦胧。

蒋予臣把他放进床铺里,他却不肯松手,拉着蒋予臣的领口,两眼肿胀,声音沙哑地要挟:“你发誓,再也不会赶我走。”

蒋予臣看着他,说:“我发誓。”

“你还爱我吗?”

“爱。”

“哪一种爱?”蒋乐看着他,又有眼泪从眼角流出来,他问:“你是谁?你是爸爸,还是蒋予臣?”

你是我的谁。

是父亲,还是情人。

蒋予臣彻底无奈,俯身把他抱紧。

除了对这个小孩屈服,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

他低声说:“你想让我是谁,我就是谁。”

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吻是怎么开始的。在对方口腔里急切地探求,用恶狠狠的力道相互纠缠,分开时彼此都气喘吁吁的,嘴角牵着一线银丝,鼻子贴着鼻子地对看。

蒋乐虚弱地喘息,拇指按在男人嘴唇上,嘴里伤口隐隐作痛。

“犬牙……”

把他咬伤了。

蒋予臣就着这个姿势吻他的手指,而后含住舔咬,那双眼睛在极近的距离里看着他,虹膜是透明的姜黄色,眼神饱含欲‘望,兽类一般。微微皱眉的样子危险而性‘感。

蒋乐浑身燥热,轻声说:“抱我。”

蒋予臣抬起身,单脚跪在床垫上,居高临下看了他一会,伸手从腰间捞高贴身棉衫,把它从头上拉拽下来,露出一身精悍肌肉。

只是这样,蒋乐就脸红心跳起来。

他着迷一样伸出手,顺着那紧实的腰线往上爱‘抚,肌肉坚硬,皮肤滚烫,触感像着丝绸的铁。再往上摸,男人的胸膛光裸健壮,手掌覆在上面,能感到怦怦的有力的心跳。

蒋乐跪起身,迷恋地挨着他健壮的身体磨蹭,沿着那结实光滑的腹肌群向下啄吻,脸上露出膜拜般沉迷的表情。而后双手解开裤头纽扣,抱着蒋予臣的腰,用牙齿叼着拉下裤链。

蒋予臣已经完全勃‘起了,内裤撑起一大块,能清楚看见棉布下粗壮阴‘茎的轮廓,涨红的龟‘头从内裤裤腰处探出一小截,蒋乐低下头,毫不迟疑地舔了上去。

蒋予臣作了一个推拒的动作,粗哑地说:“乐乐。”

他神色抗拒,眼里却隐隐有期待。

蒋乐抬眼看他,伸着舌头,隔着棉布在茎身上缓慢舔弄,而后用牙齿轻咬。蒋予臣压抑地呻吟,额头上的血管突突跳,隔着一层织物,坚硬牙齿的擦磨给他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蒋予臣的胯间传来一种干净好闻的男性气味。蒋乐用手指勾着裤腰,缓慢拉下内裤,把那根涨到极致的肉‘棒完全暴露出来,而后低头含住。

这一刻,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让这个男人高‘潮,想看他充满欲‘望的,陶醉的表情。他含着那青筋贲张的肉‘棒舔了一会,闭上眼睛,努力往里吞咽,龟‘头接触到喉口,立刻引起无意识的干呕反应,喉头收缩,那肉‘棒在刺激下竟然又胀大了一圈,并在前端流出大量湿滑黏液,蒋乐猝不及防,气管里呛进几滴,立马憋得满脸通红,弓着身子猛烈地咳嗽起来。

蒋予臣抱着他给他顺气,又抬手替他把嘴角的唾液擦干,眼神里半是怜惜半是戏谑。

“爸爸来。”

蒋乐在他掌控和主导的抚弄下很快就不能自制,一边喘息一边发出哭声一样的呻吟。蒋予臣十分有耐心,太有耐心了,前戏持续了很久,男人用舌头和手指反复为他扩张,动作时而细致时而粗暴,这期间的爱‘抚就让几乎蒋乐高‘潮射‘精,胯下都湿了一大滩。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这么做,只要一个饱含性暗示的眼神就能让蒋乐面红耳赤不能自拔,只因为他是蒋予臣。在他面前,蒋乐总是很容易被性‘欲淹没主宰。

