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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2 / 2)

席若无奈的把那只竖起的耳朵揪住,换来谢归其一个想瞪又挣扎着不敢瞪的眼神。强制性的把人从后抱住,一只手就可以牢牢的束缚住谢归其无力的挣扎。

“二十岁的柔韧虽不比十一二岁,但若每天坚持用玉势,事前准备充分,断不会伤到。”顿了下,又接着言道:“若是圣上有心,臣妾倒有个妙法,比用玉势好上百倍,只是麻烦,少不了得劳动御医,花费些药材,不过效果也好的很,不但利于办事,而且是一种长久的保养,可使后面保持□,不会出现因长期使用而松动不能关闭的遗症。”

说的什么嘛?谢归其愤愤的心神倒有一大半被吸引了过去。后面的疼痛让他不敢大动,又不愿靠在席若身上,又不敢过分去惹席若,只能试图把背挺直,一动弹下面猛地一阵扯痛,光洁的额头上便密密的出现了层汗珠。

席若用柔软的衣袖为他擦去冷汗,吩咐明妃将药放在书案上,到外殿后旨。明妃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止血药,圣上只让拿没让留,他只好再拿出去等候。

“你身子可是不适?”席若咬住谢归其的耳朵低声问。

谢归其身子一震,不是席若咬重了,要是狠咬一口倒也无妨,他自是不怕痛的。这样说痒不痒,说痛不痛的怪异咬法,让他的下腹突然跟烧起一把火来似的,股间的疼痛似乎也消去了不少。这感觉好像跟自己的小弟弟有关系诶,它为什么好像在拱被子。等等,谢归其到现在才迟钝的发现,他居然光溜溜什么都没穿,该死,这屋子也忒暖和了些,脑袋也跟着不争气啊。

谁光着身子都不能从容的跟人谈话,谢归其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脸红:“没什么不舒服……嗯……要不你帮我叫太医来吧,我是有点……嗯……不太舒服。”

搂在腰间的手往下滑去,似乎无意识的很巧的停留在他的伤患处。谢归其身子绷得更紧了,怎奈绷得越紧越难受。

席若促狭一笑:“怎么个难受法,说出来朕给你瞧瞧?”

瞧瞧?那里怎么瞧?谢归其觉得脸上一热,慌了心神:“没什么,算了,不必叫了。”

席若又问:“你为什么不舒服,知道原因么?”

还真不知道,好像有一阵子脑袋迷迷糊糊的,做梦似的,一会看见还是太子时候的席若哭的很痛,一会自己仿佛挨了一刀,痛的厉害,又一会不知怎的像是得了神仙般的快乐。

摇摇头,谢归其老实回答:“不知道”。能不能不要总谈论这个话题,毕竟便秘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情。而且他也不想再跟席若多谈下去,胸口仍是在锐锐的痛,如果不见这个罪魁祸首可能会好一些吧。

那个明妃,嗓子也好,相貌也好,性子也温顺的很,想必没有人能不喜欢吧。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背后有指风袭来,谢归其起身欲躲,怎奈身上的伤痛牵制了速度,失去内力之后的力量又岂是席若的对手,当下只觉的睡穴一痛,很快没了意识,身体歪在席若的怀中。

席若忍不住的叹气,朝堂之事再难他也能从容解决,偏这谢大将军总是让他体会到有心无力的惆怅。这坏脾气的家伙是受不了父亲谋反被抄的打击么,半年来呆症的发作越来越频繁了。

将人放下,掀开被子,扔掉沾了血的里衣,趴伏下来仔细检查,血已不流,穴口红肿不堪,伸手向两边略略分开,穴中嫩壁有些撕伤,倒不是很厉害。席若长长的吁了口气,心总算踏实着地。

今日可算是吃了大大一惊。从那个地方流出这么多刺目的红来,席若是第一次遇见,这事又是出在心头上的宝贝疙瘩身上,直教他弄了个手足无措,说是心惊胆战也不足为过。

在谢归其醒来后,见他虽是面有痛色,思路倒还清晰,能够追前顾后,席若担忧之色稍减,猜测那里多半是止住了,便没有立即让明妃送上药来。

重新唤了明妃过来,仍是隔着帷幔,却不再顾忌,张口便问伤后如何处理。明妃写了张方子,仔细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席若便差人将他送回了熙庆宫。

