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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这老天爷不是跟咱们过不去吗?楼主还等着我们最后一批粮草,折回去是不可能做到了,这可如何是好?”黄泽想了想道:“看来只能发信号求助了。”
他们才发出信号便听到被堵塞的另一头传来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你们都退后数十米,我用炸药将这里炸开!”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好久不见的顾谦辞。他们早在第一时间便得知了这条狭谷被堵住的消息,带着慕容勋手下一批善于挖地道的队伍连夜赶上了山,并且顾谦辞很有远见的带上了好些炸药。
等待押运的队伍退后到安全地带后,顾谦辞点燃了引子,没多久只听到一阵天崩地裂的巨响将那道堵住道路的泥石墙炸得粉碎,紧接着那批军队带着铲子以最快的速度将道路铲平,这中间所用的时间都不过半个时辰,办事的效率之大让黄泽等人瞠目结舌。
顾谦辞跃上马背亲自指挥道:“队伍赶快跟上!”说罢带领着最后一批押运粮草的部队顺利的赶去了元国。
第六十章 恩重多娇
皇上,请承吾欢 第六十章 恩重多娇
作者:花芊若
直到走出了狭谷地带,又沿着偏僻的山路赶了一天,伴晚时分突然又下起了鹅毛大雪,夜晚的路上又湿又滑更加寸步难行了。
顾谦辞下令再往前方走一段距离找个地方扎营歇下来。所有的人都感到有些疲惫了。脚步不由的放慢了下来,直到前方出现许多燃烧的篝火不由得全身警惕起来。“大家小心,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是!”语毕所有人抽出的明晃晃的刀,雪月夜下闪着森冷的寒光。他们慢慢靠近,直到远处有几个人的身影冒着风雪朝他们走近,月光下那道熟悉的身影让顾谦辞的心一下子暖了起来,他抬手制止道:“是自己人!!”说罢他跃下马背朝他们走近的那道身影飞奔而去。
“颢!!你怎么来了?”顾谦辞即感到意外又感到惊喜,克制极力想要拥抱他的冲动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傻呵呵的笑了。元颢替他拍掉肩膀上的雪花脱下披在身上的狐裘衣要给他披上,被他拒绝了,“我不冷。”
元颢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也没多说道:“我从慕容那里听说你们最后押运粮草的一趟车会从这里经过,预测到了今天会有大雪,怕你们会遇到麻烦,所以我便自发的带上了一小部队替你们在前方升上了篝火和帐篷以及吃的。今晚早些休息,明天一大早出发想必要多发上一个时辰便能平安赶到目的地。”
“兄弟们,前方已经准备的休息的账蓬和吃的,大家今晚好好休息,明早继续出发!辛苦大家了!”说罢顾谦辞朝元颢深深一笑,让他与自己共骑一马带着着这些兄弟朝前方赶去。
帐蓬很有限,大家凑合着三两人挤在一起。填饱肚子后顾谦辞拿出了马车内几坛上好的烧刀子还想着与这些兄弟划划拳喝喝酒却被元颢拉住了。
“我有重要的事与你相商,跟我走。”元颢看了他一眼,顾谦辞赔笑着跟了上去。走进账蓬元颢便冷声道:“把衣服脱了。”怕他误解元颢又紧接着道:“看看你背后面的伤口。”
顾谦辞在元颢面前倔强什么的都使不上来,乖乖的脱下上衣打着赤膊背对着元颢,元颢叹了口气拿过带来的伤药很细心的为他擦上边道:“伤口有些发炎的迹象,这些日子总是在外头奔波着也不懂得好好的照顾自己,这次回去一定要好些养着,直到你背上的伤完全康复,不然老是反反复复。”
“嗯,我知道了。”顾谦辞心头暖暖的转过身与他相对而坐,伸出手捧过他的脸轻叹道:“让我好好的看看你‘‘‘‘‘‘,我好想你!”
元颢失笑捏了捏他挺俏的鼻梁,带着严厉的口吻道:“刚才还想着跟他们喝酒?你知不知道你有伤在身!”