他对他根本没有一丁点抵抗力。

两人上次做‘爱,蒋乐喝得烂醉,又被药物蒙蔽了神智,整个过程糊里糊涂,回忆也不甚清晰。

这次他却是完全清醒的,腰后垫着枕头,眼前是蒋予臣健壮的胸膛,后‘穴感到那粗大火热的性‘器终于缓慢推入,一时连头皮上的毛孔都炸开了。

难以言喻。

粗壮,坚硬,火热的性‘器,一寸寸撑开黏膜,埋进他身体里。

意欲昭彰的侵略和占有。

心理上的快感更甚于生理的。当蒋予臣的肉‘棒完全嵌进他身体里的时候,蒋乐突然濒死般急促喘息,连声叫着蒋予臣,而后浑身颤抖着,射出一小股精‘液。

蒋予臣明显在压抑和克制,他缓慢地抽了出去,不再动作,但两手把蒋乐的腰抓得生疼。

蒋乐喘了几口气,勉强睁眼,去拉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握,在那温暖的手指和掌心上反复亲吻。

“我要在上面。”他小声说。

蒋予臣把手抽回来,撑在他身侧,静静看了他一会,而后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好。”

他举着蒋乐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两手扶在他腰间,看着他的眼睛,神情温柔,接近纵容。

这样的蒋予臣简直像个忠诚的骑士。强大但温驯,永远肯并且只肯对你低头。

蒋乐两手撑在他健壮的胸膛上,眼前一片模糊,他太喜欢这样的蒋予臣,心脏都紧缩成一团,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再也不可能像爱这个男人一样去爱别的人了。

他用手扶着那根火热粗长的性‘器,对准它慢慢坐了下去。

两人都发出叹息般的呻吟,没有什么比得上这一刻的触感和心情。

这是蒋乐从未用过的体位,他生涩地摆腰,试着抬高臀‘部然后再慢慢放下,一心只想让蒋予臣得到快感,自己却先被快感吞没。动作间肉‘棒前端擦过前列腺,激起不可思议的酸麻感。

“啊…唔……”

然而只一次,那感觉就消失了,蒋乐试着上次动作了几次,始终找不到体内那个刺激点,后‘穴酸涨的快感让他两腿瘫软,只好放弃。他拉着蒋予臣的胳膊,气喘吁吁地问:“舒服吗?”

蒋予臣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胸口抚摸,没有回答,但表情说明了一切。

他虹膜的颜色好像越来越浅了。

蒋乐忍耐着再次抬腰,这次蒋予臣帮了他一把,捏着他的腰把他抬高,而后再狠狠把他拽下来,同时向上顶腰。蒋乐惊叫一声,蒋予臣重重擦过那个敏感点,刺激得他翘高的肉‘棒里立刻流出一小股粘稠淫‘水。

蒋予臣看着他,又不动了。

蒋乐面红耳赤,抱着监护人宽厚的肩,两眼不知该看哪,半晌后认输地小声说:“你,你动一动。”

蒋予臣坐起身,把后背靠在床头皮垫上,沙哑地说了一声“遵命”,而后拉着他两只胳膊,重重一顶腰。

蒋乐仰起脖子,全身颤抖,蒋予臣故意每一次都狠撞在那一点上,带来一种让人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极致快感,他很快就射了。

这次蒋予臣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翻身把他压在下面,肉‘棒几乎整根抽出,然而再猛地顶入,速度极慢,但却让他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性‘器是怎样用令人崩溃的力道整根撞进他的身体,然后再完全抽离。

蒋乐颤抖着抓紧他的肩背,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就再次射‘精,却还是得不到休息,蒋予臣埋头在他脖颈间舔咬,而后拉高他一只腿,开始深入浅出地操‘他。

男人那种高超的技巧太可怕了,简直是在精确地控制着他的快感,让他一再地,几乎无法停止的高‘潮射‘精。

到后来,蒋乐接近崩溃,被他操得连声大叫,身体充血涨成粉红色,嘴角挂着一丝唾液,一个劲的含糊地求饶。

“呀——啊!不要了——”

“不要了,蒋予臣——”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

“饶了我——”

几次射‘精都是从未有过的,绝顶的快感。简直要魂不附体。他数次因此昏迷,又被蒋予臣操得醒转过来,连晕过去都不被允许。

或许我会被他操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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