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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2 / 2)

阮家宝摇头,後退。

之前曾出言讥讽的旁观者甲再次凉凉地说:「丹尼尔,看样子这奴隶也不怎听话耶。」

丹尼尔不满地噘嘴,笑说:「大概是害羞吧。」然後转眼看向挪後的阮家宝,天真地微笑,低语:「可是奴隶为甚麽还要有羞耻之心呢?主人不需要你有,你就不应该有。」说罢面色一沉,厉声喝道:「我再说一遍,坐著,张开你的腿!」

嘴上说著狠厉的话,眼里却带著温柔诱劝之意,与脸上表情截然相反的可亲。

对丹尼尔的信任开始有些动摇的阮家宝再一次迟疑了。

「无论我叫你做甚麽,你都一定要跟著做,那都是为你好。」他想起了片刻前,丹尼尔关切地急逼著说,语带叮咛。

於是,他终於停止後退,坐了下来,张开双腿。

他差涩难堪地低垂著头。

「用你的双手拉开,腿张到最大。」丹尼尔冷冷地再下了一道命令。

阮家宝慢慢地依言而行。

然而丹尼尔却不满对方的温吞敷衍,上前一左一右地踢开阮家宝双腿,令其几成水平,才命对方抱紧。

终於处理停当,丹尼尔满意地看著阮家宝双腿大张,露出後穴的姿态,微笑著说:「接下来你知道该怎麽办了吧?」

阮家宝茫然地抬头看向他,眼里隐隐泛著水光。

已经在一旁沙发坐下看杂志的芭菲夫扬手大嚷:「这货又怎知道怎做?丹尼尔,还是别和他磨蹭了,直奔主题吧!」

「好的!」丹尼尔笑著举手应允,弯腰拍拍阮家宝冰冷的脸颊,呢喃:「舔弄你的屁眼,A107。」

阮家宝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收缩,摇头,反覆低喃著:「不,不,不!」他几近疯狂地摇头,祈求般望著丹尼尔,乞求:「不,别这样,你,不,主人,这不可能!」

丹尼尔依然弯著腰,脸紧贴著他的,呼出的气息温温地喷洒在阮家宝的脸,低语微笑:「你可以的。」

「不可能,不要──」他松下抱著腿的手,改而抓紧丹尼尔的裤脚,抬头,死死地盯著他,哀求著。终於,他看到了对方真实的表情,脸上虽然挂著温暖的笑,然而眼里却闪著赤裸裸的残酷与耍弄的光。

那一瞬间,他恍然明白,原来眼前这个看似温暖可亲的少年,从来都只是耍弄他取乐,给予他自由甚麽的,只是他痴人说梦的幻想。

在难熬的黑暗遇上的亲切少年,其实只是个魔鬼。

他终於彻底弄清这个地方,和这些人。

他不甘的嘶喊:「你说你会放我的!」

丹尼尔微笑著:「当然,在我满意的某日。」声音依然如未变声般明朗清澈。

然後,他的手狠狠地将阮家宝的後背向下压著,阮家宝在不可抗拒的力量中挣扎著弯下腰去,时间一秒一秒地辗过,眼前的私处逐渐放大,他惊怖地尖叫,疯狂地摇头:「不!不要!」终於,有甚麽温热的物体封著了他的声音,他的唇吻上了甚麽。

他停止了尖叫,蓦然间,他明白了他的唇,和甚麽地方相接。

四周响起哄笑,还有轻佻的口哨,芭菲夫还随意地落下注脚:「像一个环。柔软度还满高的。」

很痛,被屈曲至极限的痛,在一片黑暗里,他只馀下这种感觉。

丹尼尔冷冷地说:「将你的舌头伸出屁眼里。」他已经改用右腿踩压著阮家宝的後背。

阮家宝微弱地摇头,紧闭著的眼里滑下泪。

既然已经不可能获得甚麽自由,那为甚麽还要听他的?

丹尼尔看著,愤怒地狠踢向他的後背,阮家宝承受不住地前倾著,仿佛听到身体里甚麽地方轻轻地发出脆响。

令人发昏的痛。

他终於迎来黑暗。

狗样浮生-14水杯(大修补完,改章名)

因为在收奴仪式上,阮家宝在众人面前丢了丹尼尔的面,因此,接下来的几天,他可以说是在地狱里煎熬著。

每一日,他都在昏睡中醒来,沉默地接受迈克医生的诊治,偶尔,他会嘶哑著过度使用的嗓音,扯著迈克的衣角,请求对方带他离开。然而,每一次都是被沉默地拒绝,或者无视。终於,他放弃了请求。

漫长的等待在迈克的离去开始,他在惊怖中清醒地数算著分秒,静待夜幕低垂,在黑暗里蜷缩在牀角,想像著丹尼尔可能会做出的变态行为。

口交、自慰、吞下精液、饮下尿液……甚至连舔弄自己的那个难以宣以於口的部位都做过了。他已经想像不出有甚麽更恐怖的事,然而,他还是尽可能去幻想。甚麽他能想像的、不敢想像的,他全都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然而,丹尼尔的想象力却是难以揣测的,他每一次天马行空想象的付诸实行,总是能令以为已经被逼到极限的阮家宝崩溃。

