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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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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鉴听得刘真的命令,一声大喝,长枪呼地朝张玉刺了过来,张玉身在长梯之上,长梯子被刘真和刘鉴的一阵砍杀,早已支持不住张玉,此刻,刘鉴的长枪快如闪电,张玉早已之心见绌,但他毕竟身经百战,武功也有过人之处,猛的一咬牙,大刀在手中扭动如常,反手一刀,二人一个居高临下,一个临危抗敌,战作一团,此时已是响午,柔和的阳光早已不见,变得刺眼异常,更夹杂着刀光剑影,其他众人也不敢靠近。

城楼下的燕军打了半响,这会儿也已经发现主帅遇袭,纷纷呼喝着冲了过来,正好这时阳光刺眼,见敌军之中有两人和张玉战成一团,本想搭弓『射』敌人,但二人战在一团,燕军也生怕误伤了张玉,否则这刘鉴令纵有一身武艺,也难免要被『射』成刺刺猬。

此时,刘真也清醒了过来,自一名小校手中夺得一把两把单刀,奔到面前,手腕一抖,两柄单刀巧妙地挽出两朵刀花,大喝一声,双刀如暴雨一般朝张玉砍杀了过去,张玉身子长梯子之上,勉强应付刘鉴的长枪,此刻又见刘真双刀而至,一时心中也慌了起来,仗着刀法凌厉,猛攻了几刀,将二人他『逼』退了去,然后立即向一侧的一个侍卫大声喊道:“刘将校,本将军遇险你等快快喊朱将军助我一臂之力!“

那将校会意,不待张玉再喊,“嗦“的一声便留下了城墙,转身便消失不见。

“刘把总,快快诛杀此人!”刘真喊叫一声, 紧跟着一声大喝,两柄长刀呼地劈了过来,一把长枪、两把长刀左砍右刺,张玉一时左支右绌,三个人走马灯般战作一团,此刻炮声阵阵,眼看三人战『乱』一团,一干众人也不敢靠近,三人刀枪舞棒的大战了数十个回合。毕竟是敌众我寡,张玉渐感不支,正在这时,刘真大喝一声,双刀猛的朝张玉看来,身子一侧,正欲躲过,岂料身子刚侧过,一杆长枪快如闪电朝张玉胸口刺来,这一枪快如电闪,张玉身在长梯之上,无论无何也躲不过,眼看就要死在长枪之下,忽然右侧传来一声暴喝,这一声暴喝有何惊雷一般,只把刘真、刘鉴二人吓了一大跳,心中一怔,手下跟着一慢,就在这当儿,右侧一把  四十多斤重的大砍刀借着长梯子前冲的力道,带起一股呼呼喝喝的风声,梯到刀落,刘鉴离那人最近,一个冷不凑防,等回过神来,已躲避不及,骇然之下双手抓住枪杆儿堪堪提挡,但为时已晚,刀锋白光一闪,当真快如闪电。

“当”

一声巨响,一把长枪被大刀砍成两截, 一腔鲜血飞溅,头颅不知滚向了何方,这一刀从右颈上劈下,连着少半个身子从左边身子拉出,半个身子也不见了,剩下无头的身躯在鲜血飞溅中摇晃了两下卟嗵栽到城楼上。

“啊……?”刘真惊慌了一声,见刘鉴已死。慌『乱』之中,朝城楼内奔了去。

“多谢朱大哥!”张玉躲过一命,扭过脸朝一旁的朱能谢到。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朱能挥舞的大刀杀了一个士卒,笑呵呵的回敬了句。二人你来我往的说了数句,便登上了城楼。

松亭关内,  刘鉴已死,众兵支持不住,竟败走入城,燕兵遂乘胜夺了城池。刘真得知朱能、张玉登上城楼,登时大吃一惊,自知不是两人敌手,只得自负敕印,单人独马走出东门,逃往辽东,浮海以归京师去了。

见主帅弃城而逃,一干将士纷纷弃械投降。陈哼本就有意燕王,见刘真弃城而逃,当下大开城门,迎接燕军入门,经过一日的攻伐,松亭关终于落在了燕王的手中。

第16卷 717章:真定之战【前夕】

朱棣得知松亭关已破,心中犹如一块重石落地。在交待完遵化守将蒋玉要严加防守后,朱棣终于率着朱能、张玉等一干主力踏上了回北平之路。现在,燕王要集中精力,迎接耿炳文的大军攻城了!

