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自己本人,无论被怎样折辱,也还得以笑颜相对。
与其到最後,连身体意志都失去,还不如自己先毁掉。
所以,翌日,在雷道尔顶弄著自己又伸手探前的同时,阮家宝已经先行探手向下,慢慢地套弄自己,当雷道尔伸手摸到时,阮家宝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泛著一片湿意,於是雷道尔笑了笑,抱过阮家宝的头咬了咬他的锁骨,嘻笑道:「还真不是软趴趴的样子呢!我想著像你这样子,说不定要调教一段时日,想不到嘛……」他弹了弹阮家宝涨大了的阴茎:「挺生气勃勃的。」
阮家宝白皙的脸泛起一挘⒑欤缱砣说木疲劾镅ü猓环匆酝诖采掀骄舶踩坏难樱靥盼⑽⑵鸱缢呷缒降匕氲椭罚骸敢蛭训弥魅嘶峁刈⒌剿铩?br />
「倒说得有多委屈似的。」雷道尔说著,又低头啃咬他胸前的乳首,阮家宝微闭上眼,细细喘息呻吟著。然後雷道尔又一把将他翻过身去,再一次挺送起来,阮家宝随著雷道尔的动作晃动,挺起的阴茎磨擦著床,然後慢慢地溢出了白浊的液体,濡湿了床,沾得小腹湿了一片,温热得让阮家宝遍体发寒,他慢慢地咬紧了下唇,陷入了一种射精後的彷佛当中,浑身绵软软地,像被抽去了所有气力。
接著又是一阵潮热,已经浸入一片冷意的阮家宝被浇得灼著似的,游离著的思绪不甘地被抓获回来,惊惶梦醒般睁开了眼,意识到雷道尔已经发泄完,便忙趴转过身去,用口为他清洁乾净。
在阮家宝一咂一咂地舔净自己的阳具时,雷道尔闲闲地摸摸阮家宝的阴茎,沾到了小腹间半凝微凉的白液,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便微蔑嘲笑地拭在阮家宝的颊上,道:「泄得真快啊。」
阮家宝脸一红,慢慢吐出雷道尔的阳具,羞得不知如何应答,羞懗酡红的脸在灯光下泛著一挘奚堑美椎蓝质切亩仄肆松先ィ懔说闼谋羌猓溃骸改惆 顾氖钟痔饺チ巳罴冶Φ南律怼?br />
雷道尔又一次热衷於和阮家宝做爱,这次他喜欢看阮家宝自慰,也喜欢耍弄阮家宝的阴茎,看著他由一开始羞涩不安地低著头任他套弄,到後来沉溺其中的细语呻吟,那时候的阮家宝,如同靡开的花,艳丽靡烂。
雷道尔喜欢将他干到射精的样子,每次看到身下的人又一遍将床濡湿了的时候,他都感到一丝兴奋。那时的阮家宝星眸半掩,水色的唇微张著,浑身透著因情欲而漫起的红晕,完全就是沈浸在欲海里的样子。但也许是太忘情了,竟然将精液射到了雷道尔的身上。
那一次雷道尔正面对面干著阮家宝,没有将他翻过身去。以往,每一次阮家宝都是在雷道尔使用後背式时才射出来的,这次被雷道尔插著顶著,一时失神,却射到了雷道尔小腹上。
那时雷道尔脸色一沉,凝住了动作,而阮家宝也瞬即在情潮中清醒过来,张著惶乱的眼四处找寻纸巾,然後一把翻身便欲探手去拿,彼此相连的一下子分离出来,在死寂中发出「啵」的一声,前一次的白液缓缓从仍在开阖的後穴蜿蜒而来。雷道尔极其平淡的说了声:「不碍事。」
但阮家宝仍是尴尬地扯出纸巾,面容紧张地发著抖轻轻地拭刷。
他从来都不会在雷道尔使用他时主动地触碰他,痛到极处,抑或是忘情的时候,也都是死抓著床罩,即使是汗水、唾液,也尽量不让雷道尔沾到。
他知道雷道尔不喜欢。
他一直都嫌著他肮脏。
以前他被便雷道尔刻骨地教导过了,绝不可以在他身上别的地方沾上任何东西。
却还是让他沾染到了,而且还是最卑污的精液。
雷道尔一把抓著低头拚命拭擦的阮家宝的手,让他的身子後倾,对视著自己,然後咬牙道:「我说了,不用擦,我不介意。」
阮家宝的眼径自眨动扑扇著,散漫著近乎疯狂的光,身体发著颤,因为被雷道尔拘著,握著纸巾的手垂了下来。良久,他就这样不知所措地低头。
「真的,就当甚麽都没有发生。」说著,雷道尔抬起了阮家宝的头,蜻蜓点水地用手碰了碰阮家宝苍白如死的唇,又一次将他按到在床上,然後将他转过身去再一次挺弄起来。
渐次清醒过来的阮家宝闭上了眼,安静地放软了身体。
这次过後,雷道尔很自然地每一次都是後背式,又以器具将阮家宝勃起的阴茎扣锁著,待他自己射的时候才让阮家宝发泄。好几次後,阮家宝便只会在雷道尔射在自己的甬道里时才能泄出来。
陷入欲望里的阮家宝忘情而生动,只能因自己插动才能勃起射精的身体让雷道尔有一种他是完全、彻底地属於自己的感觉。
於是愈发和阮家宝做的频密。
狗样浮生-64真实
