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雷道尔让他拿了叠扑克回来。
终於,在阮家宝快要笑不下去时,雷道尔退出了他的身体,浊液泊泊流下,阮家宝乏力地用了肛塞,姿态玻恋厥昧丝煲油燃浠碌囊禾澹车搅死椎蓝诳捶旁诖餐返钠丝恕?br />
那是一张他和猫拍的照片。
於是他曼道问:「主人,需要小林明天准备一只猫吗?」
雷道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下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阮家宝疑惑的偏了偏头,直到听到掩门声,脸上的笑容便慢慢地褪去,回复到一贯的脸无表情,脸上苍白空洞得可怕。
渗人的冷。
翌日,雷道尔并没有要求阮家宝带一只猫来,也没让他准备别的动物,他只是让他送苏姗先回去。
在离开前的几天,雷道尔每天都将阮家宝操个彻底。
甚至比两年前刚使用阮家宝的那段时间更频密。
阮家宝当然也异常热情地回应了他。
他知道雷道尔喜欢对他用道具,除了动物以外,能作为性用品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在最後的几天里,他罗张了不同的道具让雷道尔套用在他身上。
雷道尔当然全都使用了,因为阮家宝全都是依据他的喜爱而准备的,有些姿势和使用方式,甚至让雷道尔也惊讶了一把。
阮家宝这两年来和派西队混在一起,在庆功或聚会的时候,没少看到他们怎样尽兴地使用那些性用具或妓女,而麦克又是一个爱玩性虐的人,阮家宝在他们身上确实长了不少见识。
当然也留意到那些当红的如何讨好他们的使用者。
他也很好地学会了。
现在也只是将他学会的一一活学出来而已。
他显得非常热情投入,兴致勃勃地让雷道尔将那些东西放进他体内,蘯笑而饥渴难耐,然後像是不能承受似地,眼睛泛起霚气。
与之相对地,雷道尔不再像那夜的兴致高昂,之後的每一晚他只是一面将阮家宝准备的东西逐件放到阮家宝身上,一面捕捉他眼瞳深处偶尔闪过的,控制不了的苦痛与恐惧,冷静得如同隔岸观火的旁观者,也酷残得如同等候捕杀猎物的猎人。
只是更像在看一出烂片的观众。
他已经察觉到他是在演戏。
雷道尔的性经验虽然绝不可能比阮家宝多,但一个人,他是不是享受这场交合,他自当会分辨。
那夜过後,他喜欢让阮家宝正面看他,因为他想看他热情的笑,然後,他瞥到了,阮家宝的下体始终是软垂著的,虽然他不曾伸手去碰,但一看也知道了。
於是他冷笑起来,这条狗,演戏也不会演全套。
当然,从来不会有人管他的下体,於是连他本人也没有考虑到。
看出破绽後,一切便无所遁形了。
他在他半张半闭的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苦痛,他的笑容即使再艳丽,也是苍白的。
於是他再也没有兴致。
但阮家宝仍不知就里地送上性用品供他使用。
所以他可有可不有地使用了,和他耗了一个又一个的晚上。
已经是离开前最後一晚了,面对雷道尔的冷淡,阮家宝只能忐忑地显得更加热情诱惑。
因为他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雷道尔手里,如果在雷道尔心中他只是一件性用具的话,那最起码在这方面要让他觉得满意。
於是他笑著张开腿,让雷道尔带著心在不焉似的冷淡将玻璃珠子塞进他体内。
一颗又一颗的。
数不清有多少。
因为大家都没有数,雷道尔并没有在意,而阮家宝的精神早已綳繄到极限,只是略为恍忽地挂著笑。
腹部涨痛得不能忍受,他猜想是缺乏休息的自己出现幻觉,他选择忽视。
但雷道尔将他的表现一一收进眼内。明明浑身都是冷汗,即使竭力控制,双腿都在抖索的人,居然还在微笑,他感到诡异。
他将准备推进的珠子放下,冷淡地问:「享受吗?」
阮家宝回答:「只要是主人高兴的话,小林就会享受。」声音是勉力的平稳,问:「是要小林将珠子排出来了吗?还是,」他略略抬起眼皮,轻轻地笑著:「还是主人想就这样插进来呢?」他自行用手指插进後穴,将珠子往更深处推,细细地咬著苍白的唇,控制著颤抖的身体。