明妃走后,席若召见暗卫。暗八跪伏于地,席若将方子给他,要他悄悄去太医院偷药煎熬。

席若又命人取了珍珠雪莲膏来,手指挖了一大驼,探进去,细细为谢归其涂抹。正抹着,昏睡中的谢归其突然“嗯”的发出了声,甜腻似情 动。席若低头浅笑,停了一会,等人平静下去,才又开始耐心的涂抹。

珍珠雪莲膏是上好的消肿生肌的药膏,纵使皮肤开裂的鞭伤用了不出三日便可自由行走,十日内鞭痕消退无遗。上次谢归其挨了皇后十鞭,席若也是用的这个药膏,第二天这家伙就活蹦乱跳地出宫害人去了。

现下这药膏涂满了谢归其的□,席若很是希望谢归其一觉醒来,他暴虐过的痕迹能够消失的无影无踪。

总是恨铁不成钢的骂谢归其易冲动,可笑他自诩完美的控制力,在心爱之人身上,不也有一个大大的缺口么。

席若堵上谢归其形状美好的唇,吸吮舔舐,拉过谢归其的耳朵,含糊着咬耳说道:“这次是我不对,我们忘了吧,好不好?你的第一次我一定要你清醒着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文文不长也不短,大家耐心看哈,文文的开始并不是结局,俺得慢慢往下交代,有什么疑惑的地方留言我会细细解释,但是要是牵扯到以后的剧情,你叫俺怎么说嘛

☆、散心

谢归其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斜挂。张德在床边站着打瞌睡,他口渴的厉害,翻身坐起,突然后面难言之处撕痛,又重重跌落床上。

张德听到声音,马上醒了,叫着小祖宗,说您可醒了。

谢归其要水喝,张德忙让宫人去取熬在小厨房的白米粥,又捧了杯香茶先让他解解渴意。谢归其接过喝了,言道:“你昨夜整晚未睡,白日也不得休息。我不会乱走,你回房休息吧。”

听这体贴的话出自谢归其口中,着实把张德吓了一跳,颇有些怀疑眼前之人是否真是刁蛮的谢大公子。摇摇头,张德可不敢擅离职守,尤其在圣上情绪相当不好的时候,便推说自己不累,等公子睡下再离去。

“那你去小榻上休息会吧,我不出这件屋子便是。”

张德很想放肆的摸摸谢归其的脑袋,看看他是否有热症。

小印子捧着热腾腾的粥进来,小心的打量谢归其的神色。谢归其边喝粥,边斜瞅着他,他屏息头越垂越低。

两个人都在,还都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谢归其呆呆的想,莫不是席若又做了什么于他不好的事?

喝完粥,躺在床上没有困意,脑子里一会想着族人的事,一会又被席若的身影占的满满当当。

小印子被命令在藤椅上小憩,吓得一蹦三跳起跑出去守门了。张德年纪大,又难为公子百年不发一次的善心,便到小榻上打盹。

谢归其想来想去,越发难受,就冲着窗户大叫“安八”“暗八”,闲来无事,便以此做发泄用,胡乱叫了约莫有一刻钟。张德都被吵醒了,出去和着小印子派遣宫人一通乱找这个叫安八的太监。

张德前脚刚离地,后脚出现一个银面黑衣的人跪在耳房中央。

“暗八?”

“属下不方便以身示人,请公子见谅。”声音嘶哑难听。谢归其坐起,眼一眨不眨的瞅着他。身子微晃,暗八想站起,无奈办不到,只得冲着谢归其勾勾手指,复指指桌上的茶杯,意思很明显。

谢归其摇摇头,面无表情言道:“我就是叫你进来帮我倒水的。”

暗八欲哭无泪:“我受伤了。”勉强站起,暗八忽的声音一扬:“为这个叫了我一刻钟?”

谢归其认真的点头:“我叫的口渴。原本想同你畅谈之后再喝水,现下渴的很,你去倒杯热茶让我缓缓。”

“我真的受伤了,挨了一百大板,二尺宽的铁板子,痛都痛死了。”暗八哀怨的盯着谢归其,道:“你若再不安生,下次见我就是一滩肉泥了。”

谢归其胸口倏地噎了一下,不安生,为什么是他不安生?他好好的做他的将军,保家卫国,打了胜仗回朝却被抄家入狱,好好的一个天之骄子落得一个人人鄙夷的阉奴下场。

男作女用,承欢于自己的兄友身下,昔日征战沙场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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