他开始渴望回到艾尔的身边,他宁愿每日被毒打,也好过被人将早已破碎的尊严渐次凌迟。

艾尔的行为在丹尼尔的影响下,逐渐被美好化。

终於,室外的夜空漫遍星斗,皎洁的月色洒遍大地,在雪地里折照出清朗的光华,尼西大楼西翼610号房门外响起轻快的脚步声,还有少年清脆悦耳的哼歌声,丹尼尔心情舒畅地一手把弄著龥匙,一手著银盘。银盘上,盛著一根爉烛,和一枚鸡蛋。

丹尼尔开了房门,打开房内室,不意外地看到少年蜷缩在床角,睁大眼恐惧地看著他,他的唇苍白乾涩地颤抖著。

丹尼尔随手倒了杯水,递给他:「喏,渴了吧?」

阮家宝迟疑地伸出手接过,在手指触碰到丹尼尔的手时,如触电般收回,快溢满的水溅落被褥上,湿了一片。

丹尼尔看著被褥上的水渍,嘴角不禁带笑。

阮家宝装作无事地低头喝水,当暖水滑过乾涸的喉,他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紧张得一整天也是滴水未沾,而受到水的刺激,胃开始蠕动。

……昨晚他没有给吃的。

这几日,他都是依靠丹尼尔每晚一条的长法包为食。

……。很饿。

他双手紧握著已经空了的玻璃杯,低低地问:「可不可以先给我一点吃的?昨晚你没给。」

然而丹尼尔只是拿去他握著的杯,再斟满了一杯给他:「喏,再多喝一杯。」

阮家宝悄悄地抬眼,瞥看了丹尼尔和熙的脸,默默地接过,饮下。

丹尼尔坐到床边,翘著二郎腿,闲闲地说:「喂,你念过书没?」

阮家宝奇怪地看了丹尼尔一眼,点头。

丹尼尔搔著脑袋说:「那你知道甚麽是受精卵没?」见阮家宝的水杯空了,又斟满了一杯递过。

阮家宝点头,顺从地接过杯水,喝下。

他的手有点擅抖,他已经知道丹尼尔已经不是单纯地为他解渴这麽简单。

「喝快一点!」丹尼尔不耐地催促,待阮家宝喝乾後又斟了一杯递过。然後说:「今天呢,老师说了──」看到了阮家宝惊奇的眼神,丹尼尔没好气地补充:「有甚麽好奇怪的?我才十六岁耶!仍是接受教育的年龄,尚规定所有成员都要学习到高中程度为止的。啊~~为甚麽跟你说这麽多!?」丹尼尔苦恼地抓抓乱翘翘的卷发,将双腿放到床上抱膝坐著,正对著阮家宝畏缩的脸:「说回正题,老师说呢,受精卵可以变出宝宝的哦~!」丹尼尔夸张地张大手做著手势。

阮家宝接过丹尼尔递过的水杯,步步为营地点头,想,这小学三年级时他就知道了,怎麽十六岁的人才学到这些?

看到阮家宝附和,丹尼尔满意地点头,又斟了一杯水递给他:「所以说,如果鸡蛋是受了精的话,也可以变出鸡宝宝喔!」说著,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枚鸡蛋,献宝似地在阮家宝面前晃了晃:「喏,这是一枚受了精的鸡蛋!」他看著阮家宝已经感知到不幸降临的脸,拿过水杯,又斟满一杯递过,笑著说:「所以呢,我想做一个实验,看看老师说的是不是真的~而这个呢,就需要你的帮忙罗~」他看到阮家宝死白的脸,笑弯了眼地问:「喔对了,你喝了多少杯水?」

阮家宝摇头,抓紧了被角,低问:「可不可以不喝了?」

然而丹尼尔只是自顾自地数算:「七杯了吧?这可不行喔~每天应该喝八杯水才可以,这你知道吧?」他哄近,气息吹拂著阮家宝冰冷的脸:「老师都教过吧?」阮家宝点头。

丹尼尔满意地倾身再斟了杯递给他。

阮家宝的手在发抖,左手死抓著被角,右手接过水杯,手抖得水洒落床上。

丹尼尔皱眉:「可别故意少喝喔!」

阮家宝听了,抖得更厉害,水渍再大了点,丹尼尔不满夺过杯,再斟满些,然後扣著阮家宝下颚灌水,阮家宝呛得连连咳嗽,挣扎,然後丹尼尔一拳击在阮家宝灌满水的腹中,阮家宝蜷缩著,忍著痛发抖地喝水,丹尼尔抚著阮家宝沾满水的发梢,说:「这才乖嘛。」然後他看著虚软无力的阮家宝,晃了晃手中的鸡蛋,天真地残忍笑著:「现在才开始进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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