“是,小的再也不敢了!”顾谦辞调笑着将他拉入他怀中让元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这种暖昧的体位让彼此呼出的热气陡然攀升,顾谦辞倾上前吻住了他,他给以最热情的回应,一阵激吻过后,彼此间已情动。元颢伸手解开他的裤头握住他的灼热,贴在他耳边小声道:“看来你还挺有精神。”
“啊——唔~”元颢赶紧吻住了他将他的声音吞没,“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他们都来看么?”顾谦辞狠狠吻住了他,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溢满的津夜沿着唇角无比诱惑的流至他白皙的颈部。顾谦辞挑逗的伸出舌尖沿着他的颈部一路舔过津夜再次吻住了他的唇。
“你这个小无赖!”元颢突然想起他们初遇时的情景,不由得贴在他耳边笑骂出来。顾谦辞咬了咬他的红唇以示不满,双手沿着他形态健美的腰背捧住了他丰盈的臀瓣将他压向自己。元颢自行解开裤子扶着他灼热硬挺的欲望顶住了自己,然后放松了身体让他慢慢进入‘‘‘‘‘‘,因为压抑的欲火让他脸色扉红,细碎的呻吟声充斥着顾谦辞的脑海,将小顾刺激得血液沸腾,恨不能就此放纵身体疯狂索求。因克制的欲火,汗水早已浸湿了彼此的身体,顾谦辞颤抖着嗓音沙哑道:“我忍不住了。”可他又怕自己的疯狂与野蛮会伤了他。正在欲望与理智的边缘徘徊时元颢吻了吻他的眉眼,“随你怎么要我,快点‘‘‘谦辞‘‘‘给我!”
顾谦辞低吼一声下身狂猛的律动起来,他们紧紧攀附着彼此,徜徉在欲望的海洋‘‘‘‘‘‘
第六十一章 愿不负君心
皇上,请承吾欢 第六十一章 愿不负君心
作者:花芊若
清晨的曙光穿透了黑暗,迎来了新的一天,厚厚的积雪将昨夜烧过的枯木都掩埋了。林中早早出来觅食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将他们从酣梦中唤醒。一夜寒冻将满枝叶和地上的草儿都披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冰衣。
顾谦辞紧了紧怀中酣睡的人儿满足的伸了伸懒腰睁开了眼,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他尽可能不吵醒他的坐了起来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突然一只手从后环住了他的腰身,元颢眯着眼好似还未睡醒有些迷糊道:“先别忙着穿衣服,还得擦药。”顾谦辞舒了口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元颢吻了吻他的后背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拿过昨夜的伤药给他涂上正要帮他穿衣服,顾谦辞握住他的双手制止了他,“怎么能让你帮我穿衣服?就算要侍候也是我侍候你。”
元颢带着一抹浅笑夺过他手中的衣服道:“仅此一次,我可是为了照顾伤者,不然才不管你。”说着继续帮他穿上衣服。尽管这个借口很烂但顾谦辞也没再多有异议,任他去了。
准备妥当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账蓬,大部分的兄弟已经等候在外了。元颢骑过自己的白马与顾谦辞并肩而行,队伍快速的前行着,除了雪地打滑基本上一路相安无事,甚至连泥坑也未碰到过一个。运输粮草的大工程总算是完成了,粮仓里已经堆得满满的,甚至还新建了两个粮仓。兵器库里的兵器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有一部分的弓箭和暗器还在交由一批精良的兵器师和炼铁师赶造着。
做完这些顾谦辞与元颢悬着的心才总算是放了下来,战争将近的这些日子顾谦辞便成日与慕容勋一起研究两国交战的地势和一些有效的方案及措施,但人算也不及天算,他们也只是尽可能的全面的替元国大军设想得更周全,得到更多的取胜的机会。
顾谦辞有家不能回,他也知道他老爹定是不愿见到自己。便一直在将军府里住下了,也方便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和慕容勋讨论,了解更多的一些关于行军打仗方面的事情。
元国人心惶惶,也不知这场战役究竟会如何,元颢这几日一下完早朝便来到了将军府,一方面是为了了解军情和军队练习的情况,另一方面当然是想见顾谦辞。顾谦辞的行踪很隐蔽,太后更是想破头也猜不到顾谦辞会躲在了将军府,所以皇帝频繁出宫来将军府也并未在意。其实一天下来大部分的时间慕容勋倒是认趣的与他的碧琛腻在了一起,给他们两人足够的相处空间。而顾谦辞不愿让碧琛知道近日到来的这人就是皇帝,更不愿他俩正面相遇。以慕容勋对碧琛的宠爱还不知会放纵他做出什么事情。
将军府里有一处梅院,而且这里的梅花开得甚早,红得像火白得似雪的两种梅花相融在一起美得像是一处人间仙境。元颢每每来到这里除了这处梅院便不愿去别的地方。看他如此喜爱顾谦辞便说道:“等以后时局稳定下来,你可以放下一切的时候,我们去隐居,然后在自己的院子里也种这么多梅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