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瞪我,我只好忍了。
“我觉得要想阻止七月的行动,最好的办法就是抢先找到戒指,让会长取消那个谁找到戒指谁就能跟他交往的宣言,这样,七月就没希望了,就会对会长死心了。于是我求舞九帮我把七月那本笔记给偷……拿出来,然后细心研究。”
舞九——竟然是舞九干的!难怪我怎么一点头绪都找不到,原来是身边人犯的案!
想我这样的老实人,怎么会想到是身边下的手呢!而且还是没有利益冲突的身边人!
我简直气得要晕死过去了!喵的,我要跟她和岑兵绝交,老死不想往来!
“我反复研究了十几遍后,觉得应该是熟人做案,戒指一定还在某人的手中,或者说某人一定知道戒指的下落。我本来想好好进行调查,找出这个某人,但是一想到七月已经知道戒指在谁的手上了,心里就很焦急,觉得必须要快点找到戒指。所以,我决定撒网捕鱼,朝所有嫌疑人发出匿名威胁信,看看他们的反应。”
我:“你吖的都寄给谁了?”
喵的,我听到这里,真的是气得不行,气那些收到信就沉不住气的笨蛋们!
背叛者
随随便便寄出的信,嫌疑人就当真,慌得把戒指奉献出来——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
这嫌疑人,好歹也是让全校白忙了两年的飞天大盗是不,怎么就这么轻易让个路人甲给哄出来了呢!结果让路人甲出了风头,让我们这种真正的精英沦为笑柄!真是气死我了!
岑后继续道:“既然分析是熟人作案,所以我就稍微调查了会长身边的人,开始寄出威胁信。为了防止网撒得太大收不住,我就先给几个最有可能、又最没有可能的男生寄信……”
妖孽忽然道:“为什么不先威胁女的?”
岑后看了他一眼,道:“我就觉得偷戒指的是男生的可能性比较大!”
妖孽追问:“为什么不是女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个死东西——都到这时了还找女人的碴!我狠狠地瞪他。
岑兵道:“因为我就是男的!我就是不想让我喜(87book…提供下载)欢的人得到这只戒指,不想看到会长连感情都这么顺利!虽然我不知道那个L是不是另有爱慕者,但就算是一般男人,也会妒忌会长到想要搞一次破坏的程度吧。”
我刚想骂他,但猛然想到,岑兵一直在强调是熟人做案,会长听着这些,他会是什么难受?
想到会长的心情,我的心忽然揪紧了,觉得好难受好难受。
我悄悄地看向会长,他双手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握支着下巴,安静地注视和聆听着岑兵。
他看起来这么平静,像无风的大海,可是,我却隐隐感到他内心的巨大漩涡:因为他没有笑容啊!
妖孽又道:“什么叫最有可能和最没有可能?”
岑兵:“就是那种看起来最有机会或动机下手,但又让人觉得跟会长关系太好或者太不好了而最不可能的人,比如学生会里跟会长很亲近或有纷争的人。我想,我先试着寄威胁信给这些人,如果这些人不是真凶,大概会把这封信当成恶作剧,一笑置之,应该不会追究。”
“如果有人是真凶,一定会想‘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再怎么样也会有点反应吧,哪怕是回封信骂我或警告我,我都能从中看到点猫腻。如果第一次寄信没有效果,我再对第二批嫌疑人寄,没想到,我一寄出去,很快就收到了那枚戒指
背叛者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整个过程,怎么就这么可笑?
一封恐吓信就让失踪两年的戒指现身,这到底算什么?是对全校师生的嘲弄吗?
现场一片安静。
为什么这么安静?接下来的事情不是很简单了吗?
我看看会长,又看看易师兄,又看看连学姐,他们脸上不仅没有轻松的表情,反而一个个都很沉重,甚至显得疲惫——怎么了?
我忽然明白了:戒指这么出现,就证明了犯人是会长的身边人,也就是说是他们的同学、朋友——这么残酷的现实,让他们怎么轻松得起来?
但再怎么残酷的现实,也不能逃避!
我冷静下来,问岑兵:“是谁把戒指交给你的?”
岑兵搓手,显得很为难:“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对方也是匿名把戒指交给我的。我没说谎,戒指是装在一个信封里,塞到我指定的信箱里。”
“那你把恐吓信都寄给了谁?”
他看了看我:“这个……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我左看右看,把会长桌面上的笔和纸推到他的面前:“你全部写出来。别告诉我你记不住!”
岑兵叹气,转脸看会长:“会长,我该写出来吗?”
一直沉默的会长终于放下撑在桌上的双肘,平静地道:“写出来吧。”
岑兵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然后把笔一放,往后一靠,不出声了。
没有人去动那张线。
片刻后,我果断地拿起那张纸,上面写了五个名字,果然都是跟会长最好的或是跟会长有利益冲突的那几个人——我在笔记里都有调查记录,其中一个名字竟然是——易逸?
我看着那个名字哑然失笑,易师兄怎么可能?果然是笨蛋才会那么认为的。
我把名单放在会长面前:“会长,不管事实是怎么样,我们都要面对和解决吧?”
会长慢慢抬头:“是的。”
我道:“我们是不是逐个对上面的名单进行调查?当然,易师兄就不用调查了吧。”
会长点点头:“当然。”
这时,易师兄突然拿起那张纸,扫了几眼后道:“既然我的名单在上面,就应该调查,要不然太不公平了。”
背叛者
我摆摆手:“哎呀,没什么不公平的,我们要抓紧时间嘛,这样调查会浪费时间的。”
易师兄道:“你怎么知道会浪费时间?”
咦??易师兄怎么这么说?我有点尴尬地抓抓脑袋:“易师兄肯定与此事无关,调查只是形式主义啊。”
易师兄又道:“你怎么知道我与此事无关?”
啊??我傻了眼,看着他道:“这这这用膝盖想也知道啊?”
易师兄忽然笑了笑:“不是说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最有可能的吗?”
“……”
他这么说,真的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我左右看看,怎么没一个人说话?
宫城烈突然冷笑着开口:“我赞成这句话。五个嫌疑人中的一个就在这里,而且还是学生会副会长,不管是从效率的角度还是公平的角度,都应该先从这个人开始调查起来吧?”
妖孽唯恐天下不乱:“没错,否则学生会就没立场去调查其他人了。”
这两个混蛋——我在心里骂死了他们,然后有点求助地看向会长:“会长,您看这个事情……”
会长抬眼,注视着易师兄,慢慢地道:“我想你们说得有道理。那么,逸,你是那个交出戒指给岑兵同学的人吗?”
当然是不是啦——我在心里摇头,虽然这只是走形式,但这么问,好像也太有点伤感情了吧。
“是!”
哈哈,白问白答了——慢着慢着,易师兄说了什么来这?
我掏了掏耳朵,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易师兄居然说了“是”?我真是糊涂了!
我正在嘲笑自己呢,宫城烈就冷笑着道:“没想到真的是你!你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