时近初秋,但骄阳犹如夏日一般肆无忌惮的照『射』大地。一连几日的暴晒,已将偌大的真定烤成了火炉一般,把耿炳文的三十万大军士兵烤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呼出的气几乎与这炎热的天气混为一体,耿炳文的北伐主力大军也就在这时,浩浩『荡』『荡』的的渡过滹沱河,开进了真定城内。

真定位于北平府西南六百三十里处,自从北魏道武帝拓跋圭攻克后燕国都中山,灭掉后燕,第二年,他来到常山郡城真定(东垣),兴致勃勃地登临北望,看到隔河相对的城市,听到该城名叫“安乐垒”,不禁赞叹:安乐,多么美妙的名字。心中不由一动,一个念头冒出:将常山郡治移到安乐垒。此后真定经过唐宋金元四朝的转变,到我大明洪武年间,真定乃北平省之第二大城。北平府失陷后,真定位于北平府西南六百三十里处,自然便成了朝廷在北平省的根据之地,也成为耿炳文的征虏大将军行辕所在。

这次北伐声势极大,驸马李坚任左副总兵,都督宁忠为右副总兵,安陆侯吴杰、江阴侯吴高、都指挥使盛庸、潘忠、杨松、顾成、徐凯、李友、陈晖、平安以及都督佥事耿璿、耿献两兄弟均随耿炳文北上,原本按照朝廷的部署,江阴侯吴高与耿献二人自成一军,驻兵山海关,从东路攻打北平;徐凯与潘忠、杨松两将分率偏师,分驻河间、莫州,其中九千精锐先锋屯于位于北平府辖地边上的雄县。至于耿炳文主力则是驻守真定,一旦燕王挥兵南下,便可一举擒获。

就在耿炳文三十万大军进入镇定的当日,一个人也混入人群之中,进入了真定。

真定府位于真定最中心的地方,这里也是众多将士聚集的闹市,只见一片片房屋高矮不一,此起彼伏,或简陋或气派,一眼望去,不少的店门迎客开始吆喝声不绝,就算真定府外的一处荒地的也积聚了不少人,这些人或蹲或坐或站,不少人还在地上摆了不少的小摊,此刻正值清晨时分,一干人叫卖声不绝于耳,而此刻在这片集市里,人头攒动,行人如蚁,当真是热闹非凡。

种种吆喝叫卖声,在真定府外的四周回响飘『荡』此起彼伏,不断冲入了路人的耳朵里。

便在这时,人群之中,忽然走出了一个人来,这人看上起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身儒府打扮,若非他后背背着一把古怪的长剑,说是书生估计也没人不信,他挤过拥挤的人群,直接来了一处卖草『药』的小摊前,那小摊位置极好,正是真定府的对面,那人目光随随便便扫了一眼,又蹲了下来,在那些一堆一堆不同的草『药』间漫不经心的翻拣起来。

“喂,我说这位小爷,你到底是买不买啊!”那『药』摊的摊主也是一个年轻人,瞧这年轻人翻炼了半响,却没有丝毫买的意思,心中颇有些不耐烦,忍不住喝了出来。

“怎么了,打开门做生意,还怕人看不成?难不成你的草『药』有古怪不成,不能让人看?”那年轻人头也不抬,仍旧低着头在草『药』堆里,口上漫不经心的应了两声。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才有古怪啊,我这『药』材都是我昨儿一早去在常山采摘下来的,新鲜得很,岂会有什么古怪!”

“是吗,没什么古怪,还怕人翻看不成?”那年轻人冷笑了声,却不抬头,只不过目光偶尔在真定府逗留上片刻。

那小摊一愣,却说不出话。但是显然是心中愤愤不平,啐了一口嘴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其实这也怪不得这小摊主,前些时日,他辛辛苦苦的自常山上,采摘了一包草『药』,本以为会卖一个好价钱,于这一日这般,他在自己的摊位上摆好了草『药』,径自等顾客上门。谁知这一日也不知走了什么好运,这位小二哥刚好摆好了草『药』,就来了一个老顾客,见有顾客上门,这小二哥自是非常高兴,尽情的将草『药』呈现给了这个老顾客,那老顾客也似眼前的这少年一般,在草『药』堆里翻练了一番,本以为是卖『药』的,岂料他竟然在自己的『药』摊子里掏出了一棵上等的灵芝,灵芝乃是上等的草『药』,那老顾客掏出了这颗灵芝,转身就到真定府的最大的一个『药』铺长生堂卖了一个好价钱。这事在这个『药』摊子里着实轰动了一把,一时人人将他当成笑话好好笑了一把,这会儿瞧这年轻人如前几日那老顾客一般的神情,心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心道:“难不成我这『药』摊子里又有宝贝?”

想到这里,这小二哥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喝道:“喂,我说,你到底买不买啊?翻来翻去,做弄啥?“那年轻人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面目看上去依旧那么英俊,却带着几分风尘之『色』,一双星目随意转动,略带一丝狡黠,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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