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直奔黄氏母女之前租赁的房屋来,里面只有夏婆子在厨房里忙活。
“老夫人、小姐、族长……你们怎的一块来?”夏婆子吃惊地看着院子外一群人。
“夫君去哪了?”黄杏儿直接问道。
夏婆子见情形不对,吞吞吐吐好一会都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黄忠良沉着脸,让大儿媳妇把她扯出来,“你个吃里扒外的,主人家问你事,你还敢隐瞒?再不说我这就把你捆了卖去人牙子。”
作为一族之长,黄忠良有底气当着众人的面说这话。
黄母咬牙给了夏婆子一记耳光,“说!”
夏婆吃痛的捂着脸,“在、大爷和喜儿去、去杏林医馆了。”
黄母脸色很难看,回来前女婿的病症虽说有好转,可还远远没到能下地走去医馆的程度。这才过了一夜,竟能带着婢女外走,可见里头的猫腻很大。
想到这里,黄母转头朝黄忠良请求道,“族长,劳请大伙帮我把这婆子捆起来,等咱们把那两人寻回来一并处置。”
黄忠良想起这两年黄应灵这家人的所作所为,虽然不想给这母女俩什么好脸色,但总归是族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也不能看着孤女寡母被人欺负。
“信峰、信明。”黄忠良道。
夏婆子倒是想跑,但是这一大群人她连脚都没迈开就让人按倒、塞布条、捆死手脚。
“杏林医馆人多吗?咱们这些人手够不够?”林泽先问清楚。
“公子,杏林医馆就一个坐堂的袁大夫和一个药童。”黄母道。
“行,咱们分四人守好两处门口,其余人进去找,看见他们俩直接捆回来。”林泽安排道。
杏林医馆并不是开在县城中心人流量多的地方,而是在东南方僻静处。医馆周围大都是居民住宅,还有些手工匠人的作坊。
这意味着平时没什么人来这边,很方便黄族长他们低调行事。
林泽一群人半个小时不到,就把医馆搜一遍,将四个人控制起来,直接把医馆前后门连带窗户关紧,就地审问。
见到赵玉骐后,林泽也得承认他确实长得一副容易让小姑娘上头的模样。白皙清俊的脸庞加上那一双桃花眼,行为举止带着书生特有的文雅,就跟话本里暂时落魄,但前程远大的书生一样。
“你们、”赵玉骐皱眉扫过眼前的人,他两手被人抓住动弹不得,但是脸上并不慌乱,目光落在妻子、岳母身上,“娘子、岳母,族长为何要抓我?”
“你们是黄家庄的?做什么胡乱捆人?当我这杏林医馆是你们自己家不成?”袁大夫身材瘦小,五十来岁的年纪中气十足。
林泽没理这两人,而是让虞伯钧把喜儿单独拎出去,“咱们先去那边,把这几人的嘴巴塞住,把他们分开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