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说,既然世界需要沈小夏的尸体,那我们就去找出來,交给他。
朱涭灵说,中国人有句话,入土为安,既然沈小夏已经入土长眠,那我们不必要再去惊动她。
杨洲说,我记得那个地方,我们现在去。
临别的时候,朱涭灵深深地对黄伯远叩了一个响头,然后才离开。
杨洲和朱涭灵他们来到了最初的那一个房间。
杨洲说,就在里面,我看到里面有一个坑,所以只能将就点把她埋葬了。我知道,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可以风光大葬,只是在这里,我只能这样子了。希望沈小夏不会介意。
杨洲来到里面,面色大变,因为坑里面,并没有沈小夏的尸体。
沈小夏的尸体,并没有在里面。
杨洲说,不可能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明明是把沈小夏埋葬在这里的。肯定是有人,将沈小夏的尸体搬走了。
朱涭灵说,看这里,的确是有被动过的痕迹。看来,是有人搬走了沈小夏的尸体。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周庆羡说,会不会是世界?他根本就是在**我们。
朱涭灵说,有可能,现在什么都有可能。我现在觉得很累了,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世界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只不过是来探险,来渡过这个漫长的暑假,这些所有的一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X说,你泄气了?
朱涭灵说,不是泄气,是觉得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根本就和我们无关,我们为什么要管这些事情?
杨洲这个时候,却一直在左顾右盼,他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着急。
他在寻找他的那个旅行箱。
那个红色的旅行箱
因为,他之前是把旅行箱收藏在这里的。
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的这个红色的旅行箱,居然被人盗走了,不见了。
216章:世界的第三个邀请函
叶小红说,小朱,你看这里。
在墙壁,又看到了一张白纸。
白纸上,仍然画着一个黑色的骷髅,上面写着:既然已经办妥,杨洲,请单刀赴会。
杨洲看着白纸上面的字迹,说,为什么,为什么世界想要见我?我并不认识世界。
朱涭灵看着白纸上面的图画,突然说,等等,这,这并不是世界的第二个邀请函,而是第三个。
X说,这你也能够看得出来?小子,你未免也太厉害了。
朱涭灵说,这也是我的推测罢了。你们看,这是世界的第一个邀请函的纸张,你们发现了什么吗?
周庆羡看着纸张,说,什么都没有发现。
朱涭灵说,你们看这纸张的撕破的边缘。如果我没有推测错的话,世界是将一张更加巨大的纸张撕下来的几部分。首先是这一个角的部分。按照一般常人的习惯,接下来应该是这一边的角,然后第三个才是现在我们看到的这部分。你
朱涭灵将第一个邀请函和现在刚刚看到的邀请函放在一起,果然,现在这张是处于下面的部位。
X笑着说,也许是你想多了呢,或者说是世界撕下第二张纸片的时候,写错了,需要重写,因此撕下了第三张的纸片,其实是写第二个邀请函。
朱涭灵说,这的确有可能,可是你现在仔细看这张邀请函,上面,我却看到了一些隐隐约约的字迹。这是世界在写第二张邀请函的时候,在下面贴着第三张邀请函的纸片写的时候,印下来的。
X说,就算是被你推测准确了,又怎么样?第二张的邀请函我们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朱涭灵说,所以问题出现在这里。因为,中间缺少了一张邀请函。而这张邀请函是接着第一张弄沈小夏尸体的。因此,也就是说,是有另外一个人抢在我们前面,搬走了沈小夏的尸体。
X说,这里难道还有其他一些我不知道的人?我的手下已经被你用计谋杀死了,这根本不是我的人。
朱涭灵说,这个迷宫那么大,谁知道背后的秘密呢,我相信你也不会了解这里面所有的一切。
X微笑着说,看来这个迷宫随着你们的进来,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周庆羡冷冷地说,一点都不有趣。
杨洲说,看来,我只能单刀赴会了。
朱涭灵说,虽然邀请函写着是单刀赴会,但是我们却不一定要听他的,我们可以一起去。而且,我相信,已经有人抢在我们前面去见世界了。
叶小红说,小朱你知道怎么去么?
朱涭灵说,这个就要问X了。
X说,不错,向南方走去,很快我们就可以见到世界。
周庆羡说,你们怎么知道的啊。
朱涭灵说,邀请函上暗示的。
周庆羡说,小朱,我真的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南方,在不远的南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217章:陌生路上背尸体的陌生人
在朱涭灵他们前行的前面,出现了一条小路。
一条黄色的黄泥路,在迷宫里面,已经很少很少可以看到这种黄泥路了,如同那些阡陌,鸡犬相鸣,路很小,刚刚够一个人走,路的两旁长满了一些伶仃的花。一些浅黄色的小花,花蕊有细细的毛茸茸的花粉。甚至在这些花朵周围,飞舞着几只碧绿色的蜜蜂,这些蜜蜂在勤勤劳劳地采蜜。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血红色的太阳把整个天空渲染成一片深深的红色,象巨大的血液,在天空中蔓延开来。
在这条,缓缓地走着。
看不到这个人的模样,因为他身上都包着一层厚厚的黑色的布,一顶黑色的帽子低低地压下来,遮挡住他的面容。
他不紧不慢地走着,动作也不敏捷。
只是,在他的背上,趴着一个人。
一个死人。
一具尸体。
一个千疮百孔的受伤的尸体。
一具千疮百孔的受伤的女尸。
头发凌乱地盖在脸上,一阵猛烈的晚风吹过来的时候,遮盖在女尸脸部的头发微微地往旁边靠,可以看清楚她的脸。
沈小夏。
一个一生充满了太多秘密,一个一生充满了太多悲剧的女子。
现在,到底是谁,背着她,往南方走去?
那个人,到底是谁。
风吹过,黄泥路两旁的黄花缓缓地摇晃,摇晃,有一些枯叶被风吹起来,缓缓地卷动了几下,然后又停。
那个人自言自语地说,似乎又是在对沈小夏说。
他的声音充满了悲怆以及苍老。
他说:
都说,都说叫你千万不要来的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听我的。为什么一定要进来寻找ta,为什么,为什么都过去这么多年,你却仍然放不下,为什么啊,为什么一定要进来?我一早就警告过你的,你却偏偏不肯听。
从小,你,你就是那么的倔强,认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到底。这,这种性格,最终还是害了你啊,你看,我最终看到的,却是你的尸体。
他一直不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