当阮家宝与自己同时释放後,雷道尔会紧抱著阮家宝,闭上眼,脸贴著阮家宝渗著汗的发,感受身下人的呼吸起伏。他会这样觉得,那时是阮家宝身心最与自己接近的时刻。
那是一种毫无隔阂的亲密。
偶尔,他也会在阮家宝身上动些性玩具,只是现在他换了种说法,称之为情趣,毕竟他认为间或夹杂些性爱用品可以让彼此更投入情动一些。
雷道尔可能是真的更是情动,但阮家宝心里是彻骨厌恶痛恨的,只是他从不会表露出来。
他曾经试过按雷道尔的指示,用刀在自己的内裤上划出一个圆,只是露出後穴──雷道尔说这更比脱光了更性感,然後便拿出送一串鸽蛋般圆润光泽的珍珠项链说要送给他。当时阮家宝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谢过了赏,便放到了曝露在空气中的後穴旁,慢慢一颗一颗地吞入。他知道这串颈链不是送给他戴在脖子上的,因为那里除了刻有编号的项圈外,雷道尔从不允许他戴上别的东西。只有出门时才让他用领巾掩著。
那一串珍珠项链很长,渐渐阮家宝便吞得有点艰难,常常好不容易将一颗纳入一大半便又拖著已经进去的几颗一起滑了出来,在身下悬著,在双腿间晃蘯,要不就是雷道尔有事没事地拨弄弹弹那串珍珠,嘻笑地看著阮家宝拚力徒劳地收紧後穴,然後一串珍珠从後穴滑出,掉在地上。
那时,阮家宝只敢嗔怒地瞟了雷道尔一眼,看他近乎无赖地摊手,然後再一次捡起项链再来一遍。
他不明白为甚麽在外看上去一派凛然的雷道尔会这麽喜欢对他施加一些下作的淫辱,也不明白他最近为甚麽会多出了一些无聊的恶作剧行为。
终於,当珍珠项链泰半进入了体内,馀下的下坠力不再那麽容易带滑已经进入的珍珠时,快被填满了身体,胀得有点发晕的阮家宝想著,可能因为自己不是人,所以他才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邪想。
然後,阮家宝按著雷道尔的指示慢慢地排出珍珠。他嘴里轻轻呻吟著,一颗一颗鸽蛋般大的珍珠从他身体里产出,雷道尔笑著说他就像是一只在下蛋的母鸡。
阮家宝彷佛地想到以前,丹尼尔在他身体里掏出了一只刚孵化的小鸡。
他本来就是一只母鸡嘛。
他终於知道自己是甚麽畜生了。
母鸡、母狗,还有异常生理反应的怪物。
除了那些情趣,只要雷道尔在主宅里,即使他不直接使用他,而是忙著公事,他也要让阮家宝自行决定提供一些视觉娱乐,或自慰,或用假阳具,或用别的,轻浅地发出呻吟。
就像有些人喜欢一边开著电视一边做事一样,目的也不是看,只是要有个活动的布景和声音。
只有看到阮家宝完全忘我地沉溺於情欲中不可自拔时,雷道尔才会感到有一点实在的感觉。
没有一丝伪假或勉强,唯有这一刻的表情是真实的。
那高昂的器官赤祼祼地曝露了他的所有。
而那里,只会得到雷道尔的允许才能解放。
他掌握著阮家宝最深层原始的欲望。
偶尔,被情欲折磨著的阮家宝会失去自制地凑近忙於文件堆中的雷道尔,呜咽著请求雷道尔施舍一点注意力,那怕是插一根手指或者碰碰他的前端。但雷道尔只会依他的心情或揉揉他的发让他退开或直接一脚踹开。被冷落在一旁的阮家宝只能故乱地挨擦地毯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人心总是不足的,刚开始雷道尔只要看到阮家宝勃起便感到满意,到後来,他便下令阮家宝除了排泄外,没有他的允许便不能触碰自己的阴茎,只可以在他的授意下射精。
但後者不是阮家宝能控制的,於是他便仔细地,在阮家宝的前端溢出液体时将针插入尿道口,每每如是,又或者用縄扣紧紧缚著阮家宝的阴茎,在他射精时才解开。如此双管齐下,持之以恒,阮家宝後来即使涨痛得难受,也只能在雷道尔的允许点拨下来能获得释放。
如果是以前,阮家宝很难想像当自己连身体意志也彻底受控时会不会疯掉,但当事到临头,他才发觉,也不过如此。
真的没甚麽关系。
他开始找不到自己的底线,自己的尊严到底还剩下多少。或者是根本便不曾存在。
夜深,侍候雷道尔睡下的阮家宝关了灯,待雷道尔入睡後,在得到雷道尔允许的情况下,阮家宝弯腰逐件将衣服拾起套上。
侍候过雷道尔後,他能不能穿上衣服,还得视乎雷道尔的心情而定,遇著雷道尔不爱他穿上或忘了吩咐的时间,阮家宝便只能赤身露体地回到书房继续做事,一直到翌日早上出门工作套上衣服为止。
虽然他知道自己穿上衣服很奇怪,但他依然渴望著,他能无时无刻得到衣服的保护。
初夏的夜风微冷,雷道尔在夜色中窥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