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一旦用不着,见都不来见一下!“
“哎呦,师姐,你这可冤枉我了,这一个月来,师弟可是没日没夜的思念师姐哦,就连梦里都喊着师姐的名字!那里敢忘记这么好看的师姐啊?“萧琴几个月都没碰过女孩,这会儿见谢青白『色』丝绸的下面,玲珑凹凸有致的身子,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有诱『惑』力,一手抱住谢青,一手在谢青的滑嫩的香肩上恩了一下,深深的嗯了下去,感触到年经女孩特用的丰满和活力的肌肤,然后那大手便顺着谢青的香肩慢慢的滑动终于落在了谢青的胸口前一只丰满的玉兔上,萧琴猛的吸了口气,手掌一用力,便暗了上去。
谢青被萧琴抚『摸』了浑身发软,这会儿根本经不起男人的爱抚,被他大手一触,那种颤栗的感觉登时游遍全身,尤其是那大手抓出了她心口那只丰满的玉兔的时候,她便犹如被人抓出了命脉一般,呼吸登时变得急促了起来,眯着双眼嗔道:“你这个死人,一回来就不怀好意!“
萧琴大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把将她放了下来,嘴巴伏在她的耳膜旁,私语道:“我的好师姐,你可想死我了,啊,王爷可真干了一件好事,若不是王爷让人将你送回北平,师弟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到你呢?师姐,我好想你哦……?”
“师弟,师姐也好想你……好……嘤咛……?”
谢青被萧琴的抚『摸』『摸』的有些动了情,这会儿反手一探便抱住了萧琴的有力的腰杆,一张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过目不忘的脸贴进了萧琴坚厚的胸膛,嘴里喃喃细语道:“是啊,若不是王爷将人家送回北平,我还不知道去哪儿找你呢?”
“这个啊,就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我有缘,老天也不忍心见我们分开!”说着,大手便轻轻的滑到了她滑嫩细润如刚出炉的豆腐一般的大腿的内侧,手中肆意的舞动着,谢青有些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嘴里低低的呻『吟』着,好一会儿才道:“师弟,天『色』不早了……我们……?”
萧琴会意,哈哈哈一笑道:“师姐你……?”
谢青脸『色』红如苹果,双手握拳头,轻轻的在他腰间拍打了几下,低声道:“你……坏死了……?”
萧琴哈哈一笑,左手一探,将其拦腰抱起,便朝府内走了去,谢青脸上一红,羞涩的将脸埋入了萧琴宽厚的肩膀里,昏黄的灯光下,谢青的凹凸有致的身子充满了诱『惑』。
进了内府,萧琴便见谢青轻轻的方在了牙床上,便迫不及待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撕扯的声音不绝于耳,谢青看得好笑,嗔道:“用得着这么急么?”
萧琴边撕扯自己的衣衫,边说道:“能不急么,为夫这一个月在真定,美女可是见了不少,不过你的夫君可是守身如玉哦,半点坏事都没干过哦!”
谢青红着脸,白了他一眼。
萧琴瞧她神情,笑道:“怎么,师姐不信?”
谢青脸红红的亲了他一口,甜甜的道:“人家信你啦,第一次都没见……都没见你如这般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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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卷 799章:午夜话别
二人虽说是有了夫妻之实,但说起这般羞人事情,谢青还是觉得羞不可仰,忍不住将脸埋进了被窝里,不忍看萧琴。
萧琴低笑着望床上躺了过去,伏在她耳旁道:“都老夫老妻了,师姐怎么还小孩子似的!”说着,大手已抓起谢青的小手,悄悄的方在了自己的下面,那长枪被谢青的手一碰,里面弹簧一般弹了起来,吓了谢青一大跳,赶忙缩回了手,萧琴哈哈哈一笑,便欲挺枪而上,谢青嘤咛一声,道:“你怎么变得那么急躁啊?”
萧琴停止了动作,满脸的委屈状,呜咽的声音道:“你也不看为夫这一个月来,是怎么独守空房的!”
谢青听了大为感动,可要她主动贴上去,毕竟是女儿家,还是有些羞涩。
萧琴早已按耐不住,体内犹如有一股在燃烧的火焰一般,那柴火若是不燃烧殆尽,只怕一时半会儿也不得消停。这时,大手一滑,滑至谢青的左『臀』,左手轻轻一朝,一条白如雪的大腿便被他粗壮的左手朝了起来,长枪瞧准了准头,不待主人同意,便自主挺枪而上,牙床登时一阵颤抖,一只纤足高高的举起,在昏暗的灯光下,那纤足,光润无瑕,精巧细致,就想一条出自污泥的莲藕一般,雪白无瑕,尽显新婚少『妇』优雅丽人之美感。
“啊……啊……师弟……你……轻一点……?”为了保持姿势,谢青前身优雅的趴在压床的被褥上,身躯被萧琴一波又一波的推动而随着牙床上下舞动,这个身子在灯光下,白如雪,异常的晃眼,萧琴这会儿有一头充满了干劲的公牛一般,正在发狂的犁地,长枪犹如犁地的耙一般,在不断的朝深处犁去。
“啊……师弟……师弟……轻点……?”谢青爬在被褥上,感觉到萧琴犹如一座将要喷发的火山一般,那火在自己体内一点点的朝深处伸出,说不出的舒服,谢青嗯『吟』两声,细细的手指便如同受了极大的压力一把, 死命的抓住着床单,修长的身躯软得仿佛没了骨头一般,要跌倒下去,亏得萧琴一双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丰满的『臀』部,要不然当真跌落下去。
“师弟,你怜惜些,我……我……有些吃不消了……若不然你……你找个丫头侍奉一下吧……?” 谢青半眯着双眼,神情有些恍惚的叫道,萧琴虽没在府邸长住,但他是燕王的心腹之臣,低下的丫鬟也不少,紫『色』也都是上上之选,谢青来了之后,这些丫头便识谢青为主子,一来二去便有了感情,在古代丫鬟尤其是陪嫁的丫头都是可以待寝的,谢青虽说是大户人家出生,但对于这些大户人家的龌蹉之事还是多少有些了解,这会儿实在仍受不了萧琴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故而提出了这折中的法子。
岂料萧琴似乎不为所动,踹了口气,身子一挺,长枪又趁势深入了不少,喘着气道:“师姐,你是不知道公牛开荒的辛苦啊, 师弟这会儿正是开垦之时,待几亩好地开垦之后,师姐便知是苦尽甘来了!”说着不待理会谢青,喘着粗气,继续开垦荒地。
谢青喘息着,这一波又一波的开垦,让她这个柔弱的身子,犹如在微风之中摇曳的小树一般,备受**,她喘息的啊了声,道:“这就是苦尽甘来啊,骗你个大头鬼,我……我……?“说到最后,忍不住低低的呼喊起来……?”
深夜,昏暗的灯光在夜风之中慢慢的摇曳着,萧琴吁了口气,从谢青的白如雪一般的身躯上,轻轻的滚了下来,满足的望了一眼窗外的星辰,良久才满足的念了声:“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念完,萧琴叹了声,扭过头,望了一眼谢青,疼爱的道:“明天,我就要去大宁了。”
“大宁?“谢青吃了一惊,她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盯着萧琴,好一会儿才犹豫的道:”大宁在哪儿?”
萧琴苦笑了声,道:“很远,很远,就算骑上日行千里的千里马,也是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说着,又叹了声。