雷道尔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他笑著自虐似地将珠子往更深处去推,厌恶似地:「你就没有尊严的吗?」话刚出口,他惊讶地停住了。
阮家宝也是愕然地停著了动作,抬起头,脸上没有了浪蘯的笑,显得异样苍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复低下头去,再一次挽起笑容,只是这一次显得空洞无力。
当一个亲手将你的尊严辗磨成粉的人突然质问你尊严何在时,只能令人无言。
而当你甚麽也不能做时,也就只能微笑了。
只是此刻,雷道尔却已经不能分辨,阮家宝这抹比哭更难看的笑容,是他本来的面目,还是他认为自己想看而刻意演出来的表情。
翌日,雷道尔飞离田纳西州。
狗样浮生-46预感
转眼残暑已过,正值深秋,大树凋零,秋风削面。
阮家宝一如既往地卖命狠干,带领下属乘著狂风扫落叶之姿一举歼减了其他所属州郡的黑道势力,大大地提升了尚在东部的地位,同时亦为制毒贩卖、管理酒色行业、清洗黑钱方面谋思了一些改革创新的法子,增加了尚在这方面的财政实力。
一开始推行的时间,自是免不了受到一些阻力,其中以克莱茵和芭菲夫反对得尤为激烈,然而阮家宝从来都是冷对人言的性子,谁有不从便杀谁革谁,所以当主意确实下来,一声命下,緃使人心不满,也不能不从。
而随著成效日益显著,不少部众都是暗暗叹服,阮家宝的威望渐隆,克莱茵等也不再正面和阮家宝再起冲突,那款以阮家宝为主题的扑克也渐渐在玩家的抵制下消声匿迹,不少人也不再拿阮家宝的身份来大造文章,只是各自闷在心中不再提及,是以一些新加入的成员也并不清楚他的出身。
这日,初冬时节,狂风掩至,卷起一地落叶。
阮家宝刚回到田纳西州的X城,稍事休息,便来到酒吧区的「The Loser」出值派西队为他准备的洗尘宴。
阮家实始终对这个他初次出手的酒吧区情有独锺,尤爱到这附近的酒吧耍乐,更是这家「The Loser」的常客。因为他爱这店的名字。
The Loser,遗失者。
或许可能是,失败者。
酒吧内一派喧嚣热闹,阮家宝被人围坐在中央,正笑著说这次出行的一些乐事,说到得意处,自己也会大笑出声,如春日暖阳,更是惹起室内一片快乐哄笑。
笑声爽朗之极,一反数月之前阴寒冷削的模样。
他双手撑在身後,略後仰著坐在枱上,面上犹带笑意地侧头听著同伴顺著他的话头说起自己的见闻,一派悠然閒赖的神情。
光著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著,洁白的脚祼映著灯光,更形皎洁,常有些人不自禁地瞥眼看去,然後急急地收敛心神。麦克早已劝过他几次,不在家的时间一定要穿鞋子,但阮家宝总是不放在心神,在室内的时候总喜爱赤脚行走,说是习惯如此,反正都是自家人。幸好在正式的场合也没忘套回鞋子就是了。
阮家宝一扬手,示意下属将这次出行的一些手信拿出来,一一派送给他们。
全都是一些全乎他们心意或者品味的小礼物,烟酒自是免不了,不同样式的避孕套也有好几个,但也有一些是与别不同的。
其中一个下属就紧紧地抱著一个飞机模型,喜极大叫:「哗!这个限量版模型!我找了很久了!想不到小林哥会带回来!」
阮家宝微微一笑,顺手点燃了香烟,抽了一口:「之前听你提起,刚巧在y城碰到了,就叫人捎上。」
那个将头发全染成银色,耳、口、鼻一连钉了好几个环的男生立刻飞扑上前,狠狠地抱了阮家宝一把,大吼:「小林哥,我爱你!想不像这麽贴心!」然後呜咽出声:「原来我跟了一个这麽好的老大……。。!」
阮家宝好像受不了似地拍了拍他的背,略略後退,从他的怀抱抽身而出,无奈:「一个模型而已,犯得著如此吗?」
「不就是!喂,路德,刚才你这麽说,难道你之前不满自己跟了小林哥?」麦克在一旁乜眼笑问。
路德抽嗒著抬起头,还揉著眼:「几个月前,我几经辛苦入才了派西队,还来不及高兴呢,就远远地给小林哥的冷面给吓得没了……。。还以为是个动不动就杀人的……。」
阮家宝盆腿坐在桌子中央,依然用手撑著身体,就:「我当然杀人,但也只杀对手而已,我最近已经快收手啦!」他摊手:「倒是你说的,我看上去有那样凶吗?」
「这不用路德说,」一旁三十多岁的男人插话:「那阵子我也被你的低气压逼得大气也不敢喘的,就担心哪日触到你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