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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顾谦辞接到信的同时,元颢也接到了郁破宙的信。信上说顾谦辞的命与风凌玉的命全都在他手中,若是三日之内不赶到凌云城便会将顾谦辞与风凌玉碎尸万断。
元颢并不在意的将信放进了香炉里焚成了一堆灰。却没想当天晚上失眠了整晚。就算不是关心顾谦辞等人,且看那郁破宙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于是第二日元颢带着月影等人从回元国的途中赶去了晋国凌云城。
元颢出发前写了一封信给郁印寻,这次机会难得,到时候若是情形无法控制杀出一个郁印寻夺人大战倒也好玩。
三日后,就是这三日后将所有人的命运推向无底的深渊,画地为牢。
接到信的舒芜雪,想了想便走出了军营,才刚走几步迎面撞到君怀心。舒芜雪淡笑着,“怎么走得如此匆忙?”
“舒大哥,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慕容勋的消息?他是死了还是活着或是听到有谁发现无名尸体没有?”
舒芜雪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怀心,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慕容勋是你的仇人,你不该关心你的仇人!”
“可是……,我只是关心慕容勋到底死了没有。”
“也许死了,也许没死……我现在有些急事需要办,回来再与你聊。”说着舒芜雪有些急切的想要离开。
君怀心猛然拉住了他,“是不是大哥找你?我大哥为什么不肯见我?他究竟什么时候会见我?我真的很想念他。”
“一定会见到的,现在不见你只是觉得时机不成熟而矣!好了,怀心,你不要想得太多了。”说着舒芜雪快速的消失在君怀心的视线里。
赶到郁印寻所住的宅院,舒芜雪直接朝郁印寻的房间走去,这些日子郁印寻很少走动,因为上次的内伤的确伤得不轻。
舒芜雪将信交给了郁印寻,“是封信是元颢给你的……想必,是关于元珏的消息吧。”舒芜雪如是想。
郁印寻听到这个迫不及待的将信拆开,果然如舒芜雪所说的那般,郁印寻紧捏着手中的信沉声道,“不管这是不是元颢的又一个诡计,本王都要去!芜雪,你去备马车。本王要离开几天。”
“可是你的伤……”舒芜雪关心的问道,郁印寻摇了摇头,“这点伤不算什么,本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行!你跟去了,谁来掌管慕家军,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就是紧守自己的势力地盘,别让任何人有机可乘!”郁印寻咬牙切齿的说着,眼中的霸气不由得让舒芜雪臣服。
“好,那你要小心点,”郁印寻没有心情再听他说什么,想了想又摆了摆手道,“不用备马车了,太慢了。”
说罢郁印寻大步的朝外边走去,牵过自己的马以最快的速赶去了晋国凌云城。
三天后,晋国凌云城,一千侍卫守在了城门下。城门之上,用铁链悬着一个衣裳褴褛披头散发的男子,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大半个脸,虚弱得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
手腕上的铁链早已磨破了皮,血肉模糊。当日,元颢找到郁破宙想要杀他,郁破宙就起了疑心。
郁破宙是不可能这么容易的糊里糊涂的甘愿被人利用的,在第一时间他便派人调查了风凌玉,发现风凌玉竟是与顾谦辞这个眼中钉有关联,元颢嫉恨风凌玉,便想借他的刀杀了风凌玉泄恨。
元颢……,郁破宙想到他即将如一条丧家犬一样跪倒在他的脚边求饶时就不由得想痛痛快快的笑出来。今日他便让他明白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要让他明白背叛他郁破宙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他为了顾谦辞不顾一切跟他做对,这口气他郁破宙怎么也咽不下去!
城门之下,远远便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一袭黑色锦衣来到城门之下。风凌玉瞪大了眼睛,有多久没有见到这个人了?眼眶微热,干裂的嘴唇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谦辞,他还好好的活着!“谦辞!!”风凌玉用尽身体里所有的力气朝顾谦辞叫着这两个字。思念到无法自拔的情意,震痛了顾谦辞的心。
遁着声音顾谦辞猛然抬起了头,虽然看不见但他想他就在那里,“凌玉,你受苦了。”
仅仅这几个字,风凌玉的泪水如涌泉般滑落,他摇了摇头,“这些什么都不算,为了你,就算下刀山下油锅我也愿意。”
“真是深情万种,让人感动啊。”郁破宙转动着木质轴轮,将风凌玉从半空中拉上了城门,“顾谦辞,你真的很让人讨厌,本皇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想杀了你!”
“你想救他?”郁破宙将手中的匕首划过风凌玉的胸前,一道血痕赫然渗透的白色的杉子,郁破宙再次举起刀,可却见顾谦辞没有任何反映,不由得有些怒意。
“顾谦辞,我的刀割在他身上你都没有感觉么?他不是你的情人么?他倒对你情深意重,可你却是薄情得很呐!”
第一九二章 让元颢磕头求饶?
皇上,请承吾欢 第一九二章 让元颢磕头求饶?
作者:花芊若
顾谦辞脸上这才泛起无尽的怒意,“你放了他,有什么冲我来好了。跟他没有关系!”
“本皇就是冲你来的,而且,再等一会儿会有更好看的好戏即将要上演!呵呵呵……哈哈哈……”郁破宙得意的笑着命令道,“如果你不想再让你的小情人受苦的话,就自断筋脉!”
风凌玉一下激动了,他怕顾谦辞真的会听郁破宙的做这样的傻事,“谦辞,不要听他的,你自断了筋脉,我们都不能活着离开!啊——!!”
沉闷的痛呼声让顾谦辞身形一颤,郁破宙的匕首狠狠刺入风凌玉的手臂,他冷声道,“你再敢乱说话,下一刀就不是刺在你的手臂上,而是这里……”
说着郁破宙比向风凌玉的胸口,“一刀刺下去都玩完了。顾谦辞,你不敢了么?还是你根本就是只会嘴上说说的?”
顾谦辞紧了紧手中的剑,然后丢弃,“我愿意自断筋脉,但你要放了他!”
“你有资格跟本皇讲条件么?!”郁破宙再次举起刀,“本皇数到三,你再不自断筋脉,这一刀下去本皇就让你们通通都结束。如何?”
“一!二!!三!!!”
“啊——!!”顾谦辞大吼一声,逆行着体内的真气,生生将身体里大半筋脉震断,吐出一口鲜血。
“呵呵呵……哈哈哈……好,真够甘脆的。”郁破宙笑着,不急不缓的等着另一个人的到来。
“不!!!”风凌玉歇斯底里,“谦辞!!你走吧,不要管我了,我宁可死也不要看到你伤害自己!求求你,你走吧!”
顾谦辞微微笑了笑,勉强的用手中的剑支撑着自己,仰起了脸,“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
“你怎么可能没事?!谦辞……,你是傻子吗?”风凌玉泪流了两行,不忍再看顾谦辞为他受伤的模样。
直到一阵马蹄声渐近,风凌玉与郁破宙下意识的看向不远处,只见元颢单身一人骑着俊马赶到了城门之下。
顾谦辞紧蹙着眉头,是谁?郁破宙今天还约了第二个人吗?
“元颢,你终于来了!可真是太慢了,刚才你错过了一场好戏呢!”郁破宙的话语让顾谦辞心头一颤,元颢?元颢怎么会来?郁破宙到底想要做什么?!
元颢漫不经心的挑起一抹浅笑,眼角撇过顾谦辞冷声道,“看样子的确是错过了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